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抽烟一边低诉,声音如灰烬,若诗闭着眼睛听着他低声叙说,无力的问,“那当年的仇家呢?”
他轻描淡写的说,“哦,他们……大哥早就把他们天南海北的找了回来,让人绑到了我的工地上去,直接把他们丢进了混凝土搅拌机,打发得干干净净,盖进了楼里,那楼一直空置那里,附近人说它夜夜闹鬼。”
若诗静静听完说,“你真是强,什么都能够摆平,我也多希望……”
他笑,“其实道上有什么黑白之分,谁强谁就是道。”
然而若诗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小美,她觉得待小美如亲姐妹一般却反过来害了她。
她迟早会报复于她。
我看着若诗,眼睛里没有一丝泪水,可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痛,这样把心里想说的话藏在心中,没有一丝表情,我想问她的内心到底是有多大……
操场上有人在来回争夺那个足球,好似很爽的样子,我们看着那一群人,莫名的羡慕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悦,看看我们自己,什么都没有,满是伤痕。
我把若诗抱在怀里,不说任何话,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腰间,仿佛一个小女孩似的,她需要怀抱,需要温暖,需要我的支持,我想,这一切都是我想的。
徐溪然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的沉寂,我想起身推开怀里的若诗,可是她挣扎,而且我也不想,因为我觉得徐溪然会懂我的。
可是她没有,她看到在我怀里的若诗转身就走,后来又转为跑,而双手仿佛一直在抚摸自己的眼睛,我想她是哭了。
若诗起先没有看到,直到我的双手后来松开了她才跟着我站起来朝我的眼睛望去的方向看去,若诗看到徐溪然的身影就让我去追,我说算了,她说去吧,我还是没去,我说明白我的人始终会明白我的。
那一夜我陪了若诗一夜晚,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开了个房间,然后她躺在我的胸口,我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她就这样动也不动的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听我说,我说了她也会问一问。
有一家酒吧新出了一种酒。为了招揽顾客,就在门口立了一个牌子说:谁喝了我们出的新酒一瓶还能完成我们的3个任务,就免费在本店喝酒一个月!有一个酒鬼就来试试了,一瓶下去摇摇晃晃的就问老板是什么任务。老板对他说:。
1。跳过我们给你的一个火盆。
2。给对面动物园里的那只河马拔掉一个坏了的牙齿。
3。到隔壁4楼满足一个寡妇的所有要求于是酒鬼就开始干了```……。
那个火盆他很轻松的就跳了过去接着就来到动物园,到了河马那里,酒吧老板站在门口等着他,只听见里面一阵河马的惨叫,老板心里想:这家伙还真行啊!过了不久,酒鬼就醉熏熏的出来了,他问老板:那……那个……要……拔牙齿……的女人……在哪来着?
若诗听了就笑,然后没有一丝响声,我以为她睡着了,叫了她一声,她突然又答应了我,我问她怎么还不睡,她说第一次这么开心,有些睡不着,我说我会一直让你开心下去的,她笑了笑,说,“不用,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了。”
我什么也没说,笑了笑,看着她,然后我的嘴巴附上了她的红唇,她也不反抗,舌头附和着我的舌头,只是我觉得她的水平比以前更好了,这才是我现在的唯一感觉。
吻完之后她问我徐溪然怎么办?我说没事,我明天会跟她解释的,她说那就好,要好好说,我连忙点头说好。
那一夜我们没有缠绵,只是说了会话就各自睡觉了,只是醒来的时候我看到若诗还躺在我的身旁,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幸福的感觉,因为若诗这次终于没有离开了。
我问她这次怎么没走了,她笑着说不舍得,然后身子往我这边移了移,把我抱得更紧了。
生活是什么?她问我。
我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比回答是有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要难得多。鸡和蛋的答案只要二选一,非此即彼,而生活却复杂的多。说简单点,生活就是吃饭睡觉赚钱过日子。可是天上不会掉馅饼,钱要赚,方式有不同,饭要吃,排场有讲究,就连睡觉也要分地方大小,所以简单的日子也就变得复杂起来,没有答案,或者答案太多,找不到唯一。。
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说是一个成功的男人退隐后到海边钓鱼,感慨奋斗了一辈子,终于可以安静地坐在这里钓鱼了,而旁边的人则说,我已经在这里钓了一辈子的鱼,享受了一辈子的阳光。我曾经怀疑过,我不知道我是该去做那个退隐的人,还是做那个旁边的人。我想很多人也和我一样迷惑吧,在拼搏或者遇到困境的时候,我们总会想,是不是也该放弃一切,学着旁边的那个人,钓一辈子的鱼,晒一辈子的太阳。可是很少有人能做到。开始一种生活难,放弃一种生活也难,如果简单,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大凡有人的地方,总有欲望,大凡有欲望的地方,便永远离不开纷争,包括人与人,人与世界,还有人与自己。。
有时也感到自己其实挺软弱的,所有的独立似乎都是出于应付或者无奈。以前我喜欢穿高跟鞋,很漂亮的那种,穿上了,似乎也就高人一等了。可现在渐渐不穿了,反倒喜欢上那些平底鞋。脚上有双平底的白色皮鞋,已经穿了很久了,旧得不能再旧了,可我还是喜欢穿,因为合脚,因为舒服。。
生活大概也是这样吧,再是繁杂,也总有适合自己的。我常把自己比如是水,无形却又万形,到哪都可以落地生根,到哪都可以适应,但有时又想,也许生活才是水,博大精深,可以包容我们不同的姿态,不同的形状。
若诗说要上班了,我也要回学校去了,我们依依不舍的分别,我明白的她的感受,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感同身受之说,就如同她所说。
徐溪然没有来上课,我知道她生气了。
祁少说让我去哄她,我没说话。
李南音说,“女人是用来疼和哄的。”
他们都点头说是的。
实我也懂,可是我只是想说爱我的话就应该能了解我,懂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毕竟或许我们是要度过一生的。
过我还是去找了她,祁少说我贱。
说人都一样,都很贱。
打电话给徐溪然,她不接,给我电话转来电提醒,我直接去她宿舍楼下叫她,她也不答应。我只是知道第二天她告诉我说分手吧。
我没有立即说好,我去教室上课,心情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徐溪然也来了,我朝她的座位上走去,她又起身朝另外一个位置走去,我又跟着她,以耍赖似的形势跟着她,她不耐烦了。
“彭雨轩,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说话,班上的同学都看着我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尴尬,可是却又不想失去徐溪然。
因为已经习惯了!
其实,人能养成习惯,很多时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特别是养成好的习惯!可是生活中有的事情不是单纯的可以用好和坏来评判!迁就、思念、乃至原则,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一种习惯!它可以使我们的生活有条理,可以让我们彼此更好的相处,可以让我们显得更加的成熟理智!然而习惯有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可怕。当迁就变成了一种习惯,生活中变多了放纵和木然,少了思考与思念;当思念变成了一种习惯,我们便变得保守,拒绝生活中一切新的爱恋;当爱变成一种习惯,我们的生活便没有了激情,生活也变得苍白!
习惯实际上一种动作定型,是一种自动化的、稳定的、不容易改变的动作。习惯动作已经进入潜意识,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不需要刻意用意志去控制。
一个人好习惯越多,对这个人成长越有利。相反,一个人坏习惯越多,就越阻碍这个人成功的机会。
俄国教育家乌申斯基对习惯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他认为:“好习惯是人在神经系统中存放的资本,这个资本会不断地增长,一个人毕生都可以享用它的利息。而坏习惯是道德上无法还清的债务,这种债务能以不断增长的利息折磨人,使他最好的创举失败,并把他引到道德破产的地步。”
概括地说:一个人如果养成了好的习惯,就会一辈子享受不尽它的利息;要是养成了坏习惯,就会一辈子都偿还不完它的债务。这就是习惯!
我国著名教育家陈鹤琴终生在研究习惯教育,也认为:“人类的动作十之八九是习惯,但是习惯不是一样的,有好有坏,习惯养得好,终身受其福,习惯养得不好,则终身受其害。”
一个勤奋惯了的学生,不用别人说,他也会自觉学习,如果外人强迫他停止学习,去打游戏机,他会觉得不习惯,甚至厌烦别人的打扰,拒绝去打游戏机。
一个懒惰惯了的学生,别人不说,他总是懒得动,家长老师逼得没办法了,才学一点;但如果家长老师不说,外力一停,立即又不动了。
好习惯使人不由自主地去学习、去工作、去助人。为什么?回答:学惯了,不学难受;干惯了,不干难受;帮惯了,见到人有困难不帮便难受。
坏习惯使人不知不觉地,很省力地,很轻松地去拖拉,去懒惰,去干扰人。他为什么那么做,细想起来,不为什么,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拖惯了,懒惯了,干扰惯了,不干扰难受。
从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习惯的好坏可以影响人的一生。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说:
“播下一个行动,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收获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收获一种命运。”这就是说:“习惯可以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所以说,我们有必要让我们的孩子从小养成许多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