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应该我有这个能耐。”他笑得刻意温柔,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白净姣好的脸庞。
他已经不是十七八岁冲动的青年小伙了,身边也从来不缺女人,生理上的需要随时都能得到纾解,加上多年有历练已经让他能够很好的掌握自己的一切欲望,可是偏偏在面对她时就乱了分寸,每每接触她的那纯净无辜的眼神和身材玲珑有致的身材,他就热了呼吸,就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
可是转念又想,他毕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对于自己看上的女人当然会有更加有欲望,否则他怎么算是正常的男人。
他轻笑,将她拦腰抱起,往客厅走去,裴心悦心一慌,眸中氤氲着脆弱的水气:“不要,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的清白要留给我未来的丈夫,你不能这么残忍地拿走它。”
贺流殇将她放在沙发里,凌厉的眸子一凛,语带讽刺:“真是贞洁烈女,想留给莫云航吗?想都不要想,你若是敢和他发生关系,我明天就让你替他收尸。”他的阴狠地警告着她。
裴心悦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擒着满满的泪水,倔强地咬着红唇,想从沙里站起来拔腿就逃。贺流殇却一把捉住她细白莹润的脚裸,往后猛力一拖,她整个人就趴倒在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那只手像是一条疯狂的藤蔓般缠绕在她的腿上,让她无处可逃,恐惧和慌乱像是毒蛇般盘旋在她的心上,冰冷得刺骨,她想尖叫却不敢,只能死死地咬着柔软的花唇,直到沁出艳红的血珠。
“放开我,放开我,呜……”
“还敢这么不乖吗?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能把你要了。”
他的阳刚气息肆意地包围着她,鼻端都是他的味道,她被他压得死死的,坚硬的胸膛摩挲着她单薄的背心,她委屈,她惊慌,她无助,那些晶莹的泪水就这样扑扑直落,湿了娇颜,纯眸似星,微嘟的小嘴像饱满的石榴,颤抖的身体像是在风雨中摇曳生姿的小白花,青丝散落芙蓉面,柔弱而稚嫩,别有一番消魂噬骨的妩媚风情。
看着她的泪水,他的心也软下了一大半,一个翻身坐起,将她抱在腿上,掐着她的盈盈柳腰:“别哭了。”怀里娇弱的人儿轻轻细细地抽泣着。
然后他再深深地看了她手腕上的淤青:“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拿药。”便起身去拿药箱。
裴心悦不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站在立柜边寻找着药箱。
她静静在坐着,屏住呼吸,小心地站起来,移步到门边,开锁时还是发出轻微的声音,贺流殇连忙回头。裴心悦快速地闪出门去,冲向外面,像是受惊的小白兔逃出了大灰狼的窝。
“该死的女人!”他低咒了一声,把药膏砸到了地上,然后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也跟了出去,“想逃,没有那么容易。”
这时手机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裴心悦的运气很好,出去便遇到了计程车,她也顾不上心疼钱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开这里,离贺流殇远远的,最好永远不会有交集。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去洛城大学,后面有个流氓在追我。”她惊魂未定地按着胸口,心跳已经不在正常的频率上。
师傅一听,英雄主义的护花精神就空前高涨:“小姑娘别怕,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学校。”
“谢谢了。”裴心悦连忙给莫云航打手机,让他到二十分钟左右到校门口接她。
到了学校,裴心悦一下车,就看到了莫云航的母亲程丽芳也刚下车到校门口,裴心悦收拾好沮丧的心情,迎上去,甜甜一笑:“芳姨好。”
程丽芳一见是裴心悦那张脸,保养年轻的脸上就阴寒起来,二话不说,扬起手就往她的娇嫩的脸上打去,力道不轻,而且是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裴心悦整个单薄的身子晃了晃,白皙的脸庞五指红印鲜明浮现,红肿一片,樱桃小嘴边落下一丝惊心的艳红。
小跑而来的莫云航见到为一幕,心都揪紧在一起了。
他急忙地扶住裴心悦不稳地身子,心疼地看着裴心她高肿的右脸:“妈,她是心悦,你为什么打她?”
“我打的就是她裴心悦。”程丽芳眸光带着一丝精明强干。
裴心悦的水纹晃动的大眼里全是迷茫和不解,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甜味,卷起了苦涩:“芳姨,这是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程丽芳凤眼微挑,冷漠有加。
裴心悦美眸里水润盈盈,越来越不明白程丽芳在说什么。她依偎着莫云航的怀中,微仰起头,会说话的眼睛浮起了浓浓的白雾,一片迷茫,仿佛在询问莫云航这是怎么回事。
莫云航蹙着浓黑的剑眉,紧紧地揽着她细弱的香肩膀,一手将她的素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给她安全的感觉。
可是事情的真相她要知道,她语气不卑不亢:“芳姨,我哪里做错了,你要打我?”
“妈,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作废。”莫云航抢先开口威胁母亲,不让她把实情说出来。
“你……”程丽芳见儿子如此维护裴心悦,那怒气是不打一处来,好,她先咽下这口气,不要儿子面前当恶人,“裴心悦,你还要不要脸,在学门口把云航抱那么紧?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没家教,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裴心悦脸红着拉下了莫云航的搂着她的肩膀的手,程丽芳淡扫她一眼,挽着自己手腕上的名牌包包,扭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