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服口服
到了韩叶住处,陈佳说:“开始照我说的做吧。”
韩叶给王庄打过去电话:
“王庄,你在哪儿了?我被发现了,投毒没成功,陈佳说恩怨相报何时了,所以她给了我们五千元,要求我们以后不要找她的麻烦,我答应,钱也带回来,你说行吗?”
王庄说:“不行,钱太少了,最少也得两万元。”
韩叶说:“那不行,我把钱送回去吧。”王庄说:“哎,不要送,我马上回去了。”
不一会儿,王庄回来了,陈佳和杨云从角落里跳出来挡住了门。王庄说:“好啊,你韩叶设圈套让我钻,你的死期到了,你们全家人的死期到了。”
听到这儿,陈佳一阵拳打脚踢,王庄晕了过去,陈佳说:“这种人只能这样制服他,不然,你把他交到公安部门,判个几年出来还是欺负你,韩叶,一会儿王庄醒来,你照住他的脑袋狠狠踢,只有被你打的死去活来,他才会死心塌地服你。”
韩叶说:“我不敢。”
陈佳说:“不敢,往我们的菜汤里下毒药,你怎么敢了,那可是杀人呢,告诉你韩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打他,我会把你打成半死。”
这一下韩叶可害怕了,她说:“行,我往死踢,这一段时间,他没少打我。”说话间,王庄苏醒了,他说:“陈佳姐姐,我服你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会老老实实做人做事。”
听了这话,韩叶心里一阵兴奋,原来,王庄没有她过去想象的那么厉害,在陈佳面前这么狗熊,我收拾他他也会服我。王庄侧身卧在地上,看着向他走过来的韩叶说:“你要干什么?”
韩叶说:“干什么!踢你,打你,从打我们住在一起你没少打我。”说完,韩叶在王庄的头上踢了数十下,韩叶没有武功力度不大也罢,必定是在踢他,王庄的头象血洗的一样,而且,王庄一动不动了,见状,陈佳说:“行了,再踢,王庄就死了。”
过了二十分钟,王庄又醒了。韩叶问:“你要杀谁了?”
王庄说:“韩叶,我服你了,我谁也不杀,自己不被人杀死就不错了。”
陈佳说:“起来吧。”
王庄说:“我浑身疼痛根本起不来。”
陈佳说:“哦,你起不来是吧,那我再踢你一下让你死过去算了。”
听了这话,王庄更着急了,他说:“不要,不要,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站起来了。”
杨云在一边笑着说:“王庄,快起来,下午,我们还有活动呢,今后你可不要纠缠韩叶了。”
王庄站起来了。陈佳说:“快,用凉水好好洗头,没事,这点伤儿几天就好,我们走。”
韩叶说:“我也去上学。”
周六,周琼和几个同学玩到了凌晨两点,这会儿,快十一时了她还没起床,却接到了贾全的电话:“我刚到,很想你,能过来吗?”
周琼说:“方林不在,你上我这儿来吧。”
贾全说:“在你那儿,提心吊胆的兴趣上不来。”
周琼说:“愧你还是个大老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贾全说:“好吧,我过去。”
贾全和周琼的好事刚接近高潮,门开了,周琼和贾全同时往门口一看,矮胖的方林站在那里怒视着床上说:“这儿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容不得外人在我这儿撒野。”方林说。
这时,贾全已经穿好了衣裤。贾全高大,一米九的个头,体重一百公斤,周琼之所以和贾全割不断是因为贾全在床上足够分量,足够大,能给青春期的周琼淋漓尽致的性满足,可欠缺的是出手没有方林大方,这一点是周琼讨厌的。周琼说:“你们俩要干什么,不老实,我可要打110了。”
方林抢过周琼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周琼很吃惊,她打电话本来是怕方林吃亏:“好啊,方林,你找死,那我也不管了。”
贾全说:“你看你那小样,配得上人家周琼吗,今天,我一刀捅死你。”周琼一看,贾全手里真的拿着闪光的水果刀。
其实,贾全就是想用自己的高大和持刀来吓唬住方林就行了,必定自己在方林家里,只要他能夺门而逃就行,可方林就象钢钉一样钉在了门口,方林说:“你看你,身体能把我装进去了,手里还拿起刀了,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呀。”说着,方林闪电般踢飞了贾全手里的刀子,几乎在同时,方林出后手拳给贾全面部重重的一拳,贾全眼冒金星身体摇晃了一下,方林又来了一个转身侧踹腿,这一下,贾全站不住了,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方林这才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吸着:
“周琼,睁开眼睛,你的人我已经打死了。”
周琼一看,还没死,她焦急地说:“快,打120救呀,贾全死,你也被判死的,怎么会是这样,开始我怕你吃亏,因为贾全这么高大,结果,你坐在这儿好好的,他却半死不活的了。”
方林说:“你别害怕,贾全死不了,我不教训他,他会得寸进尺,还有你,我们协议是怎么定的,你难道忘了吗?”
周琼干脆顺水推舟说:“忘了怎么定的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方林说:“我告诉你了,他没事,我是海军陆战队转业的,我懂,你放心。”
周琼问:“那好,我问你,出了这个不愉快的事,我们俩还能继续下去吗?”
方林说:“只要你保证不再发生这种事,我会原谅你的。”
这时,贾全醒过来坐着说:“方林兄,我错了,饶我一条命,以后我绝不敢了。”
方林说:“好,我不杀你,你给我滚蛋。”
贾全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去了。
方林说:“把我们床上的被褥统统给我扔掉。”
周琼说:“根本没弄脏嘛,扔了太可惜了。”
方林说:“可惜什么?给我扔掉。”
周琼说:“好,我送给我们同学,这好几千元的新被褥,很多同学都买不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