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84800000028

第28章 :横断月氏

这些人向两侧奔跑却正好将侧身卖给了赵军,于是不知多少人被赵军步兵的戈矛刺向马来,这些人却完全没有了勇气还击。

士气原是战力的灵魂,没了士气再强的军队也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此时赵军步兵已经攻到女王城下,大部分人正和城上的军兵对射弓箭,城上的守军在中行阙的指挥下对逃跑的月氏兵和城下的赵军步兵不分敌我的放箭攻击,而孟阙将骑兵中的胡族联军派出去追杀逃散的台那由骑兵,却指挥骑马步兵向城头上的月氏军用弓箭仰射,以加强火力。

忽里失的武功还是不错的,他大概是对身后的中行阙真的十分畏惧,于是奋勇砍杀着面前的赵军步兵,不知多少人死在他的刀下。

于是孟阙摘下了他的银弓银箭。

但见他弓开似满月,箭去似流星,一道银芒射中了忽里失的喉头。

忽里失翻身落马,瞬间就被赵军的戈矛戳成了筛子。

这时扈辄向孟阙请令带骑马步兵去攻城,孟阙答应了。

于是这些战士跳下战马,各持戈矛,另有一部人抬着迅速组装成型的云梯加入了攻城的队伍。

城墙下的残余敌军很快被肃清,骑马步兵们抬着云梯,大声喊着号令奔向城头,于是前面的赵军步兵纷纷让开道路,让这些正规军开始攻城。

当然他们也不是在旁边看着,而是边放箭掩护骑马步兵边随时准备接力攻城。

中行阙在城上奔走如飞,手持宝剑,指挥守城,他令月氏人用马刀砍着云梯,见有谁几刀砍不断云梯的勾竿,他上去只一剑就告成功。

孟阙见状再次张银弓,发银箭,一箭射去,中行阙听得箭啸,知道不可能再接住,于是宝剑斜引,用剑脊在孟阙的银箭上一带,孟阙的银箭居然就转了方向,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似乎见不是“对象”,又带着劲风向孟阙飞了回来。

这回孟阙自己伸手接住银箭,叹了一口气自嘲的道:“看来我果然对男人没兴趣,发银箭也射不死他。”

却说孟阙和扈辄指挥攻城,足足打了一天,死伤无数,居然并未攻下城来,于是只得收兵。

扈辄怕孟阙着急,道:“这没什么,我军远胜敌军数量,而敌军守城器械几近于无,虽有那什么中行阙指挥有方,但二三日内此城必下!”

孟阙也知扈辄所言有理,只是兵力相差如此悬殊,还没有立刻攻下城来,有点不甘而已,但事实如此,也只得安下心来,好生休息不提。

城内女王宫。

兰尼布道:“我认定这位大赵国王陛下就是阿波罗神的血肉分身,他一定是受到了内心神性的感召,才说出要我献上纯洁的女孩之身那句话来的。

我决定出城献身于他,相信定能唤醒他的神性,那时他就化身为阿波罗神了,必用他太阳的光辉和慈爱来普照全城……”

马其顿军团的幸存者和首领森泰大喝一声,打断了她道:“胡说,他明明是骗你,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若真去献身,换来的就不是太阳的光辉和慈爱,而是夜魔的黑暗和杀戮了!”

兰尼布不屑的道:“你果然是一个傻子啊,连这都看出来了?”

森泰道:“你骂谁是傻子,若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就要用拳头来维护我武者的尊严了!”

说着就攥起了斗大的拳头,摆了一个后世拳击般的架势,同时气得呼呼气喘,张着大嘴仿佛要咬谁耳朵般的样子。

兰尼布美目朝天翻动,用挺秀的鼻子哼了两声道:“我虽然是个女人,但真打起来你也未必就一定是我的对手!”

森泰还想说话,乃马真赶紧拦住他道:“森泰将军请息怒,兰尼布圣纯洁的女孩也不过是发表个人看法罢了,我们还需好生商量才是。”

森泰又大力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住了火,于是乃马真又对中行阙道:“丞相,你看,如今这局面却如何处理才好?”

中行阙先长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之事,此城安旦夕可下,唉,也怪我当初思虑不周,只想着居高临下就足可以打击大多数游牧民族的进攻,不曾在城墙上安排一些守城工具,我月氏离中原如此之远,又有匈奴之隔,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中原人来攻城,可见那孟阙野心极大,他打下月氏之后……”

爱碧美丝达听他越扯越远,忙拦住他的话头道:“还是请丞相大人说说月氏没被打下来的事吧,此刻我们该怎么办?”

中行阙被她抢白一句,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道:“为今之计,只得开城投降。”

森泰勃然变色,道:“中行大人,你,也是胆小鬼吗?”

中行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胆小鬼!”

森泰忽然满脸通红,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军团被击败时自己也曾亡命而逃的时候,于是不说话了。

乃马真和爱碧美丝达对视一眼道:“那么就请丞相大人代替我母女二人出城请和,只要能保住我月氏一半疆土和这座城池,我愿答应孟阙任何条件,包括把我心爱的女儿嫁给他!”

“妈妈!”爱碧美丝达显然没想到母亲没和她商量就提出了这个求和条件,不由得又气又羞——似乎还有三分喜悦。

知女莫若母,乃马真慈爱而又稍有点嫉妒的道:“怎么你不愿意吗,若我换成你,我肯定是愿意的,这既能保住月氏的一半领土又能给你幸福,何乐而不为呢,这么强大而英俊的男人,套一句中原的话说,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爱碧美丝达玉面更红,似乎已有五分向往了。

中行阙忽然道:“我不能出城去请降,自三十年前离开中原,我已发誓再不回去了,我恨所有的中原人,所以我不愿去向孟阙请降,公主可以和兰尼布圣纯洁的女孩一起去,我应该有更重要的任务。”

兰尼布听他支持自己去向阿波罗神献身,十分喜悦,本来想说几句感谢的话,这时见他说有更重要的任务,不禁好奇,遂住了口。

果然乃马真道:“丞相还有何任务?本王愚鲁,还盼告知。”

中行阙道:“女王陛下以为那孟阙只要一半领土就会满足吗?”

乃马真面色倏变,孟阙最后割了乌孙的四分之三领土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而那时孟阙还是国内有事不得不提前撤军才只做到“这种程度”,此刻据说他的军队在中原也节节胜利,而他的国家又太平的紧,他会放弃对月氏的贪婪吗,莫非他会要求吞并月氏的全部领土,乃马真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已然可以确定孟阙是一定会这么做的,其实她刚才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也不过是因为她在内心也对孟阙有点芳情缠绕,女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人不知不觉“美化”的,因此才低估了孟阙的贪婪,此时得中行阙一言提醒,立刻恢复了理智。

于是她忽然用玉手按了按腰间的剑柄道:“既如此,爱碧美丝达也不必嫁给他了,我母女誓与城池共存亡!”

她虽是女流,可这句话也说得慷慨激昂,颇有一种悲壮勇决的英雄气概。

中行阙暗自点头,乃马真以一女流领导月氏,并把她发展为草原第一强胡,自有一番巾帼不让须眉的过人之处,倒也不枉自己辅佐她这么多年,于是道:“陛下,你不必如此,你应该仍旧派出公主殿下去和那孟阙谈判,兰尼布圣纯洁的女孩也可相随,到时只提出割让一半领土和将公主嫁与他的条件,他若不答应,公主和圣纯洁的女孩可以使出女人所能使出的一切手段来和他软磨硬泡,那孟阙十分好色,虽不至于昏庸,但料必不忍要了你二人的身子还不和你二人多谈判些时候,于是你二人为我争取时间,我将凭借我还算过得去的轻功……”

森泰听到这里道:“对,去刺杀他!可惜我轻功不行……怎么我又说错话了吗?”

森泰看着中行阙冷淡而鄙夷的目光,呐呐的住了口,只听中行阙不耐烦似的解释道:“那孟阙武功极高,我没有把握三招两式杀了他,他护卫众多,那大小琪丽丝两个女人也功夫颇高,我一旦失手,岂非立为月氏招来没顶之灾?

况刺客乃一人敌,某所求者,将十万众横行天下,此万人敌也,可惜我一直没找到这个机会,今后也多半没有了,我将独自出城,穿过孟阙的军营,去寻找台那由王子……”

“对,让台那由王子纠集部众,在外袭击孟阙的军队,我和女王陛下在内里应外合……,呵呵,您说。”

森泰的话又被中行阙不屑的目光打回了肚子里,只听中行阙道:“如今孟阙方自大胜,士气极旺,而我月氏各部勇士早已胆落,纵然纠集起来,又岂能撼动孟阙大军,城内军兵守城且不足,出城是自陷死地也。

我将劝说台那由王子尽量多集合一些部落,把部落中的牛羊马匹人口都带走,向西迁徙,依附于塞琉古王国,从而为月氏保留一线血脉,以免月氏全族最终被华夏所融合,只是,从此月氏民族东西两分,横断矣!“

乃马真听到这里,已然感动莫名,竟然倾金颓玉一般噗通一声跪在了中行阙面前,道:“丞相大人,你真是月氏最大的忠臣和保护着,我乃马真感激莫名,请受我一拜!“

说着就磕下头去,中行阙也忙跪在地上,用双手扶住了乃马真道:“陛下,不必如此,我家乡有一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我中行阙三十年前为躲避中原仇家,千里来投月氏,时老国王并不予我以重视,后来是女王陛下不断提拔于我,委我以军国重任,中行阙身受知遇之恩,敢不粉身碎骨以报!“

这时森泰也似乎颇受感动,忽然道:“丞相大人,你轻功高妙,自可逃出敌营,我森泰却无此本领,我当写一封信,托你带给我国国王陛下,我将在信中详细说明我们的马其顿方阵是如何败在孟阙的骑兵之手的,请国王陛下务必重视此事,好生想出一个对付雕鞍骑兵的法子,你告诉国王陛下,森泰有辱远征的使命,在月氏投降后,我将自杀以维护一个塞琉古武士的尊严!“

孟阙前世有一个“伟大”理想,那就是玩儿一下外国的性感女星,尝尝是个啥滋味。

现在他在另一个时空终于如愿以偿了,这兰尼布无疑具备他前世所见的性感辣妹级洋妞的一切素质,并且主动献身。

在谈判时兰尼布要求和孟阙到寝帐里谈,并让爱碧美丝达“回避”。

到寝帐后她就脱下了“教服”,裸露出她羔羊般洁白的芳躯。

哇塞,胸脯老高老高,用手一摸,有弹簧床般的感觉,更妙的是平坦的小腹下面某个特殊部位竟然是没有毛的。

兰尼布显然也意识到了“神”在看什么,于是满脸圣洁的道:“我伟大的阿波罗神啊,你难道忘了吗,你的每个准备为你随时献身的女儿都是要将圣杯上的毛刮玩儿净的。

你闻到圣杯的芳香了吗?那也是你的神赐啊,快在圣杯中注入神水吧,那将把你的女儿的灵魂直接带入天堂,并且间接唤醒你沉睡的灵魂!”

“嗷,卖高的,你竟自称是我的女儿,这可真是让我那个啊,不过毕竟不是亲生的……”

“不不,神,我是你亲生的女儿,你忘了吗,你先给大地受孕……”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妈了个巴子的,你爹我来了!”

孟阙已直接变身为狼神,狼嚎一声,伸“金乌”之第三足,开始赐予兰尼布圣纯洁的女孩以太阳般的光辉与慈爱了。

兰尼布嘤咛一声,道:“爸爸,你轻点!”

孟阙几乎立刻晕去,怒道:“不许再叫我爸爸!”

一直圣女般庄严的兰尼布这时居然与“神”撒起娇来了,道:“不,我就叫!”

……

将圣杯灌得满满的,直往外冒神水的孟阙喘息稍定后,摸了摸脑袋假装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卖糕的,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是神耶!”

兰尼布喜极而泣的道:“爸爸,你终于肯认你的女儿了!”

“奥,卖糕的,又来了!”孟阙双眼一翻,这回真的晕了。

爱碧美丝达看见兰尼布莲步姗姗的向她走来,不过姿势有点别扭,仿佛那里某个部位刚收到某种强力摧残一般,但兰尼布的玉脸上却放射着得了神通般的神圣光芒,爱碧美丝达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极强的醋味涌上来,正想上前搭话,忽听兰尼布道:“洛依莎圣女,你好!”

原来孟阙在和兰尼布用身体谈判时怕冷落了爱碧美丝达,于是命大小琪丽丝陪着她。

此时大琪丽丝正在爱碧美丝达身旁,兰尼布原来是奔她去的,爱碧美丝达却误会了,见兰尼布不理自己,不由得将樱唇撅起老高,暂且不提。

却说大琪丽丝颇为不悦的道:“圣,那个非处,女,兰尼布小姐,本姑娘芳名大琪丽丝,还请你记住了,拜托下次不要再记错了!”

兰尼布傲然一笑道:“的确,我现在已经是非处了,那是因为我已经将最圣洁的东西献给了伟大的阿波罗神,洛依莎啊(大琪丽丝听她又这么叫自己,皱了皱眉),本来这个神圣的使命你就可以完成。

可惜你先迷失了自己的记忆,我告诉你,记忆代表着人性,而人性是由神性和兽性共同构成的,你迷失了记忆,也就是迷失了人性,迷失了人性就……”

“够了,够了,我再不要听你的说教,一听你的说教我就头疼的厉害,象被戴了个金箍一样!”大琪丽丝没等她说完,就双手抱头,呈痛苦不堪状。

兰尼布道:“看,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吗?我当初就是这么教育你的,那时你可是表现的很爱听啊,怎么现在不爱听了,还是,你那时一直是伪装做一个好学生?”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再也受不了你了!”大琪丽丝声嘶力竭的吼叫一声,夺门而逃。

兰尼布仍然道:“你不爱听?你不爱听你就说嘛,你不爱听……”

“好了好了,你和那孟阙究竟谈的怎样了?”爱碧美丝达赶紧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将话拉回正题,道:“你究竟唤醒了孟阙的那什么神性没有啊?”

兰尼布自豪的道:“当然唤醒了啊,他将赐福于全天下的人!”

爱碧美丝达道:“全天下的人我不管,他只要赐福给月氏就行了,不知是否是连月氏的一半领土也不要了,而只要,我。”

说到这里,她玉脸飞红,竟下意识的闻到了一股臊气,似乎是自己在城头上被巨石吓尿了裤子时所发出的,但又马上意识到这是幻觉,不由得暗骂自己花痴。

却听兰尼布道:“阿波罗神将首先赐福给月氏全境,具体来说,就是要求月氏献出全部领土!这是无尚的光荣,我无条件支持,已经先谢过了神恩,你也赶紧谢恩吧!”

“我谢你个头啊!这无耻的孟阙,不要脸的小淫贼!他居然真有这么大的胃口,我去找他理论!”

“不许对阿波罗神不敬!(不许你骂我的梦郎!)”兰尼布和小琪丽丝同时开口道。

这两声大喝终于让爱碧美丝达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是来找孟阙谈判的,注定只能低声下气,于是她对小琪丽丝道:“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骂梦,你的那个郎,还请姐姐为我通报一声,就说我要和他谈判。”

小琪丽丝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你通报,你知道我是谁,我也是王妃一份子啊,你应该去找传令兵,那个啥,他就在门口,你自己去找吧!”

爱碧美丝达忍气吞声的来到帐口,道:“那个啥,麻烦你通知你们大王,就说我,大月氏公主爱碧美丝达殿下要求跟他谈判,请他安排地点。”

那传令兵道:“公主殿下,我首先纠正你一个错误,我不叫那个啥,我就沙戈纳,并且我并不是胡人,而是一个光荣的华夏战士,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世了,但按我的理解,他当初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期望我能成为一个勇敢的华夏战士,在沙场上用长戈去收纳全天下的土地!就象我们大王和长公主所说的那样,打下全天下的土地,征服世上所有的民族,做全世界的主人!”

言罢抬头望天,踌躇满志。

爱碧美丝达没想到一个小兵也敢如此抢白自己,鼻子几乎都气歪了,但有求于人,也只得道:“是是,沙戈纳先生,麻烦你去通传你家大王一声,就说爱碧美丝达要见他。”

沙戈那这回不亢不卑的道:“是,公主殿下,请稍待。”

沙戈纳走后,爱碧美丝达心情忐忑,生怕沙戈纳一去不回,将自己晾在这里,不想一会儿功夫,沙戈纳就回来了,道:“公主殿下,大王说了,他没空。”

爱碧美丝达终于暴走了,道:“没空,他跟兰尼布鬼扯怎么有空,你去告诉孟阙,就说,凡是兰尼布身上有的,我爱碧美丝达一样不缺!”

传令兵也不生气,仍旧不亢不卑的道:“是,我这就去和大王说。”

身后传来兰尼布的声音道:“爱碧美丝达公主,我要纠正你一下,我和阿波罗神那不是鬼扯,是神性之交!”

“你?!”爱碧美丝达一进孟阙的寝帐就羞得满脸通红,只见孟阙不着寸缕的半卧在床上,身后倚着一床被子,而那里那雄壮之极的家伙傲然挺立着,一副要“日”谁的样子。

爱碧美丝达双脚如同钉在地上一般,再也不能移动半步,随即双手掩面,但却从指缝里偷看着孟阙的东西,说到底,年轻的女孩子对异性的身体是同样好奇的。

却听孟阙道:“你光看有什么用,过来尝一尝不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吗?”

爱碧美丝达来前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于是一咬银牙,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木头衣架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挪到孟阙跟前,就要躺在孟阙旁边。

孟阙却伸手拦住了她,先在她的****上大力捏了一把,捏得爱碧美丝达嘤咛一声,只觉下面一热,似乎有什么湿湿的液体已经涌了出来,正欲再次试图躺下时,却听孟阙道:“先不用躺下,你就这样用嘴来品尝吧!”

“啊?你要我用嘴含你那玩应儿,我不玩儿!”爱碧美丝达感到了极度的侮辱,作为一个高贵的公主,她决不愿做这种在她看来十分“下贱无耻”的事。

孟阙见状忽然邪恶的一笑道:“既如此,我明天就发兵攻城,既然你不用你的樱桃小口来品尝我身上的大炮,那我就只能让你妈妈用女王城来品尝我架在地上的大炮了!”

爱碧美丝达立刻脸色惨白,香泪涌出美目,道:“好,我就用嘴!”

……

孟阙道:“把屁股撅高一点!”

爱碧美丝达道:“求求你,我都已经听你的话含过你那个东西了,你就不要再弄我屁股那里了,弄我下面好了,我也是纯洁的女孩啊,你难道不喜欢玩儿纯洁的女孩的下面吗,为什么一定要弄我屁股那里呢?”

孟阙道:“你到底撅不撅屁股,不撅,明天攻城!”

爱碧美丝达边放声大哭边道:“好,好,我撅,你爱玩儿哪里就玩儿哪里好了,只是求你不要攻城,你这****,啊——”

……

继后门失守后,爱碧美丝达终于等来了孟阙对她纯洁的女孩“那里”的袭击,虽然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仍觉得终于等来了“正常”的献身,不由得长嘘了一口气,谁知孟阙竟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雪臀上,爱碧美丝达自从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挨谁打过屁股了,不由得再次感到了极度的羞辱,但她已经被孟阙“折磨”得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是浑身抽搐的哭着,直哭得气断声吞。

却听孟阙一边毫不怜惜的玩儿着她,一边用不知名的调子唱着:“羞辱她,折磨她,虐哭她,再玩儿着她……”

爱碧美丝达这高贵的公主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做了许多她认为母狗也羞于去做的事情,才终于换来了孟阙对女王城缓期十天再攻击的承诺,但孟阙的条件不变,要月氏全境,限十天之内答复,否则大炮伺候!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孟阙不理事。

但五天之后,扈辄还是派人将孟阙请出了寝帐。

在议事的大帐里,各部将领俱在,车里车师布首先开口道:“天单于,据报那台那由已经和中行阙一起,将月氏的很多部落连人口带马匹牛羊都向西迁徙了,我建议给我一只军队去追击,务必将月氏全族都掠为奴隶!”

扈辄道:“王上,月氏西迁就西迁好了,我们得到月氏全境也就足够了,王上,你不要再沉迷女色了,冬天已经来临,这是胡地,随时可能下雪,一旦下雪,就不好攻城了,月氏绝不可能轻易投降,何况他们已经将一部分西迁了,我看那乃马真定是抱了与城偕亡的决心,所谓十天之说,不过是为在外的部族西迁争取时间而已,我王亦早攻城池才是!”

其他将领亦各有发言,但都不出二人所言范围,最后孟阙道:“月氏西迁我们暂时先不用理她,她西迁必依附塞琉古,正好作为我以后攻击塞琉古的借口,至于攻城,明日就攻,对了,我们现在抓了多少月氏百姓做奴隶?”

扈勇答道:“我们一共抓了五万月氏百姓做奴隶,但多为妇女,男子则年龄集中在十二岁以下,六十岁以上,只有一万多人,但是现在男女加在一起,也只剩下不到两万人了。”

孟阙听罢哈哈大笑道:“想必那些女子都被你们纳为妻妾了。”

扈勇嘿嘿一笑道:“正是,奉大王旨意,让我们华夏人先挑,天地良心,我们华夏人只挑了一批最好看的,再不曾贪多,谁知这些匈奴人,乌孙人,还有丁零人,居然是拎到筐里就是菜,将剩下的妇女,除了太小的,和太老的外,都收纳了,就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子也不放过,说是可以先做女奴等长大点再用,这些无耻的家伙。”

多日来,胡族联军和赵军朝夕相处,已经没有什么隔膜,所以扈勇这么说,那些胡族将领也只是哈哈大笑,不以为忤反倒颇为得意。

孟阙也笑道:“这些家伙倒‘先进’的很,还会养小萝莉了,只是有点不解风情。

也罢,明天就用这些剩下的月氏百姓攻城,记住,把那些月氏老太太赶在最前面,她们中多半有很多人是城中守军的母亲……”

“大王不可!”扈辄听到这里已经怒发冲冠,气得面红耳赤,道:“大王不可啊!我华夏乃礼仪之邦,我大赵乃天朝上国,安能做此泯灭人伦之事,明日攻城,辄愿为前驱,将十余万众,就是用人命去填,半日之间也把这座城池攻下了,安能驱其母而攻其子,世间安能允许发生如此惨无人道之事,此非士大夫所为啊,请大王收回成命!”

“够了!”孟阙听到这里也勃然大怒,喀喇一声,一掌击碎了案几,道:“泯灭人伦?你可知千百年后的蒙古人是如何攻陷我中原无数城池的,我六千万汉人百姓又是怎样丧生在这些胡人手里的?我今日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孟阙这番话听得扈辄头脑目眩,脑筋如同某个扣扣表情一般连转三圈,却仍没转过这个弯来,他继续坚定无比的道:“大王,你医卜星象无所不能,可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作者按:还短点),所说或有其事,但胡人可以对我华夏人不仁,我华夏人却不能对胡人不义,我泱泱大国,当对胡人恩威并施,而以恩为主,我……”

“去ni妈的!”孟阙已经出离愤怒了,他大吼道:“你还真******是羊爱上狼啊,跟胡人还要讲什么仁义,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让我的华夏人再成为羊的,我要他们都成为吞噬天下的虎豹,这个大魔王我是当定了,就算是率兽食人,我也要灭尽天下胡人,而决不让华夏人再受哪怕一丝一毫的欺辱!”

扈辄也犯了倔劲,将脖子一梗道:“无论如何,扈某拒不奉令,王上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孟阙气极反笑,用已经气得微微发颤的手指指着他道:“好好,你这个榆木脑袋,我也不打你,也不杀你,明日不用你指挥攻城,你就在营盘里好好设想一下,羊被狼吃进肚子里后还如何讲仁义吧,扈勇何在?”

“末将在!”扈勇上前一步,大声答道。

孟阙看了看他道:“扈勇,我命你明日接替扈辄的指挥权,驱月氏百姓攻城,就将那些月氏老太太们赶在最前面!”

“扈勇不可!”扈勇还没答话,扈辄已经先发话道:“扈勇,如果你敢执行这样的乱命,我就将你在族谱中清除,我扈家没有你这样不仁不义的败类!”

扈勇面色大变,在讲究家族传承的古代,清除族谱是让一个人最不能忍受的事,但他随即想到了什么,于是挺直了腰杆,仰天大笑道:“好好,大哥!你可以清除我在扈家的族谱,但你不能清除我在华夏民族的族谱!我相信大王所说的话,我觉得大王大仁大义,大智大勇,其拳拳报国之心,天日可鉴!我决心尽我一生追随大王鞍前马后,扫平草原,横绝大漠,辟万里西疆,让我华夏做全世界的主人,并且永远也不再受外族的欺辱!”

“彩!”孟阙大喝一声道,随即踏上一步,伸出大手重重的拍在扈勇的肩头,又道:“好兄弟,正是有你这样的人在,华夏民族才不论经过多少苦难,都能在毁灭中再生,沉沦中奋起,但今日,我庄严的向你保证,华夏再也不会受外族的欺凌,她只能不断的从辉煌走向辉煌,直到,永霸天下!”

不知从何时起,小琪丽丝对于在大帐中议事失去了兴趣,她没事的时候只喜欢和大琪丽丝腻在一起,但这次从孟阙一进大帐她就守在了帐口,孟阙刚议完事,她就拉着孟阙向另一座帐子飞跑,身后传来扈勇等放肆而“有邪”的笑声。

却说孟阙一被拉进帐子就发现大琪丽丝光洁溜溜的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姐妹俩一起动手,飞快的将孟阙也剥了个精光,随即大琪丽丝涌身而上,玉腿老树盘根般缠住孟阙的熊腰,粉臂春藤般挂在孟阙的脖子上,温香暖玉般的娇躯上下运动不休,檀口剧烈开合,边娇喘边叫声般的道:“没良心的小****,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宠啦?”

孟阙还没回答,小琪丽丝已经一把抓过孟阙正在大琪丽丝雪臀上放肆的怪手,向自己的玉那里面摸去,道:“还有我这个旧宠呢!”

……

第二天一早,扈勇将两万名月氏老人孩子绳捆索绑的推到了城下,然后将老人和孩子们分开,又从中先抽出一千名十岁以上的男孩,让他们跪在众人之前,然后一声令下,屠刀横飞,人头乱滚,一千名男孩已被杀死。

两万名月氏百姓中立刻有很多老人身形摇晃,几乎昏倒,死的人中有他们的孙儿,他们也立刻想到了他们其他孙儿的命运——这是一个高出生高死亡的时代,每个老人都有好几个孙儿,能不能长大是一回事,但至少他们现在还活着。

城头上的守军也目眦欲裂,他们想往城下放箭,但赵军在弓箭射程之外,他们想开城出去救人,但乃马真不许。

只听扈勇大声道:“月氏百姓听着,发给你们刀枪,去攻城,若胆敢不攻,就杀光你们的孙子和孙女!”

“我们攻城,我们攻城啊!”所有的月氏老人都这样喊着。

于是扈勇命人解开他们的绑绳,发给他们从战场上回收来的破刀断枪,让他们抬着云梯去攻城。

这些人毫无反抗的接受了任务,扈勇又命老太太在前,老头在后,开始攻城。

无数的月氏老头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挥舞刀枪,而老太太们涕泪横流的冲锋,而在他们之后是下了马的胡族联军(没办法,大多数华夏人拒绝接受躲在敌人百姓身后登城的任务),这些人目前还站在弓箭射程之外,准备在城上战斗发生,无法再有组织的向下射箭时他们再乘机登城。

自始至终,城墙上没有一个月氏士兵放箭,直到云梯架上了城头,老太太们已开始爬城,才在乃马真哭喊般的下令声中,由一个领头的军官放了一箭,一个老太太惨叫一声,从云梯上栽了下去,忽听一个月氏士兵大吼一声道:“你敢杀我妈妈,我跟你拼了!”

随即那士兵举刀奔那放箭的军官杀去,那军官骤不及防,居然被他一刀砍断了喉头,但那军官也真悍勇,死前反手一弓,居然将弓弦套在了那士兵的脖子上,两人一起栽落城头。

第一批老太太们终于“杀”上了城头,她们有气无力的举起刀枪向城上的士兵头上招呼,而城上的士兵们也只是招招架架,几乎无人还手,终于所有的老太太们都“冲”上了城头,但尚无一人重伤,这时城下的胡族联军开始边向前奔跑,边催促着老头们快上城。

忽然城头上一个月氏战士噗通一声跪在一个老女人面前抱着她的双腿道“妈妈,你杀了我吧,儿子决不愿跟您动手!”

那老女人早已泪如雨下,闻言忽然举刀向自己颈中斩去,那士兵一直仰脸看着他妈妈,见状一把夺下了母亲的破刀,接着站起身来,顺着城墙上的马道向下跑去,边跑边手舞双刀疯狂的大叫:“开城,开城,放赵军进来,谁拦我,我就杀谁!”

他很快被守城的军兵杀死,但这却引起了连锁反应,更多的人高喊着“快开城,我要救我妈妈!”向城下跑去。

这时胡族联军也刚刚跑到云梯之下,而在军官们的指挥下,中途已经有一部分人向城门跑去了。

乃马真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城头,泪如雨下,却高声对城下喊道:“孟阙,你这邪恶的魔王,别打了,我投降!”

乃马真再次跪下了,却是在孟阙的寝帐中,她没了的跪在同样没了的孟阙双腿前,用她的檀口吞吐着孟阙的雄壮之物,屈辱羞愧的泪水早已流满了她的玉面,而旁边是同样没了并正在低头痛哭的她的女儿。

乃马真心中已经恨极了孟阙这邪恶的魔君,恨不得乘机一口将他那正在侮辱自己的命根子咬下来,但她不敢,孟阙刚才在逼她“用嘴”时已经发话,她如果不同意,立刻屠尽全城月氏人,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哪怕有一丁点儿伤害了孟阙,不但全城百姓必遭大难,就是她的女儿也必将死的惨不堪言,她本人并不怕死,但她死不起!

孟阙感觉着乃马真的泪水凉凉的滴在自己的东西上,和她温暖湿濡的檀口中的感觉形成对比,竟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由得邪心更盛,突然用手抱住她的脑袋加起速来,就在临界点到来之前,猛的抽出东西,将“特种牛奶”喷溅在了她的玉脸上,“牛奶”伴着她的泪水流淌,强烈的腥臊气息和男人的邪恶体味却忽然给了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这快感起自身体下部,让她浑身舒泰,于是她更觉耻辱——为自己“无耻的快感”而耻辱。

却听孟阙对旁边的爱碧美丝达道:“过来,给我舔玩儿净!”

……

五天后,千里之外的草原上,风雪漫天,一只长长的队伍拖儿带女,赶着牛羊马匹正在逶迤而行,队伍头前是满脸悲愤的台那由,而中行阙在队伍旁正跑前跑后的不断催促着,道:“快走,快走,我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最近的西羌人部落,抢到他们的牛羊过冬牧草!”

周围的月氏人受他鼓舞,开始加速前进。

这时他又跑到了队伍的前头,来到台那由身边,台那由道:“丞相,我不打算一直西迁到塞琉古,我们月氏尚有数万精兵,足以征服诸西羌诸部落,我们立足于此,多半能恢复月氏的强大。”

中行阙叹了一口气道:“你认为孟阙会给我们时间吗?”

台那由道:“中原有那么多富庶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继续向西北进攻,我不觉得他占领了月氏后会继续向西北发展,他手下的一位将军不是在进攻月氏前就打下了中原燕国的大片领土吗,我觉得孟阙明年会继续进攻燕国。”

中行阙道:“我却听说这位将军和孟阙的意见并不一致,孟阙并不打算向中原发展。”

台那由道:“也只是听说,可是事实是孟阙最后嘉奖了那位将军,如果两人意见不合,他为什么要嘉奖。”

中行阙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孟阙明年还会继续追击月氏!”

这时身后的队伍中忽然传来一阵苍老而嘶哑的歌声:

“那邪恶的华夏人的王啊,

凶淫无比的孟阙!

亡我女王城,

使我公主女王侍枕席,

逐我向西迁,

使我牛羊马匹蒙风雪……”

孟阙取得了月氏全境,得牛羊奴隶无数,复得战马三十万匹,孟阙知道从此他的雕鞍马军可以彻底横行天下了。

至于十万步兵孟阙打算让他们先“复原”回家,这里面有近一万人获得奴隶和牛羊草场的奖励,他们选择了留下来,先在这里安个家。

这些人里有些是光棍一条,无牵无挂,自然可以随便讨个俊俏胡女做老婆,从此成家立业,有些人在赵地有家室,却也想讨个胡女做小妾,更有一些专情的男子,虽然不愿再娶妾,但依然想在这里再建一份家业——男人,或许不想要两个家,但却一定想要两份家业,无论任何时代,事业(家业)是男人永恒的追求。

孟阙又在月氏地区设立了西域都护府,并将扈勇任命为西域大都护,主管一切军政大事,留给他三万骑马步兵做驻军,然后将车里车师布等胡族将领各自遣回驻地,他们的牛羊草场也由扈勇代为照料,到时自会将产出送给他们,而奴隶和女人他们可以随意带走。

之所以在月氏设都护府而不设郡,是因为在月氏以西尚有众多西羌(不止在月氏以西)游牧部落,并无统一君长,再往西还有塞种人,塞种人目前也并无统一的国家,孟阙打算将来以月氏为根基,将这些地方纳入同一个行政区划,如此广大的地域,再称为郡显然不合适了,于是建立西域都护府。

至于他认为月氏西迁后必依附塞琉古,则是因为孟阙打算明年就继续追击月氏,月氏决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统一西迁路上的西羌部落和塞种人部落,她只会被迫再次西迁,直到依附塞琉古。

但他所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在第二年就再次西征,而月氏更是哀兵必胜,在逃跑中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就征服了西迁路上的西羌游牧部落和塞种人部落,再次成为北地(西北)第一强胡。

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却说孟阙又下令将留在李远手下的一万骑马步兵也留在了匈乌郡,以加强华夏人的直接军事力量。

等安排完这些事务后,孟阙决定带着剩下的军队离开胡地回赵国,毕竟冬天已经来临,是不能再打仗的了,而作为一国之主,他也不可能长久离开国家中枢。

就在他刚要离开时一个有些惊人的消息传来,鲜卑建国了!

当孟阙刚听到这个消息时,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他对鲜卑不是没有耳闻,但决没想到鲜卑建国,毕竟在他看来,那是要几百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然而竟然在此时就出现了,可见历史已经被他搅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这个鲜卑国,还要从七年前说起。

七年前,李牧在赵匈大战中屠灭了东胡,襜褴二族,其中东胡一族中有两个大部落分别叫鲜卑和乌桓。

当时有七十余个男子人和十几个女人在李牧的一念之仁下逃了出去。

那些男人由于伤势原因,先后又死了三分之二以上,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人,至于女子,因为李牧从没想过杀她们,倒是没人受伤。

这三十几人组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族群,因为其中东胡人占绝大多数,而东胡人中鲜卑人又占大多数,所以自称为鲜卑族。

在鲜卑族里有两个出色的男女,乃是一对兄妹,男的叫倍广,女的叫烟雨。

说起来这烟雨本不是个悍勇的女子,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是个容颜绝丽的女孩子,她向来仰慕华夏文化,“烟雨”这个名字并不是胡族音译,而是她为自己起的华夏名字。

她当时之所以英勇的跑出来,只是离不开从小相依为命并同为孤儿的哥哥。

妹妹如此,哥哥倍广(他的名字是音译)却当真是个智勇双全的人杰。

那一年他二十岁,他也颇通华夏文化,只是不象妹妹那样仰慕而已,他逃出来后指天发誓,“此生此世不与赵国共容与天地间”,故此自称“不容倍广”,因胡人发音不准,后来讹传为慕容倍广,她妹妹自然随他叫了慕容烟雨。

这七年来,他合纵连横,攻杀吞并,竟在大鲜卑山(即今大兴安岭)一带拓地数千里,部众十余万,控弦之士五万,已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更与中原的燕国通好,拜燕王喜为义父,自称“儿国王”,本来他还想将自己的妹子慕容烟雨嫁给燕太子丹为妻,奈何慕容烟雨始终不从,他知妹子外柔内刚,不敢过分相逼,于是将妹子作为人质送到了燕国,其实未必没有让妹子和太子丹先培养培养感情再说的意思。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不久前,然后他就正式建国了。

他自知以孟阙的野心,早晚必来攻打他,所以晚建国还不如早建国,既然已经和燕国结好,那就有了在后方牵制孟阙的力量,而选在冬天建国,也是吃准了冬天孟阙无法发兵攻打他的空子,至于孟阙早晚会来攻打他,他倒也不惧,当初只有三十多人时他尚且无所畏惧,何况今天已经兵强马壮。

果然孟阙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冬天出兵只能求一击奏功,但鲜卑是个地域广大的游牧国家,所谓的王帐离其模糊的边境线极远,难收偷袭之效。

于是孟阙只得引兵回国,那三十万匹战马暂时留在月氏,待来年开春再装备赵军。

孟阙在回赵国的路上,忽然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燕国派人刺杀了李牧,并乘赵军军心大乱,而骑兵又不利于冬天作战的机会,大举反攻,如今已收复全部失地,并将国境线稳定在原先的燕赵边境,同来的还有李牧临死前在重伤之下给他写得一封“血书”。

孟阙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刺杀李牧的居然是荆轲,这都哪儿跟哪啊,看来历史已经彻底被自己搅成了一锅粥。

具体过程则是鲁勾践恰好在李牧军中,荆轲与鲁勾践也算朋友,于是以看鲁勾践为名接近了李牧,李牧知道荆轲是王妃荆芸儿的哥哥,是“自己人”(荆轲受太子丹所托行刺李牧之事是极度保密的),于是未加防备,竟被荆轲一击成功,但鲁勾践当时也在李牧身旁,急忙出手,荆轲没有高渐离的音乐助战,施展不出“庖丁解牛神功”,被鲁勾践所杀,而李牧虽受致命之伤,却未立时丧命,于是利用最后的生命时刻,给孟阙写了一封《谏伐燕书》,其中心意思除了说明伐燕和统一华夏的重要性外,还明确指出,不解决赵国的后院问题,即统一华夏,则远征也难以成功。

李牧的这封血书明显有几个字还没有写完就结束了,但意思基本表达明白了,可见他是临终力尽,无力完成。

这之后的事情自然是燕国早已暗中调集重兵,一待荆轲行刺成功,立刻由荆轲的同伴放出暗号,于是燕国立刻出兵,李牧军群龙无首,于是大败,燕国乘机收复了全部失地,目前正在燕赵边境严阵以待。

孟阙将李牧的血书反复看了好几遍,心中也极为难受加感动,他一直是将李牧当做大哥来看的,两人虽有意见不合,但兄弟感情却并未丝毫受到影响,李牧的死让他有痛失手足的感觉,而“大舅哥”杀了义兄,“朋友”又杀了大舅哥,就更让他有一种荒谬的悲哀。

看来当真是如果他不用一次最大规模的手足相残去结束这些小规模的手足相残,这些小规模的手足相残就会永恒不断。

悲哀抑或是悲凉他说不清,但他必须在悲凉中承受,并在承受中改变,“我必伐燕!”他在牙缝里说出了这句话。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知道在冬天作战是极其困难的,他不愿意当希特勒也不愿意当拿破仑,所以只好等冬天(或许还包括春耕)过去才能反击燕国

燕国也并没有乘势进攻赵国国土,这在孟阙到了赵国境内就已得到确切战报,可见不仅骑兵不利于在冬天战斗,步兵在冬天也不好过,于是两国各自在边境的城堡中对峙,竟奇迹般的再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斗。

孟阙回到国内后,为李牧主持了盛大的国葬,然后开始主持军国大事。

在军队方面,自然是整军经武,为来年征伐燕国做准备,在政治方面他却做了一件前无古人的改革,在士农工商四个阶层中实行抽签制度,在每一百人抽出一个人,称为“会员”,建立了一个“四级会议”,而贵族除王族外也都划入士的阶层参加抽签。

当然鉴于古代男女不平等的现实,参见抽签的人只限于二十岁以上的男子,这样在全国就一共抽出约五千人来,在这五千人中又抽出二百人作为中央政府的四级会议会员,然后再次抽签出相应数量的人作为各个郡的四级会议会员,最后剩下的人按各县人口比例分摊会员数目。

孟阙规定这个四级会议是与各级政府平权的机构,举凡税收,法律的制定都出于此,并且在政府和会议之间又加了几条切实可行的简单制衡规定。

最初孟阙是想通过选举来产生这些会员的,但考虑到在生产力相对低下的古代,这不切实际,最多只可能在贵族和富有阶层选举,那不符合孟阙的本意,至于这种抽签制度虽然有些儿戏,但至少奠定了某种形式,孟阙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抽签制度终究会被更好的制度代替,至于这一天的来临是一百年后还是一千年后,就不是孟阙所能管得了的了,他只做他应该做的事。

这一分权制度刚一开始实行时无论是政府还是“四级会议”都觉得十分别扭,孟阙于是做了调停人的角色,但慢慢的他们就发现国王陛下的每次调停,其结果都是国王本人根本就没发表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而是会议和政府自己达成了妥协。

于是一些有识之士开始说,这是真正的“无为而治”,大赵国王是真正的“圣天子”。

无为当然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清闲,事实上孟阙现在除了练练兵外,需他所处理的政务实在是少之又少,而冬天练兵的时间也要比其他季节少的多,于是孟阙每天都很清闲。

于是他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后宫诸女身上,但孟阙毕竟只有一个人,于是众女的争宠斗争就越演越烈,好在孟阙早已适应了这种众女争风吃醋的局面,而在这多妻制的古代,后宫群女们无论如何争宠,对他都只有讨好,而绝不敢公开(或过分)的埋怨,孟阙倒也不是如何烦恼。

他不烦恼,自有人烦恼。

而最烦恼的就是乃马真母女和井苍。

孟阙由于后宫众多,所以在回到邯郸后自然的就逐渐冷落了乃马真母女,乃马真母女开始时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再也不必受孟阙的“折磨”了是一件好事,但很快两人就觉得满不是那回事,她们竟开始十分渴望再被孟阙“折磨”了,两人虽觉羞愧,但生理和心理上的要求是不可抑制的,于是加倍讨好起孟阙来,可惜孟阙实在是太“忙”,临幸她俩的时间仍是屈指可数,两人无聊寂寞之下,竟与井苍成了好朋友。

井苍无师自通了许多“闺房绝技”,本来颇得孟阙宠爱,奈何她现在遇到了强劲的竞争对手,就是兰尼布(孟阙自然要把她带回来的)。

兰尼布也是个另类,看起来象圣女,玩儿起来象妓女,或说她乃是圣女与妓女的完美结合。

本来孟阙刚回来时与众多“旧充”小别胜新婚,极为火热,但楞是让她找到了个空子,象个“插座”般的贴上去,强行拉住孟阙“插入”自己,然后施展阿波罗教千百年累积的各种春闺秘术,将孟阙迷得神魂颠倒,在后宫群女中,竟然是她得到的临幸最多。

井苍十分不忿,但她也知道目前兰尼布风头正劲,实不宜与之争锋,于是想到了合纵连横,就是拉拢同为新欢的乃马真母女。

孟阙虽然在做某种事时对乃马真母女极尽侮辱之能事,但他本质上是惜香怜玉的,所以在平时和群女共处时也对乃马真母女不错,并不故意歧视她们。

这种一面是阳光一面是雷霆的做法无疑更让乃马真母女迷恋他,而也就更加深了二人对兰尼布的怨恨和对井苍的知己之感。

乃马真这一辈子印象最深刻的事就是少女时代化妆为华夏女子在燕国“旅游”的那段时光,而在燕国印象最深刻的事则是看到的燕国首都蓟城的巨大而繁华,这些话她自然是都对井苍说了。

井苍也心向往之,井苍乃是来自异国他乡的倭族女子,对中土的繁华感触更深,她倒是去过几个诸侯国,但唯独没去过燕国,于是和乃马真找到了共同语言,更由此而心生一计。

经过和乃马真母女的商量后,这****来到了孟阙正然接待客人的一间偏殿门口。

选择这里也是无奈,孟阙最近处理完公事后极少去她宫中,因此她只得主动来“堵”孟阙。

他没有让门口的宦官通报,只是守在门口等孟阙和客人谈完话。

却说此时与孟阙谈话的客人非同小可,正是他的另一个大舅子韩非。

韩非是老子的信徒,他在韩国不得志,闻得自己的妹夫孟阙颇得“明君无为”之道,遂来与孟阙交流对君主制度的心得。

韩非此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关于他的自己的喜讯,那就是他终于对任何人都不口吃了,他当初听孟阙讲过一个“在尧舜时代”有一个口吃的有志之人,嘴里咬着石子对着大海练习讲话能力,于是他也嘴咬着石子暗中练习纠正口吃,历经多年,终于克服了口吃。

孟阙听到这个喜讯,自也为他高兴。

两人是边用膳边谈的,谈了半天,互有启发,眼见天色已晚,孟阙已是国王,自热不能再与韩非连床夜话,于是两人打算结束谈话,各去休息,孟阙末了却忽然说了一句道:“兄长,你说一个国家是有君主好呢,还是没有君主的好?”

韩非一怔,道:“陛下莫非是庄生之徒耶?”

孟阙一笑道:“我非庄生之徒,我之意,君主之道贵在亦有亦无,不有不无。”

韩非立刻陷入了沉思。

孟阙却已拉着他的手走出殿外,却正好看见井苍。

韩非看见井苍,立刻告辞出宫。

井苍见韩非走远,于是拉着孟阙的手走到一边道:“神皇,我想请你陪我去燕国游玩,别担心,我可以给你易容的。”

这是一个春风解冻的季节,料峭的春寒中似乎隐藏着无限的生机与某种莫名的渴望。

在燕赵边境两军仍在对峙,但这并不影响两国商人的生意往来,这本就是各诸侯国经济联系日益紧密的时代,战争又是家常便饭,所以每当各国休战的时候,“国际贸易”又会重新热闹起来。

赵国绸缎商郎之孟带着十几个伙计越过边境进入燕国境内。

这郎之孟当然就是孟阙,他却是从王宫中“偷跑”出来的。

请假?开玩笑,李大丞相(李斯已被孟阙封为丞相)会允许吗?

李大丞相对国王陛下的不满现在已可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了。

因为自从建立了四级会议后,孟阙就开始怠政。

以前勤勉的国王陛下不见了,国王陛下从原先的一日一朝发展为数日一朝,进而十数日一朝,理由是“寡人有疾”。

虽然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寡人好色”,但一开始大臣们还是相信国王陛下确实是生病了的,但纸里包不住火,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国王陛下从没生过大病小病,他不过是在王宫里荒淫无耻而已。

于是以李斯为首的众大臣经常去王宫门外哭求大王勤政,对此孟阙是我行我素,一概不理。

他觉得很好笑,自己明明已经把几乎全部的行政大权都交给了李斯,并且规定在国王生病时他可以不必请示国王就做一切决断,而且事实证明他一直做的很好,为何他还似乎是必须每天都对自己请示汇报才能放心的工作呢,这情形简直就像一个明明已经长大成人,但在心理上却总也长不大的,有严重依赖人格的人一样,只有得到一个他认为是强有力的人的肯定才能放心做事情。

孟阙偏偏就要治治他这个毛病。

至于军队将领却很少来烦孟阙,因为孟阙制定了详尽的训练条例,并派专人监督执行。

这个监督的人拿着孟阙相当于上方宝剑的银弓银剑,在监督训练时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众兵将对他无不敬畏有加。

但是,他并没有军事指挥权。

此人正是原来玉妃宫中的宦者令任银,太监监军本没有错,只是不应该玩儿涉军事指挥而已。

当然,任银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太监,因为他并没有阉割,在战国时代太监阉割不是必须的,孟阙当然也决不会“推动历史的进步”,把它变成是必须的,因此,由于任银雄风尤在,并且身背银弓银箭,因此在士兵中威望极高,被大伙在敬畏之余亲切的称为“银大将军”。

银大将军的名号目前已经传出赵国,响遍六国了,于是六国国王相应的也给银大将军的主子孟阙起了个“银王”的美称。

老实讲,各国国王是希望银王一直荒淫无耻不理朝政下去的,因为银王好色不假,但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也是真的,如果他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女人身上去,从而泯灭了争雄天下的野心,各国国王是无不额手称庆的。

至于银大将军原来的主子玉妃,自然是早已被银王纳为妃子了,对于这一明显乱伦的事情,各国国王鄙视之余,也只是当做一件笑谈而已。

孟阙在会见韩非之前刚创造了十八天不上朝的新纪录,这次他从王宫偷跑出来,准备创造一个月的记录。

却说孟阙一路做生意倒了蓟城。

当晚,夜宿客栈,包了好几间上房。

却说此时一个店房伙计正在某一间上房的门口隔门偷听,屋里传来女子的似享受似痛苦的哭叫声音,还夹杂着房梁咯吱吱的响声,以及伴随着男子剧烈喘息的打屁股声,这种混响让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跟着直翘翘,于是暗道:“这房梁不会掉下来吧?”

他摇着头赶紧去向掌柜的报告去了。

掌柜的听罢,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要你操心,他留了那么多定金,我还巴不得他把房梁弄下来,好狠狠的敲他一笔呢!”

……

井苍天才的发明了用绸缎将自己和乃马真母女捆绑并吊在房梁上,由孟阙边打屁股边玩儿的绝技,待四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并且三女被放下来后,爱碧美丝达蜷缩在孟阙怀里梨花带雨的道:“大王,我从小就听我妈妈讲燕国如何繁华,但现在一看也不比咱们赵国强啊,不过她的王宫倒是比咱们的大,也繁华的多,你说咱们的王宫是不是也该扩建了,你那么多妃子,都要装不下了。”

孟阙早已发现虐完了女孩子再哄她们也是一种乐趣,于是一边轻轻用嘴唇吻去她脸上的香泪,一边道:“修王宫,也好,等明年我到北边再多打下点儿土地,多抓些奴隶就修。”

爱碧美丝达本想说怎么不在今年打完燕国抓燕国的奴隶,但她早已知道这位大王对华夏人和胡人是天差地远的两种待遇,因此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却听井苍忽道:“神皇,我们明晚夜入王宫怎样?我想看看着燕国王宫内部怎样繁华?”

孟阙也是童心尚在,一听之下,立刻喜道:“好主意,就这么办!”同时忘情的在爱碧美丝达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爱碧美丝达嘤咛一声,这又引发了下一轮男女大战……

第二日晚间,孟阙和井苍,爱碧美丝达三人换上夜行衣,黑巾蒙面(省了化装)来到燕王宫的宫墙外,至于乃马真,由于轻功约等于零而被留在了客栈。

井苍轻功最好,她先一纵身,跃上高墙,见巡逻的士兵还没过来,于是向墙下的二人一招手,孟阙和爱碧美丝达拉着手一起窜上了墙头,孟阙方自站稳,爱碧美丝达忽然靠在了他的怀里,只听爱碧美丝达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求道:“梦郎,求求你,以后不要打小美美(这是孟阙给她的昵称)了,小美美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这一声软语相求,当真是让人心神飘荡,孟阙几乎腿一软,从墙头上掉下来,但心中却更升起了虐她的感觉,如果不是现在地点特殊,孟阙几乎想将她就地摁到,再狠狠制裁一番才好。

却听井苍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于是两人才拉着手再次飘身而下。

三人一路躲避着巡逻的士兵,游览王宫。

这王宫果然很大,但晚上大多数宫殿都熄了火烛,却也没什么看头,爱碧美丝达道:“要是能在这里停留一晚,明天白天再好好看看就好了。”

孟阙道:“有何不可,我们还可以在这王宫多呆几天,顺便吃点‘鸳鸯五珍脍’什么的,就是不知他有没有?”

爱碧美丝达正要问什么叫鸳鸯五珍脍,井苍忽然嘘了一声道:“噤声,那边有灯火。”

孟阙二人向井苍所指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一间偏殿还亮着烛火,很是突兀,于是好奇心起,三人施展轻功,向那座宫殿摸去。

待摸到窗户之下,孟阙用手点破窗棂纸,向内看去,却立刻就惊呆了。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孩子的背影,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宫装衣裙,黑色的宫装本来少见,但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得体,那黑色有一种悠远神秘的美感,而她的身形更不是所谓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能形容的,那是无法形容的美,孟阙觉得单以背影而论,这女孩子几乎已经与艳绝天下的姐姐不相上下了。

此时却见这女孩子正看着一幅画,那画画得惟妙惟肖,极为传神,但更让人惊讶的是,画得竟是孟阙,只不过画上的人太“年轻”了,至多也就十五六岁,白马铁甲,手擎大斧,英俊而威武,正是孟阙初出茅庐的形象。

旁边的两个女孩子无疑也都看到了,她俩的身子也都微微一震,却不知是为这个女孩子的美还是那副画着孟阙的画而震惊,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却见那女孩子又将那副画收了起来,然后又拿出一幅画,却是一副地图,这地图画的极为细致,或说至少在这个时代没有比它更细致的地图了,孟阙只看了两眼,就已经确定,这是燕国的地图,于是他心中一动,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这女孩子是谁和她的秘密任务了。

孟阙当然在燕国有暗探,在暗探们探得的消息中有一则看似无用的消息,就是鲜卑人质慕容烟雨这一个冬天来一直在燕国各地游玩,冬天游玩,足见她“玩瘾”之大,但她一个女孩子,爱玩就爱玩吧,也没什么让人太奇怪的,但现在孟阙知道了,原来她竟在这一个冬天里借着游玩的机会画了一张详细的燕国地图,而且水平之高,至少是前无古人,这竟是一个女版的“徐霞客”,并且还会画图。

这地图似乎还没有完全画完,但也差不多了,孟阙知道地图对于攻燕的重要性,于是决定“死活”地图一起抓,活地图当然就是这少女慕容烟雨,于是孟阙对爱井两女打了个手势,暗示她俩在此巡风望哨,呆着别动,然后自己蹑手蹑脚的向宫门口走去。

宫门紧闭,孟阙借着月光向门缝里看了看,竟没有插门,想必是哪个早已睡着的宫女大意了,孟阙暗叫声好:“女孩子半夜不插门,就休怪我这小淫贼趁虚而入了!”

孟阙使巧劲无声的推开宫门,身形一闪,已经到了那女孩身边,于是他左手搂向女孩的纤腰,右手掩向女孩的檀口,谁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孩子应变极快,她似乎已画完最后一笔,手中空着,于是双手一推孟阙的手臂,不知如何,孟阙的招式就转了方向,搂向女孩纤腰的手居然搂向自己的熊腰,劲力陡转下手臂几乎脱臼,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而捂向女孩檀口的手居然捂向了自己的嘴,女孩又顺势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于是孟阙的手指居然自己收拢,抓下了自己的面上黑巾。

这黑巾一落,立刻露出了孟阙的本来面目,于是女孩一愣,孟阙抓住时机,一拳击向女孩的腰间,这是断龙十八拳中的一招“乘马班如”,乃是用拳头上突出的关节打穴,威力比用手指点穴大的多,但孟阙终究怜香惜玉,未尽全力,他只觉这一拳如打入水中,全不受力,并且拳头在女孩的腰间滑过,突然转向,竟打向自己的穴道,于是立刻自己着了自己的道,全身麻木,动弹不得,还好这个“未尽全力”救了他,否则经脉必受重伤,搞不好还会落下个半身不遂的后遗症。

孟阙不想自己阴沟里翻了船,被这女孩莫名其妙的击败,不由得颇感窝囊,这也怪他目前对建木神功控制得太好,如非有意,就不会随机发动,实在是这建木神功中谆谆告诫,如非依靠大树,吸来的内力毫无用处,还需自己慢慢化去,所以孟阙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随意发动建木神功的,因此竟被这女孩两招就拿下了,他如何不气。

却说这时爱井两女早已闯入宫中救主,两人齐齐发招攻向慕容烟雨,慕容烟雨双臂划了一个曼妙的圈子,两女的招数立刻转向,各自攻向自己的同伴,慕容烟雨随即在二人的背后一拍,二人立刻呆立当场,这却又是另一种点穴方式,名曰“拍穴”,也是威力极大。

孟阙三人目瞪口呆的僵立在这里,慕容烟雨却忽然对着孟阙笑了,这一笑如同百花盛开,明艳不可方物,孟阙这才注意到,这女孩拥有足以和她那绝美的背影相匹配的绝世容颜,却听她梦呓般的轻声道:“他们都叫你梦郎,你真的象一个梦一样来到了我面前,我只以为,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你知道吗,在李牧屠灭我族的那天,我在你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忍,于是从那时起我就记住了你。

我知道,你并不象外间传说的那么凶残(孟阙暗道,那也不一定),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好人(孟阙暗自叹息,女孩子可真会美化她们的爱人啊),你也是天下最帅气的少年郎和天下最大的英雄,可哥哥说,你是赵国人,我们鲜卑人和赵国誓不两立,我永远也别想和你在一起,现在你成了赵国的国王,我们就更别想在一起了。

我从小就听哥哥的话,哥哥的话总是对的,但我可以为了你终生不嫁,我每晚看着你的画像入睡,梦里你是我的郎君。

对了,你的样子和从前有了点变化啊,变得更帅气也更成熟了,我应该把你重新画一下。”

“公主,啊,他们是?!”两声不太响的女子惊叫传来,孟阙眼珠还能动,只见从侧间出来三个宫女,却做胡女打扮,想必是慕容烟雨的贴身侍女,听到宫中异响出来看看的,还好她们的声音不高,想必乃是十分镇定之人,但依旧将孟阙三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烟雨摆了摆手,道:“没事,这三人是我的朋友,你们把宫门关上,回去休息吧,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也不要出声,不必插门,免得一会儿我的朋友走时还得再开,麻烦,嘻嘻。”

慕容烟雨好像十分欢喜,竟笑出了声,但随即神色又一黯,似乎是舍不得孟阙走。

三个胡女点了点头,行了个礼,退出去了。

孟阙暗道,这三个胡女应该也是“特务”一员了,难怪如此镇定,看样子却不像会武功,想必慕容烟雨不曾,或者是没兴趣教她们吧。

由此孟阙却又想到了这慕容烟雨的武功不知是何人所授,如果是她哥哥慕容倍广,那慕容倍广的武功将高到可怕的地步,但如果他真有这么高的武功,在那日李牧屠胡时却又为何没见他显露,莫非是后来有奇遇学的?

却见慕容烟雨又取出一张薄绢来,铺在案上,拿起“画笔”——的确是画笔,孟阙见她这画笔有好几只,有点象后世铅笔和水彩笔的组合,当然肯定不是,想必是鲜卑特产或她自己研究的——边看着孟阙,边画了起来。

孟阙全身僵直,唯有一对眼珠好使,此时急得眼珠骨碌碌乱转,那情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慕容烟雨画了几笔,就捂着肚子笑弯了小蛮腰,但笑完了还是认真的一笔一笔的画着。

孟阙心急如焚,暗道:“这可是在人家燕国王宫里啊,情况瞬息万变,虽说这女孩子好像很爱自己,但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究竟要怎样对自己,看样子他哥哥慕容倍广知道她爱自己却不许她爱,她不会是那种自己得不到什么东西,就毁了什么东西的人吧,唉,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东西……”

却说那女孩子画了半天,已经完成了“铅笔”勾勒,正在这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道:“烟雨,你这么晚还没休息吗,哥哥心中烦闷,咱兄妹俩说会儿话好吗?”

这一句话可真把孟阙吓了一大跳,这男子的话语乍一听有点轻薄,但声音却殊无轻薄之意,符合这种说话方式的人很可能就是慕容烟雨的亲哥哥慕容被广,莫非他也亲自来燕国了,这可如何是好?

却听慕容烟雨道:“哥哥,小妹已经休息了,你明日再来吧。”

说罢,不等外面的男人回答已经把床上的被子一撩,随即将孟阙和二女飞速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飞快的脱掉外衣,上了床,将被子蒙在四人头上,又将井苍和爱碧美丝达的头发拿出被子,而自己也将头伸出了被子,正要发掌打熄蜡烛,忽觉似乎太着痕迹,又放弃了。

那床极大,四人在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挤,而被子也不小,将四人盖了个严严实实,看来若非燕国王宫内的床和被子都这么大,就是慕容烟雨个人喜欢这样的床和被子了。

慕容烟雨这几个动作兔起鹰落,几乎在瞬间完成,外面的男子却并未再说话,慕容烟雨又等了片刻,正欲不着痕迹的打灭蜡烛,忽听屋外的男子又道:“烟雨,你怎么休息了,还点着灯烛。”

慕容烟雨暗叫自己这是小心大了劲儿,过于不及了,忙道:“啊,哥哥,今天我和勃尔贴(孟阙暗道想必是一个侍女的名字)她们讲了一个鬼故事,我们四人都有点儿害怕,所以是在一个被窝里睡的,并且没敢吹蜡烛!”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哪里来的鬼?”继而又长叹一声道:“就是有鬼,也是我鲜卑人的冤魂,妹子,哥哥心中着实烦闷,就进来和你说会儿话了。”

孟阙暗叫一声苦,他现在已可确定外面的男子就是慕容倍广,亲生兄妹,如果哥哥非要进妹妹屋里说会儿话,就算妹妹睡下了,只要不是裸睡,似乎也没太大理由一定就不许哥哥进来。

果然听得慕容烟雨只好道:“那哥哥你就进来吧,我刚才到门外看天上的月亮,回来时忘插门了。”

孟阙闻得此言,当真是心中叫苦不迭,却又甜蜜无限,原来,慕容烟雨钻入被窝时,不知如何竟让孟阙已经僵直的一只怪手搭在了她的一只雪峰上,孟阙只觉触手处绵软而弹力惊人,他虽全身僵直,但下半身竟仍然如龙奋起,坚强的顶在了慕容烟雨的臀侧。

慕容烟雨想必也感觉到了,孟阙明显感应到慕容烟雨的娇躯热了起来,但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竟忘了将孟阙的怪手拿开。

这时慕容倍广已推门进来,道:“下次一定要注意插门,你知道我们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说着,已经在床边坐了下来,这床极大,虽然床上已经躺了四个人,但慕容倍广坐在床沿也不觉得挤。

却听慕容烟雨道:“这么晚了,除了哥哥你,谁还会到妹妹屋里来?”

却听慕容倍广又道:“烟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让哥哥摸摸。”

慕容烟雨忙道:“不是啊,我方才睡不着,练了一会儿‘星斗大挪移’的卧功,想必因此脸红吧。”

慕容倍广道:“原来如此,下次记住了,床上有别人和你一起睡的时候不要练功,免得被别人无意中的动作打扰了。”

慕容烟雨道:“勃而贴她们三个小妮子又没睡着,怎会无意中打扰我呢,只是她们现在有点衣衫不整,不敢露出脸来见你而已,她们可不是你亲妹子啊。”

孟阙听她兄妹二人唠唠叨叨的唠家常,心中急的火烧火燎,他暗自运了好几回气试图冲开穴道,但都失败,只得暂时放弃,却听慕容倍广忽然道:“这几天,咱们就要偷袭赵国了,虽然说咱们的骑兵天下无敌,又是突然袭击,但赵国骑兵又岂是易与的,何况他们又在李牧死时遭到过了一回偷袭,焉能不提高警惕,哥哥心中着实没底啊。”

慕容烟雨道:“燕国以步兵为主的偷袭又岂能与我大鲜卑的精锐骑兵相比?”

兄妹二人又说了半天,慕容倍广似乎心绪已经平静了许多,于是起身道:“小妹你好生休息吧,哥哥回去了。”

慕容烟雨道:“那好吧,小妹已脱了外衣,就不起身送你了。”

感觉中慕容倍广已经到了门口,忽然孟阙觉得一股汹涌的暗力奔被子下的自己身体袭来,寒毛为之竖起,可惜穴道被点,无力反抗,暗道我命休矣!

谁知慕容烟雨手臂一动,暗力忽然回返,似乎是与慕容被广发出的另一股暗力相互一撞,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却似乎是势均力敌,相互抵消了。

只听慕容烟雨惊道:“哥哥,你这是为何?”

慕容倍广嘿嘿一笑道:“小妹,你床上藏着一个男人,难道隔着被子我就看不出来吗,他可真是虎背熊腰,手长脚长啊,想必是个凛凛大汉,妹子的你的眼光倒还不错。”

孟阙暗叫一声苦也,的确男人和女人的体型差别巨大,纵使隔着被子,眼光犀利的人也可以一眼就看得出来,何况自己的确身躯伟岸,更是难以隐藏了,想必慕容倍广刚才不揭穿他,只是不想破坏和妹子唠嗑的温情气氛而已,却不知慕容烟雨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却听慕容烟雨道:“哥哥,妹子已经二十三岁了,在咱们鲜卑,我这样年纪的女人都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妹子想男人了,在外面抓一个回来玩一玩还不行吗?”语气竟颇为娇憨。

慕容倍****言轻叹了一口气,用一种蕴含着深切宠爱的语气道:“妹子,你想男人了,就嫁给太子丹好了,何必一定要自己从外面抓呢?”

慕容烟雨道:“哥哥,你难道不明白,爱和欲有时是分开的,妹子既然想男人了,随便找一个回来,就可以解决生理上的要求,但一旦嫁给太子丹,就要将身心都交给他,那却绝不是妹子所愿的。”

慕容倍广叹了口气道:“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孟阙,他如今已是赵国国王,我们与他更加不共戴天了。”

孟阙此时在被子底下暗叹了一声,心道:“慕容倍广啊,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不共戴天的敌人目前正在你妹子的被窝里,摸着你妹子的咪咪吧,拜托,你可千万不要想到啊。”

慕容倍广不是神仙,当然不可能想到在他妹子被窝中的男人是孟阙,他又叹了口气道:“妹子,等你玩厌了这个男人就杀了他吧,他毕竟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是不可以再被留在世间的。”

慕容烟雨道:“哥哥你放心,我会的。”

慕容倍广忽然自语般的说了一句,道:“究竟是怎样一个强悍的男人,妹子你一个人竟然还应付不了他,要三个人才行,莫非他的那个很,呵呵。”说完不待妹子回答,已经推门出去了。

又过了半天,慕容烟雨估摸着哥哥确实走了,这才掀开被子,先将身子往外一挪,让开了孟阙按在咪咪上的怪手,才红着脸跳下地去,然后隔着被子凌虚数指,解开了三人的穴道。

同类推荐
  • 混在三国当军师

    混在三国当军师

    赵二一睁眼发现自己到了张飞家的桃园里,刘关张正在他面前结拜。穿越了?怎么办?我对三国历史的了解很模糊啊……摸摸怀里,还好有本兵书可用。
  • 妙手回春之唐风启明

    妙手回春之唐风启明

    盛世之风,万代皆同,强国之民,傲视苍穹在明太宗朱棣万国来朝之时,应天府漂水县东坡山西坡村的医科苦逼学渣躺在自家的院子里慵懒看着天上的云慢慢爬过,郑珏笑道火器?神机营天下无敌用得着我嚒造船?郑和正替朱老四满世界装逼呢我也插不上手啊
  • 每天读点世界历史

    每天读点世界历史

    本书以人类历史为主干,取材于历史,又尊重历史,按照主题划分的形式进行编排,以通俗易懂的散文化表述,追求一种和谐而有趣味的阅读快感。它以时间为经,以历史名人和重大历史事件为纬,通过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历史人物勾画人类文明发展的踪迹,通过一个个精彩鲜活的历史故事展现五千年世界历史风貌。
  • 草包英雄

    草包英雄

    什么是英雄?怎样才能成为英雄?其实哪怕一辈子没什么丰功伟绩,只要你做出了一件让后人怀念的事来,那你就是英雄!草包英雄,一个普通人西晋末年的豪强之路……
  • 淘气女孩戏草丛

    淘气女孩戏草丛

    经过穿越,萧紫珊来到了历史上没有的朝代!穿越草丛,她是否能做到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在众多出色的美男中,她又该如何选择?面对死心塌地的美男们,她是否从未心动过?
热门推荐
  • 无光之佛

    无光之佛

    《无光之佛》只是第一个故事的名字,后面的棠棣之华、是非之心和它都是并立的独立故事,本部书其实是天下3的门派故事,如魍魉门派的《棠棣之华》、太虚观的《是非之心》,每个门派都是一卷数万字的、独立又联系在一起的故事,目前已出的《无光之佛》讲述的是我设计的新门派寒山寺的故事。
  • 靖夷纪事

    靖夷纪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魔神武

    魔神武

    这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他与孙悟空称兄道弟,与关羽后羿切磋武道,与孔孟三藏论道……他为了守护至亲之人,战十万天神,闯幽冥地府,渡九世轮回,逆天地批命,不悔滔天血债,却又无愧诸天众生!这是他的故事,他是段晨,一切尽在《魔神武》本书等级:炼体境、元气境、武灵境、人武境、地武境、天武境、空武境、玄武境、真武境…………———————————————————————————————————————
  • 妖瞳传承

    妖瞳传承

    我对起点这所谓的“小说门户”非常失望!在这里,才能得不到发挥,自我价值得不到实现!作品人气渺茫,经营惨淡!签约后无人问津,起点编辑不理人,读者乱写书评制造垃圾让我每天清理。作品内容无人关心,乱贴广告,炒做,狂开马甲才是发展之道。我心灰意冷,我退出。
  • 异界阴阳师

    异界阴阳师

    男、女、老、幼,鸡、鸭、鹅、狗。。。。。。整个儿岭南屯的所有生灵一夜之间全部都死了,真真正正的鸡犬不留!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自杀身亡!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变成了冰冷恐怖的尸体,这到底怎么了?是天灾还是人祸?是死神来临还是末日审判?人们茫然无助、恐惧困惑。心怯怯且惶惶亦惴惴。
  • 倾城悍妃:邪王轻点宠

    倾城悍妃:邪王轻点宠

    纳兰晴羽穿越了,人家穿越女大多数都会成为主角大放光彩,展开一番惊天动地的抱负,再不济也要混个王妃皇后当当。可她却穿成了一本重生复仇文里面的恶毒女配……这还不算,她还刚好就穿到了恶毒女配大结局的时候。满门男子斩首示众,女眷被发配充军,原本高高在上的镇国侯府嫡女被充入军营,沦落为人人践踏的奴婢……纳兰晴羽当初看的有多爽,现在就过的有多凄惨。既来之则安之,纳兰晴羽什么不想,就想着如何在书中重生女主角的眼皮子底下活下去。然而,谁知她一不小心抱上了一根金大腿。凤卿霄:“你是恶毒女配,我是反派邪王,在一起,绝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贵女重生:医手倾天下

    贵女重生:医手倾天下

    一场大火带走了她一家四十七口人的性命,回到旧宅,只剩烧毁的痕迹。徒手将亲人的尸骨挖出埋葬,心如焚寂。她在大雨下站了三天三夜,早已成殇,要如何才能回到那笑声环绕的午后。重活一世,一双素手,能配制出天下间最狠的毒药,看似柔弱,却布满荆棘,杀人于无形。他说,你的眼睛很特别,少了分天真,多了分杀气。他说,放下那沾满鲜血的刀刃,与我回家,为我做菜如何。温柔不止,却是对错了时机。为何不在她最软弱的时候出现,那场大雨,终是带走了她最后的善良与天真。
  • 非议古人

    非议古人

    柏杨先生说,中国的历史最久,中国的历史书册最多,可是中国人对历史也最懵懂!“非议”古人讲述的不再是遥远的和模糊的古人,而是真实的和接近现代人语言环境中的人生。古人身上不为入重视的一面或者不容忽视的特点,是我们发现和再现古人真实履历的一种尝试,同时也就探索历史与人生的一个入口。
  • 文笔式

    文笔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母亲

    母亲

    小说的主人公原本是个逆来顺受的普通劳动妇女,在从事革命事业的儿子巴威尔的影响下,思想迅速成熟,逐渐成长为一名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这部小说第次深刻地反映了20世纪初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的群众革命斗争,反映了工人运动从自发到自觉的历史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