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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海陡生风波雨,男女爱变兄妹情 (3)

起风了,平日北风吹来便是漫天漫地的黄沙。此时风不大,竟让人想起落花微雨的江南,风吹得他衣袂飘飘。

然而此时此刻,齐昭逸却仿佛丝毫未变,让她在耀目的烈日下一时恍惚,挡在他们中间的那么多事好象从未发生。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 一时之间她凝视着齐昭逸。

只能远远看着你,却不知怎么走近,你和我彼此之间目光的距离。出乎她的意料,齐昭逸竟没有走,没有躲着她。因为懂得了,所以才会悲悯。

“紫蔻……”虽然我心已死,但你还是我能心动的知觉。可是,将让我如何来面对你呢?

如果是我让你不能幸福,那我只有离去。如果我在,那我们都是绝望的,只有我走了,你才能幸福。

紫蔻抬手挽住马缰:“你还认为我爱当什么皇妃吗?何必呢?你明明知道,我只在意自己心里那个你,明知你我都忘不掉。别人的幸福我不想要,更不在乎。”

齐昭逸的声音疲惫:“你能怎么样?我已不在意。”

“我怎么不恨你?我就是要你伤心。你不是说没人能让你伤心么,我倒要看看。”

齐昭逸听着,说:“你这样执著,是学不会慈悲的。对你自己也不好啊,要学会幸福。”

他翻身上马,目光恋恋不舍,蓦然俯下身,吻了她头上的珠花,也吻了她。“我愿意你幸福,而我的幸福,就是你能够幸福。”

这样的纠缠,两败俱伤。心底最深的伤啊,痛苦之后是无尽的疲乏。你的眼眸困住了我的心,我是心这方寸之地的囚徒,真的只有生死才能迈过,这一寸相思一寸灰的距离。

齐昭逸平静地说:“情到深处无怨忧,我不怨你,更不后悔认识你。你给我的快乐,就算与今日的痛苦相抵,那我还是感谢你曾经给我的快乐。”

紫蔻说:“大哥,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呢?”

齐昭逸说:“也许是我做错了。但错也只能错到底。”

紫蔻不明白他说的话。

“傻丫头。”他柔声说,“我知道你现在是不会忘记我。但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时光可以磨平你烈火一般的性子,倒可以有个较为完美的结局。”齐昭逸语毕上马,唯留唇边那个淡淡的苦笑,还有风里的话语。只愿来生能邂逅,让我能够找到你。

紫蔻看着他,忽然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齐昭逸回首,淡淡微笑,说:“放手吧。”他轻轻挣脱了她的手,一抖丝缰,纵马前行,白色的征袍随风飘扬。他纵马驰向那漫天的彤云,融入无边的血色。

如今,请你不要挽留。

她目送着那个白色的人影消失在漫天飞舞的旌旗中。马蹄声远去,如雷声滚过大地。他不再回望一眼,那样的决断,那坚定的背影令人难测。

紫蔻怔了片刻,齐大哥……她打马,马向前飞奔。她打马如飞,追着金乌,如夸父追日,拼命想抓住那天地间最后的光辉。

沙场上银枪耀日,杀气荡。 长风起,黄沙朦胧的战场。那一行相思字……相思字写在心上。诀别意总是把魂销,只要是有心,就不能忘。

五行无敌阵,又被称为鬼阵。五行无敌阵****分九阵,阵法变幻。总阵主是来自灵岩山的道士颜诺。

“弟子请阵主发令。”一名番将手中令旗招展。

“阵启!”随着老道士一声令下,剑光闪动,一弹指间,剑阵已变过数次方位。

只见他横枪跃马,近了,那双清朗的眼眸静如古井,在漫天飞血中平视着死生。

浑然忘我的酣战中,时光慢慢过去,日影渐渐西斜,眼前耀目的刀光仿佛也黯淡了。齐昭逸挂上枪,掣剑出鞘。冷光在剑身上流转,吹毛断发。

名将也如名剑,不能稍稍有情。剑有情,不折既损。人有情,不死既伤。

端坐于马上,齐昭逸低下头去,见战场上密密麻麻,前仆后继,看着那持刀枪的幢幢人影,在眼前交叠。

飞尘漫天,鲜血滚落,点点砸在马蹄扬起的泥尘里。杀声震耳,飓风呼啸。如同一场骇人梦魇。梦魇中只有紫蔻的脸庞,那俏丽的眼睛,如烈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

心已碎,如何修补?如何修补?

这是他的空间,他的战场。横枪跃马,喊杀声如怒潮,没有勇气再看到你,不想让每一个明天成为我心里的负担。也许这负担,就在于心中不该有情。

有我心里有无法止血的伤口,于是便不能再回头。

心要多硬,才能让我忘?等我真的忘了,就是隔了死生。

难道缘就是劫?

草木萧瑟,风卷着黄沙,天地一片昏黄。

番阵中黑压压的人马,簇拥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他身穿杏黄色道袍,座下是一只梅花鹿。身后的玄色幡旗在风中不停翻卷着。他就是阵主颜诺,也是布阵之人,番主花费重金礼聘来的灵岩山道士,身负奇门遁甲之术。

眼看阵法散乱,颜诺抬起一张狼牙弓,遥遥对准齐昭逸。

箭如流星,向齐昭逸迎面射到。齐昭逸在马上挥剑格挡,没想到箭只偏了一偏,钉入他左肩。齐昭逸被箭上的巨力震得落马,马仍然在疾冲,马上人一个踉跄,落下马来,鲜血在白衣上很刺目。

齐昭逸站起身,抓住肩上的箭杆用力一拗,拗断了染血的箭杆,抛在地上。

冲入刀枪组成的海,鲜血流下,遮住了他俊美的眉目,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模糊,刀兵声和喊杀声也化作琴音的脆响。

到底是没能逃掉吧,这一番孽还是情,惊心动魄。他一笑,带着凄绝带着情意;笑容冷得像刀在朝日下的反光。飞蛾扑向烛焰,那温暖便可融化我心。

就让我死在这战场上吧!都说将军要马革裹尸,我却要死无葬身之地,多么干净。这结局,对我,对你,对于国家,也算是尽善尽美。

手握的白银鞘柄都已经变烫了,鲜血顺着枪的凹槽淋漓而下。自己杀了多少人?右臂已麻木不听使唤,于是换到左手。余晖尘沙中,遥遥望去,敌兵越来越多,这就是死亡吗?身上的伤啊,真是很痛,我用这种痛换掉我心头的另一种痛。谁能疗我心头的伤?银枪如冷电。

他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不顾生死,展现自己的锋芒。

眼见杀到阵主的本阵,道士颜诺见势不好,催动座下梅花鹿便走。

齐昭逸双手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手中枪杆从中折断,他两把断枪飞****诺。

骑在梅花鹿上的颜诺惊骇地回头,随着两道呼啸的风声,他躲闪不及,在长枪的枪头与枪杆扎入体内的瞬间,颜诺发出了垂死的大叫。

齐昭逸一击得手,拔出腰畔长剑,剑身在地上拖动,划出流星般长长的火花——流星绝望地焚烧了自己,是为了点亮漆黑的夜空,给人以爱的希望。

番营中一阵喧哗:“阵主阵亡了。”

“一定要杀了他。”

落日的余晖中,他拔出身畔三尺青锋,这三尺青锋啊,有如美人多情的陪伴……

他跃下马,对马说:“你回去吧。”

马在他的身侧,打着响鼻,似乎在催促主人快上马。齐昭逸拍了拍马头,说:“回去吧!我是不走的了。”

马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却依恋不走。眼见敌兵向他包围而来,齐昭逸用剑鞘一杵马股,清叱一声:“去。”

马吃痛,闪电一般奔出,越奔越远,齐昭逸微笑了一下,马儿啊,你一定要平安回营。他转瞬被蜂拥而来的敌兵包围。

“他杀了阵主,狼主下令要杀了他,决不许他归营。”

“杀了他,封万户。”

紫蔻冲到阵外,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是刀枪和敌兵,身上的衣服早已溅满了血迹,她在阵外看见,这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彼此目光穿越刀光与鲜血,纠缠在一起。

齐昭逸遥遥看见,淡淡一笑。疼痛也一起袭来,痛的刻骨……这样的收场,这样的收场不是很好么?相爱,却不能幸福。这个结解开吧,全部的爱、全部的痛全部由我背负。

齐昭逸双掌一运力,剑身碎了。化作千万点寒星,他运力一扬,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向周围的敌兵射去。他遥遥对她说:“你,你可以忘记我了吧?”只愿恩爱成败,转头空。

漫天刀光中,一杆长枪贯穿了齐昭逸的后心。狼烟中他转过脸来,望着紫蔻的方向,喊了一声:“紫……”透过迷蒙的烟尘她看到那么遥远的他的眼睛。

他被闪亮的刀光湮没——留在眼中,留驻心里的最后还是那样明媚如花的脸。

风起处,狼烟遍野。

“我不要你死。”不要失去他。不要失去他。

紫蔻的世界静止了,静止的空白。最后一瞬,竟是不敢眨眼,生怕一个转目,就不再见。片刻后,刀声人声重新传来。

她怔怔地看着,竟然没人向她攻击。原来这就是死?原来这就是死?鲜血随雪亮的刀光散落,带着余温,随着微风洒在她脸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地躲避我?!就算你不理我,也不能给我这样的结果。

“齐昭逸……齐大哥……”在千军万马之中,没有人听见她一声声的哭泣,唤着一个男子的名字。

一座崭新的墓碑,里面埋的是他的战袍。乳白色的雾气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哀愁,枝叶上露水点点,似那碎玉的晶莹。你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一片洁白,硝烟弥漫的沙场上哪一片白衣碎片是你的?

扑面不寒杨柳风!那千万条柳丝啊,半青半黄,纠缠的万缕千丝——纵然碧丝千万条,怎能绾得行人住?

那朵珠花,晶莹圆润。人已经离开了,却可以握住它,这冰凉的珠子,只有它可以不离不弃。有它在,他就在。只有、只有凭借着它来指望支撑这样寂寥的人生——终于、终于可以泪落如雨。

直到朱玄煜揽住她的肩头,温言劝慰:“沙场上死伤是常事。”

纸钱如白蝴蝶一般飞着,火焰升腾,烧得极高。风萧瑟,卷起大片大片的半焦的纸钱在她的裙角下翻飞,终于只剩下一片灰烬。她站得笔直,没有任何表情。

齐大哥,当我爱别人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当我想爱上你的时候,你却离我而去了。

朱玄煜在她耳边说道:“一切有我。”

接着,弯下腰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背后:“我背你走。”

他背着她走在树林里,她抬头就看见头顶上是一片片闪动着太阳光泽的碧绿叶子。他一步步走着,身体微微的震动,这样的依靠啊!这样的依靠。

一阵安稳的感觉袭来,她闭上眼睛,不去用心想自己在谁身上,轻声说了一句:“不要放下我,请你带我回家。”我要去承担。我相信我能够担当。你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活得幸福。

忽然,她从他身上挣扎下来:“朱玄煜,我已经有了丈夫,我要为他,守节。”

“守节?”朱玄煜一愣。

“是。我要为他守节。我不要再见到你。”无论是爱或恨,只要是情,结束起来都会很疼。

过了好一会儿,朱玄煜的声音喑哑:“好吧,你为他守节。”

班师回朝后,为阵亡将士大加封号,朝廷善加抚恤,京师里竖起了武状元下马牌楼,并油漆得五色辉煌,林丞相率合府人开正门接旨,认齐昭逸为义子,并且迎回齐昭逸的灵位,大做水陆道场。林丞相浑身缟素,对着灵位放声大哭:“我的儿啊!你死了我怎么过啊?”这真切的悲伤使众人大为惊奇。

皇帝一反常态,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谁也不见,太后焦急,派了七个皇妃轮流去陪伴,却都被他给赶了回来。

这天晚上,朱玄煜冒雪来到了丞相府。

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她。

他躲在一棵树后,贪婪地看着桃红色窗纱后面那个娉婷的身影。自己那么爱她,只因为自己是皇帝,她就不愿意和自己走到一起。

而如今,她爱上的那个武状元在沙场上战死后,紫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再不玩闹,每天闭门不出。他不得不从她哥哥林如雪那里打听她的近况。如今,朱玄煜忍耐不住相思之苦来探望她,却不敢走近她的房门,只能远远观望。

雪越下越密,瓣瓣织成一张琉璃般的网,迷离了人的眼。紫蔻,你没有真情,就算是拿假意来对我,我也愿意啊。紫蔻!你可知道,就算是欺骗,我也愿意。

纵倾尽半生情意,收不回那盆覆水。当年意气,睥睨天下的豪情,情未断,思不断。发上那霜痕,都是为了谁?

只见窗上映出她梳理青丝的身影——那三千青丝,明明是三千烦恼。绾青丝,千千结系住我心。你不回顾,我亦不能不舍,原来是青梅已逝,君已陌路。

雪飘落,越下越大,落在他身上,莫若撒盐何相似,天上柳絮因风起,如梨花吹落满地,梨花满地,不开门。

他的手一直握着。终于他将那只快要冻僵的手摊开,那朵珠花在雪夜散发着柔和的珠光。他富有四海,却为了给她买一朵珠花,找遍了全城。他看到她爱戴一朵珠花,就去寻觅一朵,虽然知道没有机会为她戴上。

因为只有这一朵,是他最喜爱的。

握着那朵珠花,它比泪还清,比雪还凉。他弯腰,将珠花放在府门前一片洁白的雪地上,天上飘下一瓣雪花,瞬息落在珠花上。这朵珠花不久就会被埋在雪里,就像他的情意,他的情意……这朵珠花,在大雪化后,会有人欣喜地把它捡去吧?

多情应笑我,谁笑我痴?他留恋地看了一会儿,终于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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