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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缘

益铭的电话一会儿就到了:“小曼,英军叫我过来陪你,你别怕呀,注意下门窗,我等下就到。”

小曼赶紧拒绝:“不用了,益铭,我知道你们都忙,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不用过来了。”两人在电话里各自坚持了会儿,益铭也就放弃了:“那好,小曼,你自己注意点。”小曼再三感谢了益铭的好意,仔细关好了所有的门窗。

她是安全的,小偷是进不来的。但是她睡在床上,明明已困得不行,仍然睡不着。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金黄金黄的油菜花。阳光似乎很灿烂,空气里流动着浓郁的花香。土地很肥沃,里面有红红的粗壮的蚯蚓。她和陈英军捉了满满一桶,提到河边去钓鱼。她的手指不由自主重温了躲避蚯蚓的动作,立刻闻到一股熟悉的泥腥味。

菜花温和地开在那里,很大很大的一片菜花,很香很香的一片菜花,很美很美的一片菜花,它们站在地里,吹息如兰。

小曼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在她的床前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求求你,小曼,睡觉吧,睡吧。

但是睡眠不肯如期到来。

对未来不可控制的煎熬,令小曼迅速消沉。工作对她已没有什么压力和激情,她全部的身心都放在期翼一个结局上。而陈英军的重点则显然不在于此。作为锦隆最得力的技术骨干,陈英军这次出差一出就是半个月,小曼刚刚以为可以盼来团聚的日子,他又被直接外派去海外,在北京出国了。因为时差的关系,加上陈英军又忙,两人通话的次数曲指可数。偶尔有个邮件,想是时间紧凑,都是了了几语。

等小曼再见到陈英军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后。初见面,陌生的感觉一去,两人都有些重逢般的喜悦。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份甜蜜再次不可阻挡地点燃了小曼逼婚的热情。而陈英军显然不可能在此时腾出心思来结婚。他全身散发出工作的热情和自信的光芒,莫美兰对他的倚重也越来越明显。她把原来的梁总监提入董事会,当了个挂名董事退休了,然后直接提拔陈英军成为锦隆的技术总监。这一本该招人非议的任命却没有任何阻力地实施了,这就是技术实力在说话。

他觉得时间不够用,但一向温婉听话的女友不知为何此时却老是要纠缠着结婚,好像一定要和他唱反调。感情居然成为他的负累而不是支持,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两人天地的空气开始沉闷,陈英军到阳台上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这个问题上,林妈妈当然立场坚定地站在小曼这边:“年前结不了婚,你就回来过年,顺便给我相亲去!”

离过年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是否能结婚已不是小曼能控制的,但是回家过年,突然变得如此地充满吸引力:她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想到回家过年,小曼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给亲戚朋友带的礼物。许是有了盼头,她温和下来,两人的小空间又开始有了小曼的笑语和歌声。

有一日下班稍早,她照例兴致勃勃地煲了牛腩萝卜,滚了汤,因为意外地买到了陈英军念叨了许久的水芹菜,小曼颇有成就感地哼着歌在厨房细心地拣菜,等陈英军回来就可凉拌了上桌吃饭。

陈英军还在楼梯口已闻到了肉香,开了门刚进去,小曼听到响声,在厨房露出小脸,笑着说:“英军,看我找到什么宝了?新鲜的水芹菜!”说罢摇了摇手中还晃着水滴的翠生生的芹菜。她的小面孔在淡黄色的灯光中显得额外柔和。

陈英军心中一软:“小曼,我们结婚吧。”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倒让陈英军的怜意又深一层:“你呀,真不知道我怎么就喜欢你这么傻头傻脑的!”

小曼这才明白,呀一声尖叫,冲过去抱住陈英军,眼泪刷一下就来了。

既然要结婚,房子、车子、孩子且先不说,第一步就是拿证。两人一咨询,两个人户口都不在深圳的,得回其中一个的户口所在地办结婚证。不用说,当然是在北京拿证。两人又在网上查询了办证所需要的证明,看上去很简单:双方户口簿(原件、复印件)、身份证(原件、复印件)、双方户口所在地开具的未婚证明。

两人户口都落在家里,这时各自打电话去让家里开未婚证明。

小曼妈妈听说女儿要结婚,当然是一百个高兴,立马跑去帮女儿办未婚证明。谁知管钢印的大妈刚巧是几年前曾代儿子向林家提过亲遭林妈妈一口拒绝了的马主任,这时自然心底有些不高兴。

原来马主任的儿子刘钢,那是方圆几十里无人不知的“横”人,人高马大,一言不合就拳头相向,打了不少架,惹了不少事,总算有点儿分寸,没惹出动刀动枪的大篓子。家里见不是事儿,赶紧拿了钱,搞了个运输队让他跑车。谁知他读书不行,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赚了不少钱。不知怎的看上了当时还在村小教书的小曼,就让他妈马主任上门提亲了。马主任也是小曼当地的名人,有名的泼妇,能在街上站着骂一天不重样儿无人敢惹的厉害角色。小曼妈妈一看这组合,自家那闺女,走路都怕踩着了蚂蚁,这要嫁过去哪是对手啊?一口回绝了。

马主任满合计着自己家在当地也算大户了:有钱,男人当官,自己也在事业单位,一个儿子,又高又帅,还能挣钱,这看上林家的女儿那不是林家烧了高香吗?所以连媒人都没请,自己亲自上门提亲。不妨被林妈妈一口回绝,面皮一下涨得紫红:“我们钢娃子你都看不上,你要选个哪样的?”

林妈妈是做惯妇联主任的,这时一招太极使了出去:“不是看不上,主要是娃儿心强,还要考试,不忙找。你们刘钢,那是好,随便哪个姑娘嫁给他都要享福!要不你再说下条件,我去帮你当媒人。”

马主任心里那团火呀,想爆发却爆发不出来,心里那个难受哟,到底不死心:“你们小曼也22了,还不找,准备等到哪时找呀?女娃儿,这几年一过,就不好找了。”

林妈妈答得滴水不漏:“这个要看她自己了,现在这年代,爹妈也管不了啦!”

马主任的小宇宙很想爆发,可是林妈妈一直彬彬有礼,并且捧着她家的刘钢说,她找不着突破口,最后只好憋着口气回去了。

马主任也是脑壳发热,回家把这事儿给自己的姐妹说了。她本意是想声讨下林家眼光高,自己家都看不上,她要嫁谁?这时她还没觉得自己被拒绝是件多大的事儿,只觉得林家太不识抬举。她的姐妹们也是这个看法,但是事情一说出去,说着说着就变样儿了。林妈妈在当地的形象当然比马主任好多了,不要说骂大街,还专门调解人家庭矛盾。小曼呢,是个不声不响的主儿,虽说只是个村小老师,在大家心里那绝对是好姑娘,要不刘家也不会去提亲了。为什么林妈妈会不同意这门看上去很不错的亲事呢?一时间,三姑八婆们都找到了谈资,热情洋溢地讨论起林家拒婚的原因。姑且不论有没有人接近真相,但这样大范围一讨论,家里有好女儿的谁也不想嫁刘家了:我家女儿不比林家女儿差呀,林家都看不上,我家能嫁吗?最后竟然是在当地找不着亲家了。两家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最后,还是刘钢自己解决了婚姻大事,从另一个小镇娶来一个漂亮姑娘。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漂亮妇人对刘钢下起手来也是毫不手软的主儿,两口子好起来蜜里调油,吵起来直接拿菜刀开打。上一分钟打完架,下一分钟又挽着手一起打麻将去了,蔚为小镇一景。而小刘夫人对上马主任,那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甚是热闹。到这份儿上,林妈妈真是万分庆幸自己当初回绝了刘家的提亲,而马主任对林妈妈的那丝不满简直是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当林妈妈一看开证明的是马主任的时候,心里就咯登了下。马主任一看是小曼要结婚,而且是嫁去北京,心里那股子火呀,立马拒绝了开证明,并且振振有词:“按规定,这得北京那边先开了,我们才能开。”

林妈妈这时也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让小曼先弄好北京的未婚证明然后快递给她。谁知北京办事处的人要小曼这边先开,他们才能开。陈妈妈好说歹说,总算开到了一张手写的白纸证明,盖了办事处的章,换到了小曼这边开的盖钢印的未婚证明。这纸证明迅速快递到北京,但很快又被打回来了:证明是这个证明,但是钢印不是这个钢印,这个钢印是已作废的,得用现在全国统一的钢印。

林妈妈只好又跑去马主任那里。马主任承认自己的确是用了报废的钢印,那是因为北京那边没出具合格的未婚证明,所以她不能给林妈妈盖真正的钢印!要盖真钢印,得拿北京的盖了钢印的未婚证明来。

事情到这份上,林妈妈只好去走关系了。谁知马主任就是咬死了这个理儿,谁来说情也不给开。这时小曼才知道自己家和马主任家还有那么一段渊源,愤恨之余也不由得感叹命运弄人:难道自己命中注定和陈英军有缘无份?

自己家这边没法弄到盖钢印的证明,只好拜托陈英军的妈妈再走北京的路子。谁知陈妈妈这时也不乐意了。她是满意小曼,但不见得满意儿子因为和小曼的婚事耽误了工作的时间和机会。和许多急着抱孙子的婆婆不一样,陈妈妈认为一个男人,最首要的是立业,有了事业,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着。何况她的时间也宝贵,为了这个事,跑了好几次办事处,一高校高太太,看尽了居委大妈的脸色。

闹到最后,老太太搁下一句话:“我不管了,你们自个儿来北京办。”两个人工作都忙,自然不可能为了这件事请假去北京,办证一事就此搁下。

林妈妈在电话里哭着自责:“小曼,都是妈没本事,一个证都办不好。”

小曼心里难受,还得安慰妈妈:“好事多磨嘛,我再问下单位开证明行不行。”

到这时,陈英军也只有安慰小曼的份:“不就多一张纸吗?咱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你放心,等我这边闲点,我来办这事儿,保你满意。”

办证的事儿暂且搁下了,小曼又回复了上班工作,下班帮陈英军工作兼家务的生活。转眼到了新年,元旦放假一天。小曼和陈英军去了小梅沙。是夜,两人住在海边的酒店套房,听得窗外沙沙的海浪声,都想起了定情的那个海边之夜。

小曼靠住陈英军肩膀:“那晚上的星星真是亮,说起来,深圳恐怕也只得海边可以看见那么亮的星星。”

英军搂搂女友:“放心吧,海边别墅会有的,到时你可以每晚看星星!”

这一夜英军极尽温柔,两人度过了最甜蜜的一夜。

元旦后就快就要过春节,锦隆的生产一线工人开始陆续向主管报备,希望能在春运开始前回家。按惯例一般都批了,但今年这个时候却恰好是陈英军报批的专例技术通过中试,准备大批量生产的时候,莫美兰当然指示所有请假的工人一概不批。这下工人不干了。本来公司上市的时候一线工人就没获赠股份,要自己花钱买也没几个人买得起,买得起的也不舍得买。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这公司最累最脏的活儿都是我们干的,拿得却最少,这也算了,股票也没份,现在要过年了,请个假还不行,不干了!到哪儿不是干活拿钱。立马有一小半人拉了闸,闹着辞工,要公司清算工钱,马上就要走。

莫美兰当机立断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要走的可以,马上算清工资立刻离开;愿意留下来的一律奖多1000元年终奖。1000元在深圳不算多,但对于一个月工资也就1000来块的一线工人来说,相当于多一个月工资,这个数目还是有一定诱惑力的。

也就两三天时间,整个事情就平息了下来,约有十来个工人辞工离开了,但比起刚开始约100多工人在闹,已算很理想的结局。时尽年关,工人也不好招,技术部人员下到一线,和车间主管一起重新分配员工,总算把这一关过了。

小曼跟着莫美兰忙了两三天,总算透了一口气。莫美兰黑着脸把小曼叫进了房间。

小曼迅速搜索了最近公司发生的事,几乎都已经摆平了,莫美兰的脸怎么会如此冰冻呢?她忐忑不安地站着,莫美兰什么也没说,直接递给她一张打印纸:“你知道这件事吗?”

小曼接过纸,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英军的辞职报告。这怎么可能,如果陈英军要辞职,怎么可能不告诉她?慢着,她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这份报告还只是一个起草的形式,并不是正式的报告。这是怎么回事?

小曼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想辞职。”

莫美兰的声音很冰冷:“小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骨干,现在准备跳槽去达康!”

小曼一片茫然:“不可能呀,莫小姐,我从来没听他讲过这件事。再说,达康,那不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吗?这不可能啊。”

莫美兰的声音已可听出强自压住的怒火:“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可是,陈英军已经承认了。明天他就会给正式的报告给我,并且宁肯补一个月工资给公司也要马上离职!”

小曼瞪大眼,只会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莫美兰冷笑着说:“小曼,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想问的是,如果他辞职,是否你也准备走?我真弄不明白你们,你们要往高处走,可以呀,我莫美兰不是非你们不可!但是拜托你们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们不知道要提前一个月通知公司的吗?”

小曼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公司的,回到家陈英军还没回来,打了手机,那边只匆匆地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就挂了。

她也无心做饭,在房子里像个闷兽走来走去,有种想打人的冲动。陈英军这晚却是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回来。回到家先给了小曼一个拥抱,小曼的心又软了。

陈英军也是一脸疲惫:“对不起,小曼,拖累你了。”

辞职报告是陈英军的秘书谢琳无意间发现的,立刻在他电脑上印了一份越过小曼交给了莫美兰。聪明的她再一联想平时陈英军的只言片语,给莫美兰提供了达康这个嫌疑目标。这个行业不大,锦隆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这家老牌的德资企业。这家企业实力雄厚,无论是技术还是资金都是锦隆望尘莫及的。陈英军在锦隆一枝独秀,到了这家精英云集的企业只是沧海一粟。

“我还需要学习,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才能更快地成长,更好地实现我的职业规划,人生规划。锦隆嘛,虽然上市了,可是你看这次工人的事件,骨子里它仍然还没摆脱家族企业的那种随意性。”

这个时候,小曼才知道陈英军和达康已联络了半年之久,这次终于谈妥以后,他将立刻飞去达康的德国本部研发中心,在那儿工作三年。

陈英军的脸有一丝庆幸:“幸好锦隆本身不是太规范,当初签劳动合同的时侯没有签竞业限制。否则现在就不是赔一个月工资那么简单了。”

小曼看着陈英军,突然觉得那个人有些陌生。用莫美兰的话说,他没有职业道德的吗?

陈英军的理由很充分:“公事怎么能由道德来约束?如果道德有用,还要合同干什么?要法律干什么?”

小曼知道在法律上,陈英军的离职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你是老板,你愿意你的技术骨干这样背叛你吗?

“这就是莫美兰的问题了,她应该反思:为什么她的人会选择离开?她应该采用什么措施来稳定自己的高层?”

小曼沉默了,莫美兰的事且不去说,陈英军去国外工作三年,她怎么办?

“对不起,小曼,我们分手吧。”

虽然小曼想过不结婚就分手,但是分手这两个字从陈英军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仍然如雷轰顶:“你说什么?”

看得出,陈英军的心里也不好过:“我曾经想过,干脆结了婚再走,但是阴差阳错,我们的证没办下来。而现阶段,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办结婚。小曼,要你一个人无名无份在国内等我三年,我甚至不敢保证我在国外不变心。这样的话,对于你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对不起,小曼,我们分手吧。”他紧紧地抱住小曼,终于哭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那么好,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怀抱仍然是那个怀抱,但此时却显得如此冰冷。小曼模糊地想起那次雨中,如果不是陈英军拉她一把,她早被广告牌砸死了,那时就死了,岂不干净?不,不,如果她死了,她妈妈怎么办?

想到妈妈,小曼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相信陈英军的不舍,但这份不舍在他的康庄大道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就像一颗尘埃,被轻易地放弃了。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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