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ツ┏━┓づ ̄3 ̄)づ今日双更!新年新文新气象!?★,:*:?\( ̄▽ ̄)/?:*?°★*求票求收求支持!谢谢!~@^_^@~!
上车就道谢,我坐在后头,对着司机位置上的后脑勺连连说不好意思,礼多人不怪嘛。齐臣铎上了车就恭敬地点了点头,打招呼说:“麻烦您了,副行长。”那人竟闷哼一声就敷衍过去了,看来是一自命不凡的伪君子,连我尊贵的谢意都如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车停了,我也不再拿热脸贴那行长的冷臀部,叫唤了齐臣铎一声,便自顾自地扯着芋头下车去了。那司机位上的行长却跟了下来,我还以为他会一声不响地走掉呢。他看到我,微一点头,嘴角轻蔑的笑带着暧昧的因素,我看到他,微一仰头,嘴唇微张却不知怎么开口,天地之大,在一周之内制造了两次萍水相逢……没错,就是那曾经向陌生姑娘,也就是区区不才在下小女子我求婚的怪家伙,我从没期许过会再同这人不期而遇,更没想到,鸭子将军也能做行长,我开始严重怀疑齐臣铎工作的那家银行的性质了。
“真巧。”鸭子副行长笑得满肌肉是玄机,大掌一伸便邀我握手。礼貌上,我应该握他一握,思想上,我认为男女授受不清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理论上,我不该小人之心,事实上,我有点胆怯与这样外观质量不错内在品行不明者交涉;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因为我明白自己对美观事物的无法抗拒和对恶势力的无法反击,保持距离!我心中警铃长鸣。
他的手指看起来算得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洁,不知道是不是他女友的功劳,那只手掌是我的1.5-2倍,情不自禁我把我的右手摊到自己面,端详起与他的手的差异,忽地意识到,我在干什么呢?居然在别人跟我握手的时候,比对起自己与他人的区别?一瘪嘴想要掩饰,不巧却瞥见那鸭子行长的“不怀好意”的浅笑……不是的,他应该不会知道我刹那脑子里闪过的念头,他笑,是因为他忽然脸抽筋!我这样安抚自己,勉强解除自己的尴尬。
我不动,敌却动,鸭子行长把我在空中划了小半个弧的右手抓到他手里,轻轻一捏,或者并没有捏,只是握手,比最正常的握手还要短几秒钟的那种,他的手掌很温暖,和我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男性女性的差别一样明显。芋头和齐臣铎怔怔地望着我们握着的手,我知道一会得麻烦解释了。
“呃,我们进去了,一会我们自己叫车,麻烦了。”言下之意是你可以开路了,咱们这里不需要你。
鸭子行长双手随意地交叉在胸前,斜斜靠在车旁,这样的动作若是齐臣铎做一定显得很刻意,可是他就可以做得这么洒脱……呸呸,要不是看在齐臣铎的面子上,我就不会跟他说话这么客气,我知道这阵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对他也不太公平,世道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是么?
“我可以在这里等一会。你们不会太久。”他说话的声音不响亮,甚至有点懒懒地倦意,却透着掌握先机的笃定。芋头拉拉我,可能我的脸上又写了什么不该写的字,我扁扁嘴,提醒自己要避免习惯性喜形于色,况且,齐臣铎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毕竟那是他的顶头上司吧,得罪了他,以后齐臣铎的日子不会好过呢,做人要厚道,我得为他考虑一些。
“臣铎?”我转头询问齐臣铎,两头的联系线人是他,看他怎么说吧。
“不用了,行长,我们可以自己叫车,再说,看多久也不一定呢。”齐臣铎不卑不亢地说着,看来他做人也有一套,升职并非侥幸。
“你们不会很久,晚上没有牙医,最多配一些止疼药片。”他的声音在空中留下一点光芒,如流星尾巴扫过眼前,然后伸手做了个‘你可以进去了’的动作,大家居然就跟着做了,我后来一直想着,这是不是叫做大将风范?或许不是,因为这个词语太过褒义。
我想,他的笃定是有基础的,因为他说的没错,医院里冷冷清清,值班的那家伙根本不管事儿,真不知道电视里‘急症室’的故事有没有事实依据。一直到出医院,我才发现齐臣铎一言不发,态度有点异常,我好意问他怎么了,他迟疑地回答说:“我不知道你认识我们行长。”我耸肩,不明白认识这个鸭子行长为什么让齐臣铎变得怪异,今天莫名的事情太多,我懒得去深思了。
“我说前头应该找那个美女配药吧,你看那个干瘪欧巴桑态度多恶劣。”想起配药的时候那个三十多岁女人的态度,我就又要偏激了,跟芋头抱怨起来。
“不至于呀,也没多恶劣。”芋头咕哝着。
“就是恶劣,看长相也知道了。”我小声跟芋头争辩。
蓦地,一个慵懒的男声插进了我们的对话,不是齐臣铎:“你总是这么以貌取人么?”他在问我么?我脸上一烫,有一种隐私被揭露的恼羞。
“怎么?不行么?”我有我自由,义正词严回应他。
他回答的很慢,慢到几乎我以为他都不回答了,轻轻的,他冒出一句:“哦,怪不得。”又是一头雾水、一脑袋莫名,不过我这次很聪明,选择忽略他,这种跟我平行的人,说不定下一分钟就陌路了,何必计较,何必介意,何必放他在我心???
鸭子行长轻描淡写地跟我答茬,倒显得我跟他比他跟齐臣铎还熟络,芋头和齐臣铎都在偷偷用眼角探视着什么,弄得我全身不自在,好象背着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样。
“那个……我跟他以前,不小心,见过一次,那个……嗯,不太认识,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一边解释给芋头听,一边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战克燮。”鸭子行长又接口。我狠狠瞪了他脑袋上反光镜一眼,希望他能从镜子里看见我的怒气,这男人怎么那么皮厚,他或许察觉到我的不爽,侧脸问齐臣铎:“你朋友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