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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今天早上的那个电话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莫熙莱莫爷的养长女。是她告诉我,莫爷在昨天晚上悄然而逝的消息。

死亡对于一般的年轻人来说总是一件很久以后的事情,对于那些百战还生的老兵们来说它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姗姗来迟,但是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再也没有比面对自己至亲之人生老病死更加痛苦的事情由其是悠久。

莫问做为她的长辈,虽然只是见过短短几面,但是莫问是知道悠久真实身份的存在他也曾经像我一样,为了一个心爱的女孩替她守口如瓶,直到女孩逝去,直到自己将这个秘密默默的带进坟墓。

当我带着悠久‘连夜’赶到莫家的时候,做为莫爷的好友,许多我熟识的、认识的与陌生的老人们身处在那个若大的客厅里他们坐在沙发,沙发扶手,小椅子,有些甚至就是靠在墙上。

“你来了悠久也来啦。”

做为新一代的一家之主,莫仇的眼睛里全是血丝,是他给我俩打开的大门。

“莫叔,节哀。”

进了房子,我是连忙对着满客厅的老爷子点了点头。

“谢谢对了,我爸留下的信里说要把一些东西给悠久,悠久你跟我上去拿吧。”

说完,莫仇便带着悠久上了三楼,而留下来的我开始对着老爷子们挨个的点头致意,首先的就是我的爷爷与外公。

“回来了。”外公知道我出去旅行的口调,他看着我问道。

“嗯,听说莫爷走了,我带着悠久她们直接就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

接下来是张梦平张爷,这个老人精跟另一个老人精周生易周爷坐在一块儿,看到我低声下气的走到他们二位的跟前,两个老人精点了点头。

“据说诸葛悠久也是莫问那个小媳妇的后人。”喝了一口茶之后,张爷斜着眼问我。

“嗯,没错。”我点头。

“那你可得好好待她千万别负了人家。”周爷一脸凝重的望着我。

“对了,你小子上楼帮丫头拿东西吧。”张爷跟了一句。

“哎。”虽然不知道两位老人精到底知道多少内情,但是俗话说的好,不听老人爷总是吃亏在眼前,我也就听从他们二位的意义上了三楼。

推开阁楼大门,只见莫仇坐在一个书柜前正不停的把一些老旧的书籍从书柜里抽出来,而悠久正在整理那些书籍。

“这些书是什么。”我蹲到小丫头的身旁问莫仇。

“这些都是我的父亲整理出来的他第一位妻子的一些遗物他在遗书上说了,如果他死了,让我们这些后辈一定要把这些日记还有衣物给他妻子的娘家人。”

“谢谢,小外公到临逝的这一刻还能掂记得我的小外婆,是我小外婆天大的福份但是,这些东西我真的能拿走吗。”翻看着一本日记的悠久一脸的悲伤。

“那儿的话,这些东西是我父亲说一定要交给你们的,我总不能让他老人家这最后的愿想也不能实现吧。”

“多谢莫叔了。”点了点头,我拿过悠久手上一本包着白油纸的书本,打开的第一页是用中文写的日记二字。

当我翻开第二页,就看到了满页所写的特尔善文字悠久曾经跟我说过特尔善文与拉丁文有几份近似,但是天见可怜,中国的中等教育里可没有关于拉丁文的部份。

“这些都是我父亲第一任妻子写的日记,我看不懂这些是什么字,听父亲说是她故乡使用的一种文字,我也找过历史文字方面的书籍,也还是找不到任何关于这种文字的记叙,虽然看起来也有些像拉丁文,但是我对比过字典,根本就不是。”又从书柜里拿出一叠书,将其中的两本包着白油纸的书递给悠久,莫仇的声音里多了几份好奇。

“我也不知道把这些日记拿回去给长辈们,也许他们之中会认识这种奇怪的文字吧。”悠久虽然记说的轻松,但是看着日记的她却已经泪眼婆娑。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我从中抽出几张递到了悠久的面前。

“这本你也拿回去吧,都在这儿了。”转过身的莫仇看到悠久眼泪滴答的样子先是一楞,然后他的眼睛更红了。

当我帮悠久拿着装着日记与衣物的两个行李袋走出莫家,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十一时,老人们也开始慢慢散去,外公与爷爷说是还要守一守老战友,而白爷借口送我们上车陪着我们走起了小巷。

“小六啊,这一次带着我那孙女去哪儿玩了埃”

“上海,本来是想直接去大连看看的谁知道莫爷。”

“我们这些老头子的身子骨也到时限了,老莫这只是先走一步而已。”白爷看着手里的打火机与烟,他本来是想给自己点一支烟,也许是因为莫爷的死刺激到了他,他最终将烟与打火机都丢到了身后街旁的垃圾筒里。

“白爷您别那么说。”

“这是自然规律,倒是你们,还年轻埃”

“我们”“荷丫头这次跟你们出去玩,真是麻烦你们了。”

“您说什么呢,荷丫头跟我从小认识。”

“哎,白爷老了,你们也大了,有些事管不了也不该管了。”

白爷站在我的身边叹道,可是我却注意到他的眼光直直的落在悠久的手上,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了那枚戒指我送的戒指。

就在我苦思冥想着找个话题转移老爷子的视线,却没有想到有人抢着帮我把视线连同话题一起给逆转了过来。

“白爷爷。”

“咦,柳家小子,你找我有事。”

白爷似乎认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而我眯起眼看了许久,这才想到这位不是我们市的年轻市长柳先生吗。

“我今天来是想跟陆仁医谈一谈的,白爷爷方便的话,我想跟他到一旁去说话。”

白爷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也罢,看在柳大人救我于水火,我也就跟着他走到了一旁。

“柳市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叫柳成荫,我爷爷当年还是你外公救的一命,你也别见外了,就叫我柳哥吧。”柳大市长都这般礼贤下士了,我再嚼那文字也太那啥了。

“柳哥,你今天”“我听说杜篆目前暂住在你们家。”

“是啊,没有错,杜氏的独子,我们在日本认识的,当时他一个人走失了。”

“嗯,你知道他发表的那个超导理论吗。”

“嗯,我知道,他的脑袋很好用,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他还是在去年通过了美国爱荷华大学的考试,但是因为一种奇怪的嗜睡病而不得不放弃了学业。”

“你都知道。”

“是啊,他还把那个论文拿给我看过当然,你也知道,我对物理理论一窍不通,不过这个理论如果能够支持超导体常温化,那可应用前景是非常广范的。”

“是啊我也觉得,你能够出面留下杜篆吗?国家对于这种人才”柳市长的欲言又止让我明白了他的来意喵的,我正等着有人来开口呢。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因为生病,杜先生正好要把他送回国内休养一段时间,接受一下中医的治疗。”

“这样氨柳市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他准备在这儿住多久,你知道吗。”

“不清楚,不过杜先生似乎有意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而且他跟悠久还是表姐弟的关系,所以杜先生对于杜篆住在我家还是比较放心的。”

“那就好,过两天还有一个人会在看他,到时候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说到一半,柳市长终于发现停在一旁的专车是林肯加长,我心想的现在想到困难了,要是没这东西你们死哪儿去了。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对某些人的腹诽而已,漂亮话还是要说出来比较好:“困难的话,大概就是暂住方面的问题吧,这孩子的国籍毕竟是希腊的,杜先生虽然希望杜篆能够认祖归宗,暂时却也没有让他立即改换国籍的想法,毕竟他出生在希腊,在今年之前他根本没有接触过故乡的文化。”

“这样啊暂住证的问题,我回去明天就让相关部门帮杜篆办好,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也不打扰你们了。”

“嗯。”

看着柳市长跟白爷道别过后钻进公车,我看着走过来的白爷干巴巴的笑了笑。

“行,柳家二少爷都跟你称兄道弟了。”

“哪儿的话,您还不知道哪回事。”

“行了,快上车吧,都这么晚了,你小子的身子骨可不是铁打的。”

“哎。”

我怎么会不知道白爷说的话里的意思,从小到他做为我的师傅,他对我的关心有多深我还不知道。

但是直到我与悠久上了从总部调过来的林肯,直到车子发动,直到对我招手的白爷成为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的存在,有一些话我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

旋转着自己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我转头看着悠久,只见她正拿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发呆,我把脑袋凑过去看了一眼。

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年青男子站在一张很普通椅子后面,而一个与悠久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微笑着坐在椅子上,黑白的照片,还有背景里的窑洞

“这是一份永不流动的时间埃”

车里,响起悠久带着些许哽咽的声音。

关于莫爷出殡的日子,莫家人初步定在了四号,因此到了三号下午,公司的保安全体请假他们当年还在部队里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跟莫爷学过几手,现在听说老爷子走了,都想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因此我也特别准了他们的要求。

至于星守爷,他说什么都要去看最后一眼,在劝告无效的情况下我只能带着他一起行动了,

说起来莫爷的熟人也是多,除了一大票的老爷子,全国各地公检法有头有脸的都来的,有些老一辈的自己腿脚不方便,就让小辈来送一程,至于花圈更是码了整整半条街当然,现在这个时候是凌晨四点,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清理这些。

“看起来我这后代的丈夫挺有人缘的呢。”星守爷像是检阅军队一般顺手拿起花圈上的挽联:“姓柳好像还是你们市市长的长辈呢。”

“柳家跟莫家有过婚姻关系,您的后代逝世之后,莫问又娶过一位妻子,她就是柳家的。”

“是吗,我一开始还以为那两个孩子是我的后代的后代呢。”星守爷放下拿在手里的挽联。

“不是,你的后代没有能够留下子嗣,虽然我与悠久在她留下的遗物里发现过几套幼儿才能够穿的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何也许那个孩子夭折了。”我看着星守爷叹道,照片里的悠久的那位前辈我估计如果说需要由她自己生儿育女的话应该勉强可行,但是却她没有留下后代,却只留下了几十本日记。

在这方面,从莫爷将那镯子送给悠久开始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会与我说上一句事实也是如此,悠久与他谈过,但也没有多谈,只知道老爷子谈到最后的时候很是落寞,也不愿过多的谈论悠久家的那位长辈的最后时刻,只是说那姑娘是死在自己的怀里如此种种。

可是我还是能够通过悠久的复述,感受到莫老爷子对于那位的思念与对现实的哀怨也不知道,莫老爷子带了些什么秘密去了九泉之下。

“夭折了吗”停下脚步,星守爷的脸上多了一份挽惜的神色。

“不知道,不过她还留下了几十本日记,也许她在里面有过记叙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正看着街道对面走过的穿着黑西装的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白头发的老人,我看着有些脸熟,再仔细一看竟然是柳老爷子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柳爷也白了头,看起来这人一老,真是挡也挡不祝

“对了,杜,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你这么一代代的守护着自己的家族,当后代们寿命将尽,你会伤心吗。”

“伤感的多了,有时候也会麻木,但是这就是星守一脉的宿命,我现在守护的不是隆尔希这个姓氏,而是整个隆尔希家。”星守爷说到这儿很勉强的笑了笑:“我的寿命也将达到尽头,星守之位如果没有变动,肯定会交到你的你手上当然,这得等到你的这具自然人躯体老坏之后。”

“杜,告诉我,亲王与星守,应该是不能兼任的对吧。”看着柳老爷子敲开莫家的门,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你自己想到的吗。”星守爷抬头看着我。

“是的,没有错。”我点了点头。

“你真的很聪明。但是正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的确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一个在位亲王是无法成为探题,还有星守的。”星守爷坐到房子外的矮护栏上:“成为探题与星守,就无法成为家主的丈夫,给予探题之职是我们在收到悠久与你在一起之后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做为长辈,我们无法把自己后代的幸福交待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还要给予我探题之职。”我问星守爷:“一开始把我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不是更安全吗。”这个问题我从以前就开始想了,今天乘着这个机会,我也就撕破脸了。

“陆,说实话,你认为唯与迪卡怎么样。”

“这个他们两个孩子非常听我的话,而且保护工作做的非常到位。”虽然这个问题与我说的无关,我还是很快的组织起问题的答案,唯与迪卡对于我的态度是恭敬而不可置疑的。

“其实唯是我们指派过来清理杰海因的隆尔希集团下属的Vindicare神庙刺客,迪卡虽然是隆尔希集团核心派的成员,但是他本来的任务是成为悠久的贴身护卫不要用震惊的表情看着我,唯的性别在那之前是以女性的身份服侍着悠久,而迪卡在身为核心的岁月里一直都是没有性别的,是你的让她们成为男性。”看着我,星守爷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之前并不知道。”

“是的,悠久在这之前告诉你他们只是普通的护卫,她现在身边保留的那两个孩子才是后来我们为你准备的侍卫,你知道悠久做这些改变是为什么。”

“嗯她不想让那两个孩子在我的身边,因为她们是女性吗。”我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答案比较靠谱,其它的想法太过概念,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同为女性的妒忌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份,悠久让唯与迪卡做你的亲卫,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防范有可能的刺杀。”

“防范刺杀什么意思。”

“是的,在我们的文明的义体集团中两个神庙,一个是VanBuren神庙刺客,VanBuren神庙教授的都是怎么使用匕首这类的冷兵器杀人的技艺,至于Vindicare神庙,它们教授的是怎么使用枪支来杀人。”星守爷看着我说道:“我曾经在VanBuren神庙做过学徒,那一是段很辛苦的岁月。”

“是,是吗”说实话,星守爷所说的与我想像中的有很大的不同,我一直都以为身为特尔善幼子的星守爷,怎么说也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与朋友们在茶会中评论着嗯,应该是特尔善美少女们的身材才对。

“特尔善男孩虽然少,却也会接受战斗技巧的训练。”星守爷继续着对我的解释:“至于为什么我要这么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悠久的记忆里自己的软弱换来的全是痛苦的记忆,做为一个男少女多的民族,特尔善的女孩们通常都是非常有主见的,她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幸福再一次的被破坏,因为害怕我或是她的父亲的眼中容不下你。悠久甚至不惜与我们这些长辈开战,她也许是害怕我们这些做长辈伤害到她的至爱吧。”

“应该没这么可怕吧”我心想这么些年看下来,悠久怎么说也是个乖宝宝级的好孩子啊,而且我觉得她的长辈,比如说星守爷,也不会是那种恶人吧。

“年轻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我们先不提,你得承认悠久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终将继承一个家族并在家臣们的帮助下统治三分之一的河系,数千个世界与无数的生命将是她的臣民。而你呢你还是太过年轻,而且出生自原始文明,虽然在选择悠久的伴侣这个问题上我的后代在经历了一次失败之后虽然已经不像当初那般死板,但是我想他还是绝对无法去接受这种类似于把煮熟的种子撒在上好的稻田里的愚蠢行为。”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我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我觉得自己袋里的玩意儿与煮熟的烂稻子应该划不上等号,但是星守爷的这句话倒是一点不假,我毕竟是一个来自原始文明的年轻人,除了与悠久谈的来以外,比起他们我真的是一无是处。这不是悲观,也不是软弱,而是冷冰冰的现实如果一个人无法面对现实,那还玩个屁。

“不过年轻人,你的品格与能力都是优秀的,同样的你对于悠久的感情我这些日子以来全看在眼里,你缺少的就是让别人了解你的时间。”星守爷拍了拍手,将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了解我?

“是的,让我们了解你,了解你的家族,了解你自己。”星守爷的脸上带着一丝理解:“就像是做买卖一般,如果你不让别人看看你的货色,谁又会知道你的袋子里盛着是煮熟的白米还是饱满的种子。”

“嗯,谢谢你对我的提示,我还以为这次赵榭恩过来的目的是带走悠久呢。”靠在护栏上的我从口袋里掏出糖果盒,给自己一支香烟糖后把盒子递给了星守爷。

“你的意识还真是敏锐的让我害怕,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这一次赵榭恩会来正是悠久父亲的原因,他说让一定要让自己的女儿在大个子情人与青梅竹马之间做一个选择他还说自己的女儿只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见过男性,才会如此的饥不择食。”拿起一支香烟糖,星守爷看着我一脸儿的挪喻。

囧rz

听到最后一段话的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这个主意听起来真是傻透了,这个傻瓜他怎么没有想过这世上任何一个文明的女人只要有了新欢,那儿还有旧爱的份。”舔着手里的香烟糖,星守爷装模做样的一声长叹:“你说他这人越老怎么越没大脑呢,真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把悠久这孩子的母亲骗上床的。”

“您倒是挺看好我的。”听到星守爷这么贬低自己的后代,我这个新欢还真是小脸一红。

“是的,我觉得你与悠久之间的感情已经到达了不可逆转的地步,而且我个人觉得你这个孩子还是挺不错的,所以今天我干脆把这些事情都给你挑明了。”星守爷说到这儿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探题一职目前也只是暂时的,我随时都可以将它收回,希望你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继续全身心的对待悠久丫头,同时也要放下心里的一些负担,我看好你,真的。”

“嗯谢谢。”

“不要谢我,这一切都是你用你的言行赢得的。”说到这儿,星守爷下了护栏对我招了招手:“行了,我们去客厅吧,说起来我还得给这位莫氏上柱香呢。”

看着星守爷一脸无事般的走向莫家的大门,跟着他身后的我思考着他所说的那些话题,对于星守爷所说的话,我信如何,不信又能如何。

未来,如今看来还真是扑朔迷离呢。

出殡的车队是在五点的时候正式出发,绵长的车队在一个十字路口鱼贯而过,透过车窗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负责维持交通的青年交警那满额头的汗,一次性的看到那么多传说中的车牌,想来还真是为难他了。

到了殡仪馆,我这才见到莫爷,星守爷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国旗下的莫爷我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我只是突然的想到了照片上那两个年轻的身影。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是唯物论的拥护者,但是在这一刻,我却乞求满天的神佛,只愿莫爷能够在另一个世界与她再度相遇。

火化过后,送莫爷骨灰上山的全是他的老战友们,至于我们这些小辈都被安排在山脚下的车队里发呆。

星守爷坐在我的加长林肯里跟我聊天:“你们文明这个火葬的办法倒是简单,也难怪,你们还没有办法在太空中建立公墓群,死人总不能与活人争夺生存空间,你说我们能不能开展这项业务。”

“你不觉得以我的文明的目前情况来看,建造一个无国界的太空公墓群不是不太过危险了。”我很不客气的把星守爷的这个发财梦踢进了历史的裂缝中,先不说在近地轨道建设一个大型公墓所需要的物件,还有NASA或是ESA会不会承办公墓部件的发射任务,光是这个项目所涉及的技术就足够让我们被人玩蒸发秘令了。

“你说的没错对了,陆,你的研发部门什么时候能够建立完毕。”

“研发部门随时都可以建立起来,关键是我不知道你们创造科技时需要哪一些东西。”

“巨型电脑有吗?”星守爷开了好大一张口。

“这个非常有难度,这种玩意儿基本上还是国家与大型科研集团手里才会有的大玩具。”

“那我们自己做一个吧,关于这部份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吧。”

“真的行吗?您最近”

“睡眠综合症可以使用电极刺激来抑制”看到我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星守爷摇了摇脑袋:“当然这种办法也不是万能的,不然我也不会放任自己在睡梦中虚度年华。”

“有后遗症?”

“是的,电极刺激会对整个义体产生大量的不必要损耗,因此每三个月我就要更换大量的义体配件,而这次因为我来的比较匆忙,只带了三个全套的配件。”说到这儿,星守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且长时间的电极刺激对于记忆也是一种伤害,我的大脑是生物脑,在长时间的电极刺激下,这种生物脑会以非常快的速度老化,而更换一个生物脑的手术是不可能在一艘非医疗舰上进行的。”

“那就不要使用电极了,那些事情你交待你唯与迪卡来就行了。”

“嗯,这样也行,当然你也得多找一些有才华的人员。”

“这个没有问题,中国从来不缺人才,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打开了车门,我抬起脑袋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便宜表哥郑墨函。

几年不见,如今的郑墨函已经穿上了人民警察的制服,看到我一脸你是谁的表情,郑墨函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他是。”看到郑墨函如此的大手大脚,星守爷一对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是我表哥。”我连忙把这关系给理清楚,表哥虽然不亲,但郑黑函怎么说对我也是没有二话:“对了,表哥,他就是杜篆。”

“你就是最近报纸上所说的杜家那个小天才啊,了不起了不起,来,跟大哥哥握个手。”

“谢谢您的夸奖。”杜氏星守小天才对着郑墨函伸出的手也笑着把自己的小手递了上去。

星守爷虽然每天最起码有十四个小时在睡,但是怎么说他在这半年内也在国际上发表过一篇关过超导体的理论,虽然事实证明这些理论多少还有一些应用缺陷,但是这种理论提供了一个让超导电性“走”出了超低温世界的可能性。

关于这个理论,我也是思考了许久才让星守爷以自己的名义发表的,套用的正是2003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阿布里科索夫和金茨堡等人的理论当然,还有一些理论是星守爷他们自已掌握的。

思前想后,能够在物理学界一呜惊人的理论也只有它了。同时,这个理论也是电磁类武器的一个初始科技电磁与高斯投射类武器在地面作战方面远比激光来的实用而有效。

一开始,许多人对于一个孩子提出的理论并不看在眼里甚至是有些嘲笑,但是当有一个美国物理家专家以这个理论为基础制造出高达200K的超导体时,全球的物理专家们在惊讶之余拜倒在了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孩子的跟前就差合唱征服了。

同时,现在根据物理学界的说法是这个理论得到诺贝尔奖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表哥,你今天怎么穿成这身埃”

钻出车,我跟郑墨函站到路旁的土坡上,看着这一身的警服我笑着问道。

“今天本来是一早就要去警校 报道的,但是莫老爷子走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都陪着长辈来送他老人家,我觉得一会儿回去换衣服麻烦,干脆就直接穿过来了。”

“你倒是挺懒的。”

“嗨,有你小子这么说话的吗。”

“别对了,表哥,莱姐呢,今天来了吗。”

“来了。”提到张亚莱,郑墨函的脸色有些难堪。

“在哪儿呢。”我看了看四周,车队太长好车太多,而且我也忘了现在的张醒星张大公子用的会是什么车脑子再好记,也记不住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你看,不就是在土坡哪儿站着吗。”郑墨函指着土坡的另一头。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了始与亚莱,看到两人有说没笑的样子,我转过脑袋看着自己脸色衰败的表哥。

“你是不是觉得表哥我挺傻的,对不。”看到我的笑容,郑墨函咬着牙说道。

“哪儿的话,初恋不是人生最美好的事儿吗。”我拍了拍表哥郑墨函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糖:“来一根,绝对不含尼古叮”

郑墨函拿过一支之后咬着它蹲了下来,我也有样学样的蹲了下来。

“小医,你说始喜欢的到底是亚莱还是亚逢。”

“这个我怎么知道。”

“比起始,我入不了张亚莱的法眼埃”

“表哥,别泄气埃”

“你的书说里,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那怕她不喜欢你,只要能够默默的爱着也是一种幸福。”

“对,我说过。”

“表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我一看这可不得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是教坏一代青少年的邪恶文学青年。

“你也说过,爱是自私的,我就是那种自私的人。”郑墨函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既然她不爱我,我什么还要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表哥”“别说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郑墨函仰天叹息。

我知道郑墨函对于亚莱姐的感情,从小开始的这一段感情直到今天也依然没有变,虽然他是那么的恶言恶语,但是望向亚莱的目光却依然是那么的温柔。

“好了,表哥,我觉得始哥也不一定喜欢亚莱姐”“别安慰我了,我挺得住,而且你小子自己还是一屁股的烂”还没说完话,郑墨函表哥的眼神就开始飘忽不定的盯着车队尾部,好奇的我把目光投向车队尾部,只见一辆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着,站在车门旁的看起来正是端木家的大小姐。

表哥,看不出来,想不到你还有贝利那般的天赋呢。

我在心里不无恶意的想到。

说到贝利,现在的大部份人都认为他是本世纪最伟大的足球运动员之一。现在的人们绝对不会想到,十年之后的他还是一位让人又爱又恨的伟大预言家就拿一九九八年举行的世界杯来说,贝利认为以当时金童劳尔等诸多大牌领军的西班牙阵容之华丽,别说小组出线,就是进决赛都不是问题。

预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西班牙小正太先是被尼日利亚大叔二比三逆推,然后又被巴拉圭硬汉在第二战中零比零逼平,以至于最后一战六比一狂胜保加利亚成了一场游戏,小组赛一结束就领着退场便当上了回国的飞机。

尼日利亚如此良好的表现让贝利大为惊艳,于是这位又开始看好起尼日利亚的黑兄弟,以至于在两天后十六强的比赛中尼日利亚门将与他身后的球门就被北欧诸神化身中的丹麦十一人一道打成了筛子。

而在最后的决赛时刻,贝利预言自己祖国的巴西队夺冠,而结果自然就是巴西队在以外星人大罗为核心的集体梦游中被一个脚法变态意识下流的秃子带领的十个高卢人打了个零比三。

以上的这一切,只不过是贝利爷那无数逆天战绩中的一小撮而已。

当然,做为当事人兼预言师的郑墨函同学看到端木望走过来的一瞬间就灰溜溜的跑了,看着他那的身影钻进他家的大红旗,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

不过鄙视归鄙视,我还是得面对现实。做为莫爷的外孙女,端木望出现在车队里当然是名正言顺,至于他没能够跟她的两个表妹一般送莫爷上山,完全是因为她不是莫爷的亲外孙女的关系这是风俗,没办法的事情。

“长高了不少呢。”走到我的面前,望从上至下的扫我一遍后说道。

“不多不少罢了望,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我一边在读大学的同时一边进修服装设计,之前我开的那个广告公司被我转手卖给一个台州人,用这笔钱买期货狠狠的赚了一笔,只是没你那般掠夺东南亚罢了。”

“那儿的话。”蹲在土坡上的我看着站在土坡下的端木望叹道。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我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见过端木望了自从她跳升上了大学。

“悠久呢,我怎么没见她。”端木望看了看四周。

“在你身后的车里呢,昨天晚上她没睡好,现在还在睡呢。”我指了指她身后。

“真是辛苦她了。”端木望顺着我的指示看着落下的车窗里,悠久正靠在后座上睡着。

看到望脸上的愁容,我转换了一下话题:“望,你准备接下去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嗯我准备做服装设计方面的活,你们集团需要服装设计师之类的人员吗。”看了我一眼,望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笑意。

“正好,杜氏正准备与悠久合作制作一个服装品牌,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进去。”

“可以吗,我听说杜氏那边可是超级大名牌呢。”

“没问题的,合作的是新的品牌,面向亚洲用户,意图拓展从中档到高档的夏秋季休闲装和正装的庞大市常”

我把这件事一说,望就无条件的答应了下来。

上一次关于服装的问题跟凌树耶谈过之后,这位也是持赞成的态度,但是却不同意只面向高端富人,虽然大部份的财富永远存在于一小部份人的手里这个道理很通俗,但是面对中低端的市场却更为广大,而且凌树耶说了一句不中听却很在理的话,那就是面对中低端市场的便宜货在面对假货时有更大的竞争力。

想想也是,日后所谓的仿真A货还不是一样满天飞。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自己车里了。”

“那车是你的吗。”

“对,我刚刚考出驾照。”

“拜拜。”

看着望回到自己的车里,依然蹲在土坡上的我仰起脑袋一阵无奈也许这样最好,我与望来自不同的地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会有相交的那一天最起码如今我们依然是朋友,最知心的朋友。

这样不是很好吗,既然无缘又何必强求太过。

“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曾经有过婚约的那个女孩。”

回到车上,早就跟好奇宝宝般的星守爷立即打听起望的身份,既然是他问,我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与她的关系说了出来。

“喔,我听悠久说过,现在看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呢。”星守爷把脑袋探出车窗看了看又缩了回来:“你与她的婚约是什么原因中断的。”

“我的父亲那个时候刚刚与单位买断了工龄,而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家,这身份不一样了,自然门不当户不对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那么想。”星守爷拍了拍我的腿:“别太在意,我们可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我与悠久见面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梦一般”我靠在车窗上侧着脑袋看着窗外的群山,清晨的雾气在山峰间弥漫着浙江这个多山的省份所特有的神秘感。

“人生百年大梦一常塞里斯人的谚语。”星守爷爬坐到我的腿上:“陆,你想的太多了,有些事缘情份是上天注定,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嗯,我知道。”

看着坐在腿上的孩子那天然的笑容,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然后才想起自己腿上是星守爷,这下子可真够尴尬的。

“呜陆,你弄乱我的头发了。”星守爷也是一楞,然后立即换上了委屈的表情,那小鼻子皱的让人心碎,知道他有心让我下台阶,心里一阵感动。

“对不起,我帮你理一理。”既然人家给我台阶,我也当仁不认的用手整理一番,我是觉得星守爷真是一个好说话的老人,虽然心性有时候与儿童无异这样的老人,也许也只有他们这么高度发达的国度才会有吧。

“陆,听说你们春天的时候要去美国。”等我理好他的小脑袋,星守爷抬头问道。

“嗯。”

“能带我一起去吗。”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带你去。”

“太好了!”星守杜爷一高兴,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等我反应过来,星守爷已经高兴的把自己的身子探出了车窗,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也笑了是啊,做人要是一天到晚没一个笑脸,活的还真是累呢。

到八点的时候,送莫爷上山的老人家们都走了下来,我那外公就一头钻进了他那亲家公的老爷车里,我是想让两位老爷子坐林肯回去,可是他们二位倒好,说什么要讨论一下关于我的问题我心想还能有什么问题,两位别是想给我添什么乱就行。

先把悠久送回诸葛家,然后我带着星守爷回到了自己家,打开两重大门,我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我家客厅木沙发上的光头,还有坐在他对面的我爸。

“你小子怎么把小篆也带出去了。”我爸看到我背着杜篆同学,有些不满意似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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