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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时代的魔方(1)

从一个警察管几万人到一群警察管几万人!老特工戏弄新官僚!迷茫的特工与暗藏的《圣经》。

爱情的时局!亲情的迷局!改革的战局!性福的机关!疯狂的时尚!

副秘书长的“情弹”!杀父仇人的“海归”!闹来闹去还是“一笑”。

一场突发的战争,延续了我的军人生命。

我身体这个样子,本应该在1978年冬季退出现役,可是与我们东邻的边境一带爆发了中越战争,老兵退伍工作全部停止,并且岩巴等二十名战斗骨干还被抽调到了参战的野战部队,不幸的是,岩巴在战斗打响的第一天就牺牲了,到1979年3月5日战争宣布结束,我们连参战的战斗骨干伤亡了一半还多。如果说战争是游戏,那么,临时组合部队打仗则是荒唐的游戏。我们是边防连队,根本就没有经过野战训练,让不具备野战本领的边防战士跟着坦克攻山头,除了二百四他哥哥,别人是不会这么干的。可怜了一群年轻的生命啊!

到了1982年春天,中越边境的战事稍微平缓了,我才脱掉了军装,重归老百姓队伍。

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最不敢让我相信的是父亲的变化。他已经成了一个十足的酒鬼,一天三时泡在酒里。喝多了酒,他就歪歪扭扭地寻机闹事,看到不顺眼的开口就骂。公社书记黑大牙最怕他了,遇见父亲都躲着走。有次,黑大牙被父亲堵在了胡同口里,让父亲足足给教训了一个小时:

“你看看,你看看,不正之风盛行呀!老百姓有怨气呀!”

黑大牙惹不起父亲,想应付几句就走人:“老部长,您说得对,一百个对!但大环境,大环境,有些我是无能为力的。”

“妈的,大环境?不对!你看看,你看看,过去,咱们公社就一个公安员,就一个,那治安,没的说,可如今,十几号警察,今天杀人,明天放火,为啥?你们太不公了!老百姓有气!”

“不仅这样,不仅这样!犯罪,主观,主观是主要的。”后来,黑大牙边说边闪,趁着父亲不注意,一下溜走了。

父亲喝酒闹大了,人们都会把伯父喊来,也只有伯父能够降服了他。这是因为父亲从心灵深处对伯父的敬重。

改革了,要调工资了,父亲受职务所限,上调的幅度很小,他的工资被黑大牙赶上了,这预示着他的资格优势行将丧失,因此,他很伤心,喝了很多酒。他找不到人倾诉,就跌跌撞撞地去了小树林。在公社骡马队的屋后,有一座小坟包,是他那匹高头大马的。在我当兵的那一年,高头大马死了,他让人埋在了这里。本来是没有坟头的,后来,父亲孤单了,就给他的爱骑立了个坟头,实在没地儿倾诉了,他就独自蹲在这里。这匹高头大马,是他的过去,是他的辉煌,是他的骄傲!

天黑了,风起了,父亲躺在坟头一侧,迷糊着。伯父提着一个军用水壶来了,喊醒了他,让他喝足了水。父亲清醒了后,痛苦地仰望着茫茫的夜空,对伯父说:“大哥,我这一辈子太窝囊了。”

伯父没有吭声。

父亲长叹道:“我铁心实意地跟着共产党,咋落到了这一步呢?”

伯父依旧没吭声。

父亲又痛苦地扭动着鼻子,说道:“大哥,当初若不是跟你走散了,没地儿找饭吃,说不定我也会跑到沈阳,跟着国民党的。”

伯父从鼻子里冲出了一声:“哼!你这样,跟着国民党也干不好!”

退伍以来,最不可理解的是母亲。她从小就是个叛逆者,因为看不惯姥姥的装神弄鬼,初中毕业后就愤然离家,参加了革命,成为了一名典型的无神论者。而现在我却惊异地发现,母亲卧室的三屉桌上,竟设了一个香台,墙上还贴着观音菩萨的画像。已经鬓发斑白的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一个人虔诚地面对菩萨,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但一听见推门声,她就会立刻转换姿势,装作没事的样子。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态,让我感到十分好笑。

伯母却没有多大变化。或许是因为肥胖和黝黑的缘故吧,她看不出老了多少,依然是那么慈眉善目,超然物外,顶多是手里多了一本《中医保健手册》。

伯父虽然老了,头发也花白了,言谈举止和气色神态,仍旧那么一板一眼,镇定自如。匪夷所思的是,他的枕头底下多了一本黑封面的《圣经》,还是英文版的。当他意识到我发觉了这本书时,那本《圣经》就再也不见了。但他在跟家人闲聊时,也会流露出自己的观点:“这信仰那信仰,太远了、太虚了,都是骗人的信仰。平等、博爱,才是最实在的信仰。”

卫生院的刘易生已经平反昭雪了,但他依然干他的医生,只不过除却给人看病,他几乎不再跟别人交流。没事了,他会背着双手,低着头,沿着小镇的外围转悠,见了谁也不搭腔。偶尔遇上了伯父,总是用怪怪的眼睛瞥上一眼。

后街的赵久福死了。那是在我当兵后的第三年,县里召开揭批“文革”罪行的大会,把赵久福当成了“打、砸、抢”分子,他在牢房里上吊自杀了。死前,他曾跟狱友说:“共产党搞一次运动就拿我出一次气,这哪是个头呀!”

他死后,骨灰没处放,因为他没亲人了,是伯父偷偷把他给埋了。

退伍军人最肯犯傻了:当了两天兵,立了点小功,就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可谁又买你的账呢!

我尽管胸前挂着军功章,怀里揣着伤残证,在工作安排上属于照顾的范围,可我们那批城镇退伍兵,八个人,一个当了公安,六个留在了县城,唯独我下了乡,分到了黄旗供销社当营业员。因为我沾不上家里的光,家里也没有光可沾。

我对分配不满意,伯父也不满意。他对我说:“你受过特别训练,分到公安局就对口了。”

父亲却不这么认为,他说:“分在哪里不一个样呀,反正混饭吃。”

听到这话,伯父气得直瞅他。

凭直感,我觉得县里的分配方案有猫腻,就想找个人打听一下。想来想去,想到了温见见。在县博物馆工作的见见,待人真诚,为人热情,有许多他爸爸缺乏的优点,我在当兵期间就跟他保持着书信联系。

不久,见见探来了一个惊人的内幕:县公安局的那个分配名额,是利用我的档案材料申请来的,但却落到了一个局长儿子的头上。

我决定进城,伯父说:“我陪你。”

进城容易,可找谁呢?怎么找呢?

刚踏入城池,伯父才有了主意:“走,找你管叔叔去。他现在是书记,一把手。”

我们一前一后,劲头十足地走进了县委办公室。

接待我们的是一名微微发胖、白白净净的秘书。他首先询问我们是哪里的,跟管书记的关系,然后将我们领到了一个空旷的会议室,让我们坐在那儿等待着,自己便通报去了。一会儿,胖秘书回来说:“地委的皮副书记来了,管书记正在汇报工作。你们先等一会儿吧。”

时间,冷酷的时间,在等待中被拉长了,我们自认为高贵的自尊和自信,也在等待中被撼动了。当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空寂和无聊的折磨,想走,却又不能;我们纯粹是被自己架在了那里,没人给我们一个下架的台阶,好痛苦啊!

临近中午,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很轻,很有节奏。进来的果然是管书记,旁边还跟着一名戴眼镜的中年人。管书记见了我们,很正规地伸出了一只手,跟我们分别握手后,介绍了身边的眼镜:“这是县委办公室的潘主任。”

他坐到了我们正面,潘主任却站在他的身边。

看来还是当官好啊,管书记比过去更加红润了,也显得更加年轻了,他沉静的眸子里放射着一种无声的威严。他只是轻淡地扫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伯父身上,他望着伯父,微微笑着,却不问什么。看来他习惯了别人的主动汇报。

伯父显然不太习惯这种官场上并不鲜见的情景,他略显慌乱,躲避着管书记的目光,右手还不停地搓着左拳。他的这种样子,让我有些悲哀,他一直是个乡村干部,浑身的乡土气,在这间豪华的会议室里,显得那么不入流。我感觉我的后背冒出了汗。

“噢,皮,皮书记来了?”伯父没话找话地问。

“是的,皮定仁同志来了。他来检查工作,顺便看望一下大家。”

这种喊名字、喊同志的权力,达不到一定的规格是不能所为的。同时,从他的语气里,似乎放射着这样一种信号:皮副书记是一个跟你们无关的人物。

伯父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沉下了头,我也沉下了头。至于那雄心壮志的初衷,早已烟消云散了。这种架势,能说那些事吗?即便说了,人家能当回事吗?

大家尴尬地静坐着。潘主任这时看了一下手表,对管书记说道:“管书记,省委宣传部的刘处长还等着您呢。”

“好,世文同志,我先走了。”说着,管书记站了起来。他似乎就没有看到我。

管书记走后,潘主任掏出了两张票子,带着极大的人情道:“老苏同志,这是县招待所的两张餐票,明月书记特意交代的,你们自己去吧。”

春天,县委大院的一排排垂杨柳开始发情了,一阵风儿吹来,它们便拼命地骚弄着长发,扭动着腰身,挑逗着观赏的人们。我们在穿过县委大院时,恰遇一群观花赏柳的人,我发现,走在前头的正是皮副书记。他依然那么黝黑,但却满面春光。伯父想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近在咫尺。

“这不是世文同志吗?”皮副书记也是很正规地伸过了一只手跟伯父握了,他也是那样轻淡地扫了我一眼,并没有再伸出手来。

他就地站住,望着伯父,也是微微笑着,也是什么也不说,也是等待着别人的主动汇报。

伯父也是略显慌乱,无声地垂着头,很不自然,很不自在。

皮副书记却自如地望着他,不动声色。同样,他不在乎我。

同样,闪出了一个秘书样的人物,只不过头顶上有点儿秃:“皮书记,明月书记还在等着我们呢。”

“噢,抱歉了。明月同志还在等着我们呢。”

同样,在皮书记的语气里,管明月也是一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人。

一个说是跟省里的处长约见,一个又说是管、皮一起碰面,这种愚弄人的鬼话,确实令人难以忍受。

突然间,伯父变得十分冷静,他也微笑着对皮书记说道:“你们忙吧,我要到城东关去买酱茄子。亲戚来中国访问,点名要这东西。”

皮书记对伯父的话显然很感兴趣:“噢?到中国访问?你的亲戚?”

“在匹兹堡的美国国际钢铁公司做事。”伯父的这些话,让我都感到震惊,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门亲戚。伯父顺嘴补了一句:“姥娘门上的表亲。”

皮书记顿时郑重起来:“啊呀,国际钢铁公司的总裁来访,国家领导人都出面了呀!报纸有报道的。你的亲戚具体做什么的呀?”

“一个分管资金的高管。”伯父说得很轻淡。

皮书记对那个秘书说道:“周秘书,我,还有明月同志,跟世文同志可是老交情了,你是不是去协调一下呀?”

而伯父却适时谢绝了:“皮书记,我们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在东关跟老友还有个局。老兄老弟的,这情分呀,比啥都重。”

皮书记扑闪了一下眼睛,也说道:“对对,友情为重。我们共产党人就是最讲感情的。”

他又转向了我:“这个是世勇的老三吧?对,叫老四。怎么,当兵回来了?”

“回来了。”伯父替我回答了。

“好,再见了!”伯父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出了县委大门,伯父掏出餐票,几下就撕碎了。

我刚想问什么,伯父哈哈笑道:“是不是匹兹堡的问题呀?子虚乌有,纯属虚构,讨个心里痛快吧。”

他又狡黠地闪动着目光,说道:“国际钢铁公司来访,报上有报道。市里新上了一个大型钢厂,就是他皮定仁负责,他正在为资金犯愁呢。前些日子,他动员工薪阶层集资,所以,我这么一说,他的臭架子就垮了。哈哈哈!”

伯父笑得很开心,甚至笑出了眼泪。

我也很开心。

可以后怎么办呢?伯父似乎胸中成竹,对我说:“他们戏弄咱们,不讲情面,就不兴咱们戏弄他们吗?你等着看吧,我给他唱一出好戏。”

人的兴奋点是变幻无常的。伯父回来后,似乎把我的事儿给忘了,他找来了父亲,说道起了进城的经历。

父亲听了伯父的讲述,哈哈笑了:“大哥,没想到啊,你还能玩这一套。不过,他们那个熊样,该当修理!”

伯父却又运筹帷幄,分析道:“这些年来,皮定仁也越来越好大喜功了。你看看报纸吧,三天两头的出头露面。这样的人,一旦逮到了对自己有利的机会,是绝不会放过的。”

“妈的,这个小皮子,咋会变成这么一个人呢!”父亲禁不住满腔愤慨。“都是文化大革命给搞的,人整人,把人情都给整没了。”

“你别啥事都往文化大革命身上推。”伯父不赞同父亲的观点。“吏之变,非一时一事之过。”

果然没有出乎伯父预料。过了还没两天,公社大院里驶进了一辆当时很少见的“蓝鸟”,车门打开,下来的是地委的皮书记和县委的管书记。黑大牙赶紧迎了上去。见到了黑大牙,皮书记环视着公社大院,说道:“古香古色,很有味道呀!”

管书记附和道:“是啊,这是典型的胶东四合院。明清风格交融,中西文化贯通,加之布局合理,宽绰疏朗,确实很有味道啊!”

两位书记进来的这番话,让深通官场之道的黑大牙顿时领悟了许多:如此闲情逸致,分明不是来检查督办的,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安排好生活,让他们吃好玩好。

于是,黑大牙悄悄地告诉公社秘书:“中午就搞两道菜,炖野兔、烤野鸭,野鸭一定要河套里的雄性。”

“就两个?”秘书问。

“对,就两个。量大一些。这是他俩最喜欢的。这样,既实惠,又不声张。对了,再到胶东酒厂整一坛子原浆来,要最好的,三百块一坛子的。快去快回!”黑大牙说。

在黑大牙的办公室里,皮、管的兴致依然不减,在海阔天空着。管书记用请示的目光探了皮书记一下,对黑大牙说道:“老温,人民公社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下一步,要撤掉公社恢复乡镇编制,你们将成为第一批试点单位。”

“谢谢领导关心,谢谢领导重视。”黑大牙将激动给予了戏剧化的夸张。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皮书记问黑大牙:“中午怎么安排的呀?”

黑大牙机警地说:“皮书记,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皮书记轻轻点着烟灰,说道:“我想问一下,你准备的什么菜?”

“噢。”黑大牙赶紧汇报。“有野兔炖萝卜,有籽盐烤野鸭。”

“不错,这两个就足够了。”皮书记站了起来,跟黑大牙交代道。“你去通知一下苏世勇,我们带着菜,捎着酒,就到他家去吃。顺便,叫上他那哥哥。”

到了中午,皮、管两个书记一人托着烤野鸭,一人端着炖野兔,后头跟着一个拎着酒坛子的黑大牙,去了父亲家。

父亲家里支了一张圆桌,伯父主陪,父亲副陪,客人两边而坐,我负责在旁边服务。

客人临来前,伯父特意跟父亲交代:“你要把握着火候,别太过了,过了,老四的事儿就不好开口了。”

虽然父亲答应了,但我们并不放心:因为父亲沾了酒,只图嘴上痛快。

世上最精彩的变色龙就是政客。来到了父亲家里后,皮、管跟那天我们见到的简直就是两个样子。一入座,皮书记抓起酒杯,首先吩咐黑大牙:“给我倒满了。这些年,我一直没顾上看望老营长,先自罚一个。”

管书记也递给了黑大牙一个杯子:“还有我。这些年对世勇同志关照不够,也应当罚一个。”

黑大牙想了半天,也琢磨出了一个理由儿:“你看看,大书记们都这么高姿态,我也应该自罚啊。这干具体事的,还不是我吗?来,我陪着两位书记。”

这一出戏,把父亲给耍懵了:他不知道该当如何应付。

还是伯父有道道,他朝父亲使了一个眼色,说道:“老三,人家的姿态都这么高,咱也得检讨一下自己的不足呀!咱们不能光吃老本,要立新功,还要经常找领导汇报思想,检讨问题啊!来,咱们跟上一个赔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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