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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内鬼

第十八章

那大胡子听到这话更加开心了,哈哈大笑说道:“那是,那毒一般人可是解不了的,他就等死吧。”

赵云轩在这当口小心的说道:“不过大王,这毒难道真的没有解药可解吗?要是这样那可真是厉害呀!”

大胡子说:“还好还好呀,解药自然是有的,我都贴身肉藏”。

赵云轩说道:“大王,千万小心一些。大王,我在家中翻阅宋朝的书籍,现在倒也小有收获,能否让我给您看看手相呢?”

大胡子一听这话也是很兴奋说:“来来来,给我看看”。

赵云轩于是迈着小步子走向大胡子面前,赵云轩偷偷向着那紫衣人瞟了一眼,发现那人好像丝毫不关注这边的事。

赵云轩轻轻将大胡子的手看了看,反复了几遍这才低声说道:“大王,不出十年你必定是皇上呀!”

大胡子一听这话也是一愣,说道:“真的?”

赵云轩说:“大王,你看,你的小手指隆起的部位,汉书又叫‘太阳丘’,这太阳丘正是代表财富、才能与名声的,您的太阳丘更是隐隐发黄,又很是突起,这不是皇命是什么?而且您手掌上八卦:坎、艮、震、巽、离、坤、兑、乾这八个区份显现了您的妻、财、子、禄、田、宅、父、母这八种福禄,您这八区都隆起如山丘说明了正是皇命呀!奴才先给陛下扣头请安了”,说着就要跪拜下去。

大胡子此时兴奋异常,对赵云轩说:“小声点,你若看的正确,我当皇上那天,我一定重重有赏!”

赵云轩说:“不知大王还有吩咐吗?”,大胡子现在估计还沉浸在皇帝梦中,也是摆摆手说:“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吧”,赵云轩闻言也是缓慢退下,这次朝紫衣人看去,那人眼睛眯着,好像就要睡着了。

出了帐篷,赵云轩喜不自胜,原来就在刚才给大胡子看病时,赵云轩施展出空空妙手,将那胡子全身摸了个遍,终于摸到了一个小瓶子,这肯定就是结罗之毒的解药了。赵云轩没有一刻耽搁,他走到马棚旁解下那匹白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口中不住用女真语吆喝,虽然有那么多金兵在巡逻,却都没有一个人阻挡赵云轩,估计是将赵云轩真的当成使者了。赵云轩不费吹灰之力就此逃出了金营。

到了城中,赵云轩先也没有惊动其他人,赵云轩此刻才掏出刚从大胡子那偷来的瓶子,只见这瓶子通体蓝色,在黑暗中闪耀这蓝光甚是美丽动人,赵云轩从瓶子中倒出三粒药丸,这三粒药丸也是通体蓝色,三粒药丸放出淡淡蓝光,气味很是纯净平和。

赵云轩生怕这药丸有什么问题,吃了会对萧少逸不利,但此刻自己也是不知道这药丸到底是怎么制成的,感觉这药丸除了放出蓝光,无论从气味上还是从手感、形状上这药丸却是极其普通,就像平常治疗跌打损伤之类的药丸,凭赵云轩这么些年研究医药,这药丸是肯定没有毒的,但赵云轩此刻却还是七上八下的。心中暗思:“明天再和慕容兄和姜兄探讨”。

第二天,赵云轩通知慕容无言和姜缺一起去看看萧少逸。萧少逸此刻还是躺在床上,赵云轩给他把了把脉,这一把将赵云轩给高兴死了,原来萧少逸脉象平稳,全不像前几天那么凌乱不堪。

赵云轩又看了看萧少逸的创口,只见那创口出的一抹淡绿色好像变得浓些了,赵云轩很是高兴。原来这结罗之毒所呈现的那抹淡绿越是浓厚就说明那穿雪虫和滴血草的毒性渐渐消散,那蛇毒的毒性渐渐越深,不过这蛇毒可奈何不了赵云轩。赵云轩和慕容无言、姜缺将萧少逸的状况说了一遍。他两人也是奇怪这结罗之毒如此厉害,怎么在萧少逸的体内却无声的化解了。但疑惑归疑惑,众人还是非常高兴萧少逸的病有了好转。

赵云轩将自己昨晚夜闯金营的事也和姜、慕容二人说了,二人也都很是高兴,赵云轩将那蓝色的药瓶拿出来,也将自己担心这药到底是真是假、给萧少逸服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等一系列想法全都和姜、慕容二人说了。

赵云轩说:“姜兄,慕容兄,我不敢做主到底是不是应该将这药给萧兄服下,特地来和二位商讨”。

姜缺和慕容无言也都陷入深思,过了一会儿,姜缺说:“赵兄,我还是觉得先不给萧兄服药,先不说萧兄的病正在缓解,要是萧兄这病要恶化,那时给他服药也不迟,我对这药确实还有些担心”,慕容无言也是点头称是。赵云轩也点了点头,众人商量过一天再来探视萧少逸。

赵云轩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掏出那个蓝色的瓶子,看了又看,脸上布满疑惑。又想到在金军中看到的那封信,宋军内部确实又奸细,赵云轩连忙向城中的大厅走去,邵兴将军们有军事会议都在这大厅中举行。

由于上一次夜袭金营,重创了金军,所以导致这么些天来金军都没有对这座城池发动新的攻势,宋军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整一番。赵云轩赶到大厅时,邵兴正在看着地图思索。确实,这位将军为了这座城,为了宋朝的黎民百姓可算是费尽了心血。

邵兴见赵云轩来到,向前说:“不知道赵少侠有什么事情?”,赵云轩将昨晚夜闯金营所见所闻全都和邵兴说了。

邵兴讶然道:“没想到却有这种事,赵少侠,不如我们趁着金军和我们现在僵持的态势,使用这个方法……”,说着凑着赵云轩的耳朵小声的说着。说完过后,赵云轩也是微笑着点头。

当日,邵兴将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将手下的将领,偏将全都叫到大厅,邵兴对将领们说:“今天叫大家到这儿就是为了说一件事,如今金军不敢再攻我城池,金军来此多日却接连吃了几个败仗,士气正是低落之际,所以我决定我们应该趁着这个好机会向金军发动一次大规模作战,将这股金军彻底消灭掉,诸位将领有何意见不妨全部提出来”。

他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将领站出来说道:“邵将军,我认为这个计划不可实行,一方面我军和金军血战几场也是身心俱疲,急需休整以恢复战斗力,此刻金军正好不来攻我,将士们也是都喜悦非常,想要好好地休息了几天,另一方面我军虽然现在占优势,但是我们的兵力却并不比金军多,我们城池现在还有一年的余粮可吃,要是我们不依靠城池的防守却丢下城池和金军作战,这样不是正中金军的下怀吗?所以我恳请邵将军取消这个念头,好好坚壁清野,打退金军”。

这话一说完,厅上的绝大多数将领也是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也都坚持紧守城池,坚壁清野以此来打退金军。

邵兴此时却是大声说道:“如此坚壁清野要到何时才能打退金军,何时才能让这里的老百姓重新远离战火,说我军兵力不多于金军,我明天就写疏给圣上,禀明这里的情况、说说自己的进军计划,请求圣上给我们援兵。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再给你们几天的时间准备,然后发动攻势一举将金军葬在这块地上!”。

邵兴说完这话也是一震甲胄,走出了厅子。这下厅子上的将领全都傻了眼,在他们心中,邵兴将军从来都不是这样武断,以前在军事行动之前,邵将军都会将各个方面考虑的很是周全,对手下将领提出来的意见也都是仔细斟酌,虚心听取最后才做决定,可是这次邵将军却这样草率。但毕竟军令不可违,将领们也是在讨论、争执声中慢慢退出了大厅。

当晚,邵兴就起草了一份折奏,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熄了灯后就开始睡觉了。

这晚的风极是清凉,明月也是很大很圆,哎,要是这世上没有战争该多好,兵士们不再葬身沙场,百姓们不用低作牛羊,这风虽是清凉但是隐隐中却含着一股血腥气,这月虽圆,但那缺口是不是用将士、百姓的血肉填起来的呢?邵兴甩了甩头,清空脑子中的思绪。

趁着月光,门突然开了一道缝,“吱”的一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既是那么听不可闻,又是那么尖声刺耳,说听不可闻是因为这正是大半夜,人都在梦乡之中,谁会听见这细微的声音,说是尖声刺耳是因为夜的冷清被这“吱”的一声彻底打破了,就像一湖平静不澜的水被一块石头的投入所打碎,涟漪层层。

夜的冷清被打碎,突兀生生。只见从门缝中伸进来一直竹管,墨绿色的竹管在这有一轮皎洁明月的夜晚显得是那么可爱,竹管很新,似乎还能闻得到水竹那特有的清香味,再稍加想象甚至可以联想到雨后的竹林,水滴打在竹叶上,竹叶经过雨水的冲刷变得晶莹剔透,而竹干也是变得更挺拔,微风一吹,粘在竹子上的雨珠就像淘气的孩子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竹管如此的可爱,更加可爱的还在后面。竹管中冒出一丝轻烟,本来在夜晚是看不见轻烟的,但是这烟不同。它是那么的婉转悠远,拖长长的薄衫在空中摇曳着身姿,是的,她的身姿很美,美的令人窒息,美的自身好像都有些不好意思,她自己的脸好像都羞红了,一股淡红色的轻烟在一个有着皎洁明月的夜晚从一个可爱异常的墨绿竹管中轻轻飘进这间小屋。本来是很诗意的一个场景,但此时却无异于一场谋杀来的让人感到恐怖。因为这间屋子里睡得是解州城最高指挥官,因为在这个地方宋金两国士兵杀的是血流成河,因为在这个桌子上还放着交给皇上的绝密文疏,因为……

轻烟飘过,黑影闪进,这人轻功很好,要是轻功不好的人怎么可能会当飞盗,他很是谨慎,尽管他向这屋子中吹入了轻烟,他先是看了看屋子中的动静,一切好像都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好像就是书架好像比从前前移了一些,看来这地方他是很熟,熟到房间中的布局都是铭记心中。

床上那人呼吸均匀,以前他到这里时这人好像呼吸也是这样,不对,不对,他再脑中思索着,床上那人好像呼吸之中呼与吸之间的间隙变得比以前要长,不过他也不在意,看来是最近睡觉的人比以前还要辛苦吧。

他拿起那封文疏,看了看,揣入怀中,走到窗口,脸上好像浮现出一丝笑容,虽然他蒙着面看不到,他又最后看了看着房间四周,却又瞄到了那个书架,感觉这书架好像有事。

不过他也没多想,转头望向窗外是,就在眼神飘移之际突然在这房间中看见了一点白迹,他附有笑容的脸上顿时僵成一块,笑容冰冻在脸上这绝对不好看。

他反应很是迅速,一个“追云赶月”向皎洁的月亮赶去,也就在这一刹那,白迹动了,是从书架后面动了,白迹后发先至,堵住窗口,左手向前虚捣,右肘却向那黑衣人一探,黑衣人见头势不好,身体猛地向房门急索。

作为飞盗最忌讳的就是和人动手,即使和你动手的人武功远在你之下,只要一动手无论输赢,你反正都已经输了,因为飞盗讲究的就是“悄”,你不仅要悄悄地获知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别人毫无意识还认为那东西除了天地就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现在黑衣人可不这样想,自己都已经被发现了,无所谓“悄不悄”,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自己卧薪尝胆下次再来吧,保命要紧。但那白衣人不会给他机会,而躺在床上睡觉那人更加不可能给他机会。

床铺早已经空了,黑衣人门旁急缩时却感觉身体一震似乎是撞到墙上去了,他是撞到邵兴身上去了,邵兴虽然不是武林中人,可是经过这么多年和金军无数次血站的历练,他身体早已是硬如钢板。黑衣人被这一撞撞的是七荤八素,白衣人早已扣住他是右手,点住了他的“譠中穴”,他现在就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了,飞盗飞盗,这下他是飞不起来了。

灯火一照,白衣服的正是赵云轩,原来这一切都是邵兴和赵云轩设下的计,邵兴故意在大厅广众之下说要写奏折给圣上,为的就是要引那奸细上钩。

那从竹管中喷出来的是“红桃一线香”这是一种非常美丽迷人的迷香,吸入这迷香的人睡得会很是安稳,第二天起床完全没有不适之状,但是这种迷香怎么可能会难倒从小在药草中长大的赵云轩呢。

赵云轩将黑衣人的蒙面一揭开,顿时心中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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