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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套近乎

到家后的第二天早上,禄根如约去了大坑镇派出所。正等着的陆子旺见禄根来了便打电话给张法师,叫他来一趟他的宿舍。

张法师接到这个电话后心情不错,也没问什么,觉得自己的判断一点没错,他们一回来就急着找他;陆子旺可欠他一个人情,平时相处得也不错,就凭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会绕过他呢?况且他出的价对他们来说不算低了,没有理由不卖给他。便答应着马上过去。

不一会儿,宿舍门传来“笃笃”的敲门,陆子旺站起来打开门,张法师走了进来,“来啦。”大家忙打招呼。

张法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陆子旺泡了杯茶递给他。

“禄根,这一下你就要发财了。”张法师笑眯眯地说。

禄根看了一眼陆子旺,咽了一下口水,他无言以对,一脸无奈的表情。陆子旺接过话说:“张师傅,你知道吗?我们是死里逃生,差一点就没命了。”

“怎么啦?你们没有拿到那个东西?”张法师吃惊地说。

陆子旺把火车上发生的凶杀案说了一边,并且加上了一句那个东西也被偷走了。

张法师一时没回过神来,理不出头绪。

为了证明自己说得是真实的,他从互联网上搜索出案发当地的新闻网和论坛让张法师看。新闻网上还刊登出案发现场的照片,陆子旺把它复制到图像处理软件中进行放大,上面的座位号立马清晰可辨,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二张火车票递给张法师。

张法师拿来一对,没有错,火车票上的座位号与案发现场上的一致,这么说这事千真万确,确实有人想杀死他。他看着陆子旺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会有人要他性命呢?这为什么呀?难道他的身份真有来历?

“张师傅,那份东西为什么你要买走它?还化那么大的价钱。”陆子旺问道。

“我是受人委托,我不是认识禄根吗?为什么人家化大价钱买那份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你能介绍委托人给我们认识吗?”陆子旺说。

“你怀疑他派人害你们?那肯定不会的,他通过我购买多省事,还有必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一定另有其人。”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而已,并不是怀疑那件事是他干的。”

“那我问问他愿不愿意认识你,如果他乐意我就介绍你们认识。”张法师说道。

由于陆子旺要去上班,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他们没聊多久,禄根和张法师便告辞了。

在丽山别墅小区靠河岸的某栋房子就是老蔡的家。老蔡是个夜猫子,丰富的生活总是在深夜进行,睡得晚当然也起得晚,时间虽已不早了,他还在睡梦中。忽被一阵来电声吵醒,他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告诉他的这件事令他睡意全消,一下子坐了起来。当他听完后怒不可遏地狠狠地挂上电话,迅速地穿好衣服。他心想这件事不用说肯定就是王经理他们干的,还说什么王经理以后不会再瞎搅和。说话不算数,不讲信用,他老蔡可不是那么好耍弄的。

他情绪激动地打电话给香港的老头子,希望他受意惩罚王经理他们。老头子且用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口气叫他稍安勿躁,上次也说老施他们干的,而且怀疑他已拿到了那份东西,还差点要了人家性命,最后证实判断错了。不过事有蹊跷,老头子叫他去查清楚,特别是陆子旺的身世来历。

月牙儿在浮云中时隐时现,夜已深,禄根的父母亲早已睡了,屋子周围静悄悄的,大部分邻居家的窗户都黑了灯。一条黑影蹲在屋前园子的槐树底下挖洞,他麻利地用草刀三下五下就掘出一个洞,用手试了一下深度后把一只用塑料袋包裹的瓷瓶放了进去,然后填上泥土压平整,把刚才拔起的几颗葱又种了回去,干完这些他向四周看了看站起来走了。

禄根回到家里,在卫生间洗了洗手。家里冷清清就他一个人,婉丽很少过来住了,她宁愿住在店里或娘家。

这时,传来有人在开门锁的声音,进来的原来是婉丽。她一走进屋就唐突地问禄根:

“你没有把爷爷给我的那东西弄丢吧?”

“没有,我藏起来了。”

问完这句后就进她就卧室睡觉去了。以前婉丽对那份藏在瓷瓶里的东西不闻不问,皆因禄根告诉她K老板的交通事故可能和它有关,她相信这东西是危险的、不祥之物,还甚至叫禄根赶紧把它扔掉,不要拿到家里来,禄根奇怪她今天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禄根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桌子旁思忖以后怎么办?做古玩生意现在已没有动力了,那东西已找回来了,原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混了一段时间也没挣到钱,他估摸自己很难在那行里有发展。外地跑生意也挣不到钱,镇里的人好多都是到外地做生意发家致富的,他且没能够实现,这真让他难受。他现在懊恼陆子旺不让他把那东西换钱,要是有了钱,生活压力就小了,用不着思来想去的瞎琢磨。

第二天中午,禄根到他父母亲家蹭饭吃,路过一个名叫阿华的哥们家时想进去看看,已很久没见面了。这位哥们开了个工艺品商店,除平时做些工艺品买卖之外还喜欢书画,应算是他的业余爱好,可他作品不敢恭维。

禄根走到店后面设在家里的书画室,他知道阿华一般就在那里。敲了敲门,阿华问了一声“谁”后便打开了门。禄根看见他正在作画,桌上放置着画布,一旁有多颜料。

“禄根,我交上了好运了。”喝得有点醉醺醺阿华忙不迭说,“有个人时不时订购我的画,每幅面他都出这个数。”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

“800元?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禄根很替哥们高兴,他边说边看画“你画的是什么啊?看上去乱糟糟的?你为什么喝得醉醺醺地作画呢?”他看着画迷惑不解。

“这是那位顾客的要求,他不但要求喝醉了画,而且要戴上眼罩蒙着双眼画。”哥们拿起放在桌上的眼罩给禄根看。

“这为什么?”

“你不懂了吧!这就是文化,元朝有位姓张的书法家喝醉用头发写字,虽现在没人见过他的作品,但这个故事流传至今。我学得就是他。”

“问题是购买画那位顾客他应也要出售吧?他卖得出去吗?”

“他应该不会说出去我这么作画的。听说他把我的画价格标得很高,好几万喏!”阿华说。

说完那位哥们拿过一本美术杂志,翻到其中的一幅画后递给禄根看。

“怎么还上杂志了?”禄根惊讶地说。

“不是,这幅是大师的作品,卖到几十万元。是不是看上去同我的画差不多?”

“你和大师的画应该说有一点上是相同的,就是很多人都看不懂。”

“我画好后签上“江南一怪”及我的名字,交给他去运作就行了。说不定我还会出名呢。”哥们说,“老兄,运气来了随便弄弄都能发财。”

“我知道,可我运气差透了,一说叫人难过。不说了我走了,吃饭去了,祝你发财。”禄根说完站起来走了。

他来到父母亲家,走进园子先看了看昨夜埋藏东西的地方,看来处理得很好,表面样子跟原来差不多,不说出去的话没人会发现这里埋有东西。他的父亲透过窗户看见园子里的禄根就从卧室走了出来。也许是父亲走路的姿态的缘故,禄根忽然感觉父亲老了许多,已不再是那个年富力强的父亲了。他感叹岁月的流逝,如同转瞬之间,晃忽梦境一场。自己糊里糊涂的已过了青春岁月,且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竟一事无成,混得一败涂地。今天他强烈地感到自己已过立业之年,且还没有做好独立生存的准备,父亲且已老了。

二人默默地在餐桌旁坐下。每次禄根去外地跑生意回来他父亲总要问同样的问题一一他再不愿回答的问题,他怕看到他父亲失望和无奈的表情,可今天他不再问‘怎么样?挣到钱没有?’,只是说:“你回来了。”似乎他知道这次到外地不是为了跑生意去的或者他不再指望会有不同的回答。

禄根无意间把目光停在挂在墙上的相框里。相框里杂乱地放着他家人的一些照片,其中角边上他爷爷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问他爸爸:

“好像你说过我的名字是爷爷取的?”

“是啊,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禄根此时想起已过世多年的爷爷来了。虽然他爷爷目不识丁,只会一天到晚辛勤劳作,可今天感觉他爷爷不是随随便便替他取的名,里面一定有讲究,他开始琢磨起自己的名字来了。

吃完午饭回到家里,他开始翻阅易经之类的书籍。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关注此类曾经嗤之以鼻的学问,以前通通看作迷信的东西今天成了指路明灯。他买了不少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如《周易》、《面相学》、《如何看风水》、《名字、八字与玄学》等等,把他母亲叫他不要看这方面书籍的话抛在脑后。今天琢磨了整整一个下午,希望能够找出奥妙所在。脑子里转着方位、时辰、机遇运势这些个词。这时忽然记起一段往事:小时候他缠着爷爷讲故事或过去的事也行,可他爷爷不善言辞,什么也没有讲,只是最后说不要烦了我送你一样东西好了。他拿出一双穿过的布鞋送给他。他觉得这鞋子能有什么用,拿去给他妈看,他妈让他拿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叫他扔在一边。现在他想送鞋子的意思是要他走出去,到外面去闯荡。不过他也没少出去,可没挣到什么钱啊?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最后认为那一定是方位不对。研究来琢磨去认为他的好运方位在北方,然后找出全国地图册,手指在地图上移来移去,最后停在哈尔滨市上了。他决定到中国最北的省城去碰碰运气。

陆向阳正教小姨子如何办理客人登记、结帐之类的事情。他们二夫妻要去儿子的工作地史起市,以便他们走后小姨子替他们看一阵子旅馆。当然这些并不复杂,小姨子一教就会。她叫他们放心地去吧,旅馆的事她能应付。

火车站的出口处陆子旺和云秀眼睛紧紧地看着出站的人流。忽然陆子旺远远的看见了他的父母亲,他便朝着他们不断地摇手。人潮中的陆向阳也发现了他们,便拉着他夫人快步朝这边走来。

陆子旺、云秀迎了上去,接过旅行包。陆子旺的父母和云秀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互相打量了一眼,没等陆子旺介绍,云秀礼貌又亲切地叫了一声:“伯父、伯母。”他们边应着边看这位未来的儿媳妇,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弄得云秀怪不好意的,忙招呼他们向前走。陆向阳夫妇边走边相互看了一眼,露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看来对这位姑娘相当满意,心里头蛮佩服儿子很有本事很有眼光。

他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陆子旺结婚的事。云秀已经怀孕,必须近期办喜酒结婚。可新房还没有,好在陆向阳不缺这个钱。他们夫妻决定替儿子挑挑房子,帮忙设计布置一下,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是他们和他们的儿子一生中的大事。

结婚如期进行,婚宴设在酒店。本来男女双方都要办宴席的,按照习俗,女方是中午办,男方晚上办。由于相隔千里,男方来的客人较少,所以便合并在一起办了。

陆子旺和云秀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宾客。一拨又一拨客人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其中有张法师夫妻,后面跟着的是吾世良,他把一包贺礼交给陆子旺并且说:

“我们认识没有几天,自个要求来参加婚礼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张师傅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陆子旺握了握他的手说。

婚礼办得很热闹。接习俗新郎新娘为每位来客倒酒,为了制造热闹的气氛有的客人开了些玩笑,当然也要作弄刁难一番新人。

有100多平米的新房很漂亮,装修得既简约又美观,符合二个年青人的审美。这个新房所在小区建在绿油油的农田旁,空气很清新,只是蚊子比较多。小区都是最高只有四层的低层建筑,他们的房就位于顶层,陆子旺认为顶层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他还在楼梯进出口及室内每个房间的隐秘处悄悄地按装了摄像头。只要有人进入,红外线感应装置就能自动开机摄像。他这样做显然受火车上凶杀案的影响,处处小心地防备。

过了一阵子,陆向阳夫妇依依不舍地要回去了。陆向阳夫妇对儿子、儿媳实在有点难舍难分。特别是陆子旺的妈妈,她不但舍不得离开儿子,也舍不得相处融洽的儿媳,但旅馆总不能老叫别人看着自己不去打理吧。

望着依依惜别的父母,望着远去的火车,陆子旺的内心一阵惆怅。好在身边有云秀在,有岳父岳母在,他不会感到孤单寂寞的,现在又认识不少人了,有单位的同事,自己又交了一些朋友,况且还有吾世良经常也来做客。

由于陆子旺与吾世良的频繁交往,时常一起吃饭喝酒,几个朋友相约喝茶聊天,他们越来越熟悉,逐渐吾世良成了陆子旺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有一天星期日下午,陆子旺接到吾世良的电话,邀请他去茶馆喝茶。

过了一会,吾世良开车接陆子旺到了茶馆。

有家吾世良很喜欢来的茶馆,环境幽静,空间宽敞,挺适合朋友几个坐在一起聊天谈论。

他们要了一壶茶,吾世良边替陆子旺倒茶边说:

“我觉得咱们很投缘,很谈得来,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聊个半天都不觉得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你说是不是?”

“没错,我有同感。”

“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助的请尽管开口。以我的经验判断你不会一直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察,你是大富大贵之人,必有一番大事业等你去做。”吾世良说道。

“会有什么样的大事业等我去做?”陆子旺问。他在交往中发现吾世良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是个值得搞好关系的人,他十分用心的交往,此刻心里琢磨吾世良要说什么。

“你的大事业!属于你的。属于你的东西必须拿回来,凭什么让人家拥有?说不定拥有者是你的仇家呢?”

吾世良说完看了一眼陆子旺。眼前这位虽英俊有为,但人生经验不足的年青人,经他一段时间的交往后,判断就是他要找的人。今天他想探一下陆子旺内心究竟是什么想法?

陆子旺心里清楚吾世良说的指什么,这么说吾世良知道事情真相。以前他一直有种感觉,认为吾世良会知道一些事情,正打算着找机会探探他的口风,既然他说开了,那最好不过了。重要的是他现在判断吾世良是个朋友,威胁不来自于他,他完全可以放心地同他讨论一直不敢轻易说出来的秘密。

“都事过境迁了,还能拿回来吗?”陆子旺用探询的口气说道。

“能,有我帮助就能。”

“我爷爷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他家人的下落,可到死都没有弄明白。我想你一定清楚吧?”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你是个聪明人,大概的情况你也猜得出来。到底怎么个经过?本来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么多年了,当事人已过世,恐怕没人知道了吧。但你只要把那份契约找回来,我就有本事帮你拿回本属于你家的东西。”吾世良说。

“恐怕人家不乐意吧?”陆子旺猜测那将引起多大的冲突。

“你管人家乐意不乐意。”

对吾世良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你舒坦了那么别人难受了,别人舒坦了那一定你难受了。自己难受了别人也不会同情怜悯你,你为什么要在乎人家乐不乐意?重要的是把事情做成,还管其它呢!于是又补了一句:“你难道不想看到他们付出代价吗?”

陆子旺从放在桌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火抽了起来。他已经喜欢上抽烟了,深吸了一口又慢慢地从嘴吐出,说道:

“其实对我来说我更关心的是事情的真相,我和我爷爷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我能理解。你跟着我自然逐渐的会把真相弄得一清二楚的。”吾世良说,“是不是还有一个信物在你手里?”

陆子旺点点头,心里在想是不是应该告诉他那份东西还在禄根手里?但已骗张法师说那东西在火车凶杀案时偷走了,他如果知道了这是说谎欺骗他,那就可得罪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完了。张法师不但有恩于他,而且对他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脉。看来不能说,以后得另想办法。

茶馆外马路的另一侧停着一辆汽车,里面坐着三个人,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坐在前面的二人戴着墨镜,耳朵塞着耳机;刘务拿着相机坐在后排座位上。他们盯着茶馆进出的人好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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