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里皱皱眉头,牵动了脑侧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头疼。”“你先躺着,我叫医生。”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叫什么事,别人打架,打架的人没什么事,我一个局外人却受伤住院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以为自己今天犯桃花,却忘了桃花后面多是有一个劫字。而我偏偏直接跳过了桃花迎来了劫,看来女生的第三感官还是和现实偏差很大的。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给我大体上检查了一下,对陆景琛说:“没什么大事,住三天院观察一下,这属于轻微的脑震荡。”他嗯了一声,然后问医生:“她不能傻了吧,或者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叫什么话,还不能傻了吧,弄的跟巴不得我成白痴一样。
医生离开以后,他俯下身看看我,伸出一个手指:“笨蛋,这是几?”
“一呀,怎么了。”
他松了一口气:“知道就行,看来没傻,这样我也就不用愁了,你睡了大半天,已经下午了,我去买点饭。”我再一次的对他甩了一大堆白眼,这个人啊,只要一碰见就没好事,他绝对是我命中的煞星。而且我敢保证,他绝对很不受欢迎,因为在他说的话让我在一次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久,他拎着一堆便当回来,坐在我旁边:“给你,自己应该能吃吧?”我咬着呀坐了起来,整个人还有一丝眩晕。他打开便当的盒子,把筷子分开递给我。
“老师打电话说联系你母亲了,但电话关机,天也晚了,快点吃完给家长打一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然后抬头看着我:“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放下筷子,对他摆摆手:“别打了,我妈今天结婚,没时间接的。”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想了一下跟他说:“那个陆景琛,你还是把手机借我一下吧。”
我拨通了保姆的电话,那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安安呀,怎么还不回家,给你妈妈打电话也没人接,担心死我了。”我的心里一暖,对她说:“阿姨,明天是中秋节,今天晚上订票,回家一趟吧。我没事,同学有过生日的,开party,结束后我去米可家住。”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他,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
他半依在床头柜边,看着我:“用不用帮忙。”
“不用。”躺了将近一天,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脚有点发麻,踩在地上,特别不舒服,腿一软,就在要摔倒的时候我急中生智,随手拽着旁边的东西。
然后就听见了衣服开线的声音,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陆景琛那张跟踩了****似的臭脸,再往下一点,是那个纯白半截袖的圆形领口,硬生生的被我拽成了v形,额,怎么说呢,看着他此刻半露香肩,还依旧保持着双臂抱在胸前的样子,活生生的跟被人非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