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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激战(7)

来我这儿——比韦洛斯回复道,同时发来她的位置信息。带上本德,太难以置信了——她话音未落,我就听见了:那声音压过了混乱的枪响和枪榴弹的爆炸,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吟唱,正在政府中心的建筑物之间回荡。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本德都有点喜出望外了,我们拐过最后一个转角,走向底下天然形成的圆形剧场。剧场里聚集了几百个韦德人,一边吟唱,一边摇晃身体、挥舞棍棒。他们周围有几十个防卫军士兵已经抢占了有利位置,若是开火,那就是一场集体打靶。我打开翻译程序,但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要么是因为吟唱的内容毫无意义,要么是他们使用的方言还没有被殖民地语言学家破译。

我看见比韦洛斯,走了过去。“这是在干什么?”我压过喧嚣对她喊道。

“我也想知道,”她答道,“我只是观众。”她对左手边点点头,凯耶斯中尉正在和其他军官商量。“他们在讨论我们该怎么做。”

“为什么没人开枪?”本德问。

“因为他们没朝我们开枪,”比韦洛斯说,“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只在必要时朝平民开枪。他们看起来像是平民。虽然拿着棍棒,但没有用棍棒威胁我们,仅仅是边吟唱边挥舞而已。因此,没有必要杀死他们。

本德,还以为你知道了会高兴呢。”

“我的确很高兴,”本德显然大喜过望,举手一指,“看,领头的那个人。他是伏伊,宗教领袖,拥有崇高的地位。正在唱的这首歌很可能就是他写的。有谁翻译出来了吗?”

“没有,”比韦洛斯说,“他们使用了一种我们不懂的语言。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

本德走上前去。“祈祷和平,”他说,“肯定是。他们无疑知道我们对他们的星球干了什么,亲眼看见了我们怎么破坏城市。遇到这种事情,谁会不哭求老天呢?”

“唉,你这家伙真能胡扯,”比韦洛斯怒道,“你他妈又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他们也许在唱打算怎么扯掉我们的脑袋,然后怎么往脖子里撒尿。也许在唱歌送别他们的死者。甚至有可能在唱他妈的购物清单。我们就是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

“你错了,”本德说,“我在地球为和平奔走了五十年。我知道人们何时准备迎接和平。我知道他们何时会渴望和平。”他指着吟唱不休的韦德人。“他们准备好了,比韦洛斯。我能感觉到。证明给你看。”

本德放下MP,走向圆形剧场。

“该死的,本德,”比韦洛斯喊道,“给我回来!这是命令!”

“我不再‘奉命行事’了,下士!”本德也喊道,突然跑了起来。

“糟糕!”比韦洛斯惊呼,追了上去。我伸手去抓她,却扑了个空。

这时,凯耶斯中尉和其他几名军官终于抬起头,看着本德跑向韦德人,比韦洛斯紧追不舍。我看见凯耶斯喊了句什么,比韦洛斯忽然站住。凯耶斯肯定同时通过脑伴下达了命令。本德应该也接到了停下的命令,但他反正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跑向韦德人。

本德在剧场边缘停步,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最后,领唱的伏伊注意到了这个孤零零地站在集会人群边缘的地球人,停止了吟唱。跟唱的那些人没了带领,困惑地交头接耳了一分钟左右,随即也注意到了本德,于是都扭头看着他。

这正是本德期待的那个时刻。本德肯定在等待韦德人注意到他的那段时间里把想说的话翻译成了韦德语,因为当他开口的时候,他在尽量使用对方的语言,从各种职业的角度来说,他做的都还不错。

“我的朋友,寻求和平的伙伴们。”他伸出双手,两臂略向内弯曲。

事后多方搜集的数据显示,在不到一秒钟内,有超过四万根细针被射进了本德的身体,韦德人管这种针叫艾夫奇,是从那些看似棍棒的东西里射出来的,它们根本不是棍棒,而是韦德人的传统枪械,形状模仿韦德人奉为圣物的一截树枝。每一根艾夫奇都穿透了本德的紧身衣和躯体,将他切成碎渣,他这个人简直就像忽然融化了似的。后来大家都承认,这是我们亲眼见过的最不同寻常的死法。

本德的躯体化为一团红雾,殖民防卫军的士兵朝圆形剧场开枪。

这的确是一场集体打靶,没有哪个韦德人逃出剧场或对任何防卫军士兵(除了本德)造成伤害。屠杀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得到停火命令之后,比韦洛斯走向曾经是本德的那团血污,发疯般的拼命践踏。“狗娘养的,现在觉得你的和平怎么样啊?”本德化为血泥的内脏器官染红了她的小腿,比韦洛斯哭了起来。

“知道吗?其实本德说得对。”返回莫德斯托号的路上,比韦洛斯对我说。

“说对什么了?”我问。

“殖民防卫军被使用得太快、太频繁了,”比韦洛斯说,“开战比谈判容易。”她朝韦德母星的大致方向挥挥手。“其实没这个必要,你也清楚。把这些可怜虫轰出宇宙,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们只能忍饥挨饿,自相残杀。今天固然没有杀害平民——好吧,干掉本德的那群人除外。

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会有很多韦德人死于瘟疫和内乱,因为他们没有别的办法。这和种族灭绝没有多大区别。我们之所以能够心安理得,是因为事情发生时我们早就离开了。”

“你以前可从没同意过本德的意见。”我说。

“不对,”比韦洛斯说,“我只是说他屁也不知道,说他只应该对我们负责。但我没说过他错了。他应该乖乖听我的。如果他肯奉他妈的命行事,这会儿就还活着呢,而不是让我从鞋底把他往下刮。”

“他多半会说他死得其所。”我说。

比韦洛斯嗤之以鼻。“少胡扯,”她说。“本德那是自己找死。妈的,我们刚摧毁了他们的星球,他却像朋友似的走向那群人。王八蛋。

我要是他们中的一员,肯定也会开枪。”

“现实中的人类真可耻,居然妨碍了他的和平理念。”我说。

比韦洛斯笑了笑。“如果本德真在关心和平,而不是想满足自我,他就应该学习我,佩里,你也一样。”她说,“服从命令。尽量保命。

熬到步兵役期结束。参加军官培训计划,一路往上爬。成为发布命令而不是服从命令的人。然后,尽量缔造和平。否则我怎么可能耐住性子‘奉命行事’?只是因为我知道,我迟早要改变这种命令。”她靠回去,闭上眼睛,睡完了剩下的归途。

两个月后,路易莎·比韦洛斯死在一颗名叫“深水”的狗屁烂泥星球上。我们班受命清除汉伊人殖民地底下的天然洞穴,结果却误入陷阱。我们在战斗中被逼进了一个有五条隧道连通的岩室,其中四条隧道里站满了汉伊人的步兵。比韦洛斯先命令我们退回原先那条隧道,然后独自对洞口开火,岩石坍塌,封死隧道。脑伴数据显示,她随即转身开始朝汉伊人开火,但没能坚持多久。班里的其他士兵杀出一条血路,回到地面上。我们本来就是被逼进陷阱的,杀出来实在谈不上轻松,可总比死于伏击强得多。

比韦洛斯死后获颁英勇奖章。我被提升为下士,领导本班。比韦洛斯的行军床和储物柜交给了一个名叫惠特福德的新人,到目前为止,这个人还不错。

组织更换了一个齿轮。我很想念她。

11

托马斯被他吞进肚子里的东西弄死了。

这东西新得连殖民防卫军都还没有给它命名,所在的殖民地也新得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官方代码:大熊座47,殖民地622。殖民防卫军沿用了基于地球的星座名称,原因和继续规定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相同:这是最简单的办法。按照标准工作程序,新殖民地必须每天汇总全部数据,装入跃迁无人机,无人机返回凤凰星,以便殖民联盟政府掌握最新情况。

殖民地622在过去六个月内始终保持联络,除了新殖民地草创初期常见的争执、困难和混乱之外,他们没有报告任何值得关注的情况,只说当地有一种黏菌爬得到处都是,会突然出现在机械、电脑、畜栏,甚至殖民者居住的房间里。他们把这东西的基因分析结果送往凤凰星,同时恳求技术部门发明能根除问题的杀真菌剂。从那天以后,发往凤凰星的跃迁无人机就空无一物了,殖民地没有上载任何信息。

两颗行星。

防卫军调遣托马斯和苏珊驻扎的图森号前去调查。图森号尝试从轨道上呼叫殖民地;无人回应。视频信号显示殖民地建筑物之间没有任何活动,包括人和动物在内,什么动静都没有。然而,那些建筑物本身却似乎完好无损。托马斯所在的排受命登陆侦察。

黏糊糊的东西覆盖了整个殖民地,到处都是一层厚达数厘米的黏菌,从电线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通讯器材上也全是这玩意儿:似乎是个好消息——有可能只是因为黏菌阻断了信号发射。乐观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托马斯所在的班走近畜栏,发现牲口全死了,而且在黏菌的辛苦劳作下都已深度腐烂。他们没过多久就找到了那些殖民者,状态和牲口差不多。几乎所有人(或者说所有尸体的残骸)都在床上或床边;有家小的和值夜班的除外,有家小的往往死在孩子的房间里,或者倒毙在去孩子房间的走廊上,值夜班的都在岗位上或附近。无论发动攻击的是谁,攻击的时间都选得很晚,而且下手异常迅速,殖民者完全没有时间作出反应。

托马斯建议搬一具尸体去殖民地的医务室,他可以做个快速解剖,看看是什么杀死了殖民者。班长点头同意,托马斯和一名队友在一具还算完整的尸体边蹲下,托马斯从腋窝底下抱住尸体,队友抓住双腿。托马斯说数到三一起抬,才数到二,尸体上的黏菌就一蹿老高,“啪”的一下湿乎乎地打在他脸上。他张嘴惊呼,黏菌顺着嘴巴钻进喉咙。

托马斯的其他队友立刻让战斗服升起面罩,几秒钟后,黏菌就钻出了每一条缝隙,向他们发动进攻。攻击在整个殖民地的范围内几乎同时开始。托马斯所在的排还有六名士兵也被塞了满嘴黏菌。

托马斯拼命想把黏菌从嘴里拽出来,但那东西滑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兵分两路,一方面堵住他的气管,钻进肺部,另一方面顺着食道进入胃部。托马斯用脑伴请队友带他去医务室,那里也许有办法能吸出足够多的黏菌,好让他重新呼吸。在托马斯遭受永久性脑损伤之前,智能血可以支持他十五分钟。这个点子很不错,或许也有可能奏效,可惜黏菌开始在托马斯的肺部分泌辅助消化的酸液,由内而外活生生地吃他。

托马斯的肺部随即溶解,几分钟后死于休克和窒息。另外六位战友也是这么死的,大家事后认为这同样是那些殖民者的死因。

托马斯的排长下令留下托马斯和其他所有罹难者,全排撤退回交通艇,然后返回图森号。图森号拒绝交通艇登舰。全排人被一个个带进飞船,先用绝对真空杀死仍旧附着在战斗服上的黏菌,再接受高强度的体内和体外灭菌处理,这套过程听起来有多可怕,经历起来就有多痛苦。

后续的无人机侦察结果显示,殖民地622没有任何幸存者。那种黏菌拥有足以协同发动两场攻击的智力,基本上不受传统武器的伤害。子弹、枪榴弹和导弹只能消灭很小一部分黏菌,剩下的大部分则毫发无损;火焰喷射器能烧死表层的黏菌,但对底下的那许多层则束手无策;激光武器能切开黏菌群落,但造成的损伤却小得可怜。军队发现黏菌几乎占领了这颗星球,于是中止了应殖民者要求而开始的杀真菌剂研究。

寻找其他宜居星球比消灭一整颗星球的黏菌要便宜得多。

托马斯的死亡提醒了我们,在宇宙里,我们非但不清楚我们将要对抗什么,有时候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可能会对抗什么。托马斯犯了个错误,他以为敌人总是和人类存在相似之处。他错了。他因此而死。

征服宇宙开始对我造成影响。

心神不定的感觉肇生于金达尔星球。我们埋伏起来,伏击一群返回高处巢穴的金达尔士兵,用激光束和导弹炸烂他们巨大的翅膀,他们尖叫着翻翻滚滚摔落两千米的悬崖绝壁。到了乌达斯普利星,这种感觉真的对我造成了影响。当时我们穿着有助于控制身体的惯性缓冲能量服,从尘环的一块石头蹦到另一块石头上,正在和形如蜘蛛的文迪人玩捉迷藏。文迪人最喜欢把尘环中的岩石朝星球表面扔,而且精心计算好降落轨道,让落石不偏不倚地砸中哈尔福德人类殖民地的顶棚。抵达科瓦班达的时候,我已处于癫狂边缘。

也许要怪就怪科万度人自己。科万度人在许多方面和地球人非常相似:两足哺乳动物,艺术天赋非同寻常,尤擅诗歌和戏剧,繁殖速度飞快,而牵涉到宇宙和地盘时,态度极其咄咄逼人。人类和科万度人常常争夺同一颗尚未开发的宜居星球。科瓦班达在成为科万度人的殖民地之前,曾经是人类的殖民地,但当地的一种病毒让定居者长出了难看的多余肢体和嗜血的多余性格。可是,这种病毒连让科万度人头疼都做不到,他们自顾自地住下了。六十三年后,殖民联盟终于开发出疫苗,想回来继续居住。不幸的是,科万度人和人类实在是一路货色,他们对“分享”这个概念缺乏兴趣。就这样,我们来了,向科万度人宣战。

个子最高的科万度人还不到三厘米。

科万度人并不愚蠢,没有让他们的微小士兵去攻击体型足有其六七十倍的人类。他们首先动用的是飞行器、远程迫击炮、坦克和其他有可能伤害我们的武器装备,也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想击中时速达到数百公里但只有二十厘米长的飞行器并非易事。但一方面你只需要让他们难以使用这些武器就行了(我们在科瓦班达主城的公园降落,炮弹如果没有击中我们,就会伤害他们自己的人),另一方面,你反正很容易就能除掉这些烦人的东西。我方士兵在摧毁科万度军队时格外用心,不但因为他们个头很小,需要投入更多的注意力,更因为谁也不想被三厘米高的敌人杀死。

但是,到最后,击落了所有飞行器,干掉了所有坦克,你必须开始对付科万度人了。怎么和科万度人作战呢?答案很简单:踩死他。抬起脚,放下去,一使劲,他就了账了。你这么做的时候,科万度人会朝你射击,扯开小小的嗓门拼命嘶吼,但那叫声你只能隐约听见罢了。这都是白费力气。你的战斗服能挡住人类尺度的高能子弹,你几乎感觉不到科万度人朝你的脚趾发射过任何东西,你几乎感觉不到脚底下吧唧一声踩死了个把小东西。抬起头,找到下一个科万度人,重复一遍这套动作。

我们就这么在科瓦班达主城漫步了几个小时,不时停下瞄准五六米高的摩天大楼,一颗导弹就足以将其夷为平地。排里有些士兵朝建筑物发射散弹,让弹丸在建筑物里像弹珠似的疯狂乱撞,而每颗弹丸都足以削掉一个科万度人的脑袋。但最主要的还是踩踏。我离开地球的时候,著名的日本怪兽哥斯拉正迎来第无数次复兴,它肯定会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

我不记得我从何时开始哭泣,开始猛踢摩天大楼,但时间肯定很久,用力肯定很大,因为等有人找到艾伦,他好不容易让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傻逼说我弄断了三根脚趾。艾伦陪着我走进我们登陆的公园,帮助我坐下。正往下坐,一个科万度从一块石头背后冒出来,瞄准我的面门开火。那感觉像是有几粒砂子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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