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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慈航庵在大火中沦为废墟众尼僧无处栖身只能另寻地方安置。好在济慈与圆觉寺的住持因梦有旧因梦念及旧情愿意辟出一带禅房供给这群同行暂住。

圆觉寺位于京郊据说从前住的都是些和尚却相当败落后来不知怎的叫一群女尼占山为王将僧人尽皆逐出,渐渐发展兴盛,俨然一个“女儿国”。

慈航庵名为皇家寺院反而叫这个名头桎梏住了,除了几次不咸不淡的法事大典外头的生意一概不许接,门庭甚是冷清寥落。圆觉寺却不同京郊虽不比中心繁华达官贵人却最喜往此处焚香祭祷或求仕途平顺或问姻缘好坏凡此种种,数不胜数。那因梦也有几分手段为人圆和,擅长奉承因此颇得好感生意越做越好,甚至有人不远千里跑来的,一年十二月间,从早到晚,香火绵延不绝。

因梦得知济元师太即是宫中的厉昭仪,对她颇为客气,倒不过分趋奉,而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令人感到舒服和安全。至此,厉兰妡方信服她统治这圆觉寺的能力。

厉兰妡如今伴着济慈等人寄人篱下,地位虽仍在,却不好像从前那般无所事事,总得做点什么,表示自己不是个米虫。因此她倒比在慈航庵时勤谨些,诸如扫地、擦桌、整理香炉等,反正这些粗使活计从前并非没做过,如今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之处。只一样,引领香客这些事她是不做的,唯恐其中有在宫中见过的面孔,白落笑话。

今年的冬季格外晴暖,倒不觉得如何难熬,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已是除夕。佛寺里是无所谓过年的——已经出了家的人,还在乎这些俗世节日吗?宫中自然另是一番热闹景象。

重华殿中,太后位于上首,笑容满面道:“今年难得这样辐辏,应了圆满之相。”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别的不提,她的三个孙辈就没到齐,萧慎担了个不祥的罪名,自然不便出席;萧忻也因犯了风寒,服了药睡下了;在场的唯有一个明玉——他们的母亲更不在。

好在众人都知趣地隐去这一桩故事,对厉兰妡出宫的事绝口不提,萧越的神色也阴晴莫定,如带了一张扁平的面具,没有半点迎接新年的欢乐喜气。

甄玉瑾执起一杯酒,盈盈起身:“今岁不甚太平,臣妾在此恭祝陛下明年得见平安和乐之景,愿五谷丰登,举国昌盛,人人康健——请陛下满饮此杯。”

霍成显想凑个趣,亦谄媚地举杯:“贵妃娘娘说的很是,自灾星去后,太后凤体渐愈,旱灾亦霍然而消,这都是大历之福。”

她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很得体,萧越的目光却冷冷转向她,眼里的寒意简直能将她冻死。

霍成显果真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手上一抖,酒杯在地上砸得粉碎,将旁边楚美人的裙摆也溅污了。

但听萧越平静道:“霍婕妤殿前失仪,未免扫兴,还是送回宫去罢,也不必再出来了。”

霍成显本来一直被关禁足,因今儿是除夕才开恩放出来,岂料现在又要回到不见天日的生活。她只觉咽喉冰冷,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足下更是虚软无力。

连甄玉瑾也不肯对她假以辞色,冷声道:“霍婕妤不胜酒力,怕是醉了,还是送她回去歇息吧。”因了这一出,萧越对她敬的酒也不肯喝了,难怪甄玉瑾生气。

楚美人眼见霍成显被一言不发地拉走,本来想起身更衣,这下也只好安静地坐着,免得触犯逆鳞。

明玉不大清楚眼前的事,隐隐听出与自己生母有关,脆生生地起身道:“父皇,马上就是新年了,母妃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贾柔鸾害怕萧越为难,更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忙招手笑道:“明玉,来,这里有很好的青枣,贾娘娘择一个你吃。”

傅书瑶用汤匙在面前那晚未动过的红枣乌鸡汤里轻轻搅着,亦笑道:“明玉,傅娘娘这里有很好的热汤,你喝吗?”

明玉看看左侧,又看看右边,终于还是走到傅书瑶面前,任由她喂了一口汤。

见她如此乖觉,傅书瑶不禁松一口气,看来明玉对她的敌意比贾柔鸾轻不少,至少在面对两难时,明玉还是愿意站在她这边的。她轻轻向贾柔鸾笑道:“淑妃娘娘不要介怀,鲜果虽然可口,难免冰得牙口疼,还是热汤更能暖和身子。”

贾柔鸾只得坐下,神情怏怏不乐。

她用汤匙舀起乳白色的汤汁,轻轻吹凉,正要再喂一勺,上头的萧越发话了:“明玉,来父皇这儿,父皇这里的菜滋味更好。”

明玉果然蹦蹦跳跳地过去,偎在萧越身边,任由萧越一口一口地将盘中菜搛给她吃。明玉显然也很享受这种照顾,啊呜就是一大口。

众妃见萧越竟然腆着脸向一个小孩子邀宠,不禁瞠目结舌,只好用喝酒掩饰过去。

太后看在眼底,眼里的神情却变幻莫测。

晚宴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开。贾柔鸾一向对这位姨母最讲孝心,于是亲自搀扶她回宫。

去往慈颐宫的路幽幽暗暗,伏姑姑在前头执着灯,宫人们远远地随在身后保护。独有贾柔鸾挽着太后的手臂,一派亲密无间。

太后的声音幽若萤火,“皇帝这样宠爱明玉,哀家真是从未见过,若说是膝下独有这一个女儿,哀家当年生下的和嘉也是独女,先帝倒不曾这样爱重。”

贾柔鸾温和地道:“明玉在几个孩子里头年纪最长,与陛下相处的时候也最多,陛下素有慈父心肠,何况女儿嘛,多疼一点也没什么。”

太后忧虑道:“若如此也罢了,哀家只担心皇帝会将思念转移到明玉身上,你也知道,明玉和那个人实在长得很像……”

这话也正是贾柔鸾心里想的,她温柔地按住太后的肩膀,“那人出身卑微,性子也颇为狐媚,难怪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所以太后,您千万不能让那人回来,陛下好不容易清醒几日,断不能再被邪物蛊惑。”

太后冷冷地看着她,“怎么,你还是怕了?”

“臣妾是真心为太后着想。”贾柔鸾的语气听来果然一片真诚。

“得了,在哀家面前少故弄玄虚。哀家是你的亲姨母,你尚且百般试探、费尽周折,在皇帝面前更可想见如何了,难怪皇帝不喜欢你。”太后甩开她的手,径自向前边走去。

贾柔鸾立在原地,闻着幽冷的梅花香气,身子有点发僵,面上却微笑起来。太后的脾气她早该习惯,不管她对着她多乖戾,无论如何她总是她姨母,就好像无论如何她总是她的侄女——她当然要为自己的亲眷扫清障碍,所以太后一定不会准许厉兰妡回宫的,不管皇帝多么介意。

是夜,萧越却独自一人来到幽兰馆,无需谁陪伴,静悄悄的,他来到厉兰妡的寝殿。

这里虽已长久无人居住,东西却依旧干净整洁,摆放也与从前无丝毫不同——自然是傅书瑶日日命人清扫的缘故。

循着那扇光洁的紫檀木桌面,萧越迁延着坐到床沿上,被褥仍齐整地叠着,令他忆起那个人,显然是她临走那天早上叠好的,平常她断不会这样——平常的早晨总是锦被逶迤,青丝委地,她软语在他耳畔唤他起身上朝。有时,但不是常常,她会在他胸口或是其他什么地方重重咬上一口,用香艳的疼痛将他唤醒。

这么想着,萧越的身子渐渐热起来,他忆起曾经旖旎的夜晚,锦被中滚热的肉体藤萝般紧紧缠绕,温暖了无数寒夜。空气中有一阵奇异的花香——她喜欢择各式各样的鲜花泡澡,他们在凉亭中见面亦是如此,那一次她显然没有掌握好分量,浓重的香气几乎吓退了他,后来却精妙得多了。

说也奇怪,两人相处渐深,他反而有些怀念最初的她——那时的她鲁莽而直率,以为仗着一点小聪明就能一步登天,现在她当然细致柔和得多了,他不知她是因他而改变,还是仅仅在改变伪装以适应他,而他所见到的都是表象。

想来不会是假象罢。他与她相处多年,生了三个儿女,再稀薄的感情也能提炼出稠厚,何况她的热切并不似作假。

不论如何,他看得很清楚,他是需要这个女人的,不然不会在如此寒夜里再次想起她来,想到她,本应使他觉得温暖,事实上反而觉得更冷了——因她已经离开了他,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或者永远不见。

在一种莫名的惆怅心绪中,萧越寂寂坐在床角,房门忽然被霍然推开,一阵冷风呼啸而入,傅书瑶随着风轻飘飘地进来,像一个美丽的幽魂。

傅书瑶反手掩上房门,轻轻上前道:“臣妾才将睡下,隐约听得这边似有动静,以为进了贼人,正在想谁人如此大胆,谁知竟是陛下。”

萧越这才留意到她身上只穿着里衣,可见刚从床上起来,因抱歉道:“朕只是睡不着,随便过来看看。”

傅书瑶清亮的眼如星如月,她直视着萧越叹道:“陛下又在思念厉妹妹么?”

萧越避开她的目光,手指摩挲着锦被上的绣样,“宫中许久没人提起这个名字,他们都不敢提。”

“可是臣妾敢。”傅书瑶坦白地道:“因为臣妾知道陛下不会怪罪。”她又叹了一声,“臣妾还是那句话,陛下既然思念厉妹妹,何不就令人将其接回,省得整日长吁短叹。”

萧越抱着头,“但若朕如此为,便是对太后不孝。”

“那么明玉等几个孩子失其生母,是否又是令他们不孝?陛下自然自己要做这个孝子,莫非忍心令自己的儿女成为不孝之人么?”傅书瑶语气干脆。

萧越有所打动,却忽然犹疑着道:“可是……她愿意回来么?”

傅书瑶眉心一跳,讪讪道:“这个么……臣妾也不清楚,怎么,陛下以为厉妹妹并非深爱陛下么?”

萧越的声音里有着难得的惶惑,“朕不知道,朕觉得她对朕有意,可是总不能肯定,就好像水中的月,明明感觉近在眼前,偏偏远在天边。”

傅书瑶抓起萧越的手放到胸口,声音仿佛带着甜蜜的蛊惑,“那么陛下摸一摸臣妾,看看臣妾是否如镜花水月一般捉摸不住?”

不同于厉兰妡偶尔的骄纵,傅书瑶真正柔到极处,似一滩水牢牢包覆住身体,根本挣脱不开。她肌肤的热力透过薄薄的里衣传到萧越的掌心里,尽管她太瘦,几乎只剩一把骨头,这种极致的柔弱却能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令人迫不及待地将其摧毁。

萧越的手被傅书瑶带动着在自身缓缓游走,似一尾游鱼穿行在碧波间,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失去神智时,傅书瑶领口的花样引起了他的注意。萧越一咬舌尖,立时清醒过来,“这件衣服的绣样似乎十分眼熟。”

傅书瑶笑道:“这是厉妹妹的寝衣,陛下自然认得。”

萧越冷冷道:“你为什么穿她的衣裳?”

“因为臣妾想让陛下体验到真实,看看陛下究竟喜欢的是这件衣裳,还是衣裳下的那个人。”傅书瑶睁着两眼。

“脱下来!”萧越以命令的口吻说出这三个字,可见他真生了气。

“陛下果真要臣妾解下这身衣裳么?”傅书瑶莞尔一笑,慢慢拉下领口。

萧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有偏差,恨声道:“穿回去!”

“陛下到底是要臣妾脱还是穿呢?看来臣妾只有先脱下来,明早再穿回去了。”傅书瑶仍旧解着领口的钮扣,神情颇为肆意。

萧越恼怒地在一旁看着,竟觉无可奈何。

门吱呀一声推开,却是明玉一路小跑进来,直奔萧越的怀中道:“父皇,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有鬼怪要抓我,我不敢回去了!”口中犹在呜咽。

萧越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神情极其温和,“好好好,父皇留下来陪你,有父皇在,什么妖魔也不敢近身的,是不是?”他脸上刚刚那点酡红已经消退无形。

他们两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傅书瑶,傅书瑶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退出去——好在纽子还没解完,衣裳不至于从肩上滑落下来。她脸上未见到分毫尴尬,仍是皎白如玉,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关门前的一刻,她听到萧越低沉而稳定的声音,笔直向耳里传来:“朕只是喝了点酒,并没有醉得十分厉害,可是你身上的香——或许你太有自信,但它的分量太轻了,不足以令一个八尺男儿失去神智。”

傅书瑶并不介意,反而淡然一笑,她甚至低声从门缝里答了一声:“臣妾会记得陛下的嘱托,尽力制出令陛下满意的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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