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是,对着人世间丑陋的一切她真的不想再经历,她的孩子没有了,0宫亦禽和封玄熬、凌风为了她到先在还生死未卜,她不能弃他们与不顾。
她也知道,她没有自由的权利,终究有一天她还是会回去,只要她还没有死。
“瞳心,瞳心你在吗?”门外传来一声声呼应。
“我在,张大娘,有事吗?”望向在这个村落中只有张大娘愿意跟她打交道意外,其余的都不愿意与她过多的接触。对于这些她已经不在乎了。
“哦,是这样的,水儿前几天跟我说你不是最近要下山吗?我想跟你们一起去,你看如何?”张大娘和蔼的说道,诶,可惜了这天人之姿,若不是这满头白发怎会落得这白发妖女的称号?
好在只是外表如此,内心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在药材方面竟是有着极大的天分,白发妖女已经出名了呢!白发妖女要么不救人,如果要是出手就是死人也能救活。
这个身份也就只有张大娘一个人知道,因为她几乎都不怎么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讲一头白发包裹的好好的,谁能见到?村中的人要是知道了白发妖女就是瞳心的话,相信一定会踏破家门。
“我知道了,张大娘,下山的时候我会叫你的。”看来这一次也不得不去了,罢了,正好去寻点药材帮助水儿救治。
是的,水儿就是当初的彤彤。
瞳心便是倾若媚衣。
“皇上,还是……还……还是没有找到。”颤抖的声音从金黄色的大殿中传来,侍卫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滴在灰色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紧抿的红唇,高挺的鼻子,一双桃花眼毫无波澜,一身便衣却无法忽视他身上那无法忽视的霸气。
“找不到?朕要你们何用?”咻的一下,他紧紧地盯住颤抖不已的侍卫。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够了,滚。”冷冷的声音对于侍卫来说,那简直就是救命之声。
颓废的倒在金黄色的龙椅上,眼前又浮现出女子那决绝的神情以及那深深的怨恨。那……是他们的孩子,可是却因为他的一己之私,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以为江山一永远比美女要重要的多,可不曾想到作为掌棋之人却爱上了棋子,这是喜还是悲?
一年了,只从她逃走之后他竟然再也没有她的信心,他不相信还有他宫岳辰找不到的人,更何况……那些爱着她的男人都还在他的手上。
他虽然不知道这些男人对她到底有多重要,但是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然而这一次回来后,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
“宫亦禽,亲眼看着我登上你的皇位你作何感想?”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宫亦禽,他也会有今天吗?
“哈哈哈……”宫亦禽张开干涩的唇瓣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宫岳辰,你终究还是输了。”宫亦禽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胡说,朕没有!”
“没有?哈哈……你赢得了天下,可是你却输了你自己的心,就算这样你得到了全天下又怎样?你终究还是没有逃过情这一字不是吗?”
“你……”宫岳辰的眼中闪过丝丝慌乱。“哼,宫亦禽,朕告诉你,只要你们三个还在朕的手上,朕就相信,她一定会回来。”
一年了,给她的自由已经够多的了不是吗?是时候将她抓回来了。
“你休想,她好不容易才逃出去,而你又那般对她,你以为她还会回来吗?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说,用他的一辈子能够换回她一辈子的自由,他愿意、即便他们不能够在一起也无所谓。
“哈……哈哈……是,你说的对,就算我得到了天下,赢了你,我还是逃不过情这一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当初亲手将兰姬杀死,我怎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血红的双眸,深深地漩涡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迷茫。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兰姬她是卧底,她……”
“够了,你胡说。”怎么可能?兰姬怎么可能是卧底?
“我没有胡说,你为了一个死人苦苦挣扎了多少年?为了一个死人你封闭了自己的心,封闭所有关心你的人,甚至让仇恨深深的驻扎了在你的心中,导致最后不惜伤害自己心爱的人,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宫亦禽大吼,原本他真的不想说出口,他以为有些话不必说他自然会懂,可是他错了,错了彻底、当一个人被仇恨蒙蔽看双眼的时候,他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宫岳辰空洞的眼神望向宫亦禽。
甚至让仇恨深深的驻扎了在你的心中,导致最后不惜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岳辰呆愣,随即空洞的眼神看向宫亦禽。
这一句话刺进了他原本就已不坚定的心中,疼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灼骨的刺痛让他差点呼吸呆滞。
快乐吗?他快乐吗?不、他……他不快乐。一年了,他一点都不快乐,甚至他都已经忘了该怎么笑。宫岳辰一手扶住额头,一天一夜没有闭眼,青涩的胡渣也调皮的露出来,带点深黑的眼眶反而让他增添了一种成熟的气息。
“皇上,木将军求见。”太监小心的说道,皇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这个做奴才自然也没有合眼,他可是累的不行,但也不能闭眼啊。
“让他进来。”沙哑的声音透出看透尘世间的沧桑。
“是。”
“末将叩见吾皇,万岁万……”
“免礼吧,有事?”微微扶起身子下巴微扬。
“臣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木青有点疑虑。
“是不是媚衣有消息了?”他一直派木青在背后寻找媚衣,原本以为木青是她的父亲,她一定会出现,可是没有想到都一年了,竟然还是没有消息。
听着宫岳辰惊喜的声音,木青实在没有办法,在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这般,到底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