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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齐臣铎,他肯定是迫于鸭子行长的淫威不得不回答,他的腮帮子僵硬着,态度有点犹豫,我知道他肯定不情愿说,所以我要帮他解围:“单瑞南!你不用为难臣铎。”说完我把嘴闭上,用鼻子和小舌头一起低声抱怨:“谁象你啊,又不是拍武打片,还克邪、胜正的。”边上的芋头大概听到了,憋着笑用手肘戳了戳我以示警告。
“看来你的牙可能也不太好。”鸭子行长算是在讽刺我么?在我想及时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先开了口:“你们都住在哪里?”这是我们才想起来,开了半天,他根本是在乱开!
“你怎么不早点问啊!这里是哪里啊!晕死,你贩卖人口吖!”我嘀咕着,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大声训斥他,仔细想想,咱不能毁了齐臣铎的前程,我是委曲求全。
“小南,你今天很冲。”芋头在我耳朵边上说。是我冲么?我已经压抑了,反正今天就是反常。我们在后座说着,齐臣铎已经把三个人住所所在的位置告诉了鸭子行长。
“你们两个有过节?”芋头继续问。
“没,哪儿能啊。”我也凑到芋头边上解释,“不过是一陌生的家伙,你不觉得他说话很恼人吗?”
“没觉得,一车都是你们两个的市面,我觉得我和臣铎象俩电灯泡。”芋头太太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一直没觉得她这么容易误会我呢?
“别乱讲!怎么会?开玩笑!他这样的小白脸怎么会跟我有交集?”等有空的时候我要好好给芋头洗洗脑了!可能最近几天咱们交流太少了。也不是啊,好象昨天才交流过……
“你确定你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芋头慢悠悠地,一副柯南状,半捧腮帮半探究,“而且我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白,你的说辞有疑点。”
“算了算了,不跟你解释,居然不信任我的话。”我扁扁嘴,不想多费口舌,给芋头一脸的‘我的心都碎了’的表情。
“牙疼小姐,是这个路口么?”鸭子行长的声音真的真的跟他的人不太搭调,而且,很有些自说自话,总是打断我。虽然……他这次好象不是在跟我说话。
“哦,对,就在前面那个路牌放我下来好叻,谢谢你了。”芋头口齿不清的道谢着,我赶忙搀着她下车,也没打算跟鸭子行长道谢或者道别。可我走了总要跟齐臣铎打个招呼吧。不得已说了声:“臣铎,我也这里走了,谢谢你。”晕乎,为什么这些话从我嘴巴里出来的口气好象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你还没到,等你。”我明明不是跟鸭子行长说话,他还回答我,我要不要给他一个大白眼?不过给了他也看不懂,明显不识趣。
“不用了,一会我送她回去就行了,我也这里下了,麻烦您了。”齐臣铎忽然开口,自己动手打开了车门,跟我们一起下了车,我心中偷笑,看来咱们三个人都受不了这个讨厌鸭子。
鸭子行长转头从开着的车窗口看看我,嘴角微微的笑意都没有散去过:“那好吧,再见。”踩着油门,不带走一团尾气,走了,居然真的走了。
齐臣铎在,我都不能给芋头洗脑,把她丢进她的房间,便和齐臣铎一起叫了出租。齐臣铎今天的话特别少,我说我自己叫车回去吧,他又不肯,毕竟咱们又不同路。
“小南,你对行长的态度有点奇怪。”齐臣铎在车上问我。
“是么?还好,你不觉得他有点讨厌吗?”我反问。
“可能吧……”他给了个摸棱两可的答案。
“哎呦,下世纪都不一定能碰上的人,提他干吗?明天还要上班呢,今天要谢谢你的饭局呢。”我这样算不算茬开话题?好象,或许,有点吧。但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躺在床上,我很想拨通芋头的电话,可是想到她牙疼,很可能已经休息了,所以还是没有打那个电话,把想说的话压在心口是很难过的,我喜欢和芋头讨论我的想法并不代表我是个长舌妇,很多人朋友愿意跟我分享秘密的原因是我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给自己倒上一杯拿铁,当然,我不是要提精神,我没提过么?喝了咖啡或者茶之类叫人兴奋的饮料,我可以睡得更安稳些,这有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人。
————华丽丽的分割线(代表家与公司的距离)————
年末,可以拿年终奖,我拿了工资条,双薪,没有什么新鲜的,把工资单放在口袋里,去茶水间泡咖啡。在拐弯的地方,恰巧听见两个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那两个声音——朱迪和潘琼。我迟疑了一下,不想打断别人的交谈,可是我就这么端着空杯子回去又有些傻,那犹豫的当口,我当然听到了她们的交谈“你是该比我多,你比我辛苦多了,每天都加班,所以拿多三万块是理所应当的。”潘琼的言语间满是恭维和虚伪。
“呵呵,小潘,太客气了,你多少?不会比我少吧?”朱迪也一样虚伪着,这是我始终学不来的门道。
“不多的,我就拿了两万四的奖金。”
“不知道candy拿多少,她肯定比咱们多吧?今年几个大案子都是她单干的,客户都只相信她,起码能拿五六万咯。”
“才没有呢!嘘,轻点,我只告诉你哦,王经理说,咱们部门这次一共才十万年终奖,candy太不会做人,好大喜功,一点不放他在眼里,反正candy也不知道奖金怎么分的,更没后台,这次她估计也就双薪吧。王经理还说了,把她那份大家一起分,大家都多拿一点,不然咱们可拿不到那么多呢。”潘琼的话说的尖锐得厉害,针尖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胃部一阵痉挛,我连咽口水都觉得疼痛,咬着唇,让虚弱蔓延开去,我闭着眼睛,无助感爬满脑皮层。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