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无言让耶律百可误以为了是默认,她缓缓的抬起手去解开自己的外衣,本就是盛夏时节身无重衣,柔软又有弹性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投入了定王爷的怀中。
这是定王爷从未经历过的,就算是在从前他们之间也从未如此亲近过,柔媚的妙龄佳人将泛香的娇躯不做任何遮拦的投入怀中让他无处下手。
眼前的人在宇镇的眼中曾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她曾是他心里不可替代的女子,压制在他内心深处的冲动缓缓向上升腾,逐渐漫过他的理智,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扶住可儿柔润的双肩。
他甚至想再次一尝可儿双唇的甜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宇镇却看到若水那双有些忧怨的眼睛不合时宜的摆在了可儿的脸上。
他打了一个冷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可儿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可儿,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不想伤害你。但我,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那样的一天,但起码现在的我还无法做回从前,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你父皇的下落,当这件事有了着落之后,我也会给你足够独立的本钱,所以今天的我----我只能对你说一句对不起,你对我的心意我领了!你,你快走吧!!”
这一番话的最后几个字里已有了明显的怒意,可儿当然清楚定王爷的脾气了,没有人能够勉强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再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
可儿无限委屈的流下了眼泪,这时窗外传来了说话声,这两个人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今天的定王爷决不会为了她而在这两个人的面前掩饰什么的,纵有千万个不甘心也只能胡乱披上自己的衣服向外奔去。
适逢盛夏,刚刚的宇镇不仅仅是要抗拒妩媚的可儿,还要抗拒自己,这让他大汗淋漓,全身湿了个透,直到可儿逃开他才得以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倒在了床上。
可儿走的太急了下床时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她实在是太着急了,只顾着低着头向外跑,只听‘呯!’的一声闷响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一撞让她跌坐在地上。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有多狼狈,根本不敢去看撞到的是谁,急忙爬起埋着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被她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若水一齐回王府来的吕平阑,三个人刚刚回府迎面遇见来寻若水的童越,若水心里的感动让她想当面对宇镇说声谢谢,由于若水和茗儿两个人要先去换过衣服再过来这边,才让这一行人耽搁到现在。
可儿是没敢看,可被她撞到的吕平阑却把她看了个真切,这会儿见过大世面的吕平阑也呆在了原地,更别提站在他身后的若水看见衣衫凌乱,赤着脚慌不择路的可儿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突然,吕平阑不知被什么激怒了旋风般冲进屋内,若水看着吕平阑的背影急急的唤他,可此时的吕平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一个箭步冲进了屋,地上的那双绣花鞋格外刺目,再加上*******那个同样衣衫不整,大汗湿透的赵宇镇,不知是什么点燃了他的怒火,他一个跨步来到床前双手拎起了宇镇的前襟,“你!你!”
气得说不出一句话的吕平阑用力一掼,将宇镇扔在了地上,被弄得晕头转向的宇镇的后背连桌子都撞翻了,‘唏里哗啦------’杯盘碗盏洒了一地。
本不打算进去的若水闻听巨响,忙跑了进来,可眼前宇镇的装束让她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本来就着了水粉色衣裙的若水的脸颊这会儿更是艳赛桃花和可儿一样夺门而逃。
看着羞怒难当的若水瞬间逃开,宇镇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召唤着,也不见若水有一丝停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他只能将浑身的力气都用上吕平阑身上,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功夫来向吕平阑来说明自己的清白。
不知说了多少个我没有,白挨了多少个拳头宇镇才让吕平阑平静了下来,最后还是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确实?”
宇镇恨恨的站了起来,“当然!你不是最会算时间的吗!”
忿忿不平的坐在了床上,这会儿他的头脑才渐渐清晰起来,侧过头来定定的望着一旁的吕平阑,“我才想起来,平阑兄,今天的你有点不太对呀?这样的莽撞事只有我们这样的愣头青才有可能做出来呀!”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把吕平阑打了个正着,他的心里就是一个激灵,是啊,我怎么会这么失态?
“你往日里的沉稳和缜密到哪里去了?”
吕平阑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用眼角看了一眼宇镇,“不知道。没什么。我走了。”
宇镇站了起来拿起长衫穿在身上,“不行,你得留下来陪我喝一杯。”
吕平阑低着头走到了房门口,忽然停住,“你---不去看看若水吗?我在书房等你。”
老友就是老友,宇镇在这样短的时间就熄灭了怒火,先去让管家备下酒菜送到书房,自己直奔若水的房间而来。
这一路上刚刚若水那惊慌的样子总在他的眼前,来到若水的房门口,紧闭的房门,合起来的窗子,还有寂静无声都在说着主人并不在她房间里。
看到这些太多的念头一下子挤进他的脑袋,这个丫头不会---急忙转身四下张望开来,荷塘前一个瘦小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影来回的踱着,还不时的跺着脚。
宇镇一眼就认出这个焦躁不安的人是茗儿,茗儿看见来到近前宇镇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眸一下子亮了起来,“王爷!”
急急的施了一礼,“王爷,你快看看吧,若水一直坐在那儿,不说一句话,也不让我说话,更不让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