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甚?这布做的革带抽起人来也不是太痛,你还不如用胳膊肘。”司宴不是甚明白葭箬要做甚,皱着眉头以为她是要用革带抽人。
“谁要用革带抽你了?”葭箬冷笑了一声,伸手用革带在头顶缚住了他的手,然后接着便去剥他的衣物。
“你这是想通了,想同我春风一度?”司宴愈发的不解了,眼睛里的兴味也愈发的浓重,“可一会儿猎场就到了,时间如此短,真够弄一遭的?”
“弄你大爷。”葭箬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撕了眼前人一张漂亮的嘴。她挑衅地瞧了眼他的下身,颇有些嘲讽,“嘴倒是厉害,说的你行一样?”
“我虽不行,但这男女之事手段多的是,有的是法子让你哭着求我。”司宴舔了舔下唇,眸色变得愈发的暗沉,隐隐能瞧见几丝猩红,衬着雪白中衣里隐隐露出的精细锁骨,愈发的勾魂摄魄。
他上身的衣物被葭箬从中拉开,像是只要再施力,胸膛就能露出来。葭箬瞧着他这模样,笑了笑然后就着他之前的话说:“一会儿猎场就到了,这么短的时间,你的手下们很快就能见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一脸狼狈模样等着他们来救了。”
葭箬笑的得意,司宴也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却也不慌,由着她去剥他的中衣,然后衬着她靠近的时候突然凑在她耳边说:“虽然我也很想向他们展示一下我被你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但今日不行。”
“这是你能决定的吗?”葭箬躲开他快贴在她耳边的唇,一伸手就剥开了他的中衣。而正得意间,就被他突然用力压在了底下,而一只箭就嗖地从她们上方飞了了过去,伴随着马车外惊慌“来人,护驾”的喊声,司宴的声音显得分外低糜。
“今日的确不行,我怕被你剥了衣服,待会儿我会不好意思出去收拾那群尽坏好事的蠢东西。”司宴低低笑了笑,含住了她近在咫尺的耳珠。
葭箬一把推开他,按住他的头躲过又一只飞过来的箭矢,气的要命。“你大爷的怎么不早说!”
她伸手去解他手上的革带,才刚解开,就被他顺势擒住了双手按在了头顶。
“真漂亮。”他盯着她已经怒到不行的眸子,眼里全是赞叹,低头去亲,就被葭箬一屈膝狠狠踢在了小腹上。
“该死的。”葭箬翻身压住他,伸手捏住空中又一枚箭矢,反手就朝外扔了出去,另一只手趁势帮他拉好了胸口的衣物。司宴见状笑了笑,才刚要开口,就被她又是一胳膊肘砸在了肩上。
“司宴,你能不能不要把命当儿戏!”葭箬拎起他的领子,分着注意力听着外面的动静,真的是气到不行。
以这厮的能力,怕是早就知道这里有埋伏了,还故意不避开由着她胡来,当真是从没把命放在心上过?!
“朱明臻的人吗?你早就预料到了呀?有后手吗?”门外兵器交接声音不断,葭箬模糊听见外头的人说了句汝真语,眯着眸子问他。
“没有预料到,也没有后手。”司宴眯着眼叹了口气,“我只顾着同你亲近了。不过这群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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