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不置可否地翻了页书册,颇有些遗憾的模样,“也没套出多少,不过…合着你对我的前世是爱恨交加啊。”
…
没套出多少…
该死的…
以他的谋算,被套出一句就不算少了!
“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拐着弯惹人厌烦,我一定会再揍你一顿!”葭箬朝他威胁地呲了呲牙,真的是烦透了他这种让人看不透的态度。
“哦?”司宴挑了挑眉,丝毫未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择日不如撞日,不若现在?虽然你狐狸模样挺寒碜的,但人的模样还算有几分像样。可惜就是衣服穿的太严实,啧啧,甚是可惜。”
为了加深这声可惜的意味,他说完后还啧啧摇了几次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
啊!真是来气!
葭箬咬着牙按耐住跃跃欲试的爪子,拼命告诉自己这厮是在故意的,千万不要听进去。
而司宴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书册,和着那低糜的嗓音,甚是勾人。“我真是羡慕我的前世啊,该摸的都摸过了,我却只能干看着。说不定…”他抬眸瞧了眼葭箬毛茸茸的模样,眼睛里全是细碎的笑意,“不当摸的也应当全都摸过了。”
…
这还能忍吗?
当然不能!
葭箬的话基本上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司!宴!你找死?”
“你怎会舍得杀我呢?”司宴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眼角,突然展眉一笑,端的是不尽风流,他说:“瞧你这模样,那应当是摸过了,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何不也成全了我?”
也成全你大爷!
葭箬屈膝一跃,就朝他身上挠去。真的是全没了理智。
司宴见状也只是放下了书册,一抬手就将她抓在了怀里,突然朝她脖颈处揉去,“我刚刚瞧着你有块地儿很特殊。”他寻到了她暖呼呼的耳根,在葭箬骤然变得惊慌的目光中,施力一揉,葭箬霎时就软了下来,连说话都没了气势,“你!住…诶…停…”
司宴笑着低头凑近她已经被揉的有些乱的耳朵上的绒毛,带着哑意低低说:“就是这里。”说完后在那全是绒毛的耳根处轻轻吹起了气,另一只手也顺势掐住了她胡乱挣扎的腰。
耳朵上传来触电般的酥麻,腰身被掐住,连挣扎都挣扎不动,理智都在溃散,葭箬觉着自己整个狐身都要不好了。他大爷的!葭箬狠狠地咬了口舌头,勉强从溃散的思绪中拼聚了几缕,然后咬牙念了诀祭出了本体。
“你大爷的!”葭箬翻个身起来一把将司宴按在车壁上,撞的整个马车车身一晃,走在马车旁的紫公公被这一晃弄得一惊,反应过来后赶忙肃着脸四处周望了一下,见没有人瞧见才低低朝马车说了声,“千岁爷,只有一会儿就要到猎场了,您节制些。”
…
紫公公的话马车内的人自是听不见,司宴被迫地背抵在车壁上,低声笑了笑,“这就祭出本体了?我还以为我还得再多激几句呢。”
葭箬冷笑了一声,胳膊弯曲,一肘就狠狠朝他肩膀砸过去。她的力度丝毫没有开玩笑,撞在司宴肩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司宴咬着牙受了她一击,没有出声,脸上虽上着妆,却仍可以瞧出几分勉力的忍耐。
“好玩?”葭箬的手顺着他的肩往下滑到他的腰间,眯着眼笑了笑就挑着块软肉狠狠一揪。这种疼可不是开玩笑的,司宴咬住下唇才勉强忍住了喉间将要溢出的呼声,眼中却闪过愈发明亮的光芒。他抽出一只手虚虚扶住身前人细细的腰身,声音有些哑,“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是好玩的。”
“哦,是吗?”葭箬眯着眼,突然一抽他腰间的革带。因为在马车上司宴没穿外套只穿了件袍子,腰间束着袍子的革带一松,袍子就有些散,随着葭箬开始解他腰间系带的动作,露出了里头白绸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