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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换了,不是昨天那个,这个长得比较一般,也不如昨天那个和善,和我没有任何交流,我这才知道,喝闷酒会醉的比较快,因为才喝了不到昨天的一半,我已经开始幻视了,我居然看到那个跟我求过婚的鸭子行长在我对面站着。我眨眨眼,企图赶走幻觉,未果,那脑袋居然靠近过来。人家说,过一过二不过三,都萍水了两次了,我不信还有第三次。
“你怎么在这里。”他开了口,让我知道我可能或许没幻视,他或许真的就存在在我面前了……
“唔。”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心情坏得连拌嘴的念头都没有,走开吧,我心里对他说,今天不要惹我。他却似乎故意和我作对,自管自地坐在了我对面,端起我面前的杯子,轻声说:“WhiskySour?你喜欢喝这样的酒?不太合适你。”
“呃,那我合适什么?”其实这些酒,包括所谓该死的苏打和金汤尼,我统统都不喜欢喝,不过是变相折磨自己而已,为什么别人可以折磨我,而我自己就不行?
鸭子行长斜着眼扫过我的脸颊,象在给我量体裁衣一般:“我看你还是喝喝果汁吧。”
我看看他,感觉到自己皱起的眉头,却一点和他辩驳的冲动都没有,叹叹气,把难喝的酒倒进一口在嘴里。
“看来你是想灌醉自己?这里的酒,水兑得太多,你很难醉。”很难分清楚他究竟是好意的劝解还是恶意的嘲讽。
“水兑得多?可是它很辣啊,味道很刺激啊!”我自言自语地询问他。
“那是因为你没喝过正宗的。所以不要用这些兑水的酒来灌自己,可能里头掺的不过是自来水,你喜欢用自来水灌自己?那些甚至没有过滤过。”他象在说一件普通的小事,一点没有劝解我的态度,可我听在耳朵里却阵阵发毛,举着杯子再也无法入嘴。
“你吃过饭么?”他忽然问。
哪顿?我记得中午吃了汉堡,我于是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居然也叹了口气,把我的杯子移开,然后走开跟几位猥琐男说了些话,又拐了回来,站在我边上:“拿上东西,我们去吃饭。”
这男人比我大方,没有请我吃味千,带我去了一家看来不错的酒楼,里头比较安静,人也不多,装修得算得高雅,看来并不廉价。喝了不少酒,并且知道它们掺着自来水,我的胃不太好受,根本没有食欲,最后,他点了半桌的菜,他吃得很慢,每吃一口就先夹一点到我的盘子里,我很想提醒他,他用来夹给我菜的筷子他已经放进嘴里过了,可是,还是忍住了,我想我的洁癖或许并没有那么严重吧。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脑子里全是疑问,从他的职业,到他那次莽撞的求婚,第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忍住没问是因为我以为跟这个人再没交集,现在,他已经在我的生活中了,而且,他甚至还是齐臣铎的上司,还有……我们光临同一家bar!
“想说什么?”他夹了一块松鼠桂鱼给我,看起来有点甜有点酸。
“呃……你在银行,负责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不是太想知道,只是不想没话说尴尬……我这样在心里对他说。
他嘴角的笑意有些浓郁,我觉得他并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对着齐臣铎他就从来不笑。当然,可能有些男人只对异性笑。
“三陪。”他说了两个字,我差点把鱼块忘记在喉咙里不吞下去,原来我没猜错,为什么心里却有点难过,行行出状元,可能他在那一行也可以做出点名堂也不一定,他的条件还是不错的。
他笑得更欢了,弄得我倒不自在起来,或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让他难堪。
“你不用把每个想法都写在脸上,也不用觉得歉意。”他说着,竟然拿了张餐巾纸抹起我的嘴,那是我的嘴吖,不是他自己的!我想反对,可是……却傻傻地任他擦干净。算了,可能我嘴巴上脏得不太雅观。算了算了。
“我负责拉客,让客户把大钱都存到我们银行,这是银行的业绩。有时候还负责给大款做经济顾问。”他终于说了几句象是真话的话。我舒出一口气,原来他给我擦嘴开始,我就一直憋着气,怪不得胸口闷闷的。
“现在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他喝了一口茶,并没有点酒。不知为什么,我竟把公司发生的事都交代了,我想我可能缺乏倾听者,又可能有点抑郁得发慌。才说完,手机就响了,是芋头。
“我没事。在吃饭。”我对芋头讲。芋头说打电话到我公司也不在,又不在家,所以担心我出事,齐臣铎也跟她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在msn。“噢,没想去公司,给自己放个假,让臣铎别担心,我没事的啦。慢点联系你吧。”匆忙挂了电话,我知道回头得跟芋头解释半天了。
挂了电话,鸭子行长战克燮(他跟我详细说了此燮非彼邪,强调要记清楚,还说记错别人的名字是非常不礼貌的。弄得我满心悔恨,后来才醒悟,P大点事,有必要这么警戒么?)问我:“你预备怎么办?公司的事?”
“不知道。问问芋头再说。”我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多大了?”
“二十六。”
“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事事还要问别人?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你还怎么在社会上生存?”他忽然严肃起来,感觉比我爸爸还象爸爸。我瘪起嘴,不太愿意听,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看着我。”他继续说,“如果我负责帮你解决问题,你就做我的女人吧。”他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说出这些让人目瞪口呆的话,我们似乎只见过三次好不好,我们不是平行线么?我脸上阵阵热度,手指却寒意冻人,最糟糕的是,我正直直望着战克燮的时候,忽然鼻头一热……居然在他说了这么荒谬的话之后,我开始,喷鼻血了!天哪,我低下脑袋想找个地洞,战克燮却跑过来把我的头掰正,用餐巾摁着我的鼻子,他还在笑,都见血了还笑!
“我!那个,我昨天……吃太多巧克力了!”我必须要解释清楚,太丢人了,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