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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尾 声(1)

以后的岁月是动荡与不安,是血与火的交替。

外有国民党对苏区的“围剿”,双方几十万大军扑来杀去,战火从江西南部一路向福建西部蔓延,国民党一方不断走马换将,不断增加兵源,甚至请出了德、日、英人组成的军事顾问组,组织了五次所谓的“围剿”,一路寻找红军主力拼命,从“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直到“长驱直入”、“分进合击”,苏区人民和红军作出了相当大的牺牲,虽然四次取得了胜利。

外有强敌压境,对内不得不严加防范。

毛主席常常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他一生都在防备睡在身旁的定时炸弹,一生都在防备身旁的赫鲁晓夫。当然,那时还没有老赫,他要防的是中国的托洛茨基。

后来有个来自官方的统计,三十年代各苏区在党的“左”倾机会主义领导者领导进行的肃反运动中,几年来处决了“AB”团七万多人,处决“改组派”二万多人,“社会民主党”六千二百多人,这些只是有名有姓记录在案的,至于那些没立案而悄悄处理的人还不包括在这些数字之内。

一九三一年九月,红军在方石岭歼敌五十二师全部三万余人,缴枪两万多支,胜利粉碎了国民党的第三次“围剿”,中央革命根据地进入全盛时期。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江西瑞金成立,毛泽东任主席,张国焘、项英任副主席。

尽管经过了血与火的煎熬,富田人没有服气,民间不断有人上访(那时还没有“上访”这个词,反正干的是“上访”的事吧),党内怨气也很大,终于中央决定李韶九撤职,给予留党查看半年的处分。

到了三二年一月,中共临时中央由上海迁入瑞金,王明逐渐掌握中央大权。

三四年四月,失去毛泽东指挥的红军在广昌之战中大败。此后六路分兵,全线迎敌,导致更大失败。十月,“左倾”中央仓促决定中央领导机关和红军主力退出江西,北上长征。

从此,一部中共党史将重点移向延安,江西沦入敌手。

彦来这十几年日子艰难是可以想到的。

二十军覆灭后他不甘心离开,他要寻找莫名失踪的翠娥,总觉得她仅仅是一时走失了方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笑嘻嘻地找回来,也许手里还会拎一筐野菜什么的。彦来先是装扮成个走乡串户的乡村医生,鬼魂一样在于都附近游荡,逢人便问见人就打听,问人家看见过一个漂亮的大肚子媳妇没有。好心的人不敢接触他,也有人立马上报的,幸好一般干部还比较同情被镇压的红军,就推说那是个疯子,要人们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时间一久,彦来干脆就装疯,从于都一路乞讨,他走过了好多地方,一直又回到富田。在富田认识他的人多,他只好白天睡觉黑夜出去找人,找熟悉的人打听,他甚至找到了翠娥出生的村庄,那女人却不见了,不言不语神秘地失踪了。

十几年来兵荒马乱,十几年来红军白军交替杀伐,彦来彻底失望了。他只好含泪告别了这片不是故乡胜是故乡的红土地,在九江上船直赴上海,他要去找另一个挂在心上的女人。

不觉又是几年,憔悴不堪的他又回来了。

从九江一下轮船,彦来的心就跳动不已,真有点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彦来在上海没能找到紫苏是预料中的事。他本想通过留俄的同学或党组织,请求重新分配工作,想来找到党再找紫苏也许容易些。可是三二年年初临时中央就迁到江西瑞金去了,在上海就不易找联系人,加上彦来对组织也失去了信赖,从那时起就不再积极主动,不久就自动脱了党,一个人靠给人补习俄语谋生。

他心里一直感觉紫苏回江西找他去了。

他心里一直惦着乱军中失散的翠娥。

他想回江西去。

恰恰就在这时有人告诉他在南下九江的轮船上看到过紫苏,还跟她打个招呼,不过已经是一两年的事了。

这时候报上常有有关赣南的报告,说经过赣南专员蒋经国同志的治理,形势一片大好,说他镇压了一批土豪劣绅。“某太太打牌被蒋捉住在公园罚跪示众”、“某长官的老太爷抽大烟被罚当街做苦工”之类的新闻几乎天天可见,传说他抓了一个抽大烟的大绸布店老板,店老板家属派人到江西省主席熊式辉处求情,答应捐一架飞机赎命,熊驰电救人,蒋经国电复:“电到已枪决,无从挽回。”

彦来无心为蒋经国摆好,平常也不太注意有关他的消息。在俄国他就认得蒋经国,当时他是不露头角的人。

当紫苏的出现地和蒋经国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彦来想起了蒋经国的四大秘书,他们都是彦来在俄国留学的同学,在黄中美、高素明、徐季元和周百皆之中,他与周百皆最善。几十年以后才知道,周百皆领导的江西省第四行政区动员委员会和宣慰团,实际是中共地下党开展活动的云集之地。

彦来也不管再回江西安全不安全,他想十多年过去了,认识他的人肯定不会多,何况还可以先找周百皆,借他的伞挡荫,估计问题不太大,就是出了点问题,就抬出与蒋经国同学的身份,想来该是万无一失了。

在赣南彦来首先找到的是广慈博爱院。

他怎么也想不通博爱院里会有个办事机构四省盐务局,想不通就不去想,当地人告诉他要找蒋公子门下的四大秘书,在那儿一找一个准。果然,掌握了赣南全部文化教育宣传机器的周百皆就在那儿笑嘻嘻地望着他,说欢迎老同学,欢迎老彦来助我一臂之力。彦来说我不是来找工作的,我是想在江西搞个调查,写一篇蒋公子励精图治的调查报告,然后再在报上发一下。

“哦?看来老彦另有打算,想的是直接与蒋公子联系,高攀摘桂,好,好呵,不知道我可以帮你做点啥事,略效犬马之劳嘛,哈哈。”说着眼里的笑就变了味道。

彦来知道他把自己看成了个攀龙附凤的小人,也不说破,就问近来赣南地面安全否?我个人下去靠不靠得住?

周百皆就讲报上不是讲得清清楚楚,现在不存在治安问题吗?麻烦是在三四、三五年,共产党北走之后,他们留下的群众与当地回去的地主斗得很凶,后来地主就购置枪支,网罗地方势力,他们杀个把人是没人管的,不过到了现在,经国上台后狠狠杀了几个,估计你下乡只要不惹他们,他们不会惹你的。

彦来趁势就说那就请老兄开个证明,最好公章之外签个你哥子的大名,给行个方便。

周百皆有点疑虑地望着他:“就这些?你不是谋事的?”

彦来说我调查完了就走,文章发不发也很难说,反正不会给你添麻烦。

周百皆默默按他要求给他开了个交通往店证明,交给他后说:“老彦,我不知道你想干个啥,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不可做出使我难堪的事,另外你自己要珍重,有些地头蛇是先咬人后出声的,千万珍重。”

彦来就直接去了富田。

富田的变化很大,原来的老房子好多都不在了,苏维埃政府和江西省委原来的房子还在,不过现在已经闲置,换上了涂有青天白日的招牌,彦来不想细看,紫苏肯定不会在那里。她会住哪里呢?彦来决定下乡去找几户农家问问,如果碰巧遇到红军家属,他们一定知道紫苏的下落。

彦来一直在乡下转了十多天,一直没有紫苏的踪影,好多原来红二十军战士干部的家都被焚烧掉了,只留下断垣残壁,烧成了黑炭的横梁能扛动的都让人搬走了,只有墙上熏黑了的洞还在。

没有人认识一个叫紫苏的女人。

没有人知道红军的家属住哪儿。

后来有人过问了。

一个油头粉面镶金牙的人客客气气找到他,说你跟我走。到了镇公所,他说我知道你找谁,我也知道你是谁。象你们这种被打散了的红军回来找人的太多了,一般都没找到,最后连自己也走不了。他们都说国共双方二次合作了,回来没危险了。那是妄言,不可能的。上头合作了,下面的人不等于有仇不报,我们这儿治安很好,你一在乡下找人的第一天,就有人向我报告了。呵,对不起,我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杨增光,就是这儿管治安的。杨增光一面说一面掏了出把牛骨头梳子梳弄他的头发,一直梳得油光光的还不歇手。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知道,知道,找原来赤匪那什么苏维埃政府的一个女办事员,从俄国回来的。”

“你看到过她?”

“岂止看到过。三年前她牵着个细娃崽来过,估计就是来找你,遇到我们几个兄弟要打她的起发,衣裳都扯脱了。她说她有蒋经国的通行证。我们这里的人不管那些,我那几弟兄还要脱她的裤子,在这个旮旯里头就是地头蛇为大,整死个人天王老子也不晓得。是兄弟我制止了那场骚乱,救了你的女人。”

“后来呢?”

“后来我就放她走了”,看彦来一幅不明白的样子,杨增光就又说:“我本来求她回赣州向蒋公子说几句好话,把我的职务动一动,咳,个龟女子说话不算数,一去渺无消息,到现在我还是我,半级也没提成。”说完看了彦来一眼,问:“你们到底是不是蒋公子的同学?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当红军的事我也不会为难你。”

彦来就给他看了周百皆写的那张交通住宿证明。

杨增光看了后说这不象是假的,老兄你要调查个啥我明白,你问我答,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不过你回赣州一定要帮我的忙。

彦来就说你要钱我没有,要官当那还有不容易的?只要你提供帮我找人的线索。

想了一下,彦来就盯着杨增光的眼睛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又从何知道我要找十多年以前苏维埃政府一个女办事员的?”

杨增光就笑,嘴唇一裂就露出两颗金灿灿的门牙。他笑完了后说:“我就是本地人,早年也参加过农会,闹过苏维埃,伙到闹不扯票,至于我现在干这个嘛,一言难尽,唉,迫不得已。咱们莫把话扯远了,想当年你和你的女人真算得上璧人一对,郎才女貌,两个人排成一排走到街上神气得很哪,又是留过洋的人,在省政府工作过的人不认得你两口儿的人恐怕少得很吧?听说都快入洞房了,让共产党自己给搅了吧?两湖蛮子杀江西老表,殃及池鱼了吧?”见彦来脸色越变越难看,就赶紧闭了口,说我们不谈这些,不谈这些,这下你信了我说的话了吧?

彦来说:“你说三年前的事。”

三年前那女人一身富贵人家娇小姐的打扮又到我们富田来了,虽然穿了身珠光宝气紫红色的金丝绒旗袍,手里牵个粉嘟嘟的洋装公子,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十年前那个穿灰布红军服的影子,鼻子一嗅就闻出来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人倒认不出她,他们没在共产党里干过,不是我这样的叛徒嘛。哦,你莫变脸,你放心,我人当了叛徒心可是没有变,我投国民党是为了生活,为了前途,对,你说得对,我这样的人是没有良心的,但我也犯不着去出卖一个不值钱的女人,何况当时是国共合作,一致抗日,出卖共产党一个钱悬赏也没有嘛。

好,不说我,我们再回头说这女人。

那个女人和你一样,一回富田就去看原来省苏维埃政府的旧地方,想问又不敢开口,就在那周围来来回回地走。我见识过你们好多这样的人,一回来去的地方总是那里。女人长久没开腔,我挤过去跟在她后边,倒是听到那小孩问了几次:“爸爸回来没有?他怎么不来接我们?”

后来她离开了,去乡下到处打听。我的人回来报告说她在找寻个叫什么来的共匪,以前是红军的军医。我就说共产党都让我们杀光球了,即使没杀完的,也让他们自己肃干净了,还找得到球的人,别管她。我手下的人听话,当着我的脸啥也没说,背地里却在打那女人的主意,一图钱,二图色嘛。

钱?你问哪来的钱?听我手下的人说,女人找到乡下一家姓林的人家,喊那家女主人叫“姐”,一下拿出好多银元给林家的人,我的人看到递出去的白手帕包裹沉甸甸的压手哩。

我的人说女人还去过后山的土地庙,祭过几座共匪自己人杀死的“AB”团人员的坟,烧过好多钱纸,让那洋装小孩磕过头,小孩不断声地唤“舅舅”。

那不是紫苏是谁?

那女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后来那女子又去乡下找过好多原红二十军的家属,估计就是讯问你的下落,我猜想你后来一直在二十军混吧?怎么样?全玩儿完了吧?

彦来已经找不回自己了,难道他真的有了个儿子?

真的。你的女人也还在,她还在找你,我亲眼看到过你那崽儿,穿的开裆裤,胯下吊着个小鸡鸡,走起路来一跷一跷的,狗日的神气得很,日后又是个官哩。你问后来?后来我就阻止了我那伙烂仗手下干坏事,送她上汽车到南昌,看到汽车开了我才走的。

你说我不会有那么好的心肠?

唉,你错了,我不是好心肠。菩萨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是为我自己。我原来一直奇怪,这个共匪婆子为啥敢公开大摇大摆回富田来找男人,她就不怕我们杀她的头?你说骚得想男人了也不至于老命也不要了吧?呵,对不起,你莫生气,我油嘴说惯了,你老原谅。我反复派人去打听过,还查过她的证件,你想到没有?她也和你一样有张证明,她的更管用,还是蒋公子亲自开的哩。我想这是个好机会,蒋公子在江西搞改革,正是用人之际,我何不利用她的关系,向上靠一靠,职位上挪个一两步呢?当然,医生你读过书,留过洋,你会说我卑鄙,小人一个,可是我这种在夹缝里求生的人,却认为这是个机会呢。人生中能有几个好机会?一当出现了,就看你抓不抓得住了。

医生你醒醒,我的话你还在听吗?

呵,在听,我知道我的女人又走了。

彦来说谢谢你,我看不如这样,我有心帮助你又怕你不相信,我干脆给你写封信,你带信去赣州找我的同学周百皆,请他给你在赣州谋个事,不要在这里混时间了,怎么样?今后你的官能升多大就靠你自己的能力了,好不好?

杨增光后来果然去了赣州,周百皆让他在四省盐务局当了个肥差,再后来当了个股长,解放初期被人民政府镇压,这些都是后话了。

彦来一路车马又赶到兴国和于都,他一定要找到他的翠娥。

正如他预料的一样,找翠娥更难。如果说在富田还有人记得紫苏的话,那么在兴国和于都就没有任何人认识翠娥,记不记得就更谈不上了。十几年前的红二十军仅仅是群过路的大雁,雁一飞过,什么也没留下来。

来到于都附近那座曾经驻过二十军医疗队的小树林里,彦来发觉什么也没有,杂草中间或有几株野花,稀稀拉拉几棵小树,稍大一点的早让人砍去派了用场,附近根本没有人家,当时就没有,现在也没有新迁来的。

他试着去了平头寨。

二十军的人被杀十多年了,当地人一提那事就变脸变色。虽然现在是国民党统治,人们还是不愿意也不敢再提当年事,只是怪怪地望定提问的人,低头匆匆离去,连哼也没人哼一声,哪里还提得到找人?

彦来只好失望地回到赣州。

那天他无意间走出赣州城,不远处就应该是接近原老苏区的游击区了。他知道蒋经国在这里办了个虎岗中华儿童新村,收容了粤、闽、浙省的千余孤儿在这里办学,他已经办了托儿所、幼儿园、正气小学、正气中学,正在筹办正气大学,他要形成个完整的有特色的教育体系。彦来看到一排排竹筋水泥墙的新建筑,看清他们是分明地标有名称的校舍,墙上分别写着自由、平等、博爱、阳阴、中正,校舍之外还有虎啸楼、科学馆、图书馆、天文台、大礼堂等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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