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岳辰,宫亦禽他是你哥哥!”撕心裂肺的吼叫唤醒了昏迷的两人。
“媚衣。”宫亦禽抬头,沉痛的眸子迸发出浓浓的爱恋。
“媚衣。”封玄敖微微一笑,只要她没事就好,就算失去这半臂那也无所谓了。
“哥哥?呵呵……”宫岳辰轻笑出声,有亲哥哥跟自己抢女人的吗?他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女人啊!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让他情何以堪?
她冷眼看着宫岳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心中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别动、不然本王不敢保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双手抚上她的双肩,薄唇缓缓吐出。
“你威胁我?”媚衣眯起眼眸。
宫岳辰不语,看了她一眼背过身子直接走到彤彤的面前,彤彤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有着不可置否的恐惧以及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深深地颤抖。
“你说、让你亲眼看见你最爱的主子受到伤害你会怎么样呢?是不是比你自己还有痛苦呢?”宫岳辰食指勾起彤彤尖细的下巴,她瞳孔中的陌生茫然让媚衣狠狠的一怔。
“放开她。”就在宫岳辰靠近彤彤的那一瞬间,媚衣迅速的闪到他的身边,右手迅速挡开了他有力的手掌,冷冷的说道。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他们真的会有一天成为敌对。
宫岳辰瞳孔收缩,一只手迅速扣上媚衣纤细的脖子上,眼中的冷意不明而已。
“媚衣……”封玄敖与宫亦禽异口同声,焦急之意再明显不过。
宫岳辰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掌风一扫、“噗……”已经满身只鲜血的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鲜红的血液沿着嘴角缓缓流淌。
“既然你这么担心他们……那就由你来代替怎么样?”宫岳辰邪恶的笑道,另外一只手毫无预警的当着众人的面前直接附上媚衣的饱满。
被扣住脖子的媚衣心中顿感屈辱无比,死死的盯着宫岳辰现在如恶魔般的笑容。
“宫岳辰、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求你……不要伤害媚衣。”宫亦禽憋红了脸颊,眼中通红一片,谁也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比人侮辱,即使对方是她的丈夫那也不行。
“求我?哈哈……宫亦禽,你的傲气哪里去了?嗯?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宁愿低下你高贵的头颅来求我?”虽说他们不是亲兄弟,但也是众多兄弟中最有感情的一对。
可就是因为那件事,因为那件事,他们的兄弟情谊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是,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媚衣,求你。”他知道他一直因为那件事而埋怨他,甚至恨他,可是媚衣她是无辜的,他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宫亦禽,难道你忘记了,就在几年前的那天晚上你是怎么睡上了我的女人?呵呵……现在你让我放过她,休想!我也要让你尝尝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宫岳辰面部表情狰狞,嘴角却一直笑着,这样的笑容在媚衣的眼中简直就是比修罗还要可怕。
瞬间,宫亦禽的眼眸睁大,被铁链捆绑着的双臂在不安的挣扎着,即使鲜血如柱。
宫岳辰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手微微一用力媚衣纤细的身子便直接向宽敞的大床摔去,“咚……”头颅毫无预警的撞上了窗内的木柱。
顿时一怔眩晕,还维来得及呼痛瘦弱的身子立即被一双野蛮的大手牢牢的抓住,紧接着双唇被狠狠的吸住,她紧闭双口,现在她才反映过来。
宫岳辰高大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唇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原来宫岳辰似是恼怒她的拒绝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羞辱感直冲脑门,她奋力的挣扎,宫岳辰直起身子双眸冷冷的盯着反抗的媚衣,指尖轻点,媚衣瞬间动弹不得。
“宫岳辰,你放开我!”在众人面前撕碎她的衣衫叫她情何以堪?即便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但是要她当着众人的面赤果身体,那怎么也做不到。
这就是对她的羞辱,眼眸中的迸发出的恨意丝毫没有减退宫岳辰动作,大掌狠狠的一撕,全身上下,媚衣只着一件粉色的肚兜。
“宫岳辰你这个畜生,放开她!放开她!”铁链怔怔作响,宫亦禽像是发狂的猛兽一般,苍白的脸颊此刻被愤怒取代。
叫他如何忍心?叫他如何不心痛?心爱之人,他竟保护不得。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种耻辱。
一旁的封玄敖,紧闭双目,一言不发,他深知,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即使他不愿意这样的悲剧发生,但是、他无能为力。
彤彤下意识的叫出一声:“小姐……”晶莹的水滴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眼中却依旧是迷茫一片。
媚衣狠狠的闭上双眸:“宫岳辰,若他日相见,你我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她动弹不得,他日、必当千百倍之奉还。
一年后、一个坐落荒芜的村中。
“水儿,你真那么想到外面吗?”淡淡的语气从薄唇中缓缓吐出,不带任何的感情可言,若是仔细一听便能听见女子口中隐隐的怨恨。
“对呀对呀,我真的很想出去呢,为什么瞳心姐姐你不让我出去?难道是水儿不乖吗?”一袭黄裙衬托出来女子的清秀生动。
可惜,那语气却只有十岁儿童般大小。
“诶。”白衣女子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站起身。雪白的衣襟,嫣红的红唇,小巧高挺的鼻子,一双略带沧桑的黑眸,额间却有着殷虹的图案,那图案细看却是一条极细的蛇。
雪白的肌肤衬托出那一抹妖红分外妖娆。
“水儿,等我有空了会带你出去的好吗?”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是因为她的一头白发再加上额头血红的蛇,因此外人都说她是妖女……慕容瞳心。
自从逃出来以后,她再也没有用过那个名字,她还是用回了原来的名字。至于这一头白发,她微微笑了笑,只不过是白与黑的差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