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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传男不传女

陈思勇在家的时候少,在家也是在外头打理事务,一般不回内院的。所以春姨娘依旧每天陪着老太太,和以前并无不同。可能唯一的一点改变就是春姨娘替换了秋儿,衣服上的宝相花覆盖了缠枝莲。

蕙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纱裙无语,春姨娘肯定是在祖母身边太久了,经她出手的衣裳就是要“庄重”几分。本来衣料轻薄,只需在裙摆袖口处点缀花草就行了,没想到她给缝了满当当一圈万字纹,端的是细密无比。冬儿嘟嘴抱怨着,“这也太老气了些,好好的料子被她糟蹋了,还不如婢子的手艺呢!”

蕙兰示意她不要多说,不管怎么样,这也是新姨娘送的第一件衣裳,自己绝对不能不满意。要明言,也要放在下一件衣服上,再说祖母还没老糊涂呢。

只是……蕙兰轻轻摩挲着嫩黄色的裙衫,春姨娘,你在想什么呢,以此表达不满吗,抑或是,示威?

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春姨娘,半晌叹气道,“你绣一篇大悲咒吧,眼看浴佛节到了,等那天我去帮你向菩萨进三炷香,再请一副佛龛回家供了,你闲时念念经文,少思虑,精神想必会好些。”

春姨娘本战战兢兢的伏倒在地,不知这回绣坏了衣裳会得什么惩罚,后悔自己神情恍惚到犯下这么明显的错处,却听老太太温言细语说了这一通,眼泪蓦地涌出眼眶,滴在青石地板上,有些想哭,有些想笑,喉咙不自觉发出咯咯的怪声。

陈老太太以为她还在害怕,给夏儿使了个眼色。夏儿极力压下撇嘴的冲动,蹙着眉扶住春姨娘的胳膊担心道,“姨娘快些起来吧,地上这么凉,小心受了阴气。”

把春姨娘半扶半拖到矮杌上坐定,见她神情奇异,夏儿这才放下了幸灾乐祸的心思,急切的问道,“春……姨娘,你怎么了!”

春姨娘呆呆的回过神来,垂目道,“我没事。”

老太太对她的失态很宽容,不以为意道,“夏儿替姨娘把脸擦一擦。”

夏儿应了,自去绞帕子不提。

午后的太阳很猛烈,蕙兰坐在梧桐树荫下喝酸梅汤,看陈梁陈周在烈日里挥洒汗水。

“姑娘,你都喝了三盅啦,可不能再喝了。”冬儿将铜壶抱在怀里,一本正经道。

蕙兰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嗯,不喝了。”见冬儿如释重负的放下铜壶,失笑道,“冬儿姐姐,你是哪儿人?”

冬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婢子离家时早,只记得家住涟水村,具体是哪儿,倒不记得了。”停了停又道,“不过听别人说,婢子的口音似乎带些南阳口音,或是南阳府间人了。”

蕙兰觉得自己真的挺走运,虽然遇上了倒霉催的穿越,好歹也是多出来的性命,只当多活一回罢了。若是投生到了贫寒之家,温饱得不到保证不说,还会因为哥哥弟弟的存在失去自由身,就像冬儿这样,家里生的起养不起,从小就卖进了大户人家当牛做马,大了被随意配个小厮。至于略有姿色的……想起秋儿临走前悲凉的眼神,蕙兰抬头看着闪烁在叶间的光线,心下怅然,作为失败者,她估计几年之内都缓不过气来吧?

见蕙兰不说话,冬儿问道,“姑娘,要不您回屋歇一歇,睡个午觉如何?”

这两天虽然天天在外院晃荡,蕙兰并没有急着练武,冬儿自然不明白自家姑娘的意图,觉得与其在众目睽睽之下闲坐,还不如在屋里休息,自己也能做做针线。

蕙兰没说话,冬儿活泼,不管和她说了什么事,第二天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她没有作为丫鬟的自觉,好在本性不坏,只是八卦了些,当个耳报神还是可以的。蕙兰把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自然不会凡事推心置腹。

“再看看,这儿凉快,要不你先回去吧,左右还有熏香呢!”蕙兰说完看了眼立在后方的熏香,她专注的看着某处,似乎没听见两人的对话。

蕙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个方向正是陈梁和陈周,其他人都避得远远的。回头看着熏香灿若星辰的眸子,蕙兰扶额,难道这就是古代丫鬟的终极追求吗喂!

浴佛节过后,大家的衣衫更见轻薄,蕙兰抓扇子猛扇一通,“快给我备水,我要洗澡洗澡洗澡!”

冬儿不敢怠慢,赶紧去小厨房要热水。蕙兰在屋里坐不住,干脆搬了只矮杌去门口,拍蚊子顺便乘凉。夜色中见熏香也急匆匆出了门,蕙兰干脆边扇边踱到陈周屋前,“哥哥,在吗?”

陈周闻声出来,也抓了把纸扇呼啦呼啦扇着,丝毫不见平时的悠闲气派。他用帕子擦了擦脸道,“妹妹过来有事?”

蕙兰摇头,更使劲摇罗扇,“屋里闷得慌,哥哥出来乘凉吧!”

陈周迈出门槛,抬头看了看道,“落了雨便好了,祖母说今晚该下了。”

蕙兰焦躁的走来走去,“连着好几天了,晚上都不凉快,这才四月呢,讨厌!”闷热比单纯的炎热更磨人,鼻间全是潮热的空气,语气自然有些不好。

陈周把纸扇转个方向,对着妹妹扇了几下,蕙兰一下感觉凉快多了,她享受了几下,闭着眼一脸舒坦道,“哥哥还是扇自己吧,我没事。”

陈周不说话,紧抿着嘴给她打扇,蕙兰很不好意思,再热也不能让小正太照顾自己啊,连忙举起罗扇给陈周扇了扇。情形一下变得古怪起来,蕙兰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蹲下笑出声,“哎呀笑死我了,太逗了太逗了……”

陈周似乎也意识到两人对扇挺傻的,站着俯视妹妹道,“你力气小,扇的风都被我扇回去了,我给你扇!”

蕙兰听他胡诌,蹲在地上细细感受到一阵阵的凉风,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心也涨得满满的。过了一会儿,抬头看陈周额头鼻尖全是汗珠,站起来掏出帕子,“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陈周一句话没说便停下了胳膊,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喘气,蕙兰趁机踮起脚尖给他拭汗,轻轻晃动罗扇。

多好的哥哥啊!比那个只会抢自己棒棒糖的表哥简直好了不止一千倍!蕙兰给陈周擦了汗,拉着他来到院中的石凳上坐好。不经意扫到紧闭的正屋大门,微微皱眉道,“春姨娘闷在屋里也不怕中暑么?”

陈周已经懂事了,他觉得妹妹还小,说了也不懂,便支吾了一声,转而问道,“妹妹,你不是要学武么,怎么一直没见动静?”这事最好还是提一提,免得她天天跑到外院喝水看热闹,时间一长,祖母总会不高兴的。

蕙兰狡黠道,“我一直在学啊,哥哥竟不知道么?”

“你在学?”陈周张口结舌,“我、我怎不晓得,你跟谁学了?”这可是个大问题,难道是哪个伙计?陈周侧头仔细回想着,试图找出某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嘿嘿!”蕙兰很得意,觉得小正太真是太可爱了,“就是哥哥你呀!”

“我?”

“嗯,可不就是你么!”蕙兰不自觉翘起嘴角道,“大家都说答应我练武强身,却连个武术师傅也没分一个来。所以,我便跟哥哥学了。”

陈周也明白过来了,“你每天坐一下午,就是看我打拳来着?”

“是啊!”蕙兰扎了眨眼,“我已经学得差不多啦!”扇了扇风继续道,“只是最近太热了,过两天再开始练吧,明天我就不去外院,在屋里好好睡个午觉,这些天可把我累坏了。”

陈周摇头,顺便给她轻轻扇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武哪是个容易事,若都像你这般挑剔,天下又哪来那许多英雄豪杰?”

“我也做不成英雄豪杰,练几把粗浅功夫已经心满意足了。”

见两个丫鬟急急奔过来,陈周不再多说,总归是个小女孩,也不必叫她宝剑锋从磨砺出,过些日子兴趣自然就淡了。

分手回屋,蕙兰洗了个温水澡,出来后觉得凉爽多了。刚坐下擦头发,便感觉一阵凉风吹到小腿上,外边也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

“哎呀真的下雨了!”蕙兰兴奋的爬上矮榻,看着夜幕中的厚重雨帘,不觉心情大好,大大的眼睛也弯成了弧线。

一场雨过后,炎热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痕迹,蕙兰因为踢被子,不小心感冒了。昏沉沉睡了两天,再和家人吃饭时,发现伯父竟然没过来吃早饭。

有问题就问,老太太对孙女这么关心长辈很是欣慰,一脸慈祥的告诉蕙兰:马上乡试了,你伯父为了能桂榜提名,天天刻苦用功,这些日子就不过来吃饭了。你呢,也要小心些,不能大声喧闹,吵着你伯父,啊?

蕙兰被祖母一阵叮嘱,心想原来几百年前的古人也是喜欢临时抱佛脚的!

陈老太太被蕙兰勾起心事,嘴上也絮叨开了,“你伯父学问自是没得说,学官也说这回若不出意料,定能搏个举人回来!”这种话无论真假,只要吉利老人就喜欢听,而且会天天挂在嘴边絮叨。

蕙兰当然是左耳进右耳出,暗自思量着:伯父的学问应该不错,反正比一般的秀才强。只是……考举人的话,光学问好就行了吗?印象中不是要一堆人开什么诗会么?当然这种话半句也不敢提,陈老太太还在担忧,“平日里家用尽够,再加上他的廪生食禄,在学里也算得上中流。考期转眼将至,大奶奶也该晓得事情轻重,早给学官送些礼物,不说美言,至少别让人怀怨拖了后腿。”想到这里更是坐不住了,忙忙地起身,带着蕙兰向陈思源的院落赶去。

蕙兰正吃着点心,见祖母一脸着急,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糕点,忽略身体的绵软往伯父的院子走去。陈老太太是天足,并没有裹脚。现在能裹脚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女儿,普通人家的女孩因为要劳作,裹了脚也不会好看。要说蕙兰最满意的还是这一点了,她是个历史白痴,除了从别人口里知道现在是明朝正德年间,其余的一概不知。

缠足?古代女人肯定是要缠足的!

正德?除了那个倒霉的崇祯皇帝,明朝的皇帝自己就只知道朱元璋了。

到了东院,门口的仆妇赶紧蹲下行礼,赵氏也闻讯出来了。陈老太太见赵氏脸色疲惫,关心道,“还吃得消吗,要不我让沈妈妈过来帮上一把?”

赵氏赶紧推辞道,“您那儿春姨娘刚给了二弟,正是缺人的时候,再说媳妇这里人手尽够了。”

老太太见没有大儿子的影子,便问道,“源儿是在外书房吗?”

赵氏赶紧答道,“老爷一早便出去了,和学里的朋友一起的。”

老太太听了十分安慰,她道,“正该如此!”

蕙兰听了,大大佩服起自己的博学来,看来伯父就是参加诗会去了。当下婆媳两个就陈思源的生活问题,学习问题,进行了愉快而深刻的交流。

不知不觉闲话到了饭点,赵氏道,“母亲就在媳妇这里用个便饭罢!”

陈老太太略一思索,便笑道:“也好,许久没吃到你的饭菜,怪想的慌的。”说完便让夏儿去叫几个孙子过来,他们估计不一会儿便回院了。

“妹妹,你和祖母怎么到这边来了?”陈周穿着一件绿绢箭袖衣裳,红扑扑的脸上全是汗,他咕噜噜喝下一大口梅子汤,喘口气问蕙兰。

蕙兰正在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可以把眼前的景象拍下来,多现成的正太生活照啊。她笑道,“祖母关心伯父,便过来看看。”

陈周四下张望了下,“怎不见伯父伯母?”他认了陈思勇当爹后,就得管自己亲爹亲妈叫“伯父伯母”了。

蕙兰掰下一块桂花糕,对陈周道,“伯父中午应该不回来,伯母在灶间做饭。”

陈周拉过凳子坐下,闲聊道,“妹妹晓得不,大祖父快庆生了,今年是六十大寿哦。”见陈梁将面前的桂花糕拿走也不在意,只专注的盯着蕙兰。

“是吗?”蕙兰觉得有些挫败,陈周记得家里所有人的生日,连平时的节日也经常是他提醒自己。这小子记性太好了!

“嗯!我打算给大祖父写一篇祝寿文,祖父说了,我还小,不拘什么物事只要有心就行。”见蕙兰吃得香,他也拿起一块吃着,“我觉得大祖父会喜欢的,每回我过去,他都要问问我的功课。”

蕙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古人第一是重男轻女,第二就是重文轻武了。

“妹妹送些什么好呢?”不想被陈周这么一问,蕙兰顿时呆了,“我?我也要送礼吗?”

陈周想了想,点点头道,“我觉得应该要送。也不用非要什么东西,大祖父也很喜欢妹妹,说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小小年纪便立下大志!”

“呵呵。”蕙兰干笑两声,自己从来都是胸无大志,想学武,不管借口说得多高尚,无非是想自由点。她皱紧了眉头问陈周,“送些什么好呢?”

陈周眨眨眼睛,想了想问她道,“妹妹学会我每天打的那套拳了吗?”

“嗯,可以打出来,不过可能不大熟练。”蕙兰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体还没好利索。

“那叫擒虎拳,是祖父教给我的。”陈周粉嫩的嘴唇成了弯月,“这套拳有对应的呼吸窍门,如果不知道法子,光学了招式,威力也大不到哪儿去。”

蕙兰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自己都学会了呢!”蕙兰刚去外院,就发现那些小伙计都拿眼偷偷看陈周练拳,她当时就想,既然大家都想学,说明是个好东西。学了这么久,终于把招式记清了,现在陈周又得意洋洋地说:你练了也是没用的!真把她气个半死,哥哥也太坏了,把她当猴耍呢!

见妹妹生气了,陈周委屈地解释道,“我问过祖父了,他说心法是咱们镖局的立身之本,不能……不能外传的。”

蕙兰无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传男不传女”吗?她闷闷地啃着桂花糕,将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在糕点上。

陈周知道自己惹妹妹不高兴了,忙道,“妹妹想学心法,也不是没有法子的。”如愿见蕙兰抬起头,陈周笑道,“若你在大祖父的寿宴上表演一下,大祖父见你勤奋,说不定会把心法教给你哦!”蕙兰病倒那些天,还要求他在床前演练几回,生怕自己给忘记了,那时候陈周便明白了妹妹对这套拳法有多重视。他偷偷问过祖父,老人没松口,左思右想,终于想出这么个曲线救国的办法。

“真的吗?”蕙兰表示怀疑,“大祖父有那么好么?”

“多半会的!”陈周保证道,“大祖父人很好的!”说完还狠狠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蕙兰被陈周说动了,本来挺抱希望的拳法,突然发现威力不大,心里还是很郁闷的。如果有法子的话,还是试一试吧!就算大祖父那里不行,还能再找爹爹,不过也是最后的办法了。唉,我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好吧,我听哥哥的,先试上一试。”

“什么试上一试?”陈老太太进了屋,见孩子们坐在桌边,一人一手桂花糕,似乎还严肃地商量事情,怎么看怎么有趣。

“祖母!”蕙兰和哥哥们有许多小交易,根本不担心他们泄密,上前拉着老太太的手道,“方才哥哥说,大祖父的寿辰快到了,况且是整寿。兰儿见哥哥准备了礼物,便也想凑个热闹。”

“哦?”陈老太太问陈周:“你备了什么礼物?”

陈周早已站好了,他略一躬身答道,“回祖母,孙儿预备写一幅贺寿文,想祝愿大祖父身体康健、恒安永久。”

见孙子这么说,一向严厉的陈老太太也不由得笑了,“我就知道,周儿是个极有孝心的孩子!”

得了赞扬,陈周也不露喜色,他回道,“孙儿惭愧,将来一定好好习武,才不辜负祖父祖母的悉心教导。”

赵氏进来了,见婆婆笑容满面,便笑道,“什么事令母亲这么高兴,与媳妇说说,使媳妇也乐上一回?”

老太太笑容不减,只吩咐赵氏开饭,那欢喜的神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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