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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冷眼观人 冷耳听语(1)

1,沉思做事与做人

简略看了一下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突然觉得人生的路自己就这样走了几十年了,不敢妄自尊大地也搞个沉思录,但人有思想,也有回忆,也有感触,每个人的思想就是一个世界,每个人对生命的体验或理解也不一样,每个人对问题的看法不尽相同,说说自己的一些“胡思乱想”;一些“闲言碎语”;一些感触、感觉、感悟、感叹,总不至于会引来狂风暴雨、山摇地动、混天黑地吧。但要招来拍砖、冷箭或别的无稽之谈,那就随它而去。

(1)做事可以失败,做人不能失败

凡事都是人去做的,凡人都要做事的。做事的成功与否,失败与否,因主观原因、客观情况会有不同结果。做人的成功与否,失败与否,则和自身的为人之道、处世原则、修身养性、心态心智有关。

地位、权势、金钱、名声等的拥有,和人格、能力、高尚、名望有一定关联,但不是必然。对高尚予以褒扬,对卑鄙予以谴责,对庸俗予以鄙视,对狂妄予以斜睨,是独特存在的个人对他人和事的不同判断。也如仕途上的奋斗或角逐,商场上的拼搏或争斗,情场上的专注或多情,人场上的坦然或玲珑,是每个人为生存或发展而行使的自我行径。结果自然不同,有成功,有失败,也就很是自然而然的了。

做事者,大凡有成功者,也有失败者。追求不一,手段不一,结果不一,也就不能一概而论。得到或失去一定的地位、一定的权利、一定的财富的做事之道,与感怀父母之恩、为子之孝、爱子情深的做人之道不是一回事,也与侠肝义胆、真诚坦然、不卑不亢的为人之道不是一回事。

一个人在一定时期、一定条件下,做事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很正常。但一个人不能在做人方面上失败,不然,你就彻底地失败了。

(2)高昂的夸夸其谈,低调的谨言慎语

似乎是体制的作用或发酵,但凡粘贴上官方、官员、官场上的人,有部分人总不自觉地、习惯成自然地、不由自主地爱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不到指点江山的地步,却喜好指点他人的人格或为人做事。兴许是看了几本政治导师的书,也许是自以为是习惯了,那种空洞无物的、语无伦次的、甚而无端偏激的言论,更甚是滑稽可笑的臆想、臆测、臆断或臆造,却也着实有点登峰造极的水平了。我的态度是一而笑,二而无语以对,三而只能任其表演和慷慨激昂了。这也算是成全他的一技之长吧。如果阿健和那些如此“明辨事理”的人非要吹毛求疵,那不是闹心的问题,而是无意中抬高那类人了。还是笑笑,笑笑,只能笑笑而已。

高昂的激情的革命豪言壮语,听起来确实有点美妙的骚动,但低调的真实的草根平白直叙也不为过,这句话是我的这个小标题主题所在。

看山是山,看山有不同的感受,这是每个人的角度和悟性问题。看水是水,看水有不同的体验,这是每个人的体会和灵性问题。看人看事,看事看物,有不同理解,这很正常,但心怀曲解(不是角度或观念),而用另类心思去看一人一事,也就难怪那类人有常常的“自我高昂”或“自我满足”或“自我臆淫”习惯了。借用一下革命的人道主义口语吧:好好保重自己,别为他人的事伤害了你自己的“柔软、残缺、酸溜溜的心。”

真想像祥林嫂那样重复不断地问一下,怎么这世道上还有那么些人喜欢站在所谓的高尚角度上慷慨激昂意气风发甚至恬不知耻地意淫别人呢?呵呵,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不管他披着啥皮总要招摇一下,也好混个自我感觉良好。我对此笑笑,笑笑,还是只能笑笑罢了。

(3)可爱的与可怜的

可爱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是中国老话。当然还有延伸的句子,如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或可悲之人必有可悲之处等等。

其实,做人不可能都做得到可爱或可敬,真正能可爱可敬的又有几人呢。但我们绝对不能去做可恨的那类。至于沦陷到可怜可悲,那是要看造化或修为的。

“历史是人民创造的”,这是对历史伟人或精英准备的赞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则是对大事大非或政治活动设定的修饰;“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是普通众生还存有对美好人性底限的一种真诚奢望的祈求。其实真实的活着,无拘无束又不骄横拔扈,自由自在又不为非做歹,不卑不亢又随意随缘,坦然自若又不虚枉,即使时有艰辛,有挫折,还有失落,甚至失败,那又何仿。

却有可爱之人,得一时之势便洋洋得意,获苟且小利便忘乎所以。君不见,古往今来,不管是皇亲国戚、高官显贵、爆发款爷,有几人能真正逍遥一生呢。似乎我说来话去,也没说到主题上,也许是题目起得太大吧。

曾识一友,算算也有一二十年了,为追逐仕途可谓费尽心机呕心沥血,似乎一定要践行他当年面对旗帜举起右手时的那番“激情燃烧,壮志凌云。”可叹他时不济运,官运不畅,一直未能如愿以偿。有时他对别人感慨,“人生如梦,就此还是看透了一切好,该潇洒还是潇洒吧。”此友话真却也可爱,无奈的可爱呀!

还有一友,扳起指头算岁数也近一个巴掌了,为商不守商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坑蒙算计后,只能是赔得越来越多最终倾家荡产。此友用情从来矫情、做作,自以为是、狂妄偏激,被人一识破只能是孤家寡人,自做孤高。这类人我只能也“矫情的”说一句:怪可怜的呢。

也如我们生活中身边的“一些女人”。可爱到见到稍有权势的男人便柔声细语,顿生百媚娇态,可爱到偶遇款爷板哥就恨不得投怀送抱,象是马上便成贵夫人一样了。那可爱和可怜之间的界限,谁又能分辨得明明白白呢。

(4)想象与实际

阿Q说过:看见吴妈,就想与她困觉。很简单,这是想象与实际的联系或区别。

正如“望梅止渴”。不但是想象,还和人的生理机能如反应、联想、渴望、需求等纠缠在了一起。

有时候,想象的翅膀可以提升人类思维,激发人类激情,开拓人类潜力,产生人类奋进的动力。有时候,想象的翅膀就会流于浅薄的猜测,无聊的挑逗,庸俗的曲解,恶毒的攻击。

看见他人仕途飞黄腾达了,就义正词严地想象别人是用《厚黑学》之道混上去了,甚至猜疑人家搭进了老婆才有今天。瞧见别人商场事业有成了,就自以为是地想象是别人“无奸不商”才发迹了。望见别人有红颜异性了,就酸溜溜地怀疑或质疑或嫉恨他人的“肾功能”。瞥见别人写了些小文小字,他就憋不住拿出“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来东风吹战鼓擂地忽悠一下。如果你不会意笑一下,他自我感觉是你小看了他,但如果你要真聚精会神看他一下,他就差点拿出他祖上是哪朝皇家太监文博大学士来跟你较劲。也难怪有人用“我是流氓我怕谁”这句不斯文的呐喊,来回敬表面斯文、气色圆润、狗屁不通、驴脾气还犟的质疑者。嘿嘿,我私下为这句话干笑一下可以吗?有时候我也不得不发挥我的想象了(看来这是人性的弱点),那些人是不是把想象和意淫搞混淆了。真是那样也没办法,这种病不好治愈,留给那类人自己受用,这也算成人之美吧,何苦扰了他人的一贯雅兴和嗜好呢?

其实本文的概念很清楚。就是说那些喜欢搅舌头,并有搬弄是非之嫌或有嫉妒之心的人。据说,原来个别女人是这样(因为是女人,也就那样了),现在有些男人也成这样了。对了,谁有瓜子呀,请慷慨解囊一下,给那类男人送些去(嗑瓜子叨闲话),他们需要。

(5)虚无与生命

从一个曾经和我合作的朋友那,我听到这句话:“经历了多年的摔打,才觉得做人还是实在点好。说假话,总要用更多假话去掩饰,很累。说大话,总有被人识破的时候,很尴尬。说空话,总有让人丢脸的时候,很难受。” 他是我曾经的公司合伙人之一,是浙江温州人,几年不见,感觉他比之以前确有很大改变,对人对事的看法、对生意场的感受,都较以前有新颖的观念和理念,是不是对生命的理解、对人性的透晰也有很深领悟?因为时间原因或其他原因我们没能深谈,但仅从他和我几天的言谈话语里,我还是从中感受些许。

一个北京的漫画家朋友曾经赠我一个台历,上面是关于论语的原文、译文和他自己的注释,每篇文字都配有很有才学和意境的漫画,我很喜欢。其中一篇是:

原文: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译文:孔子在河边说:“消失的时光就像流水一样啊,不分昼夜的向前流去。”

他说:在感叹之余,不如先看看自己是不是死水一潭。

阿健看后,觉得很好,时光,流水,昼夜,向前,生命是如此匆忙,生命又是如此活跃。支撑我们生命的是表象的物质,如躯体,如星球,如土地,如水源,如阳光,如空气,如一切一切的万物载体,没有这些就没有生命。

但是,生命又是如此的渺小、渺茫、虚无又实在、脆弱又坚硬、短暂又永恒。生命僵硬或鲜活,生命灰色或艳丽,生命停滞或延续。从哪来,去哪里?着实让人遐想。

恍然之间,才会发现,生命的意义在于思索;在于思考;在于感受;在于感悟;在于沉淀思想;在于发酵思维;在于理解生命。也就是说依附在、体现在、表现在生命里的灵魂,才是生命的最终根基。

在现实的物质世界里,为了活着,有时不能不面对物质的拥有而挣扎,但不能虚荣地为之扭曲自己。在生命的旅途上,为了发展,有时不得不压抑或隐藏自己的精神或信念,但不能虚伪到找不到人性的归宿。

我的理解:做事可以失败,做人不能失败,个中滋味,要用生命中的智慧方能体会。

(6)选择的与人为善,不屑的妄自尊大

大凡与人为善的人,常是心态平和,耳听四面,眼观八方;能从善如流,宽以待人,以己度人,这样总得善缘,也就心胸开朗了。与人为善,不是一味的迁就无聊者,不是胆怯的见风使舵者,不是墙头草,不是骑墙派。而大凡心怀曲机的人,常是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喜好被捧,乐于攻击,苛求他人,贬低他人,以求心理优越,妄自尊大到让众人“敬而远之”的不屑高处。这样的人也只有落个孤家寡人的地步。

奥勒留说过,人的灵魂会自我伤害。当它堕落成肿块,当它生产出疮疤,多是因嫉妒繁衍的,是因仇恨和伤害他人时发酵的。

很多时候,很多的人,大都喜欢去超越他人,各方面总想比他人优越或出众。一定意义上这也没错。用世俗语言说这就是拚搏(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奋斗(商场上的勾心斗角);追寻(情场上的争风吃醋);那些同学间的相互较劲(攀比);同事间的你防我藏(面具);虚伪客套中暗藏讥讽(妄自尊大);用华丽言词装饰自己的思想或道德(因嫉妒而琢磨),乐此不疲地常去低俗思考和自己不相干的他人的事……呜乎!那些狂妄无知的人,自以为是的人,阴险狡诈的人,搬弄是非的人,嫉妒成性的人,粗野庸俗的人,这种人自古有之,将来也有之,我们无法去改变他人,也无须让这种人去影响我们自己的的快乐,那我们就远离他们吧,为了对得起自己的生命和快乐!

(7)角色的身份,身份的定位

在神的面前,我们都是孩子(在上帝那,在真主那,在释咖摩尼那)。

在他们面前,我们都有原罪(人性的弱点:虚伪,虚荣,虚假,我们都有;贪婪,嫉妒,欲望,我们也有)。

除了上面的角色,在世俗的世界,有人既可以曰是人民的儿子,又可以曰是人民的公仆,还可以曰是群众的父母官,更可以曰是青天或救星。

其实除了上面的角色,我们是啥呢?我们是谁呢?我们就是我们,几根骨架,几块肉体,流淌着红色的血液,呼吸着无色空气的一个生物物体而已。

很赞同这句话:“感觉属于肉体;欲望属于灵魂;判断属于理智。”

肉体总要失去的(物质的能量转换或产生消失,是有定律的);世俗的角色和地位也只是过眼云烟;欲望(或理想或信仰或主义)也是变化的(因历史、因时代、因文明社会的发展)。判断需要思想,需要理智,需要超脱世俗超越时空的客观判断;对利的判断;对欲的判断;对尊重与被尊重的判断;对活着的意义与死去的价值必要的判断。这样才能活着不糊涂。不糊涂了,才有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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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是个比较有“神”义的数字。该沉思的东西很多很多,想写得也很多,但不可能穷尽。恰巧半夜间写了七组沉思的东西,累了。凡人的我们都不能脱离人体生物钟的困扰,我该去休息了。一连几天雾气蒙蒙,真希望一觉醒来,明天的这个城市能见到阳光。

2,读书感悟之点滴

书,有不同的读法。或细读、精读,或通读、略读。读书本是一个很个性化的过程,在这个性化的过程中夹杂着感受,理解,分析,判断,去吸收,去遗弃,去挖掘,去创造,去反思,去升华。

读不同的书,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精神活动,会得到不同的感悟,一本书的主题就在其最精髓处,那便是此书的灵魂所在:玄妙的周易、史册的尚书、朴素的诗经、理想的周礼、法度的仪礼、乱世的春秋、仁者的论语、人之初性本善的孟子;人之初性本恶的荀子;人性本无所谓善恶的告子;法制为基、以喻化德的韩非子;兼爱非攻、节用尚贤的墨子;渊海的尔雅、人伦的孝经、逍遥的庄子;改革者的管子等等。都有精妙,高深,博大之处。

我喜欢这些人,并喜欢这些书,并喜欢以此审视自己的言论:

“不为不可为,不求不可得,不处不可久,不行不可复。”——《管子·牧民》

我的感悟:做自己可以做也能做好的事,不做自己不能做也没有把握的事。

在现实生活中,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就不去做,也不吹嘘自己可以做;对虚名虚声,所谓的名誉荣誉也不刻意的在乎或强求;自己干不成的就不要欺骗自己并怀有侥幸逞能;不说不负责任的话,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以免使自己追悔不已。

“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墨子·法仪》

我的感悟:做人应该与人为善并乐于助人,终有好报。过分的自私,过度的自利,以损害别人为乐,以诋毁别人为趣,以坑害别人为己,这样的人,上天是不会佑护他的。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行为,我们的一言一行,和我们的生存、我们的状态、我们的发展,都有着必然的集结。

要想快乐并被人尊重,就学会尊重他人并与人为善;要想郁闷并自找不快,那就去攻击别人贬低别人。

“言有召祸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荀子·劝学》

我的感悟:喜时之言多失信,怒时之言多失礼。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正是做人慎言惜语的道理所在。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说话者的情感表达,语气叙述,时间地点加之听话者的主观理解,或传话时受情绪心态的影响,极易产生歧义、误解,造成误会、隔阂。

在现实生活中,不做无意或故意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事;不故做善意或假扮直言实则变相地去指责别人、伤害别人的人;不对任何事情信口雌黄,不对任何人妄下结论,并不讲时间场合不分地点对象的夸夸其谈、说三道四,这样才能免遭灾祸,也免受可能的自取其辱。

“很刚而不和,愎谏而好胜,不顾社稷而轻为自信者,可亡也。”——《韩非子·亡征》

我的感悟:性格该刚强时则刚强,该随和时随和;过于刚愎自用,争强斗胜,不听铮言,狂妄自大,久而久之,只能引起别人的反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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