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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即使风波险恶,我们之间,自有万丈雄心,冲破千难万险。

姬小小坐在马上,手儿轻轻滑过小腹,那里,已经孕育了她和玄墨的骨血。

是那日在政和殿的时候有的,一晃,已经一个月了。她不敢告诉玄墨,怕他知道以后,不许自己出征打仗。

其实,她是大夫,她知道该怎么做的,根本不需要那般紧张。

她相信,她的孩子会很乖。

因为,娘亲是为了和父亲的未来在做努力,而这个孩子,也会跟着娘亲一起努力的吧?

孩子还太小,完全感觉不出来,除了在给自己号脉的时候,能有微弱的感觉外,她现在,尚未感觉到孩子和她的互动。

不过,因为是玄墨的孩子,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让她喜悦。

号出喜脉的时候,她甚至一边又一边的,用各种方法来证实,生怕自己不小心号错了。

行医多年,她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如此没有信心。

从秦都到玉泉,大军用了七日时间。

此次出征,金矛王爷依然为副帅,而江晚月因为镇守东北边境的关系,先锋官则成了凌未然。

好吧……

其实凌未然拒绝了很多次,以他的性格,他才不会乖乖来当这个先锋官呢。

可是,谁让他当初算计了玄墨和郁馨公主呢,为这事,玄墨可没惩罚他,如今,算是到了算旧账的时候了。

凌未然心中明白得很,想拒绝的话语,都咽回肚子里去了。

好吧,这事算起来,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这干妹子,所以这回打仗要他帮忙,他就算提着脑袋,也得上不是?

至于金矛王爷,在郁馨公主的事情,也是对姬小小有愧在心,所以,他誓死都会保护自己义女,为她当牛做马,都在所不惜。

玄墨让他们父子陪同姬小小出征,也正是利用了他们这种心理。

他知道,只要他们不死,就一定会保住小小的性命。若遇危险,他们已经会冲在小小前面。

虽然他们的武功不如小小,可作战经验却是丰富的,只要他们肯真心地帮助小小,对这次战争的助益还是非常大的。

说他太会算计,太能利用人心也好,说他重色轻友也好,玄墨第一要保住的那个人,肯定是姬小小。

既然出征一事已经无法选择,那么,他就要选一种对于小小来说,最安全的方式。

有时候,他也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帝王,不然,他便可以随心所欲陪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身边,也不需要她为了两人的未来去出征打仗。

那一刻,他忽然有些厌倦了自己的这个身份。

可如今,要放手,又谈何容易?

小小走后,他请了朝中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臣,开始让悦儿上朝政有关的课程,以求早日能扛起朝政的重任。

虽然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这有些枯燥乏味。可目前,他还是储君的唯一人选。玄墨只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让自己失望,可以早日肩负起国家的重任。

七日后的魏晋边境,姬小小和凌未然的先头部队汇合。

有了之前魏楚之战的洗礼,姬小小对于打仗不能算驾轻就熟,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行军布阵,她还是不大熟,不过有干爹和义兄的帮忙,她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

基本上,她每天负责和点苍山的那支奇兵联络,另外就是去练兵场看看以前那些弟兄们。

将士们对她的敬畏还在,每次看到她,都格外热情。

而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一个多月了,却并没有折腾她,似乎知道,娘亲正为了一家人的未来在做努力。

当然,即使再忙,她也会记得开药给自己喝。

其他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肚子里那个小家伙重要不是?

她算过日子了,如今已经是四月,等八月,正好四五月,肚子还不是很大。肚子再大起来,就是入秋时分了,到时候多穿点衣服,应该能遮掩住。

这仗估计没有一年半载是打不下来的,估计这孩子,多半是要生在战场之上了。

现在的关键是,她尽量要拖时间,先不让玄墨知道。

玄墨当初会为她放下国事追她到点苍山,就绝对可以为了他们的孩子,丢下国事不管,追她到边关。

大约十日前,晋国攻打玉泉城未果,此刻退了五十里扎营,正和玉泉的守军相持着。

“义父,晋军如今不主动攻打,我们可以打过去吗?”姬小小拿着“千里眼”看着晋军的布防。

关于行军打仗,在金矛王爷面前,她只能算个刚刚入门的学生。

金矛王爷摇摇头:“晋军那边状况不明,很奇怪的是,派了两拨探子去,居然没有一个回来的,所以属下也敢轻举妄动。”

战场之上无父女,有的只是上司和下属。

这是金矛王爷一贯坚持的,亲生儿子也没面子可讲。

“这么奇怪?”姬小小皱皱眉头,“听说晋人擅长驭兽,而上次,他们很明显没有触动兽族。我想,他们之后出征,会用他们最擅长的东西。”

金矛王爷听这话,不由也皱了眉头:“当年属下就是在这上面吃的亏,那腿上的毒,正是败他们所赐。”

晋人善毒,善蛊,会驭兽,确实是个不大好对付的国家。

“那当年,你们是怎么和解的?”当初晋人能送周淑妃来和亲,肯定是吃了败仗。

没想到,金矛王爷摇摇头:“之前属下是一直打胜仗的,弟兄们穿着特制的藤甲,动物的牙和爪都咬不进,所以他们也对我们无可奈何……之后,他们出动了一种奇怪的鸟,喙上有毒,竟能融化藤甲,那一仗,损伤了我五万弟兄,连我都昏迷不省人事。”

姬小小挑眉,当年魏晋之战她听说过,却并没有详细去了解。

她清楚,玄墨派金矛王爷过来,也是因为,十几年前那一仗,他十分了解,对她有助益。

“之后呢?”姬小小听得兴起,很多东西,她从当年宗卷上看到的,总是有限的。

“我昏迷约半月,刘鉴雄却带着弟兄们破了那怪鸟阵,打了胜仗,据说歼鸟无数,返回的没有几只,这才让晋国投降了大魏,晋王不得已,送女和亲。”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当年的宗卷,毕竟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只是大概概括性地提了。只说,金矛王爷当年一仗失利,刘鉴雄以副将身份毛遂自荐,朝廷当时也是无人可用,眼见晋人虎视眈眈,遂先帝便同意了刘鉴雄的自荐。

没想到,刘鉴雄自此一战成名,为之后控制大魏的军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样说起来,义父也不知道当年刘鉴雄是怎么打败那诡异的鸟儿的?”姬小小皱皱眉头,“当年不是他一个人打的仗吧,难道没有参与那场战事的将领?”

金矛王爷叹口气:“当年所有参与那场战事的将领,都被他收编到了黑旗军中,你知道,黑旗军的人高傲,不屑与人交谈,所以当年的事情,慢慢就无人知道真相了。现在,当年那些人,若是没有当将领,或是战死,或是告老还乡了,要找一个特别知情的,恐怕有些难。”

“这倒也是。”姬小小点点头,小兵一般都是跟着将领们冲锋陷阵,战事的布置,大概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不过属下经过多日寻访,倒是找到了一个。”金矛王爷话风一转,“元帅请跟属下去看看吧。”

姬小小差点翻个白眼,感情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的啊。

既然找到人了,刚才那些话,不都成了废话?

什么时候,金矛王爷说话要带这么多前提条件了?

来人叫王信,当年刘鉴雄身边的万夫长,后来编入黑旗军中,如今是右将军。

“当年的事情,你说给元帅听听吧。”金矛王爷看着王信,这个人,当年也算是自己提拔的,不过刘鉴雄将他提拔得更快些,不过在他眼中,自己的启蒙恩师还是金矛王爷。

因为有提拔之恩,王信对金矛王爷恭敬有加,而姬小小,在听了他的描述之后,也终于明白,义父为什么之前要跟自己说这么多“废话”。

整件事情,确实透着一股子诡异劲,没有金矛王爷所说的那些前提,整个事件还真有些窜不起来。

这个王信,可能是当年将整个事件看得最全的那个人了吧?

原来当年,金矛王爷兵败,昏迷被抬回来的当天晚上,正好是王信带队巡逻值夜。

当晚,他看到有个黑衣道人,匆匆走进当时还只是左将军的刘鉴雄的营帐,他本想出声叫喊,不过想起刘鉴雄武艺高强,再加上跟自己关系十分不错,如果这么一喊,难免会让人引起不好的联想。

于是,他当即决定只身前往,看那个道士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半夜到左将军营帐。

不过很奇怪的是,当他走到那营帐十尺左右的距离时,就感觉有一股强大的阻力,不让他靠近,努力了很久,他竟然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翌日一早。

然而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想起在金矛王爷出兵打仗的前一天晚上,似乎也看到过一个黑影到了刘鉴雄的营帐之中,不过当时他以为自己眼花。

事后想起来,自己的眼神一向都是很好的,身体也一向很好,不可能出现幻觉什么的。

不过他也不能肯定这两个黑影是同一个人的,但是自从黑影和黑衣道士出现过的第二天,都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见到黑影的第二天,正好是金矛王爷带兵出征,之后遇到那鸟阵。据后来刘鉴雄说,那鸟是晋国特产的一种鸟类,叫做鸾鸟,是晋国皇宫内吉祥的象征。

但此鸟经过训练以后,异常凶狠,口中能喷射出一种唾液,腐蚀世上任何东西,包括魏军身上穿的藤甲。

当天,金矛王爷损兵折将归来,自己也昏迷了半月之久。

而在王信第二次见到黑衣道士之后的两天,刘鉴雄忽然直接上书给朝廷,说自己有破鸾鸟阵的方法,并立下军令状,以脑袋做担保。

在朝廷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又有人这样肯定做担保,若是不同意,那就是傻子了。

所以朝廷当即指定刘鉴雄为代元帅,统领魏军。

说也奇怪,刘鉴雄带兵出征,那些鸾鸟忽然漫天乱飞,似乎很怕他。等士兵们靠近,甚至任打任杀,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一时间,几乎将所有鸾鸟都杀尽了,只留下几只飞回晋国。

至此,晋国再没有什么士兵和野兽可派遣,只留下投降求和一条道路。

姬小小听得皱起了眉头:“你们就被刘鉴雄直接带着去打仗,还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才让那些鸾鸟不敢接近?”

王信想了想:“这倒是没有,不过很奇怪,出征之前,刘鉴雄将我们的武器都收了上去,直到出征前一刻才还给我们。”

姬小小点点头:“这就是了,他肯定在你们的兵器上面动了手脚。”

“怎么说?”金矛王爷眼前一亮,他们父女两个可是想到一起去了,不过他也想不明白,那兵器之上,能动什么手脚?

姬小小笑道:“我和动物为友多年,他们说的话我都能听懂。自然界中,所有物种都是相生相克的,就好像,毒蛇出没的附近,一般都会有解毒的草药,而这世上最凶猛的动物,也会有自己惧怕的某种东西。”

金矛王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是说,刘鉴雄应该是在武器上面涂了某种鸾鸟惧怕的东西?”

“没错。”姬小小很坚定地道,“不过义父,刘鉴雄对动物有研究吗?”

她认识刘鉴雄也许久了,不见他和动物亲近啊。

和动物亲近的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特质,而且她周围的那些小动物也会告诉她,可一年多了,她从未听身边的动物们提起过,刘鉴雄和它们亲近。

“没有,属下认识他多年,有一日走在街上,一只黑狗窜过来,他气得一脚将它踢死了。”金矛王爷回忆当年的事情,当时他年轻气盛,整天研究兵法阵法武功,不可能还有时间去研究那些灵兽。”

姬小小点点头:“那看起来,还是和那个黑衣道士有关系。”

脑海之中,忽地闪过一个人影,那张长得几乎和师父一摸一样,却比师父年轻上几十岁的脸,渐渐浮现出来。

黑衣……道士?

莫非,是那个人吗?

可那个人不是在楚国吗?

怎么二十年前,在魏国也出现过吗?

那个人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二十年前,才三十多岁吧?

“对了,那日,你可看清楚那道士的脸,大概几岁?”姬小小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可疑,赶紧向王信问清楚。

“脸嘛……没有看得太清楚,只看到了个侧脸,应该是五十上下。”王信想了想,也不是很肯定地回答。

二十年前,已经五十了?

除非那黑衣人二十年都不会老,不然,就不是同一个人?

姬小小对自己刚刚闪过的想法起疑,现在,莫非有两个黑衣人,在左右这片大陆上面,几个国家之间的关系吗?

“你想到了什么?”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色,金矛王爷赶紧相问。

姬小小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师父说会过来陪她一起打这场仗的,可大军进驻玉泉已经快十日了,那白衣小老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过一般的珍禽野兽她倒是不怕的,毕竟,阿彩和小黑是灵兽之中的极品,有它们在,这世间的动物都要退避三舍。

即使是郁馨公主的铁皮雕,在世间已经是很稀罕的物种,它看到凤凰,也只有仓皇逃走的命。

当年那些鸾鸟,虽然只剩下没有几只,想必经过二十年繁衍,已经又成群了吧?

不知道它们面对凤凰鸟,到底是什么态度。

想到这里,姬小小看着金矛王爷道:“义父,今晚,我想亲自去一趟晋营,夜探敌营。”

“不行!”说这话的,不是金矛王爷,却是刚刚走上城楼的凌未然,“你可是贵妃娘娘,你要是出了事,我和父王怎么跟皇上交代?”

姬小小笑道:“没事,我自有分寸,一来,我懂得兽语,可以和那些珍禽野**谈,二来,我不是有阿彩和小黑在身边吗?它们是灵鸟,世上千千万万的野兽都得听它们的,真的不行,它们的飞行速度可是一流的,这世上,除非是和它们相等的灵兽,否则是不可能追上的。”

凌未然看看自己的父王,又看看一旁的王信,一时间,确实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对。

但是,前面两拨探子已经有去无回,这晋营透着一股子诡异,思来想去,他都不能让小小去涉险。

“不如这样,我借你的凤凰用用,我亲自去一趟,如何?”凌未然最终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

姬小小摇头:“灵鸟识人,我在还好,我若不在,你休想驾驭得了它们。放心吧,我看,这整个军营之中,也只有我最适合去一趟了。”

“你可以跟上回一样,让阿彩去,让它画出来给你看。”金矛王爷也想阻拦。

“不行,上次对方布的是阵,阿彩又只会画一些简单的画,要摆出来,自然不难,可这次不同,这次知道对方怎么安营扎寨的,根本没有用。”姬小小还是摇头,“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探子,一去不回,阿彩恐怕未必能搞得清楚。”

凤凰虽是灵兽,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兽类,语言表达毕竟有限。有些东西,没有亲眼见过,靠别人的描述,是远远不够的。

凌未然咬咬牙:“那这样,我陪你一起去,你负责控制两只灵鸟,探查的事情我来做,一有什么不对劲,你先走,别管我。”

姬小小看他一眼,知道若是不同意,这些人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虽然她可以强行离开,不过万一他们为保她安全,率兵紧随身后,那就麻烦了。

想了想,她还是点点头:“好,我带你去,但是要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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