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编编了,不知道神马时候会有推……额米陀福)
不知不觉到了五点半,从进bar开始,我每隔十分钟就看一眼手机,下意识的,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等某个电话,可那电话却一直没来,失落失望肯定是有的,有个声音说服着自己,人家在上班,人家都很忙,人家……凭什么人家得惦记着你?可……其实我到这个bar来,已是司马昭之心,我怎能昧着良心说,我不期待在这里可能有几分几率会看见战克燮。女人总是爱幻想。
幻想是现实的起点,它有实现的契机,只要运气够好。我不知道平时战克燮来这里应酬的机会多不多,但今天,在我喝下第三杯金汤尼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脑袋从门口走进来,跟着三个秃顶凸肚的男人。我把冰块含在嘴巴里,远远注视着战克燮,并没有叫他,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战克燮看到我了,即使我把自己藏在阴影里,他还是在进门一分半钟的时候扫到了我。他点了喝的,跟身边的人招呼了几句,径直走到我跟前,眉头皱成一团:“你这么喜欢喝自来水兑酒?”
我嗅了嗅鼻子,用冰凉地,微微颤抖的手指,把酒杯推到桌子当中:“那我不喝了。”
“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么?”他问,口气里带着一点关心,还有……一点着急,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别过头去看了一眼他的那些客户。
……发生了什么?这么问,我倒觉得我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多事情,当时觉得很郁闷,过不了多久,回想的时候,不过是小菜一碟,我怎么好意思跟他提这些青菜豆腐的事情?他在忙碌他的工作,而我在给他找麻烦。我没有回答,无意识的用手把冰冷的杯子握回来。
“怎么了?”他坐到我的对面,象是彻底放弃了回去客户那边的念头,静静的询问我,顺手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过去,放到了边上。
我抬起头,怀疑自己的眼神有多幽怨,可能里头还有两点大星光,不停颤啊颤,好象哈姆太郎那样:“我没什么。你去应付客户吧。”
他轻轻又皱了皱眉:“好了,不要发小孩子脾气,这些客户会闹到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你先回家休息,不要在外面瞎溜达。我……明天把事情安顿好找你。”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不知道是不是有责怪我的意思,我没有听他说什么,只是凝望着他的一直动的嘴唇,发现自己好想看到他,原来不用做什么,只这么看着,就能让我心里充盈起来,这是第一次,我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这么丰富的感情。
“你听到没有?”他发现了我的走神。
“呃……”我转而望向他的眼睛,里面有50%的疲劳。“我就是想,这么看看你。”我就这么说了,好象有点莫名其妙,我这个大白痴,赶紧把话绕回来:“那个,我是说,你去忙你的,如果你的客户走得早,我就等你,如果他们晚了,我就自己先走,我有分寸的,有分寸……”我喃喃起来。
“唉,你就在这里呆着,喝点热饮,不要喝酒了。我想办法早点把他们打发了。你乖乖不要动。”多了一分溺爱的气氛,我想他是在乎我的,他有追求过我不是嘛?怎么了?我怎么这么患得患失起来,他说叫我做他女朋友的!拜托,自信一点。我咧嘴笑笑,用自认最卡哇伊的表情。
“喂,克克,你该去应酬你的客户了,我其实是约了芋头在这里碰头,一会跟她聊完天就回家的,快去快去。别在工作时间打岔摸鱼,我代表你的领导监督你!”再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见到他的人,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一点,他丢下他的客户来关心我,我的心情更加好了一点,此刻我只对自己说一句:有男朋友,真好,有人让我欢喜,真好。
“喂,小战,这么久还没搞定?你功力退化啦?哈哈,快点回来,兄弟帮你搞定!”远处的男人们叫嚣着,战克燮迟疑了一瞬:“那好吧。如果我早,你等我。”我看出他对我的记挂,够了。他转身朝那群客户走过去,不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拨通了电话,给芋头。
“小姐,我还在加班好不好。大概八点左右可以撤。你在哪里?或者你自己吃了饭然后我们接头?”芋头的工作也不轻松,我有点愧疚,毕竟是把她当了避风港似的。
“没关系啦。要不,今天就算了。我就想告诉你,我交了个男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告诉了她。
“喂喂,搞什么?快点讲清楚,现在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说说。”芋头果然激动起来,没办法,我们俩总是这样,谁的事情都当自己的事。
“你见过的,就是你牙疼那回,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个。”我小声说,幸亏这里还没到黄金时间,并不喧哗。
“啊啊!你居然跟那个人勾搭上了,我早说你们的关系不正常,怎么会的?具体点具体点。几垒了?啥时候领票?”这家伙,有够八卦,和我有得一拼。
“受不了,只不过随便交往看看,没什么垒不垒的,你还真色情。上次以后没有联系,是后来不小心又遇到了,大家看着挺顺的,就发展看看咯。没有什么下一步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的那种啦。”
“怎么我听着这么辛酸?你难道找到一有感觉的,难不成那家伙态度不诚恳?你不要放弃啊,这么难找的feeling都被你找到了,你可知道现时代,爱情是多么的可贵,大家都在为了结婚而结婚,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把握牢才行哦……”
“知道了,欧巴桑,你怎么这么罗嗦?跟我老妈差不多了!现在是随便交往看看啦,有机会再跟你详细谈,还不定怎么样呢。”脑子里有些火山因素,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大龄未婚女子的悲哀是见到谈感情的就感触。
电话未断,却有人插话,一个粗糙的响亮的男人的声音:“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