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桃池木愣愣的,不明白白御寒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那番话,是打算要离开我么,如果我没有醒过来,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就离开了?嗯?”白御寒讽刺的笑笑。说的话,开始不经过大脑思考。
“我什么时候说过?”落桃池正准备解释,却被白御寒打断了。“别想否认,你以为我刚刚是真的睡着了么?告诉你吧,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落桃池再次愣住,被听见了,啊完了,刚刚那些话被白御寒听见了,啊,好羞人!
白御寒被落桃池的反应搞得有点不解,大脑自动把她的反应认为默认,心里忽然一痛,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想要离开他,既然如此,那当初为什么又要救他!
想到这,白御寒情不自禁的抱住落桃池:“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
落桃池愣了一下,笑了:“我没想过要离开。真的。”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白御寒收紧手臂。
“说那些话,并不代表我会离开,真的。”落桃池窝在白御寒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这个怀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奢侈,就连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话,看着他,也是一种奢侈。
“不要骗我。”白御寒更加收紧手臂。落桃池被他勒的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喂喂喂,快放手,很闷啊!”落桃池拍打着白御寒的背,以示抗议。
“不要。”关键时刻,白御寒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我快被你闷死了知不知道,闷死了我,你就更加见不到我啦。”落桃池焦急的劝道。
白御寒稍稍松紧了手臂,抱着落桃池躺了下来。
落桃池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突然觉得,空气是那么的美好:“你要干嘛。”
白御寒笑了笑,给他们两盖上了被子:“睡觉。”
“我们睡一个被窝?”落桃池不可置信的问道。刚刚即使谁在一个地铺上,两个人也不是一个被窝。
白御寒宠溺的笑了笑:“对。”
落桃池推了推他:“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白御寒抱着落桃池不撒手。
无奈,落桃池咕哝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很奇怪,刚刚还没有一点睡意的,现在,在白御寒的怀里,睡意竟然这么快就袭上来了。不自觉的在白御寒的胸膛蹭了蹭,落桃池,进入了梦乡。
白御寒怀抱着落桃池,心里开始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要和落桃池分开,他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殊不知,这个誓言,很快,就被他打破。
隔天大清早的,伯桑打着呵欠走出卧室,一看,顿时闪瞎了他的老眼。伯桑气冲冲的冲到还在睡觉的两人面前,狠狠的拍了白御寒一下:“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白御寒被这么狠狠一拍,瞬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伯桑一眼,再看向怀中,还在睡觉的落桃池,宠溺的笑了笑,躺下继续睡,昨天难得睡了个好觉,那个声音没有来吵他,他还没有睡饱呢。但是,很显然,有个人,就是不想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你给我起来,你怎么抱着人家一个姑娘睡。”伯桑见白御寒无视他,气冲冲的开始揪白御寒的耳朵。
“啊,该死的!”白御寒低咒了一声,彻底醒了过来,他白了伯桑一眼,没好气的道:“干嘛?”
“还说干嘛?你自己看看你在干嘛?”白御寒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还在睡的落桃池:“有什么问题?”
伯桑恨铁不成钢,再次上前揪住白御寒的耳朵:“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跟人家小姑娘家睡在一起?”
白御寒吃痛的皱了下眉。
落桃池被两人吵醒了,低喃着转醒。很不满的嘀咕道:“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吵啊?”
还在吵闹的两人纷纷看向落桃池。落桃池揉了揉眼睛,见那两人,一个在揪着另一个的耳朵,另一个则不耐烦的皱起眉,有点哀怨的看着她。
落桃池傻愣愣的看了维持奇怪姿势的两个人,突然一笑:“呵呵,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伯桑一下扔开白御寒,凑到落桃池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紧张的问道:“桃池丫头,白小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啊?”
落桃池愣了一下,顿悟,立马羞红了脸。
伯桑一看,还真以为白御寒对落桃池做了什么,立马跳起来准备暴打白御寒一顿,落桃池一看,事情糟糕了,立马拉住伯桑,开始解释:“不是的,伯桑爷爷,我和白御寒没有什么,真的,只是因为没有多铺一个地铺,才勉强睡在一起的。”
伯桑狐疑狐疑的看了白御寒一眼,白御寒瞪了伯桑一眼,双眼继续锁定在落桃池的身上,叹气,他想有点什么,人家女方还不同意呢。
“真的什么都没做么?”伯桑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落桃池很是无奈的笑笑:“真的什么都没有,你看我们两个像这样的人么?”
“嗯,桃池丫头不像,白小子像。”伯桑仔细想了想,得出了结婚。
白御寒顿时被伯桑的话气得青了一张脸,落桃池想笑,却又不能笑出声来,只能憋着笑意。一张红红的。
“那就好,那就好。”伯桑放心的拍了拍落桃池的肩,站起身:“你们先整理下,我去山上转转。”
“哎?伯桑爷爷,你饭还没吃呢。”落桃池叫住伯桑。
“没事没事,我很快就回来。”伯桑摆了摆手,走出了屋。
回来时,手中抱满了草药。
“这些是干嘛的啊?”落桃池不解的看着伯桑手中的草药。
“当然是用来解毒的。”伯桑放下草药,拍了拍手:“哎呀,蓬莱山不愧是仙山啊,草药真多啊。个个都长得肥嫩肥嫩的。”
落桃池无奈的笑了笑,学医的人都是这样的么?看到好的,珍惜的草药就会兴奋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