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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探查溶洞入口宣告失败,稽查队转而加大地面搜查力度,日本人打熬不住,秘密策划逃出仙江。情报经杜伊霖到了田峰手里,一场抓捕行动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凌晨,仙江城还沉睡在梦乡,除大街上亮着几盏零星的白炽灯,其余路段已经油尽灯枯,基本上一团漆黑。偶有几只早起的狗,被夜游神的脚步惊醒,叫两声又自讨没趣地消歇下去。

位于五星大街中部的八仙车行,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一辆雪佛兰小汽车缓缓驶出,雪亮的灯光将黑暗撕开一道口子。昨天,有人在车行预定了两辆小汽车和一辆大卡车。天还没开亮,车行便做成了第一笔生意。

街对面的木柱后面,一名黑衣人掏出怀表,看见带夜光的时针指在三点半,用蒙了白布的手电朝远处闪了几下,等到几下回应后,猫下腰朝汽车飞快地追了上去。

汽车在石板路上本就不快,此时似乎体谅跟踪者的苦衷,挂在低速挡晃晃悠悠地前行,缓缓停在市政府广场。最后,司机居然关了灯熄了火,点起一根香烟,打开无线电听起京剧来。黑衣人趴在石栏杆后面,瞪大眼睛看着汽车。

讨论行动计划时,田峰做出判断,按照日本人的惯常伎俩,前面会有一辆车作为疑兵,便大胆地安排一名队员悄悄跟着。仙江城只有北门和西门能通行汽车,而天亮之前西门不对车辆开放。他算计鬼子会在摸黑出城,便亲率稽查队主力在北门外面严阵以待,杨哲则带了部分人马埋伏在西门之外。

果然,八仙车行那辆雪佛兰汽车出来不久,另一辆福特小汽车悄悄驶出。车没有开灯,鬼影一般出了大门,从岔道口钻进缘木巷,在打金街绕了一圈,最终回到五星大街。借着昏暗的街灯,能依稀看见司机是一名小伙子,头戴鸭舌帽,一件圆领汗衫让他显得健壮而干练。副驾驶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礼帽压低遮住额头,下巴上的一撮胡须平添许多凶残和狡诈。

“山田组长,咱们干脆利落地出城不是更好吗,干啥带上她这个累赘?”司机紧盯着前方,小声地问了一句。

“这不是你考虑的事,好好地开车吧。”山田说完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掉过头微微笑了笑,小声解释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吴桑,你的明白老板的苦心?”

吴师傅不再言语,全神贯注地开车。

河堤上有一排柳树,合抱粗细的虬曲树干雕塑一般,细长的柳丝在晨风中微微飘动。汉信大楼廊檐下的灯远远地亮着,杜伊霖站在树底下,穿一条露出胳膊的裙子,肩上搭着红底暗花的披肩,不时忐忑地扬起夜光表来看看时间。

隐隐传来马达声响,渐渐地近了,却看不见车灯。忽然,马达停下来,福特小汽车像猎食的毒蛇,从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杜总经理,我是阿才的朋友,快上车吧。”吴师傅早已摇下车窗,微微探出头轻声喊叫。

“东西都办好了,直接给你吧,我就不上来了。”杜伊霖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对方,平复一下紧张,警觉地答道。

“少啰唆,赶紧上车。”山田头也不掉地低声吆喝一句。

“好吧。”杜伊霖迟疑地朝大楼的方向瞥一眼,咬牙拉开了车门。

“关上门。”吴师傅叮嘱一声,迅速点着火将汽车开了出去。

杜伊霖没料到来人会将她带走,而躲在柱子后面暗中保护的刘牧楚更没料到。他好几次准备冲上去救人,被身边的队员死死摁住。

“刘董事长,不能去,您一去杜总经理反而危险了。”队员好说歹说才将他劝下来。

他依然不甘心,远远地跟着跑了一百多米,直到福特汽车拐进一条小巷,在一栋两层楼的店铺门口徐徐停下。那是一家山西人开的面馆,里面的牛肉面很有特色。只见司机麻利地跳下车,向店铺亮了三下手电,虚掩的店门迅速打开,两名男子将一只木箱放进汽车尾箱,双双上了汽车。他看在眼里,干着急却无可奈何。

队员扯了扯他的胳膊,小声劝道:“刘董事长,这样跟着很危险,要不咱们直接去北门等着。”

汽车再次缓缓启动,却不直接穿过巷子出城,而是掉过头原路折返回来,而看情形还要在城里周旋。小汽车在四点钟准时拿上了通行证,却去面馆接了人,说明并不着急逃走,而是在制造从北门出城的假象,真正的意图是等待天亮之后从西门出城。杜伊霖在对方手里,确实不能贸然行动,刘牧楚慢慢地镇定下来,认真思虑一番后做出了与田峰相反的判断:“不,咱们去西门。”

“好嘞,去西门。”不管去哪门,只要不胡搅蛮缠坏了队长的计划就万事大吉。队员高兴地应了一声,保护着刘牧楚向西门跑去。

福特汽车上来两位男子,杜伊霖不由得朝门边靠了靠。这两位年纪轻轻,刚上来还颇有些兴奋,但很快感觉到紧张气氛,渐渐地收敛笑容,菩萨一般纹丝不动。看模样,副驾驶位上的似乎是日本头儿,司机和旁边的两位是什么身份呢?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杜伊霖当然不便主动开腔。就在此时,山田轻轻咳嗽一声,微微掉了一下头,冷冰冰地发布命令:“老板要求我们撤离仙江,本次行动由我全权负责,所有人必须听从指挥,不然格杀勿论。”

杜伊霖的心头一紧,后座上靠另一边门的却满不在乎地问道:“您就是山田组长吧,我们只负责搬东西,没接到撤离的通知呀。”

“现在通知你晚了吗,嗯?”山田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转而笑道:“赵大,你们两兄弟不是一直都想回老家吗?”

兄弟俩见对方叫出名字,惶恐地点点头,一下子默不作声。赵大是哥哥,不消说另一位就是弟弟赵二了。

“杜总经理,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想你不会有疑问吧。”山田回头瞟了一眼杜伊霖。

“倒是不会,但我没有给银行打招呼,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山田先生?”杜伊霖愣了一下,壮着胆子问道。

“这个嘛,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山田将身子坐正,很快恢复冷冰冰的表情。

福特汽车在五星大街加了速,突然亮起车灯。前方路边停着一辆卡车,车厢被篷布罩了个严严实实,像接到指令一般马上启动,与小汽车一前一后朝北城门驶去。

北门是仙江主城门,除开中间大拱门下的主车道,左右耳门各有一条供行人和牲畜通行的便道。凌晨,灯光凄冷,所有木门都紧紧关闭,缠了铁蒺藜的“拒马”放在马路中间。两名士兵挎着中正步枪,略显疲态;也许是王团长要求甚严,看见有车过来,二人立马打起了精神。

卡车在“拒马”前面停下来,吴师傅连忙跳下车,跑过去递上通行证,士兵接过去看了看,转身去了岗亭。一位班长模样走出来,拿着两本通行证对两辆车仔细打量一番,扬扬手让士兵移开了“拒马”。

出了城门,卡车像一个莽撞少年,摇晃着篷布,肆无忌惮地前行。小汽车则渐渐放慢速度,与前车拉开了距离。

出城不远就是庄稼地,马路像一柄巨大的刀剑,直直地插入一片墨绿之中。田野里浮起一层轻纱般的薄雾,布谷鸟不知栖身何处,发出一声声令人肠断的鸣叫。旧中国城市郊外的早晨,居然有田园诗描述的美妙的意境,杜伊霖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

难得的片刻安静之后,一阵尖利的刹车声瞬间改变了气氛。窗外,密密匝匝的高粱在风中惊慌地摇曳,带着可怖的怒吼,像人群影影绰绰地奔涌过来。

小汽车感觉不妙,迅速掉转车头,向城内疾驰而去。

刚才那声刹车是卡车发出来的,面前的马路上出现一道半米来宽的壕沟,再往前一点,卡车的前轮定然全部陷进去。司机慌忙拉起手刹,副驾驶摸出驳壳枪,骂骂咧咧地跳了下去。忽然,一粒子弹从高粱丛里呼啸而来,更多的子弹接踵而至,打得汽车玻璃稀里哗啦地响。司机不及提防,应声倒在了方向盘上。

“奶奶的,抄家伙,快给老子打!”副驾驶大喝一声躲过子弹,蹲下身来举枪连连射击。卡车的篷布被猛地掀开,露出驾驶楼顶上的一挺机枪,“哒哒哒”地喷出一串火舌。车厢里有十多位持枪者,穿着各异,明显缺乏训练,有的胡乱放枪,有的急忙往下跳,一时混乱不堪。

机枪子弹过处,高粱丛一阵晃动,刚才射得欢实的枪都哑了火。陈中冒着危险跳将起来,操起冲锋枪往前冲,田峰一把将其摁在地上,大喝一声:“你给老子不要命了是不是?”

接着,他扬手命令队员趴下,一面从倒下的队员手中取过一支步枪,瞄准卡车上的机枪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机枪没了声息。

“冲,都给冲上去!”他这才高叫着,猎犬一般带领队员向卡车跑去。

昨天的讨论会上,杨哲坚称日本人会走西门,此时卡车上的机枪证明自己的判断正确,田峰的脸上不觉露出得意的微笑。

“不许动,谁动我他妈打死谁!”陈中和队员大声喊叫,用两支冲锋枪轮番压住卡车车厢的火力。

田峰迫不及待冲上去,见状心头立马凉了半截。车厢内的人纷纷举枪跪倒,高呼“饶命”,这哪里是日本间谍,分明就是临时召集的乌合之众。他将跪在地上的副驾驶一脚踢翻,大喝道:“快说,谁他妈派你们来的?”

“长官,别别,别开枪。我们是老鹰山的,大当家的收了钱,让我们进城走一趟。”副驾驶瑟瑟发抖地回答。

“老鹰山不是被收编了吗,你们不去打鬼子跑这儿祸害人?”田峰又朝副驾驶踹了一脚。

“长官饶命,饶命啊。我们该死,可不关我的事,刚、刚才后面还有一辆车,跟着跟着掉头进了城啊。”副驾驶忙不迭地讨饶。

“什么,还有一辆?”田峰蓦地发现自己上了当。

北门全是冒牌货,日本人坐小汽车跑得没影了,但愿杨哲能在西门顶住啊。他急忙要前去西门增援,但卡车趴了窝,身边又没有其他交通工具,只得留下两名队员善后,带领陈中和其余队员跑步回城,争取抄近路拦截那辆小汽车。

其实田峰的判断没错,只是对手行事过于谨慎。为确保赃款顺利出城,他们玩尽心机,不但多派了汽车布下迷魂阵,还收买老鹰山土匪在前面挡子弹;原本打算从北门出城,见道路阻断立马掉头取道西门。

听着城外隐隐的枪声,山田的心头洋洋得意,但汽车被门卫班长拦在了城门外面。

“老总,城外好像有人打劫,那辆卡车倒是冲过去了,我载的都是贵客,不敢硬冲啊。”吴师傅赔着笑脸一个劲地解释。

班长朝车里查看一番,又仔细看了看通行证,迟疑地挥手放行。

“哈哈,一群蠢货。”汽车走出老远,山田忍不住笑出声来。

“组长英明,当机立断,一下子就跳出了埋伏。”坐在右手车门的赵大不失时机地拍马屁。

“我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真正英明的是我们的老板啊。”山田回过头来由衷地说道。

“谁是我们老板呢?”杜伊霖拢了拢披肩,浅浅地问了一句。

她没有指望得到老板的姓名,便朝身边的赵二笑了笑,试图探寻到哪怕一丁点的暗示。赵二的唇薄薄的,长着一层淡淡的绒毛,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他用茫然的目光看了看杜伊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将双膝紧紧并拢。

这孩子少不更事,应该是稀里糊涂地跟着哥哥做事,但赵大又是怎么靠上日本人的,会不会与自己有相同的经历,也上了佐佐木的当呢?杜伊霖默默地叹了口气,不禁想起刘牧楚,也不知他是否顺利到家?

忽然,汽车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山田摸出手枪,探出头警觉地张望一番,掉头命令道:“你们两个赶紧抬着箱子下车,在这条街的背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又要耍什么把戏?杜伊霖心头纳闷,不由得摸了摸手袋里的枪。

赵家兄弟听话地下了车,抬了箱子向巷子背后跑去。吴师傅一轰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走不多远却突然降下速度——马路中间侧卧着一位“老人”,衣衫褴褛、头盖草帽。

“别管他,给我直接冲过去!”山田恶狠狠地喊叫。

“老东西,活腻了!”吴师傅张嘴叫骂一声,轰了一下油门,却不得不猛地踩下刹车。

“来呀,有种从你爷爷身上开过去吧。”那位“老人”用草帽遮住脸,大叫一声站起来,一把扯开汗衫露出绑在胸前的炸药。

紧接着,更多的蒙面人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掏出长短家伙齐刷刷地对准汽车。吴师傅和山田吃了一惊,朝窗外慢慢举起手来。这些人显然不是稽查队的,之所以蒙着面是担心被认出来,杜伊霖却比对方更担心暴露,假装害怕地将披肩捂住了头脸。

“大爷饶命啊,要什么都给你,饶命啊……”吴师傅趴在方向盘上,瑟瑟发抖地告饶。

“少给老子废话。”站在驾驶室最近的一位,估计是这伙人的老大,扬了扬手枪道:“都他妈利索点,找到东西立马走人。”

几位蒙面人围着汽车转悠,其中一位打开了尾箱,兴奋地大叫起来:“老大,找到了,好大一个箱子。”

“快抬下来,咱们撤。”老大低声吆喝着,示意“老人”把炸药取下来挂在汽车前保险杠上,狡黠地举起枪,不慌不忙地带人离开。

这伙人只是冲着木箱而来,东西到手后马上离开。山田真是狡猾,早就料定有这么一出,提前让刘家兄弟抬着箱子下了车,还给对方留了一只假箱子。

“中国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蠢货!”山田冷冷一笑,朝前方扬了扬手。

吴师傅连忙下车将炸药取下,挂挡开车。

“什么钱?箱子里装了好多钱吗?”杜伊霖坐直身子小心地问了一句。

“杜总经理到底是做银行的,对钱很感兴趣啊。”山田依然板着脸,但因为顺利地逃脱两次拦截,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还有,遇到危险要镇定,千万不要躲着,要随时握紧你的枪。”

“是,我明白了。”杜伊霖听话地点了点头。对方虽然语气轻松,但她听出来,刚才不过是两次小小的游戏,真正危险的战斗尚未到来。既然撤退为何不悄悄地出城,山田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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