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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激战(8)

“去你妈的!”我像抓弹珠似的抓起那个科万度人,愤怒地将他扔向附近的一幢摩天大楼。他忽地飞远,旋转着画出平滑的弧线,吧唧一声撞上那幢楼,然后从两米高空摔落地面。附近其他的科万度人显然纷纷放弃了暗杀我的计划。

我扭头面对艾伦。“你不是有个班要带吗?”我问。他的班长被一个愤怒的金达尔人扯掉了整张脸,艾伦很快获得了提升。

“我也可以问你同样的问题,”他说,然后耸耸肩,“他们没事,都在执行命令,再说科万度人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现在的任务是打扫战场,迪普顿管得过来。凯耶斯叫我把你弄清醒,搞明白你在犯什么病。请问,你到底在犯什么病?”

“天哪,艾伦,”我说,“刚才这三个钟头,我像踩虫子似的踩死了很多智慧生命。我把他们他妈的活活踩死。艾伦,这——”我挥舞手臂,“——他妈的实在太荒谬了。他们只有三厘米高。咱们就像格列佛在毁灭小人国。”

“约翰,打什么仗不是我们自己能选的。”艾伦说。

“这一仗让你感觉如何?”我问。

“有点烦心,”艾伦说,“根本不是堂堂正正的战斗,只是一边倒的屠杀。不过也有好处,我的班上最严重的伤亡就是有人震破了耳膜。

这在战斗中简直称得上奇迹。因此,总的来说,我感觉还不赖。再说科万度人也不是真的这么没用。双方比分差不多算是平局。”

虽然让人惊讶,但这也是事实。体型让他们在太空战中占尽上风;我们很难追踪科万度人的飞船,他们的战斗机虽说个头小,每一架只能造成非常有限的损害,但一拥而上时我们就惨了。只有在地面战斗,我们才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保卫科瓦班达的舰队规模较小,因此殖民防卫军才决定收复这颗星球。

“我不是说总分谁领先的问题,艾伦,”我说,“我在说敌人只有三他妈的厘米高。再往前,我们在和蜘蛛打仗。再往前,我们在和天杀的翼龙打仗。我对尺度的感觉全给搞乱了。我对自我的感觉全给搞乱了。艾伦,我都不觉得我还是人类了。”

“从技术上说,你本来就不是人类了。”艾伦想逗我开心。

可惜没用。“好吧,换个说法,我都感觉不到我还和人类有什么联系了,”我说,“我们的任务是接触新的种族和文化,然后尽快杀光这些狗娘养的。我们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作战所需的情况。在我们眼中,他们仅仅作为敌人存在。除了他们的智慧足以反击之外,我们简直就像在消灭动物。”

“这让大多数士兵更容易接受现实,”艾伦说,“不赋予蜘蛛人格,杀死它就不会难过,哪怕它是有智慧的大蜘蛛——也许对有智慧的大蜘蛛来说尤其是这样。”

“也许正是这个让我很烦心,”我说,“完全不需要理会结果。

就像刚才,我抓起一个会思考的活物,把它摔死在建筑物上。我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艾伦。我们的行动应该有后果。无论理由是否正当,这些行为应该让我们觉得恐惧。我对我的行为毫无恐惧。这让我非常害怕。我害怕其中的意义。我像个他妈的怪物,践踏着这个城市。我开始觉得这就是我了。我成了什么?怪物!我是一只,你也是一只。我们都是没人性的怪物,而我们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

艾伦无话可说。于是,我们看着人类士兵踩死一个个科万度人,直到最后没东西可踩了才停下。

“这家伙到底犯什么病了?”班长级别的战后简报会上,凯耶斯中尉向艾伦询问我的情况。

“他觉得咱们都是没人性的怪物。”艾伦说。

“哦,这个问题啊,”凯耶斯中尉转身看着我,“佩里,你入伍多久了?”

“快一年了。”我说。

凯耶斯中尉点点头。“也到时候了,佩里。大部分人都会在一年左右的时候发现他们成了没心没肺的杀戮机器,没有良知和道德。有些人早些,有些人晚些。扬森——”他指指另外一个班长,“——撑了十五个月才崩溃。扬森,给他说说你干了什么。”

“我朝凯耶斯开了一枪,”隆·扬森说,“觉得他代表了把我变成杀戮机器的邪恶体系。”

“险些崩掉我的脑袋。”凯耶斯说。

“算你走运。”扬森坦承。

“是啊,还好你没打中。否则不但我得送命,你的大脑也会在玻璃缸里沉沉浮浮,因为缺乏外界刺激而发狂。等你意识到你并没有真的变成没人性的怪物,只是在试图理解这个彻底错乱的局面,那时候你就解脱了。前七十五年人生,你最刺激的事情顶多是偶尔搞一炮,忽然之间,你却捧着MP在和太空章鱼杀个你死我活。老天在上,那种从头到尾根本不失控的家伙才让人最不放心了。”

“艾伦没有失控,”我说,“他入伍的时间和我一样长。”

“倒也是,”凯耶斯说,“罗森萨尔,你有什么解释?”

“我是个嘶嘶作响的锅炉,里面全是互相冲撞的怒气,中尉。”

“啊哈,压抑型的,”凯耶斯说,“棒极了。爆发的时候千万别朝我开火,谢谢了。”

“这我可没法保证,长官。”艾伦说。

“知道我怎么处理的吗?”另一个班长艾美·韦伯说,“我列举我想念的地球上的东西,一方面很让人郁闷,但另一方面也能提醒我,我没有完全脱离地球。如果你还有挂念,那就还和它有联系。”

“你想念什么?”我问。

“比方说,公园里的莎士比亚,”她说,“在地球的最后一个晚上,我看了场堪称完美的《麦克白》。天哪,太了不起了。宇宙里似乎没什么像样的现场演出。”

“我想念女儿的巧克力屑曲奇。”扬森说。

“莫德斯托号上也有巧克力屑曲奇,”凯耶斯说,“好吃得很。”

“不如我女儿做的。秘诀是糖蜜。”

“听着就恶心,”凯耶斯说,“最讨厌糖蜜了。”

“好在我朝你开枪的时候不知道,”扬森说,“否则肯定不会打偏。”

“我怀念游泳,”格雷戈·雷德利说,“我住在田纳西州,常常在家旁边的河里游泳。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能冻死人,但我就喜欢这样。”

“过山车,”凯耶斯说,“超大型的那种,能让你觉得肠子要从脚底下甩出去了。”

“书,”艾伦说,“星期天早晨,又大又厚的精装本。”

“佩里,你呢?”韦伯说。“你现在最想念什么?”

我耸耸肩。“只有一样。”我说。

“怎么也不可能比想念过山车更白痴,”凯耶斯说,“说吧。这是命令。”

“我唯一想念的是婚姻生活,”我说,“我想念和我老婆坐在一起,聊聊天,看看书,什么都行。”

大家都沉默了下去。“这可新鲜了。”雷德利说。

“妈的,我才不想念呢,”扬森说,“我的婚姻生活的最后二十年实在不值一提。”

我环顾四周。“有没有谁的配偶也参了军?还保持联系吗?”

“我丈夫在我之前入伍,”韦伯说,“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我老婆在博伊西号上,”凯耶斯说,“偶尔给我留个信什么的。

我不觉得她特别想念我。估计看了三十八年已经看够了。”

“来到宇宙以后,人们就不怎么想和过去的生活扯上关系了,”扬森说,“当然了,正如艾美所说,我们也想念各种小细节,这是不让自己发疯的办法之一。但这就像让你回到过去,回到作出抉择、改变人生轨迹的时刻之前。如果你能回去,为什么还要作出同样的决定呢?你已经活过那种人生了。虽说我对我的选择并不后悔,但肯定不会急匆匆地作出同样的决定。我老婆也在宇宙里,没错,但她正高高兴兴地过着没有我的新生活呢。话也说回来,让我再选一次,我恐怕也不会急匆匆地签约入伍了。”

“诸位,你们的话一点也不鼓舞人心啊。”我说。

“你为什么想念婚姻生活?”艾伦问。

“呃,首先,我想念我的妻子,”我说,“但我也想念那种……怎么说呢?安乐的感觉。觉得这就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旁边是你应该相守的人。我在宇宙里绝对没有这种感觉。我们四处征战,身边的人搞不好明天后天就死了——没有冒犯大家的意思。”

“没关系。”凯耶斯说。

“宇宙里没有稳定可言,”我说,“没有什么能让我觉得安全。我的婚姻生活很普通,有高潮也有低谷,但就算到了最低处,我也知道它靠得住。我怀念那种安全感,那种和某个人心灵相通的感觉。我们之所以是人类,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们对其他人有意义,而其他人对我们也有意义。我怀念的是这种感觉,能让我觉得我属于人类。这就是我想念婚姻生活的原因。”

又是好一阵沉默。“妈的,佩里,”雷德利最后说,“要这么说,我也挺怀念婚姻生活的。”

扬森哼了一声:“我不。佩里,你继续想念婚姻生活吧。我继续想念女儿的曲奇。”

“糖蜜,”凯耶斯说,“恶心。”

“别再说了,长官,”扬森说,“否则我就掏枪了。”

苏珊的死法和托马斯几乎完全相反。极乐星钻井工人罢工,成品油产量急剧下降。图森号奉命运送不参加罢工的工人,保护他们让几个已关闭的钻井平台恢复生产。罢工的工人用简易火炮发动袭击,苏珊恰好在他们攻打的一个平台上,苏珊和另外两名士兵摔下平台,掉进几十米下的大海。另外两人落海时已经死亡,但苏珊尽管被严重烧伤,几乎丧失知觉,却仍然活着。

发动袭击的罢工工人把苏珊捞了上来,决定用她杀一儆百。极乐星有一种别称“大嘴”的食腐生物,带转轴的大嘴一口就能轻松吞下一个人。大嘴喜欢吃从平台扔进大海的垃圾,因此时常光顾钻井平台。罢工工人把苏珊架起来,几耳光扇醒,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番言论,让脑伴链接把这番话带给殖民防卫军。接着,他们宣判苏珊有通敌罪,该当死刑,将她又推回垃圾槽道底下的大海。

没等多久,一只大嘴就游了过来,一口就吞掉了苏珊。这时苏珊还活着,拼命挣扎,想从它嘴里逃出去。但就在她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有个罢工工人朝大嘴的背鳍开了一枪,这东西的大脑就在这个位置。大嘴立刻毙命,带着苏珊沉下水底。吞下她的大嘴沉入深海,苏珊死了,不是因为被鱼吃掉,也不是溺水,而是死于水压。

罢工工人沉重打击压迫者的庆功会没能持续多久。图森号的后续兵力扫荡了工人的营地,逮捕了几十个恶党魁首,枪决后喂了大嘴。杀害苏珊的那几位除外,他们被直接喂给大嘴,跳过枪决这个环节。罢工随即结束。

苏珊的死让我清醒过来,提醒我人类可以和任何异种一样没人性。

如果我在图森号上,想必会亲手把杀害苏珊的王八蛋喂给大嘴,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歉疚。我和科万度人作战时曾经很害怕自己变成了什么怪物,不知道此刻的念头与之相比究竟是好是坏。但是,我不再担心这种事会让我丧失人性了。

12

参加过珊瑚星之战的人都记得珊瑚星被攻占时自己正在干什么。我当时正在听艾伦说我心目中的宇宙如何早已不复存在。

“第一次跃迁,我们就离开它,”他说,“去了隔壁的宇宙。跃迁就是这么回事。”

这让我和埃德·马奎尔好一阵瞠目结舌。我们和艾伦坐在军营的“稍息”酒吧里。愣了半晌,接替艾美·韦伯担任班长的埃德开了口:

“我没听懂,艾伦。我以为跃迁就是让飞船越过光速。难道不是吗?”

“不是,”艾伦说,“爱因斯坦仍旧没错——光速无法超越。再说了,你也不会愿意以任何跟光速沾点边的速度在宇宙间飞行。以每秒钟几十万公里的速度飞行,撞上一丁点尘埃,飞船就会多一个大窟窿。飞得越快,死得越快。”

埃德眨眨眼,摸摸脑袋。“呜呼,”他说,“我听不懂了。”

“好吧,是这样的,”艾伦说,“你问我跃迁引擎的工作原理。如我所说,很简单:它把一个物体从我们的宇宙中拿起来,比方说莫德斯托号,然后塞进另外一个宇宙。问题在于我们管它叫‘引擎’的东西,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引擎,因为这个过程跟加速度毫无关系,只跟物体在多重宇宙中的位置有关。”

“艾伦,”我说,“你还是在说天书。”

“对不起,”艾伦思索了一小会儿,“你们的数学功底怎么样?”

“我还稍微记得点儿微积分。”我说。埃德·马奎尔点点头。

“唉,”艾伦说,“好吧,那我尽量往简单里说——别觉得我在哄小孩。”

“尽量。”埃德说。

“那好。首先,你所在的这个宇宙——我们此刻所在的这个宇宙——只是无穷多个可能存在的宇宙中的一个,这是量子物理所规定的。举例来说,一个电子在某个位置出现,这个电子的位置就定义了我们的这个宇宙,而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这个电子处于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位置。还听得懂吗?”

“不完全懂。”埃德说。

“唉,没有科学的慧根。算了,那就直接相信我的话吧。重点在于:存在多个宇宙,也就是多重宇宙。跃迁引擎做的事情就是打开一扇通往其他宇宙的门。”

“它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你们数学不行,我没法解释。”艾伦说。

“那就是魔法了。”我说。

“就二位而言,没错,”艾伦说,“但物理学确实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不明白,”埃德说,“既然我们已经穿越了多个宇宙,但每个宇宙怎么会都和我们的宇宙一模一样呢?科幻小说里但凡提到‘平行宇宙’,肯定会出现什么重大差异。否则就不可能知道你在另一个宇宙里了。”

“你的话恰好回答了你的问题,”艾伦说,“咱们先假定不可能把物体从一个宇宙送进另一个宇宙。”

“这我可以接受。”我说。

“但物理学却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因为从最基本的层面说,宇宙符合量子物理的描述,基本上不存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尽管从实际角度说或许的确不可能。然而,在其他条件完全不变的情况下,每个宇宙都更希望让不可能发生的事件的发生频率降到最低,特别是在亚原子量级以上。”

“宇宙怎么能‘希望’什么呢?”埃德问。

“你们的数学知识不够。”艾伦说。

“不够,的确不够。”埃德翻了个白眼。

“宇宙确实有偏好。举例来说,宇宙喜欢走向熵增,喜欢让光速成为恒量。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这些东西,但非常费劲。跃迁也一样。把物体从一个宇宙送进另一个宇宙实在太困难了,除非前后两个宇宙完全相同——就这么说吧,不可能性守恒。”

“但你怎么解释我们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呢?”我问,“我们从一个宇宙的某个点离开,怎么却去了另一个宇宙中完全不同的另一个点?”

“呃,可以这么想,”艾伦说,“把一整艘太空船送进另一个宇宙,这实在太不可能了,简直不可思议。从宇宙的观点来看,太空船在后一个宇宙的哪个地方出现,这是最最无足轻重的小事。所以我才说‘引擎’二字完全用错了地方。我们没有去任何地方,只是抵达而已。”

“那你刚刚离开的那个宇宙发生了什么呢?”埃德问。

“另一个版本的莫德斯托号从另一个宇宙立刻跳了进来,船上还有平行版本的咱们,”艾伦说,“多半是这样的。有无穷小的概率会发生其他事情,但一般而言就是这样了。”

“那么,我们还能回去吗?”我问。

“回哪儿去?”艾伦问。

“回我们出发的那个宇宙。”我说。

“不可能,”艾伦说,“呃,从理论上说,存在这个可能性,但基本上不可能实现。可能性的分支在不停创造宇宙,我们去的宇宙通常是在我们跃迁前那个瞬间刚刚创生的——我们能跃入这些宇宙的原因之一,就是它们和原先的宇宙最为接近。和某个特定的宇宙分离越久,它就有越多的时间发生改变,你就越不可能跃迁回去。连回到一秒钟前刚离开的那个宇宙,其可能性也低得可怜。返回我们一年前从地球跃迁至凤凰星时离开的那个宇宙,这就根本不在讨论范围中了。”

“我很郁闷,”埃德说,“我喜欢我那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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