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部队在密林里艰难地前进着,队员们用砍刀在密林里开辟一条通道,艰难地前进。
玛莲被唐小楠搀扶着走着。唐小楠埋怨道:"你这是何苦呢?"
一片宽敞的谷地里,队伍停下来了。
队伍默然肃立,郑同副大队长和唐小楠站在队伍的前面。郑副大队长说:
"同志们,你们是胡伯伯的好儿女。为了祖国的解放而艰苦卓绝的努力。为了开辟洞里萨湖东岸的游击区,建立根据地,我们将在这里建立第一个营地,代号'红星',最近三天,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摸清附近地域敌人和我方的力量对比情况,建立营地。"
唐小楠走到俘虏们面前,用英语说道:
"我们将在这里建立红星营,作为开辟洞里萨湖游击区的据点。从今天开始,你们负责砍树、搬运木材和搭建竹屋。作为奖励,你们可以得到充足的食物,中午炎热的时候,你们可以睡一个小时的午觉。晚上可以在湖里洗澡。"
"但是!"--阿香在一旁威胁时地拉动枪栓。唐小楠说:"但是,你们每天必须完成至少两个竹屋的建造。每个竹屋至少能提供10人的居住空间,回头我会交给你们图纸。如果到期没有完成的话,你们要受到处罚。"
他指指俘虏中一个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杰克·艾伦上尉。"男子倨傲地回答道。
"你的军衔最高,你就是他们的头,由你负责他们的工作。一共15个人,就编制为一个班,你是班长,所有俘虏都要接受你的指挥。你可以每天得到双份的口粮。但是,如果没有完成任务,你和你的同伴都要接受处罚。"
艾伦上尉迟疑:"可是我们没有工具,我们的人数不多,还有妇女和孕妇。"
"妇女也得干活。"唐小楠说:"至于孕妇吗--让玛莲跟着我,不用她干活了。工具会发给你们。"
他拿起一把砍刀,试着挥舞一下:"很锋利,不是么?"他盯着艾伦上尉的眼睛:"如果有人想用这些工具作为武器的话,你们就会被全体处决--全体,一个不留,包括孕妇。"
他瞟了一眼阿香手里的自动步枪:"如果有人想逃跑,你们可以试试。和M-16步枪弹相比,谁更快一些。"
他把砍刀扔在地上:"现在开始干活,一小时以后开早饭。"
树林里,俘虏们在乒乒乓乓地砍伐树木,运输木料和竹子。艾伦上尉很卖力,一边干一边指挥着。阿香和另外几个女队员在一旁警惕的监视着。
艾伦上尉领着另外两名俘虏向树林深处走去,被阿香拦住了。
艾伦上尉用手比划着,用英语说:"这里的树,太小,不直。要到树林里找粗壮的,笔直的,才适用于做竹屋的立柱。"
"滚回去!"阿香不懂他说的话,用刺刀逼着他们回去。艾伦无奈地苦笑,正想往回走,忽然看到了唐小楠,他正搂着玛莲的脖子闲逛,闻声止步。
阿香厌恶地看看玛莲微微隆起的肚子。艾伦陪着笑对唐小楠解释。
唐小楠明白了:"阿香,让他们去吧,竹屋的立柱需要直一些的大树。"
阿香放下枪,上尉一行点头哈腰的离去。
一架美军侦察机在湖岸附近盘旋,渐渐地接近了山谷。
正在干活的俘虏们停住了,互相对视了一下。
艾伦上尉取出打火机点燃,似乎想吸烟。树杈上有一堆干燥的茅草,似乎是个废弃的鸟巢,打火机慢慢地伸了过去,猛地,又停住了。
阿香的刺刀顶在他的后背上:"你想死?"
艾伦急忙取出一支压扁了的香烟:"我想抽支烟!"
阿香瞟一眼树林上空掠过的飞机:"抽烟可以,但要等它飞走以后。明白吗?"
艾伦急忙点头,收起了香烟和打火机。
阿香撤回了刺刀。
傍晚,营地开饭时间,俘虏们搭建好了一座竹屋,另外一座已经搭好了架子,但是房顶的茅草只铺了一半。俘虏们站在那里列队,不安地注视着唐小楠。
"面对面排成两队!"唐小楠下令。
俘虏们很快面对面的站成两队,唐小楠冲着艾伦上尉就是几个耳光。艾伦被打的眼冒金星,僵立不动。
"就这样,打!"唐小楠下令。
俘虏们犹豫着互相张望,阿香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
"快打!"唐小楠吼道。
俘虏们开始互相打起来耳光,噼噼啪啪的耳光声响成一片。
"使劲打!"唐小楠喝令。
耳光声明显的大了起来,节奏也在加快,有俘虏在哭叫,拼命地打着对方,随之引来对方的力量的加大。
玛莲站在竹屋前,惊恐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唐小楠走到她的面前,无耻地摸着她的脸:"宝贝,趁他们这会儿忙着,咱们去做爱吧?!"
"哦--不!"马莲叫道。但是唐小楠已经把她推进竹屋里,扯开了她的衣服。
"不!--"马莲大叫。唐小楠鳄鱼一般的笑声传出来。
耳光声噼噼啪啪地响着,俘虏们互相抽打着,他们的脸已经红肿,嘴唇淌血。
阿香坐在树桩上冷笑着......
黎明,营地的哨子响了。
唐小楠从竹席上坐起来,一脚踹在赤身裸体的玛莲身上:
"去叫艾伦那些狗崽子们起床,立即干活。五分钟之内做不到,我就朝他们的帐篷里扔一颗手榴弹!"
玛莲匆匆穿上衣服离去,不一会儿,远处就传来了砍树的声音。唐小楠舒服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我非得把你们逼疯了不可!"又打起了鼾。
周泓拎着饭盒进来,皱着眉头看看他:"起床吃饭了!"
唐小楠闭着眼睛摆了摆手:"谁叫你这么早起床的?多睡一会儿,过几天可能就没得觉睡了!"
周泓生气地撅起了嘴。
中午,俘虏们在湖岸上洗澡,几个战俘疲惫不堪地在沙滩上睡着了。
远处的树林里,几个游击队的女兵在一旁监视着。
远处传来飞机的声音,阿香和女兵们吆喝着把俘虏们赶到树林里隐蔽。
一架美军侦察机飞来,在树林和湖岸上空盘旋着......
傍晚,未完工的竹屋前,俘虏们互相打着耳光......
夜晚,俘虏们在帐篷里低声商议着,一个女俘在门前放哨。不远处,一个游击队女兵在警惕的监视着。
阿香在树林里放哨。唐小楠吹着口哨走来:"阿香!"
阿香冷笑:"还来找我干嘛?那个美国女人还不够吗?"
唐小楠四下里看看:"和那怀孕的女人什么意思。"
帐篷里的十几双眼睛注视着他们,唐小楠拉着半推半就的阿香进了树林的深处,很快,那里传来阿香吃吃的笑声。
东方欲晓,营地的哨子声响了,阿香不安地动了一下,唐小楠醒了。阿香坐起来,此刻才想起自己的职责:"那些俘虏--哎呀,我得去看看!"她急忙穿衣起床。
唐小楠拉住她:"别着急,我故意放他们逃跑的。这是诱饵计划的一部分。"
他说:"你还是像平时一样,多蹲一会儿,我可不希望你也怀孕了!"
阿香蹲下来笑着问:"那玛莲呢?她会不会逃走?"
"周泓和冬冬看着呢,都跑了,哪还有诱饵?"穿好裤子:"好了,现在可以下令挖掩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