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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灯亮了,他拐了个弯,一个刹车。“你没有贴傻瓜标签。”他说。
“天哪……”我当然知道我没有贴,这不过是个比拟而已,他想跟我搞脑子么?
“但是现在,你从指尖到发梢……”战克燮的声音忽然磁性起来,让我有点毛毛的,他想说什么?怎么忽然如诗如画起来,我侧耳倾听,不敢作声。他继续说着:“全都写着……我很可怜,快点安慰我,不然我就哭了!”说完,他又笑起来,这次还带着‘哈哈’声。为什么看到他我就委屈得要哭,看到我他就开怀不止?冤家,上辈子我们一定是对头!
我呼哧呼哧的发起怒,刚刚还对他没有嘲笑我的举动感动了一番,现在居然敢这么说我,我拿起手上的包包,往他的鱼木脑袋上敲上去,实在是我找不出别的表达愤怒的方式:“作弄我这么好玩么?还以为你不同呢?跟他们全一样,把欺负我当乐趣。”
打他止住了他的笑声,我当然没有打得很重,万一打出毛病我还要负担医药费呢。笑意却停留在他的嘴角,代表他没有悔意:“不是……呵呵。那是因为,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他清清嗓子,看着我,“真的,你毫不掩饰的单纯非常吸引人,不要试图去改变。做你想做的,我来善后,你看这样好不好?”问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我,手架在方向盘上,直直地凝着前头某一点,也许是什么也没看,侧面看上去,他的表情该配上一支烟,这真是个怪男人,瞬息万变。
“为什么?”我不懂他怎么就突然这么问了,可他现在的神情叫我开不了口训斥他。
“总得有人能满足愿望。我愿意那人是你。”他慢慢地平稳地回答我,可他究竟在回答什么?我仍旧是不知道的。可这话入耳,我竟听来觉得沧桑和无奈。这风光傲气的男人,与这话语和声调,怎么也无法重叠起来。
“你……不怎么开心?”我悄然询问,才发觉自己的小心翼翼,此刻面前高大的男人,我却想当他是瓷娃娃,我哪根筋搭错了?
他抿嘴默然了几秒钟,转过脸来冲着我眨眨眼睛,故作的轻佻一点不正常:“喂,我在向你求爱,你没看出来?”
是谁说的,男人心,海底沙,东流西散吃不准,一秒一个样,三秒大变样。刚刚那点文艺情怀被这么一句话,煞透了风景。他又冲着我笑起来,嘴角蔓延开的一抹阳光让他显得年轻了两岁,这笑里,我体会到一点点纵容,或是错觉……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第二颗纽扣,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扭捏,让这种局面呈现出一种司空见惯的自然:“那个……我不喜欢别人用感情开玩笑。”我想我应该说得不真不假一点,万一……他是在开玩笑,我也有条退路,我压根就没想怎么回答他的话,只是在揣测他是不是在作弄我。
猩猩的胳膊很长,战克燮的胳膊几乎可以跟猩猩媲美,他不过是做了个象是哈欠的动作,那长臂就直接绕到了我肩膀的另一头。我看看他,看看手,模拟这这段距离究竟有多长,顺便把安全带给解了,让自己可以随时脱离长臂猿的势力范围,毕竟大家不太熟,肉贴肉得不理智。
战克燮抓牢了我的肩头,那表情类似于十来岁的哥哥得了个才出生的妹妹,带着新奇的热爱又有点朦胧的亲昵,他长长地吁出口气:“看起来你的心情好些了。一般女孩听到这样的求爱,应该会考验一下对方,看看是不是有诚意。有什么苛刻的条件?只要不叫我去整容,其他我会量力而行。”他边说整容,一边假装很介意地扯着自己的鼻头,我不由跟他一样,把微笑套上了脸,心里寻思着,这人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跳跃,考验对方不是应该先对对方有了意思才进行的第二步?我都还没达到第一境界呢。不过现时代,提步骤,是不是会让人嘲笑我迂腐?还不如直接刁难他来得爽快大气。可是……我干嘛要刁难他?看着这帅气的脑袋,我的心脏开始刁难我。不行不行,萍水相逢的,我咋能这么轻浮,不是说女孩架子大,男人才会越尊重么?所以……虽然很是违背了我的意志,我还是说了条件:“那个……那好,我提一个条件,如果你做得到,我就先答应和你交往看看。”他静静的,竟似乎有些真诚的,听着我说下去。
“那个……”我有些挖空心思,“我想……要理查德·克莱德曼的亲笔签名。”
……
空气有点凝重,我的脑袋上有一圈傻气,我不知道为什么想了半天,居然把15岁时候的生日愿望说了出来,我觉得这个战克燮和我的八字一定不合,在他跟前,我容易智障,可能是磁场的问题吧……
……
空气有点凝重,战克燮的五官有点变形,我不知道他想笑还是想哭,他大概以为我在发花痴或者无理取闹。甚至,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也好象有点僵硬了,看来,我刺激到他了。
“咔咔……”我尴尬地干笑了三声,“其实,我是在开玩笑!我……我那个,不是怕我们会冷场么。咔咔……”我看着战克燮慢慢转过脑袋,同时眼前呈现了另一个景象,那是在战克燮心里,一个羞怯怯的长发女孩的形象“咔嚓”当腰裂开,那个形象隐约感觉有点象我……我想我是毁了,在战克燮的脑子里。莫名的,居然责怪起自己的不谨慎,怎么能这么粗旷,没有脑子么?我也静静转过脑袋,看着车里的空调口,想象那里有部时光机,可以让时间倒退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