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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粉(2)

我说,“她的心原来是你的,你把她弄丢了,现在你得先把她的身子要了,她的心才能跟着回来,明白吗?你听我的兆里,我李豹公管这闲事管定了!你不但要睡她,而且要快,刻不容缓,让伍国平他们见鬼去吧!”

我胸中有股邪气,显得斗志昂扬。好象我自已要跟灵兰上床一样。我让兆里在院子里等我,我到蓝宅把灵兰骗出来。

我正好把八、九两个月几户没交的房租收齐了,揣着那些钱,就往蓝宅跑。

进了蓝宅院子,灵兰正在小花园里背英语,我说,“灵兰,你也太不象话了!兆里病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灵兰放下英语书,说,“我忙着复课呢,就忘了打电话了,兆里怎么啦?他得的什么病?”

我说,“你对兆里太不关心了!人生病的时候最需要有人关心的,你快去!别在这儿乐不思蜀了,你灵兰还没有考上大学呢!”

灵兰就烧红了脸,自知理亏,赶紧跑去向黎姨请假。我在客厅里等着,神情严肃,她下楼的时候不敢看我,匆匆地走了。我在客厅继续等了一阵,黎姨没有从楼上下来,我就蹑手蹑足地上楼去。上到二楼我往小客厅和书房扫了一眼,没有人。听到她在卧室叫我,就推门进了卧室。

刚刚起床的黎姨头发披散着,依然穿着宽大的睡衣,让我坐在她旁边的小沙发上。卧室的香水味道十分强烈,象是刚才喷洒过的。父亲的初恋情人在我面前很随便,让我既紧张又放松。

黎姨在相邻的沙发上看我,偏着脑袋,问,“杨兆里真的病了吗?”

我说真的病了,也许是心病,总之是病了。就是没有病,灵兰也应该过去看看,不能太乐不思蜀了,连个电话都不打,真是让兆里太寒心了。

黎姨用鼻子笑笑,说,“你们好象都很关心兆里,你蓝叔也很关心,但是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关心,因为你们恨伍国平!”

我说,“我是很恨他,他不应该夺人所爱!”

黎姨又笑,说,“谁的所爱?准确地讲,是夺你所爱!我太了解你们男人了,自已得不到的,就去破坏它!你豹公就是个破坏者,但不一定有更多的非分之想,这一点,你跟你蓝叔又有所不同!”

黎姨说这话时显得非常自信,让我觉得气短。我得承认,她真是明察秋毫。

黎姨接着叹了口气,说,“杨兆里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他不应该把灵兰这样的女子,接到城里来!”

我说,“兆里没有接她,是她自已跑来的,兆里本来想在城里站稳脚根,然后再接她来。”

黎姨说,“这就更能说明,她是个不安分的人,不安分的人才见异思迁,这山望见那山高!”

我说,“黎姨说得有道理,他们将来怎么样,只能看兆里的运气了。不是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吗?”

黎姨笑笑,“比如我和你爸爸,就没有成为一家人,缘份不到家么,没有办法的。”

我说,“黎姨和我爸真成了一家人,也就不会有我了!”

我忽然发现这话有些不太得体,黎姨好象被噎住了一样,于是我赶紧说,“也许是另外一个我,一个跟我完全不同的我!”

我说这串绕口令一样的话时,黎姨伸手摸我的脸,我的下颏,她的手非常柔软,有股潮湿的香气,沉默的抚摸使呼吸的声音突出出来。

黎姨的眼睛幽幽的亮着,说,“我把你当成你年轻时代的爸爸,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就是李蓟南!”

我说,“我不是李蓟南,黎姨,我是他的儿子李豹公!”

黎姨用做梦一样的声音说,“在我看来,你就是李蓟南,你们没有区别,你们是同一个人,我现在抚摸你,就是在抚摸你爸爸!”

我无法纠正和摆脱她这种奇怪而固执的错觉,只能任她抚摸下去,就象一根正遭烈火焚烧的木桩。抚摸使她的呼吸和动作急促起来,脸上一片激动的潮红。很快,她站了起来,躬下腰,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开始吻我的额头、眉眼、脸、鼻子、耳朵,我低着眼睛,看见她的睡衣里两只肥白的乳房垂吊着,象两只硕大的白灯笼。

在她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并伸进舌头舔吻时,门忽然被撞开了,黎姨象触了电一样跳开,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撞进门的是小湖,他用屁股抵着门,晃着大脑袋在傻笑,两条小短腿象安了弹簧一样乱蹦乱跳。

“该死的!真吓我一跳!”黎姨掩着胸口,脸上受惊的表情松驰下来,捧着小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连哄带搀地送他下楼。

我想跟着下去,但黎姨回头朝我摆手,我就只好站住。

黎姨再次上楼时,我把收到的房租金交给她,她不接,说,“吓着你了吧?

我说没有,我喜欢黎姨喜欢我。

黎姨说,“我得了怀旧病了,也叫怀春吧,怀念我的青春时代!”

我连忙说,“我爸也一样,特怀念你们的过去,怀念和黎姨在马莲窝子的岁月!”

黎姨两眼放着光,说,“我同时拥有了你和你爸爸,同时拥有了过去和现在,我很幸运,也非常幸福!”

这回她敝开怀,用双手拥住我,在她仰脸脉脉含情时,眼睛依然明亮有神,头发里没有白发,但抬头纹和眼角的鱼尾纹显了出来,很是扎眼。她就这样拥着我,让我感受她丰腴的肉体,亲吻一阵,好象听到楼下又有了动静,于是她把双臂放开了。

她笑了笑,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黎姨回到小沙发上坐下,说,“豹公,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你蓝叔开始打灵兰的主意了!自从灵兰来了以后,他就经常回家,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外边的女人让他应接不暇,忙得晕头转向!”

黎姨说蓝叔看灵兰的眼神垂涎三尺,象个地道的色狼,还偷偷带她到街上兜风,给她送各种礼物,还偷偷塞钱。

我说,“我忘了告诉黎姨,十号院的套间,蓝叔一次也没有用过,所以我就没有向黎姨汇报。”

黎姨说,“那是因为他暂时用不着,家里有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妖精,勾住他的魂了!他想得到她,这就是他千方百计阻止伍国平的原因所在,他不死心,他想把灵兰的肚子搞大!”

我说,“灵兰即使不和兆里结婚了,也会和伍国平好的,他会再答应蓝叔吗?”

黎姨说,“她会的,但是要价会非常高,所以我希望她尽快嫁人,无论嫁兆里还是嫁给伍国平,她心思在伍国平身上,所以我撮合他们,她嫁了人,你蓝叔就无可奈何了,不然,往后会有更大的麻烦!”

我说,“她要嫁也该嫁杨兆里,那就干脆让她离开蓝宅,到兆里身边去,或者,就让她在乱营街学裁缝算了!”

黎姨叹口气,说,“你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呵,这是我引狼入室,自食其果!你蓝叔现在不会放她走的,就是走了,他也一样会去找她,而且更方便更容易,所以,她就在我眼皮底下反倒好些,我可不想被这小妖精取而代之!”

黎姨想得非常深远,充满忧患意识,情绪也因此受到影响,中止了和我的亲热接触,终于没有发生床上的事情。

这天贪睡的小湖有些反常,燥动不安,好象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要阻止母亲的风流韵事而一次次地上楼。这正是我逃离凶宅的机会。我把房钱放下后就赶快告辞,走出卧室门时傻小湖使劲拽住我,把我往二楼后窗口拉,一边指着窗外,嘴里咿咿呀呀乱叫。

我和黎姨便一齐往外看,窗外是龟甲山尾倾斜的缓坡,坡上长满了野草和小半灌木,只有一棵榆树孤仃仃地在荒坡上兀立着。天色奇怪,半边天是黑灰的铅云,远处的山脉泛着银白的光,一个人在白光中晃动,是绕树的圆周运动。风从西边刮过来,落叶纷纷,那人的长发在风中飘午着,惨白的脸象镀了一层银箔。

我认出了那人。

是康彩凤的丈夫,那个孤鬼游魂。

黎姨说,这个人经常在这个荒坡这样转来转去,好象在找什么东西。

我想他可能真是在找什么东西。他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在这荒野,这孤树下了。

我出蓝宅的时候,下起了小雨。雨把周遭的浅山缓坡,菜田林木染出了湿润的颜色,仍以绿色为主,杂以明亮的黄色。乱营乡的鸽子划着尖利的哨声纷纷回巢。雨点砸在通往街子的土路上,满鼻子都是尘土的腥味,到乱营街上时雨势更大了,摆地摊的菜农和小贩慌忙收拾东西躲雨,满街乱得象蚂蚁窝。

雨越来越大,我贴墙跑着,到彩凤美容美发店门口,就一头钻进去。康彩凤和武都小姐孟香,还有两个没有见过面的小姐在里屋闲坐聊天,我进去后,紧跟着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被淋湿露出头皮,眼镜片上都是雨点。这人姓靳,康彩凤叫他靳大哥,几个小姐就都叫他靳大哥。靳大哥在我面前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来躲躲雨,嘿嘿,躲躲雨。”

我说,“我也是躲躲雨,是真躲雨,我不找小姐,靳哥请便请便!”

康彩凤说,“靳大哥胆儿小,你可别吓着他了!”

又对靳大哥说,“这是我一个朋友,不是外人,靳大哥不要管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说她刚才请十号院的倪瞎子算了一命,倪瞎子说了许多她听不懂或听懂了但不解其意的鬼话。我说倪瞎子就靠鬼话胡话瞎话为生,你肯定被他抓住什么弱点了。

我说倪瞎子说瞎不瞎,分得清新币五元和旧币两元,而且认得美元。算命只是他的副业,主要还是靠卖唱乞讨为生。他的脚踏简板、鱼鼓和胡琴既是行头,也是防身武器。一次卖唱时,有个慈悲的外国老太太扔给他十美元,老太太刚转过身,一个贼就把手伸向盛钱的礼帽,动作快如闪电,但手指刚夹上十美元,瞎子的脚踏简板就准确地砸下去,蟊贼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响声,疼得嗷嗷乱叫,落荒而逃。倪瞎子仰天而笑,朗声说,“打劫落难之人,天理难容!我得神佑,谁敢造次!”

我说,倪瞎子算命不会投其所好,往往凶多吉少,找他算命是自找不愉快。

康彩凤说,“他没有让我不愉快,他说我晦气将去,后福无穷。我现在正高兴呢!你说我能有什么后福?”

我说,“你家邹哥好象不太高兴,他绕着一棵树转来转去。”

康彩凤说,“他没有事做,就喜欢到处转来转去,我们结婚六年了,他就在这附近转了六年,现在下雨了,他也该回家了。”

我望窗外,街上雨脚如麻,对面恰克马克的馕棚被雨点打得象擂鼓般的响着,我对康彩凤说,“雨这样大,你反正没有生意,让靳哥和小姐说话,你跟我到十号院去喝咖啡吧!”

康彩凤就问姓靳的你看上哪个小姐了?看上了就先把小姐费交了。姓靳的就指了指新来的四川小姐,从衣袋里抽出一张百元票子,又抽出一张五十元。康彩凤就把那张百元给了四川小姐,让小姐带着姓靳的去北里胡同三号陈大娥房间。她配了陈大娥房间的钥匙。把钥匙交给四川小姐,就扯了一条塑料围裙,挽着我的手臂,顶着雨跟我去十号院。

我打开我的小耳房,让她先进去。

我心里还惦记着兆里和灵兰的见面,到底进行得怎样了?让康彩凤等我一会儿,就跑地下室去看个究竟。

地下室里,赛布和翟毛础,罗流儿围着一张破椅子,正在喝酒,椅子上有一碗凉拌皮拉红,一碗凉拌黄瓜,喝的是劣质的巩乃斯大曲,三个人都喝红了眼,天南海北,东拉西扯,聊得正在兴头上。见我来了,就要我和他们一起喝,瞎聊,我说,“兆里呢?和灵兰在房间干什么?”

翟毛础丑陋地笑着,说,“干什么?雨天么,能干什么?不是说什么淫雨霏霏么,雨天最好射精!雨就是天公朝地母射精么!”

我笑起来,翟毛础居然知道淫雨霏霏!我说,“真射精就对了,就怕兆里不知道射精!”

我蹑手蹑足跑到兆里门口,屏住呼吸,从门缝往里看,两个人正在小声说话,面对面坐着,都低着脑袋,声音小得象蚊子叫,兆里的头顶上,莫合烟的烟雾弥漫着,他的脸就更显得模糊。

两个人不但没有上床,就连亲热一点的拥抱接吻都没有。

杨兆里没治了,不可救药,我懒得继续窥伺,就回我的小耳房。康彩凤正在端祥袁明快的照片,说,“这小妞儿不错!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说,“你别误会,不是女朋友,我这个样子哪来的女朋友,她原来就住在这屋里,照片忘带走了,我就把她给装起来了,我给自已虚拟一个女朋友,每天看一眼,反正她本人又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儿可笑?”

康彩凤看着我,说,“如果你一口咬定她就是你的女朋友,我倒要怀疑了,我相信你没有撒谎。还有,我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多书,你不象个有书的人!”

我说,“你看我象什么?象个白痴,绣花枕头,皮条客,鸭子,衣冠禽兽?”

康彩凤大度地笑笑,不理会我的挑衅,继续看我的小书架,抽出一本纸色发黄的书,说,“这本书我原来也有,你还把它摆在书架上,我早把它当废纸卖了!”

她抽出的这本小册子,是《中国古代的科学家和发明家》,里面有一行和尚、赵过、张衡、郭守敬、宋应星,是父亲小时候,他的父亲送给他的,后来父亲又把它送给我,过了三代人的手,但我们家最终没有出一个科学家和发明家,只出了一个浪荡子,窝囊废。

我把书从她手里拿开,扔到一边。就势把她拥进怀里。这次她没有拒绝,好象早有准备,顺从地迎接拥抱。然后就是长时间的站立紧贴,互相抚摸,试探性的浅吻,到热吻,深吻,最后变成狂吻。对男女性事已很陌生的女人,这样循序渐进的爱抚十分必要,她的欲火星火燎原地熊熊燃烧起来。

我们都脱得一丝不挂,我的进入让她快乐无比,她的疯狂妙不可言。咖啡壶热烈地沸腾着,在壶底将要烧干的时候,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才告结束。

这时候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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