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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悲剧(16)

对世故的你我只能实说,

我的心好似被尖刀狠戳,

说起来自己也感到羞耻。

我真受不了这痛苦折磨!

快让那边俩老家伙迁移,

我希望在菩提树下安居;

这几株树如果不归我有,

纵然统治世界仍觉难受。

我渴望在那儿开阔眼界,

在扶疏的枝间搭建高台,

从高台上纵目遥望大地,

好把我的成就尽收眼底,

它本是人类精神的杰作,

我真希望将它一览无余,

以便发挥我的聪明智慧,

为万民争得安居的实惠。

因此我痛苦得无以复加,

在富足中仍感觉到匮乏。

钟声悠扬,菩提树芬芳,

围着我却似墓穴和教堂。

我无比坚强的意志毅力

竟然撞碎在此处的沙碛。

我怎么能将这心事摆脱!

一听钟声我就怒不可遏。

糜非斯托 当然当然!你大动肝火

必定败坏你自己的生活。

谁能否认,高贵的耳朵

听见这钟声都感到难过!

该死的叮当叮当叮叮当,

使晴朗的黄昏迷雾茫茫,

任何事情它都要来参与,

从出生受洗到举行葬礼,①

好似在这叮叮当当之间,

生命如梦一般杳然逝去。

浮士德 他们的拒绝和顽固不化

搅乱了我最宏伟的计划,

使我内心深处痛楚难耐,

也将我正义感泯灭破坏。

糜非斯托 你还在这儿客什么气?

难道不早该扩大领地?

浮士德 那就去把他们给我赶走!——

你知道我选中的小庄园,

可以在那儿安顿老两口。

糜非斯托 把他们弄远点随手扔下,

一眨眼他俩已重新安家;

虽迫不得已,可时过境迁,

他们就会习惯锦上添花。

(尖厉地打一声呼哨,

三勇士应声而来。)

糜非斯托 走,执行主人的命令去!

明天将为船队大摆宴席。

三勇士 老先生接待我们特差劲儿,

是应当好好地犒劳咱们。

糜非斯托 (冲观众。)

往古的故事又在此重演,

它曾发生在拿伯的葡萄园。①

(《列王纪》上,第二十一章。)

深 夜

守塔人林叩斯 (在宫城的塔楼上歌唱。)

生来为了观看,

瞭望是我使命,

矢志驻守高塔,

世界令我欣幸。

我遥望那远方,

我俯瞰这近景,

上有月亮星辰,

下有林莽鹿群。

我看大千世界,

永远欣欣向荣,

就像我爱世界,

我也爱我自身。

幸福的双眸啊,

你们所见一切,

尽管变化万千,

莫不美妙悦人!

(稍停。)

我奉命伫立塔上,

不仅为自寻欢乐;

何等可怕的景象

从暗处威逼着我!

深黑的菩提树间,

但只见火星飞溅,

劲风煽动着大火,

火势越来越险恶。

哎呀,林中霉湿的茅屋

已经被火焰包裹!

现在急需要救援,

救援者却见不着。

哎呀,那对善良的老人,

平素特小心火烛,

竟会被烟火吞没!

多么可怖的一幕哦!

火焰熊熊,黑色的

茅屋已烧成红色;

愿善良人能自救,

从那炼狱中逃脱!

在树枝和树叶中,

蠕动着条条火舌;

枯枝随即被引燃,

很快地烧红、坠落。

我竟目睹如此惨景!

看得远仅仅为这个!

枝柯折断、落下,

小教堂已被压倒。

一条条火蛇蹿起,

已经把树顶缠绕。

空树干烧得紫红,

从树根直至树梢。——

(停了好一会儿。再唱。)

千百年的悦目风景

一眨眼已化为灰烬。

浮士德 (在阳台上,面对沙丘。)

塔上的歌声何等凄惨!

可词曲传来为时已晚。

我的守塔人唉声叹息;

我内心讨厌操之过急。

可是菩提林已经毁灭,

树干烧得只剩下焦黑,

那儿很快将建瞭望台,

让目光遥瞩千里之外。

我还会看见一幢新屋,

里边住着那对老夫妇,

感受着我的大度宽容,

他俩的晚年其乐融融。

糜非斯托和三勇士 (在阳台下。)

我们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请原谅不得不使用暴力!

不管我们轻敲还是猛捶,

那道死门始终不肯开启;

我们一个劲地摇呀捶呀,

那破门儿终于躺倒在地;

我们大声叫嚷,严厉告诫,

老家伙仍旧是不睬不理。

这种事情通常就是如此,

人家反正不听也不乐意;

咱们呢可没有拖拖拉拉,

干脆给你把他们扔出去。

老两口也未受多少折磨,

咱们只一吓就丧魂落魄。

有个生人藏在屋子里面,

他想要动手也立刻完蛋。

殊死的战斗短暂而迅速,

火红的木炭随之撒满屋;

被引燃的干草烈焰腾腾,

他们仨于是乎遭受火刑。

浮士德 我的话你们怎么充耳不闻?

我想要交换,不愿意抢人。

我诅咒你们这样莽撞蛮干;

我这个诅咒你们共同分摊。

糜非斯托等合唱 有一句古话说得透彻:

面对强权得服服帖帖!

好勇斗狠,固执逞强,

招灾惹祸,家破人亡。

(同下。)

浮士德 (在阳台上。)

群星收敛了光辉,

火势也逐渐衰微;

四周阴风阵阵,

我眼前烟雾腾腾。

吩咐快,执行更快!

是何黑影向我飘来?

子 夜

四个灰色女人上场。①

第一个 我名叫匮乏。

第二个 我名叫负债。

第三个 我名叫忧愁。

第四个 我名叫穷困。

三个一起 房门紧紧关闭,我们没法进去;

里面住着富人,我们不想进去。②

匮 乏 我来变成影子。

负 债 我来变成虚无。

穷 困 阔人见我总转开面孔。

忧 愁 姐妹们,你们进不去,不好进去。

忧愁我却能从锁孔溜进屋。

(忧愁消逝。)

匮 乏 灰色的姐妹,咱们快离开。

负 债 那我就来紧紧地跟着你。

穷 困 我穷困与你们寸步不离。

三人合唱 乌云飘移,星星消隐!

那后边,后边!从远方,远方,

快瞧他来啦,咱们的兄长——死神!

浮士德 (在宫殿内。)

眼见来了四个,却只有三个离开;

还有她们话中的意义,我也不明白。

声调如此沉郁,像在将困厄述说,

只有死亡阴暗的调子能与它应和。

听起来空虚低沉,妖声鬼气。

我努力挣扎仍未入自由境地。

我愿将魔法从我的路上清除,

完完全全忘记掉那些个咒语,

在你面前,自然啊,做个堂堂男子,

只有这样,做人才真有意义。

我从前也是个汉子,在我还不曾

寻魔求道,恶言诅咒自己和世人。

眼下空气中充满着鬼氛妖气,

没有谁知道如何能将它逃避。

白昼理智清明地向我们微笑,

黑夜却仍用梦魇将我们缠绕;

我们从青葱的田野欣然归来,

一只鸟儿嘎声啼叫,预示着祸害?

从早到晚都受着迷信的纠缠:

总是现形,总有预示,总在警告。

于是我们总战战兢兢,孤孤单单。

只听门嘎嘎响,却不见谁进房间。

(惊恐地。)

这儿有人吗?

忧 愁 这问题要求回答:有!

浮士德 你?可你究竟是谁呢?

忧 愁 反正我已在这里。

浮士德 你给我出去!

忧 愁 可我适得其所。

浮士德 (一开始很气愤,随后缓和下来,自言自语。)

可得小心点儿,别念咒语。

忧 愁 没有耳朵能够将我听见,

可是心灵却会被我震撼;

我的形象可以千变万化,

我发挥的威力巨大可怕。

不论在陆地,还是在海洋,

有我做旅伴,你永远紧张;

从没谁找我,却总遇着我,

谁都巴结我,谁也诅咒我。

未必你从来不知忧愁是什么?

浮士德 我只匆匆奔走在这世上,

任何欢乐都抓紧尝一尝,

不满意的立刻将它抛弃,

抓不住的干脆将它释放。

我只顾追求,只顾实现,

然后又渴望将人生体验,

用巨大心力,先猛冲蛮干,

而今行事却明智、谨严。

对于尘世我已了如指掌,

对于彼岸我不再存希望;

只有傻瓜才会盯着云端,

以为有同类居住在上面!

强者应立住足,放开眼,

世界对他不会默默无言。

他何须去永恒之境悠游!

凡能认识,便可把握拥有。

他该如此踏上人生旅途;

任鬼魅出没而我行我素,

于行进中寻找痛苦、幸福,

他呀,没有一瞬感到满足!①

忧 愁 什么人一旦被我抓住,

世界对他便毫无用处;

天空永远被黑幕罩着,

再也没有日出和日落。

外部感官虽然还健全,

内心却会是一片黑暗;

纵然知道有无数宝藏,

也没法攥进自己手掌。

幸福和不幸俱成妄念,

他将饿死在富足里面;

欢乐也好,痛苦也好,

他都一天天忍受煎熬;

只能将未来视为希望,

可永远没法如愿以偿。

浮士德 住口!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可不爱听你胡说八道。

滚吧!你这拙劣的废话,

没准儿能把聪明人变傻。

忧 愁 不知该来?还是该去?

他已经丧失决断能力;

停留止步在大道中途,

畏缩犹豫,徘徊踟蹰。

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看任何事物都觉异样,

于己于人俱成了包袱,

胸口憋闷,呼吸急促;

虽未憋死,却少生气,

虽不绝望,却没毅力。

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痛苦放弃,勉强凑合,

时而开朗,时而抑郁,

睡不安宁,醒来萎靡,

周而复始,原地踏步,

如此一天天走近地狱。

浮士德 不祥的幽灵,你们就如此

整治我们人类,千次万次!

你们竟让平和安定的日子

被烦恼、纠葛和痛苦交织。

我知道,摆脱鬼魅很困难,

更没法割断那精神的羁绊;

你的力量,忧愁,虽大而隐蔽,

我对它却不承认,不畏惧。

忧 愁 当我发着诅咒,将你离开,

你就会知道,它多么厉害!

人生在世通通都是睁眼瞎,

喏,浮士德,临了儿你也瞎了吧!

(冲浮士德吹了一口气。)

浮士德 (业已失明。)

夜色似乎已经很暗、很深,

可我心中却豁亮而又光明;

我所想到的必须赶快实现,

真正重要的,是主人之言。

快起床,臣民们!一个接一个!

为帮我大展宏图抓紧干活。

拿起工具,挥动铁锨铁镐!

已圈定的地段得立刻挖好。

严守规章,迅速而又辛劳,

事成之后,自会得到厚报。

万众一条心,人人齐发奋,

让最伟大的事业圆满完成。

宫中宽广的前院

无数的火炬。

糜非斯托 (站在前边,充任监工。)

过来,过来!朝里边走!

你们晃晃悠悠的骷髅,

只剩韧带、肌腱、骨头,

勉强凑合,行尸走肉。

僵尸鬼 (合唱。)①

一听见你的吩咐,

我们立刻来帮助,

要开出大片疆土,

由咱们当家做主。

已备好尖尖界桩,

还有长绳做丈量,

可唤我们为哪样,

已被哥们儿遗忘。

糜非斯托 这儿用不着斤斤计较;

你们爱怎么搞怎么搞!

最高的给我挺直躺倒,

其他人拔去四周野草;

挖出个长方形的土坑

就像伺候咱们的父亲!

从宫殿往这斗室迁移,

世人终归都如此发痴。

僵尸鬼 (动作怪诞地挖掘。)

我曾年轻、活泼又多情,

总觉那么活着特迷人;

只要哪儿热闹又快乐,

哪儿我双脚准去得勤。

可是老年却心怀鬼胎,

击中了我用它的长拐;

我颤颤巍巍踅向墓穴,

怪的是墓门已经洞开!①

浮士德 (走出宫殿,摸索着宫门。)

镐铲响叮当,真令我高兴!

是民众在为我劳苦、辛勤,

新垦地与大陆将融为一体,

给汹涌的波涛把疆域划定,

围绕大海筑起坚固的长堤。

糜非斯托 (冲一旁。)

你筑坝修堤,实在是辛苦,

可只有咱哥们儿捞到好处;

要知道尼普顿这海中魔鬼,

他正等着你开盛大的宴会。②

无论如何你都已完蛋;——

四大元素誓与咱结成一派,

正为你把毁灭的结局安排。

浮士德 监工!

糜非斯托 在这儿呐!

浮士德 不管你怎么样干,

招工要多多益善,

利诱、恐吓、逼迫,

吃硬给硬吃软给软!

我要每天听你汇报,

沟渠又延伸了多少。

糜非斯托 (低声。)

汇报什么的我倒是已听闻,

可不是说开沟而是讲挖坟。

浮士德 一片沼泽漫延至山麓,

新垦的土地全遭玷污;

伟大事业要圆满完成,

还必须将臭水洼清除。

我为千万人开拓疆土,

不尽安全,却可勤劳而自由地居住。

绿色的田野结满果实;

人畜在新垦地上都感幸福,

勇敢奋发的民众垒起高丘,

移居者会得到它有力保护。

任外边狂潮汹涌,冲击岸壁,

里面仍是一片人间乐土;

一当潮水噬岸,冲入堤防,

便群策群力,将缺口封堵。

是啊,我完全沉迷于这个理想,

它是智慧的最后结论:

只有每天争取自由和生存者,

才配享受自由和生存。

于是少年、壮年和老年人

不惧风险,在这里度过有为的年辰。

我愿看见这样熙熙攘攘的一群——

在自由的土地立足的自由之民。

那时对眼前的一瞬我便可以说:

你真美啊,请停一停!

于是,我有生之年的痕迹

不会泯灭,而将世代长存。——

我怀着对崇高幸福的预感,

享受着这至神至圣的一瞬。①

(浮士德仰面倒下,骷髅们接住他,把他放在地上。)

糜非斯托 他不满足任何的欢乐和幸福,

一个劲儿把变换的形象追逐;

就连最后这空虚无聊的一瞬,

这可怜虫也恨不得把它抓紧。

他拼死拼活地对我进行反抗,

时间终归得胜,老人倒卧地上。

时钟一声不响——

僵尸鬼 (合唱。)

一声不响!似夜深人静。

指针已低沉。

糜非斯托 指针低沉,大功告成。①

合 唱 消失殆尽。

糜非斯托 消失!废话。

干吗要讲消失?

消失与虚无完全一码事!

要这样何须永恒的创造!

把创造物变成虚无更好!

“已经消失!”这话如何理解?

它几乎等于说,根本不曾存在,

却煞有介事,将废话颠去倒来。

因此,永远的虚无更为我喜爱。

埋 葬

僵尸之一 (独唱。)

是谁挥动铁铲和铁镐,

把小屋建得如此蹩脚?

众僵尸 (齐唱。)

身披麻衣的阴郁过客,

给你居住真十分适合。

僵尸之一 (独唱。)

谁布置厅堂如此寒碜?

怎么见不着桌椅板凳?

众僵尸 (齐唱。)

桌椅板凳只暂时借来,①

登门索还者大有人在。

糜非斯托 肉体已躺下,灵魂却想逃跑,

我得赶快出示那血写的字条;②

可惜如今世人手段很多,

为了与魔鬼把灵魂争夺。①

用老办法我们惹人讨厌,

用新办法也不讨人喜欢;

从前我还能够独自完成,

如今少了帮手硬叫不行。

真是什么事情都不顺心!

传统的习惯,古老的法令,

没什么东西你还能信任。

从前一断气灵魂便出窍,

我留神一抓,啪!它就像

窜出的小老鼠被我攥牢。

而今灵魂却犹豫又迟疑,

不离开腐烂发臭的肉体;

直等到相互仇视的元素 ②

将它粗暴地逐出那破屋。

我一刻不停地苦苦思索,

总弄不清何时?何地?如何?

衰老的死神已动作迟钝,

是否真死?还久久是疑问;

我常瞅着尸体馋涎欲滴——

谁知又活动起来,只是假死。

(一本正经地做着种种怪诞的召唤死神的动作。)

快来呀!快加大你们的步伐,

不管长的是直角或是弯角,

你们都出身古老魔鬼世家,

请同时捎来那地狱的入口。

虽说地狱之口很不少!不少!

并且还是分等级把人吞下;

可对进入未来的最后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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