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132100000033

第33章

实际上,回到上海后遇上的倒霉事还远远不止大土被劫这一件事。

小桃红失踪了!

“自打那天去码头送行以后就再没回来过,”梁中昌的话令孔南生心惊肉跳,“我第两天就报告了巡捕房,备了个案,可一直没消息,前几天还去查问过呢,说不上三句话就被赶了出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孔南生彻底懵了,这傻乎乎的死丫头,到底去哪了呢?好不容易把她弄到上海,还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莫名其妙给弄丢了,真是亏出了血本。

“不行,我再找巡捕房去。”孔南生说。

“没用,去了也是糊弄你一番,或者根本置之不理,”梁中昌马上予以否决, “上海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失踪,你去报案,搞不好反倒先敲你一笔钱。”

梁中昌原来的饭碗已经敲掉,现在换了东家,在一家机器专科学校应职,仍旧当国文教员。

“那怎么办?”孔南生黯然神伤。

“别急,我们帮你一块儿找。”林子豪安慰道。

“是啊,明天我去找宣统皇帝打听打听,看地面上有没有动静。”郑青阳大拍胸脯。“现在,还是先找货要紧。”

是啊,小桃红已经失踪那么多天,急也急不出名堂来,还是动脑筋先找货吧。

再次来到华格臬路,孔南生脚步迟缓,心里始终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冒昧叩响杜府的大门。

柏油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早就开始凋落,残留的枯叶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呈现出一丝冬日独有的萧杀气象来。杜公馆门口的地面上,同样堆积着厚厚一层黄叶,踩上去喀嚓作响。孔南生想,这样的景象,与自己落拓的心境倒是非常相似。

向杜月笙求援的想法是郑青阳提出来的,理由是那批大土不管是不是被清帮弟子劫去,只要不出上海地盘,凭杜大耳朵手眼通天的手段,不怕打听不出下落来。林子豪也说,当年杜月笙也是靠组建“小八股党”在码头边抢鸦片发迹的,这套路数早就烂熟于胸,前去求教一番,兴许真有回天之力也未可知。孔南生想,擒贼先擒王,是个好办法,可自己终究只是个小角色,跟杜月笙仅有一面之交,时隔多日,只怕人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孔南生正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摁下门铃,只见门房间里走出一个白发老头,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后生,径直朝自己走来。

“先生找啥人啊?”老头隔着铁栅大门和气地问道,一口宁波话。

“我找杜先生,”孔南生定了定神答道,“请通报一下,就说戴笠的朋友孔南生求见。”

“请先生稍候。”宁波老头赶紧入内通报。

孔南生想,杜月笙日理万机,哪会记得自己的名字,要是干脆拒见就尴尬了,现在把戴笠的名头抬在前面,多少得给点面子了吧。

不多会儿,宁波老头笑嘻嘻地回来了,一边叫后生打开大铁门,一边连说“请”字在前面带路。

“呵呵,南生兄弟,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啊?”随着一阵声量不高的笑声,杜月笙瘦削的身影出现在中式二层楼的客厅门口。

孔南生心里一惊,乖乖,杜月笙非但认得自己,居然还记住了名字,这在一般人身上,恐怕也是件难事。看来,人家能成为今日的大亨,绝对不是偶然加侥幸。

“杜先生好。”孔南生鞠了个躬,心里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来,来,请进,请进。”杜月笙亲切地搂住孔南生的肩膀。

来到客厅分宾主坐下,杜月笙吩咐女佣上茶并亲手递上烟来。孔南生暗想杜月笙虽然客气,但毕竟是个大忙人,自己也要“拎得清”,不能太浪费人家的时间,所以连忙简单地说明来意,麻烦杜先生在方便的时候让手下耳目顺便打探一下。

杜月笙一口答应,问明了孔南生在梁家的住址,拍胸脯说三天之内,不管是否打听得到,肯定派人去给个回复。听到有人在十六铺附近如此嚣张,而且显见得并非清帮门徒,杜月笙的面色沉重了一些,但随后话锋一转,又眉开眼笑地聊到了戴笠。

杜月笙说,戴笠现在正在广州黄埔军校六期就学,由于才干出众,极得校长蒋介石的器重,日后前途肯定是一片坦荡。听得此话,孔南生自然喜形于色,同时又有点后悔,当日为什么没拉着戴笠来个义结金兰呢?朋友和弟兄,分量当然是不一样的。

回到梁家,把情况仔细一说,大家都一展愁容,慢慢高兴起来,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有了转机。

这几天里,林子豪虽然郁郁寡欢,但终于还是想开了一些,考虑还是脚踏实地先解决生计问题,所以仍旧回到“金丰顺”腌腊店,在作坊里干他的老本行。这次归来,方老板非常欢迎,有意安排林子豪在柜前学些生意经,不用再到库房去干又脏又累的力气活,但林子豪谢绝了方老板的好意,理由是自己反正年轻有力气,现在多吃点苦,学好腌腊全过程的技术,还是值得的,说得方老板连连点头,越发觉得这小伙子“有青头[ 上海俚语,有出息的意思。]”。至于方紫玉,不必说,更是高兴得脸上乐开了花,逼仄的库房内,又开始成天飘荡起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相比之下,郑青阳的心态就没法马上调整过来了,要么一阵阵地发呆,要么唠叨着要想办法把那支枪赎回来、把那批强盗找出来。胡金绣的老虫窠最近生意还不错,上次那么一闹,反倒在十六铺叫响了名头、立稳了脚跟,再也没人前来捣乱。看到郑青阳失魂落魄的样子,胡金绣安慰道,这次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要是像王福寿那样把命丢在外面,那才亏大了呢。钱可以慢慢赚,别老想着报仇、报仇,再说了,人家又岂是好惹的。说罢,拿出二十块大洋塞给他,算是这段日子的分红。郑青阳有点不好意思拿,胡金绣说,应该的,这段日子你虽然不在上海,不过,若是没有你当天的挨揍,哪有今日的安稳。

杜月笙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到了第三天,郑青阳开始取笑孔南生,说人家杜老板早把这种小事忘到脑后了,当日只是敷衍一下而已,别再指望啦。

孔南生想想也有道理,杜老板家大业大,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这种区区千两烟土的事情,堪称鸡毛蒜皮,老实说一句,当时肯敷衍你,已经给足面子了。

唉,没办法,这件事恐怕只能这样了结了。

没想到,第三天的晚上,大家刚吃完晚饭,只听得门外一阵汽车引擎声响,正奇怪这狭窄的里咸瓜弄怎么也有汽车开进来,大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孔南生仔细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敲门声前三下后四下,表示是三老四少的传人,会不会是杜月笙派人来了?开门一看,只见来客一身长衫,头戴礼帽,自称是杜老板的管家万墨林。孔南生想起来了,两次去杜府,都看到这位万管家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候差遣,连忙热情地让坐、敬烟、泡茶。

万管家说,经多方打探,此事肯定不是清帮弟子所为,也未见有这批货流向市面,所以,实在是爱莫能助。但不管怎么说,在法租界内公然抢夺,明显是不把三大亨放在眼里,日后有机会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次,为安抚小弟兄,特别奉送大洋两千,聊表慰问之意。

说罢,万管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票,轻轻压在茶碗底下。孔南生再三推却,万管家反说一定要收下,否则自己没法回去交差。

送走万管家,大家传看了一遍银票,无不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到底是大人物大手笔,上海滩上尽人皆知“杜月笙会做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会做”。

但是,孔南生当下便表态,这钱万万不能收。

“为什么?”郑青阳第一个不乐意。“两千块哪,可不是小数。”

“为什么呢?”林子豪也有点纳闷。

“有了这笔钱,我们弟兄可以像模像样地做起一门生意来了。”郑青阳道。

“我当然也知道钱是好东西,”孔南生道,“可你们想过没有,要是收了这笔钱,跟杜先生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有道理!”一旁的梁中昌插嘴道。

“我知道了,”林子豪也有点明白过来,“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是啊,我们弟兄在上海滩上混,哪能没有靠山呢?”孔南生道。“今天有机会抱住了杜先生的粗腿,但千万不能为了这有限的两千块钱让人看扁。”

“我懂了,”郑青阳笑道,“读过点书就是不一样,呵呵。”

“明天一早我就去杜府。”孔南生道。

第两天,孔南生特意去剃了个头,换身干净衣服,口袋里装着那张银票,再次来到华格臬路。

听完孔南生的一番客套话和冠冕堂皇的理由,杜月笙哈哈一笑,收回那张银票,吩咐女佣拿洋酒来。孔南生发现,杜月笙特别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请人喝洋酒,上次和戴笠来的那次也是这样。

虽然洋酒喝在嘴里活像咳嗽药水,但孔南生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步棋,看来是走对了。

“老弟下一步有些什么打算呢?”杜月笙问道。

“暂时还没有,”孔南生答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还去原来那个小烟馆参股。不瞒杜先生说,我自小就跟家父学会了一手熬烟、装烟的绝技,混口饭吃应该没问题。”

“哦,什么绝技啊?”杜月笙来了兴趣。

“熬烟的功夫表面上在于火候,熬老了有焦味,熬嫩了挑不上扦,”孔南生娓娓道来,“实际上,掺料里面的讲究更大,并不是说土越纯越好,关键在于掺什么、掺多少。”

“兄弟方便现在就露一手出来看看吗?”杜月笙两眼放光。

孔南生巴不得有个机会显露手段,连忙拎起茶几上的那瓶白兰地,又顺手去水果盘里挑了一只红苹果,跟着杜月笙来到客厅后面的吸烟室。

“你拿这两样东西干什么?”杜月笙不解地问。

“马上就见分晓。”孔南生笑着卖关子。

吸烟室里陈设豪华、精致,墙角边的红木琴桌上摆满了各式烟枪。孔南生顾不得细看,点亮烟灯,在众多烟枪里挑了一杆头部呈椭圆形的“扁坛”,开始着手熬烟。

孔南生在带有木柄的白铜锅上放入一些上好的纯净南土,又用烟刀去“扁坛”里面挖出一些已经燃烧过的烟灰,与生土混在一起,然后再加入一点苹果泥和白兰地,放到烟灯上去慢慢搅拌、烹烧。渐渐地,烟土翻滚着融化成烟膏,飘散出一股迷人的异香来。杜月笙一眼不眨地看着这变戏法一样的熬烟秘技,既兴奋又好奇,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按理来说,还要加很多东西,比方说珍珠、沉香、灵芝之类,”孔南生得意地卖弄道,“今天东西不凑手,下次再献丑吧。”

熬好了膏,下一步就是装烟。孔南生抄起“扁坛”,先往里面塞入一些生土,然后再用钢扦将熟膏挑上斗,让杜月笙对着烟灯抽吸。黑油油的烟泡滋滋地翻滚着,而烟斗内部的生土同时也在发热融化。

“灵格,灵格。”杜月笙边吸边用浦东口音的上海话赞叹不停。

“为什么要用这根扁坛呢?”孔南生自问自答。“这扁坛斗小孔细,生土受热快,所以抽上去劲道更足。”

“杀瘾,杀瘾!”杜月笙依依不舍地放下烟枪。“平时最起码要连抽两三个烟泡才过瘾,今天一个泡就基本打倒了,呵呵,着实厉害。”

“献丑,献丑。”孔南生客套道。

“没想到,兄弟除了会听骰子,竟然还有这手绝招。”杜月笙笑眯眯地感叹道,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哪里,承蒙杜先生看得起,小弟不胜荣幸。”孔南生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些“场面上的闲话”操练得比较圆熟了。

“兄弟,我杜某不识高低,有个想法,说出来不知兄弟是否怪罪?”杜月笙越说越客气。

“杜先生说到哪里去了,”孔南生连忙坐直身体,“不知哪里有用得着小弟效力的地方?”

“我是这样想的,”杜月笙喝口浓茶清清嗓子,“你有这两项绝技在身,倘若没机会好好发挥一番,实在是太可惜了,正所谓英雄无用武之地哪。”

“呵呵,也就是上次用来在杜先生的公兴俱乐部小小捣乱了一番。”孔南生笑道。

“哈哈,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杜月笙大笑起来。“我在想,要是兄弟肯屈就的话,是不是肯到公兴去帮帮忙呢?”

“能为杜先生效劳,是我孔南生的福分,”孔南生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杜先生只管吩咐。”

“事情是这样,我先简单给你说一说,”杜月笙恢复了原来那种从容的神态,“你最近不知道听说了没有,公馆马路那里新开了一家名叫‘丰利’的赌场,是一个广东赤佬和租界里的法国人合弄的,后台很硬,我们暂时动不了他。”

“听说是投资二百万大洋搞的,里面的招待很上档次,”孔南生马上想起昨天跟姚老板闲聊时得来的消息,“说句得罪杜先生的话,好像比公兴要更周到一些,除了三白,还有什么大姑娘按摩、土耳其浴等名堂。”

“是啊,这么一来,把我们公兴的生意抢掉了不少,”杜月笙转身拿起一根紫竹白玉嘴的烟枪递给孔南生,“来,兄弟也抽个泡。”

孔南生想,跟杜老板平起平坐一块儿抽烟的,全上海滩怕也找不到几个人吧,一时间兴奋得手脚都有点发软了。

杜月笙拿起白铜锅,用钢扦挑了一块烟膏为孔南生装进斗,填得不松不严,一看便是老手。孔南生对着烟灯抽了一口,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杜先生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吗?”稍微平静了一下,孔南生问道。

“这不正跟兄弟商量,想请你出山帮忙呢。”杜月笙笑道。

“我懂了,是用我这双耳朵去为那广东赤佬捧场?”孔南生豁然开朗。

“兄弟真是聪明人。”杜月笙亲切地一拍孔南生的肩膀。“另外,你的熬烟功夫也能为公兴竖牌子、招客人,我们公兴内功、外功一起练,我就不信斗不过那个广东赤佬。”

“我明天就去公兴。”孔南生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具体做法我会让江肇铭安排,放心,你的安全我绝对保证。”杜月笙又哈哈大笑起来,“江肇铭还记得吗?就是上次要砍你和戴笠手脚的宣统皇帝。”

“金丰顺”最近生意忙得出奇。

同类推荐
  • 把坏事进行到底

    把坏事进行到底

    一帮靠捡拾垃圾过活的流浪汉,被一个漂亮姑娘吸引,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里看人家挂在铁丝上的女式内衣,再怂恿田七卖掉狼狗黑豹以换取嫖资,这些荒诞行为的背后表现了寻求作为男人的最卑微的最起码的性需求,但即便如此,愿望能否实现也隐含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因为他们“一辈子受过的侮辱太多了”。
  • 墨上青衣

    墨上青衣

    这样的残忍血腥的场面,夜夜都在墨青衣面前上演,所谓的怜悯之心,早已被她手中的长剑所斩断。她做别人的棋子,遍体鳞伤的存活下来,都只是为了报仇。打打杀杀,宫廷纷争,权势暗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付出代价,而我的代价是,我的命,是孤独长靖的。
  • 我以为我不会爱你

    我以为我不会爱你

    席岩从小父母意外双亡,被秦家收留,得到秦家独子秦雨默的百般照顾。而在秦家父母有意阻拦下,两人始终维持着类似兄妹和挚友的关系。在一次秦雨默故意为之的赌约中,席岩与她暗恋许久的学长伊凡走到了一起,却因为误解,伊凡不告而别,席岩大恸,从此游戏爱情。秦雨默因亲眼见到父亲背叛家庭,异常排斥爱情和婚姻,始终游弋在感情游戏中。在席岩受到伤害后,毅然回国,搬出秦宅照顾席岩,两人共同努力创业。三年后,伊凡归来想与席岩重修于好却被拒绝,但席岩心结依然存在,在怀念与憎恨两种感情间纠结。秦雨默再次促使两人尝试复合,却也让席岩和伊凡同时意识到感情天平早已倾斜。
  • 一支黑玫瑰

    一支黑玫瑰

    一位乡村女子奋斗到女国土局长,膨胀的野心与物欲,终将她送上命运的不归之路。拆迁、国有土地规划、房地产开发以及国土资源管理部门与房地产开发商之间鲜为人知的权钱色交易内幕……读来跌汤起伏、惊心动魄。
  • 谁的爱情不迷茫

    谁的爱情不迷茫

    旧爱,新欢,聚了,散了,痛过,伤过,哭过,笑过…… 谁的爱情不曾迷茫?谁的幸福不曾迷路?迷茫了没关系,经历过后记得成长就好;迷路了没关系,记得回到原点,让幸福着陆。99对情侣就有99种爱情,100个人就有100种生活。总有一种状态是你曾经或正在经历着的。
热门推荐
  • 一念飞仙

    一念飞仙

    太古念修大能者,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亦有武道之高手,破碎虚空,唯我独尊,然殊途同归,最后只为寻求那茫茫之天位,斩获长生。乱世之中,天才崛起,朝廷,宗门,世家,异族互相争斗,夺取气运,谁能脱颖而出,化为真龙,登峰造极?
  • 猛女拐夫

    猛女拐夫

    她前世是个仙,后世是个痞子,学法术,拐帅哥。跟一群老狐狸斗智,一步步走上强者的顶端。即使背叛过、受过伤、绝望过……依然像打不死的小强,见到美男就兴奋,看到帅哥就燥热,不过男人太多也不是好事,这么多帅哥,到底跟谁比较好,还是统统纳入怀……
  • 经商从做人开始:李嘉诚给年轻人的忠告

    经商从做人开始:李嘉诚给年轻人的忠告

    本书把最经典的经营理念和生意心得挑选出来,用最浓缩的语言阐释,用最具代表性的案例进行说明,以达到启迪和激励当代青年人的目的。这是一本教你如何做生意的书,但更是一本教你如何做人的书。相信每一个深谙李嘉诚经商之道的人,都能赚到大钱,赚到开心钱。
  • 重生之千金妖娆

    重生之千金妖娆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宅女腐女一枚‘尼玛!睡觉也能穿越!’穿越也就算了还穿到以个不受宠的才人身上。老天爷!你脑袋进水银了!说完指了指床榻上的某美男某美男拿出一张圣旨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浅儿,约吗?'
  • 九尊炼灵

    九尊炼灵

    九尊大陆,人、神、鬼、魔四族争锋,千万种族虎视眈眈人族顶级势力蓝魔宫瞬间土崩瓦解宫主之子蓝枫遭围攻而身损当命运再给他一次机会时他说:“我要杀伐天下、戮战苍穹!”
  • 爆笑神偷穿越之妖妃来袭

    爆笑神偷穿越之妖妃来袭

    21世纪无所不能,绝色妖娆(某女纯属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神偷“妖姬”竟然跟上时代潮流的脚步华丽丽的穿越了,某女很忧桑的在角落画着圈圈,不过这肿么可能会让我们的美女小强神偷外加绝色的“妖姬”放弃这美好的生活呢,于是某女在这片大陆好不逍遥快活,看美男如此神圣的兴趣爱好“妖姬”必能发扬光大。可是谁能告诉我这只妖孽是谁?虽然是位高档次的高富帅,但是伦家还想多看几眼美男呐,某女用小猫一般的祈求眼神看着某男,可是某男拽拽的说了一句:“休想!”,”…!!!喵了个咪的,我这是给你面子才问你的.,小爷我管你的,翻墙我也要去看!”还故作冷酷的哼了一身,某男听了后,势必一定要扑倒他,于是某男狗血的追妻之路开始了…
  • 宠妃天下:一谋倾城

    宠妃天下:一谋倾城

    她是权倾江湖的祗仙宫宫主,步步为营。她是凤凰世家的废物九小姐,脸憨皮厚。一朝穿越,当她变成她。凤目初睁,射出道道寒光。她叱诧一时黑白通吃,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他倚在墙头,桀骜一笑:“小丫头,危险的东西还是别碰了,我来就好。”——————某女端详着手里的镯子,还没带上便被某男夺走了:“夫人还是换一只,这只成色不好。”墨之婳斜瞟了某人一眼:“我喜欢,你能怎样?”“夫人喜欢为夫是自然的,为夫也一直都喜欢夫人。”墨之婳:“滚!”
  • 善良班花遇见霸气班草

    善良班花遇见霸气班草

    这部小说是说:一位漂亮又善良的杨家大小姐杨艾糖,插班在高一二班。一进班就变成了班花又和花心的班草雷家辉坐同桌,不过半天老师就把杨艾糖和雷家辉换位。经过几天的相处,成为了情侣,不过一个星期又分手。加上老师再而三的换位班花杨艾糖又和班草雷家辉坐在一起。。。。。。
  • 女神重生:御毒三公主

    女神重生:御毒三公主

    她是21世纪的超级特工,因为魅惑之心,陷入轮回之地,重生为雪域国不受宠的三公主,受尽欺压,娘亲留下丝丝线索,让她步步为营,待到功成名就之时,便会接她回去,为了这一天,她学毒养蛊,终在十三岁之时崛起,成为雪域国的最年轻的大祭司,但这些都不够,她要的,是整个天下,野心勃勃的她,一次次破解阴谋,化险为夷,而又一次次崛起,成为独一无二的不败之地。他是千落山庄的少庄主,是掌握整个天下命脉的幕后神秘之人,更是裴罗家族的传人,外人看来,他只是个病秧子,可无人皆知他内心的孤独,遇见了他,他才懂得,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跟他并肩作战,共享天下!看苗族三公主,谱写女神传奇!
  • 读《金匮要略》学生活

    读《金匮要略》学生活

    一般的医生不明白这种道理,每每一见到肝病,不懂得必须先调养脾脏,反而一味地治疗肝病。岂不知,治疗肝虚证,可以用酸味的药物来补益,用苦味的药物来辅助,用甘味的药物来调和。这是因为,酸味入于肝经,苦味入于心经,甘味入于脾经。如果脾土充盛,就能克制肾水;如果肾气亏虚,就会导致水液运行失常而停滞于下焦:当水不能上行来克制心火时,就会导致心火炽盛而伤肺;如果肺脏受伤,就会导致肺气虚弱;当肺虚不能克制肝气时,就会导致肝气充盛,如果肝气充盛,则肝虚证就可以自行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