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附近的山谷里,锹镐声响成一片,队员们在紧张地挖掘着堑壕和掩体。唐小楠和马萨耶夫在视察着。
"每个掩体都有盖子,可以供2-3个人躲藏,他们的射击方向都是分配好的。避免误伤自己人。"
马萨耶夫有些疑惑:"你断定他们会空降突击,而不是来一次地毯式轰炸?"
唐小楠说:"如果俘虏们全都逃跑了,他们可能会轰炸。但是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一个玛莲,她不仅是个美国公民,而且是个军人的家属,是个孕妇。下达轰炸命令的人有上军事法庭的危险。"
他说:"何况,这一次,只跑了艾伦上尉一个人,他们绝对不会不管。尤其是他们听说这些俘虏正在承受残酷的虐待。"
"这个计划很危险。"马萨耶夫说。
"打仗本来就很危险。"唐小楠说:"这群俘虏们也一直没有闲着,午休的时候,在沙滩上躺成一个SOS(国际海事求救信号)的字样,就是想让飞机发现,在树林里砍树、割草也故意切割成这个字样,以为我们从地面上看不到,发现不了。那个艾伦还想放火,让烟雾引起飞机的注意。那些个美国飞行员也太迟钝了,一直没有发现,我只好让艾伦逃跑。"
马萨耶夫指着平地上的灌木:"这些小树会妨碍飞机的着陆。"
唐小楠说:"美国有一种绰号叫'丛林修剪手'的集束炸弹,专门用来清理空降场的。还可以引爆地雷。这些灌木丛不会妨碍他们的机降。"
"会在什么时间?"马萨耶夫问。
"只要计算从这里到最近的敌人据点的距离、艾伦上尉的逃跑速度、敌人准备的时间就可以了,不会超过 三天。"唐小楠说:"最近每天午后时间,敌人的侦察机都要来这里侦查,如果哪天不来了,也就快了。"
马萨耶夫点头表示赞许:"你打算怎么打?"
唐小楠说:"估计敌人会先空投小股伞兵侦查,这时我们伪装仍然在这个营地毫无所知,俘虏也仍然关在原地。而部队在掩体里埋伏好,等敌人机降集结的时候,我打算放出玛莲,让她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用机枪组成交叉火力网来杀伤敌人。把敌人压到洼地里。然后用火箭筒发射钢珠杀伤弹来消灭他们。"
"敌人空降的整个过程,炮艇机都会在空中掩护,你打算怎么对付它?"
"这就是在现场释放俘虏的原因。"唐小楠说:"一个讲英语的白种女人大喊大叫的跑向他们,而后面有人向她射击,炮艇机就会降低高度来掩护她。"
他指着山谷的谷口:"那里有一个掩体,我在那里埋伏,到适当的时机把玛莲放出来,然后射击,炮艇机想掩护她,必须降低高度。那山崖下面有一个山洞,我们在那里埋伏两挺高射机枪,两挺40火箭筒,把炮艇机打下来。"
马萨耶夫紧张的思索着,最后他说:
"这是一次实验,你个人要注意安全!"
午后的山谷里分外闷热,谷口的掩体下面,编织好的木栅上铺着厚厚的落叶。下面是狭窄的空间,里面闷热异常。唐小楠和玛莲躺在潮湿的沙地上,希望能借此降低一点体温。但仍是大汗淋漓。
马莲和他一样,一直在倾听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不放过。这静静的山谷里,已经构筑了几十个这样的掩体,结成一张死亡之网。好似猎人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你在设计一个陷阱!"玛莲说:"你故意放跑艾伦,也是圈套!"
唐小楠脱下海魂衫擦了把汗:"不设陷阱,你们的人怎么会上当啊!"
玛莲注视着他的眼睛:"鳄鱼,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她说:"因为我们的存在,美国飞机不能轰炸,又不能放手不管,否则艾伦会到军事法庭上去控告他们。--你利用了这个心理,利用了美国重视人的生命、人的尊严、人的权利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残杀美国军人!"
唐小楠拿起水壶喝了一口,随后递给她:"喝吧,出这么多汗,当心脱水--我特地放了盐的。你不要光看着我杀害美国人。你们如果不到印度支那半岛来残杀越南人,怎么会被消灭?你们终究是要失败的。这件事情在人道主义上没有衡量点。"
玛莲一时无语,随后赌气地质问:"打仗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在这里?"
唐小楠双手一摊:"那个艾伦走的也太慢了,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埋伏几天。"他嬉皮笑脸地说:"我要你在这里陪我!"
"可是,我已经怀孕了!"
唐小楠说:"那并不影响我们在一起,不影响我们做爱啊!"他无耻地说:"好像怀孕的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我心迷!'
"你们会不会杀我?"玛莲问。
"要想杀你,早就杀了,还用等到今天?"
"你还是杀了我吧。这种罪我受不了!"
唐小楠喝水摇头,没有说话。
"哪你会放了我?"玛莲又问。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但不是现在。"唐小楠说:"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玛莲咬牙:"如果我活下来,我会杀了你!"
唐小楠嘲笑地搂住她:"你这辈子别想了,下辈子努力吧!你打不过我的!"
他吻着她高耸的乳,不停地吸嘬着。她身子一颤:"我会把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让他来杀死你!"
唐小楠笑着解开她的裤子:"那至少是20年以后的事情了。"他趴下来看看:"让我看看,未来的杀手是什么样子的?"
玛莲哭泣着:"儿子杀掉父亲,你会痛苦而死的!"
唐小楠爬上去,徐徐进入她的身体:"那就让他记住吧!"
"不要!"
两具汗湿得亮晶晶的身体,在黑暗里搏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