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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烈马闹营(2)

“哦,看来你们那地方会武艺的人还真不少。咱甘肃自古就有个说法:‘河东出相,河西出将;东来不比棋,西去不比武。’看来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也不全是那样,古时候,草字写得最好、被称作草圣的张旭,根子上就是我们那里的人。”

“你会打枪吗?”

“会。抢马的土匪都拿着枪,不会打枪,怎么保护马群?”

“你用的是啥枪?是那种从枪口装药填弹的老火枪吧?”

“不,是水连珠快枪。东家花钱给买的。”

“会打炮吗?”

“不会。”

“我会,打炮比打枪难学多了。”

两个人顺茬聊起来了大炮的种类,开炮的要领,打枪的方法,越聊越起劲。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道河水径流时隐时现的河滩,快到河岸边了,看见一群黄羊在水边喝水。

“停下,原地休息!”带队的屈云挥手发令,新兵们就地放下了担子。少尉拔出手枪,对两个背枪的老兵说,“走,打黄羊去!敲下几只,送给师部的长官们尝尝鲜!”

“是!”

屈云和两个老兵跑过去,趴在一道土坎上,朝百米开外的黄羊群,乒乒乓乓的开了枪。受惊的黄羊,四散逃窜,但是,却没有一只黄羊掉队或者倒下。

“臭,啥枪法嘛?把枪给我!”冯成杰走到韩干三跟前,从他手里接过枪,调了一下标尺,直立着端起枪,枪托贴近面腮,他就扣动扳机,随着枪响,一只黄羊跳了几下,倒在了地上。他稀里哗啦,退掉弹壳,把第二发子弹推上了膛,端起枪不到两秒钟,又射出了第二发子弹,又一只黄羊当即栽倒在河滩上。趴在土坎上的韩干三看呆了,喃喃自语:“我的神神哎,这就是你说的,适合骑马作战的‘捋杆子’枪法?”

“好!好!打得好!”屈云喊叫着回过头,看见一个新兵提着枪,顿时,大惊失色,跳起来朝冯成杰吼道,“混蛋,谁叫你随便动枪的?你不知道吗?新兵不经允许,不能私自动用武器,你又违犯营规,我要报告营长给你再加处分!”

弹仓里没子弹了。冯成杰看了一眼像被狂风卷着似的逃远了黄羊群,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新兵在军营外面也不能动枪吗?营规上没说呀!”他把枪还给韩干三,走过来坐在横担在菜筐上的扁担上,韩干三说:“屈事务长,两只黄羊都是人家打下的。你下令打黄羊的时候,可没说不让新兵动枪呀!要受处分,也是你先领罚。依我看……”

屈事务长吼道:“胡扯!我也没说让新兵动枪呀,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冯成杰说:“你去报告吧,大不了再多挑几天菜担子。”

屈事务长冷笑道:“哼,没那么便宜!受处罚期间又违犯营规,军棍和禁闭室都等着你呢!”

冯成杰见韩干三向他摇手,没再吱声。

屈云挥手喊道:“快去把黄羊抬过来!”

两个老兵带着几个新兵,把两只猎获的黄羊抬到大路上。那个干过屠夫的老兵,把刺刀当屠刀,三下五除二,剥掉羊皮,扒掉了内脏,把羊肉卸成了几十块,装进菜筐,上面盖上了萝卜白菜,队伍继续向县城进发。

几缕阳光挤出云缝,射进了青南城外绿叶初发杨树林,照着露宿在树林里又熬过一夜的那些从察哈尔逃来的难民。挑着蔬菜担子的军人,在县城北面的大路上露面了,一群身穿破衣烂衫的孩子,从逃难的人群里跑出来,等候在大路旁。当军人们挑着担子从面前走过的时候,他们都显得非常失望。因为担子里只有蔫巴巴的萝卜白菜,没有他们渴望得到的粮食。

军人们挑着菜担子,朝那座传出人喊马叫的小方城走来,走进了北大门。

古堡里,南操场上,一队队新兵正在练队列、练刺杀。北操场上,木栅栏围成的驯马场上,驯马队的官兵们正在试骑、调驯马匹。十几个军官站在驯马场外看热闹。冯成杰看见那位被军官们群星捧月般的围在中间的高个子长官,觉得有些眼熟,前走了几步,看清了他的脸面,不禁有些吃惊。那不就是他的同班同学祁玉龙的二叔祁存哲吗?听说他在冯玉祥手下吃粮当兵,是个大官,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师长来了!”屈云指着站在驯马场边的军官们,对挑着担子的新兵们说,“看好了,站在中间的那位领章上有一颗星的将军,拿马鞭子的高个子长官,就是我们的祁师长。”

就在挑担子的新兵们走过驯马场的时候,祁师长翻越栅栏,跳进了驯马场。

“好!师长要亲自驯马了!”官兵们雀跃呼喊。

“好!”屈云也跟着叫。并向挑担子的新兵们挥手,“放下担子歇一会儿,让你们也见识见识咱师长调驯烈马的本事!”

新兵们就地放下了菜担子。

跳进驯马场的祁师长,挥着马鞭喊道:“虎队长,牵匹好马来,让我试试!”

“是!”那个显出络腮胡茬子的驯马队长虎长贵敬礼应声。他转过身摆了摆手,正在调驯马匹的士兵们,都跟着他牵着马离开了驯马场。

屈云招手让新兵们围拢过来,低声说:“知道吗,我们的师长有三宝:美人、骏马和宝刀。他喜欢的骏马,性子要烈,还要亲自调教;他的宝刀是祖传的,样子像剑,削铁如泥;至于美人嘛,嘿嘿嘿……”

新兵们你看他,他看你,都猜不出嘿嘿嘿里所包含的意思。

虎队长领着几个士兵,牵着一匹备好鞍辔的枣红马,走出了马厩。那马警觉地看着四方,呼哧呼哧地打着响鼻,时而前冲,时而后躲,被几个老兵强牵着走进了驯马场。

祁师长只看了那马一眼,连连挥手:“牵走牵走!这不过是一只认生的山羊,用不着我来调教!”

虎队长笑道:“这马是有些认生。可它跑起来步履轻快平稳,是一匹好走马。您……”

“我能看不出来?少罗唆,我要的是烈马宝驹!”师长有点不耐烦了。

“是!”虎队长向马厩招手喊道,“一班长,把那匹银鬃马牵出来!”

枣红马被牵回了马厩。不一会,几个士兵,分别抓嚼口,拽缰绳,把一匹毛色橘红,白鬃,白尾,白蹄腕,白鼻梁的高头大马牵进了驯马场。那马全身闪着绸缎般的光亮,它不停的嘶叫,左冲右撞,蹄踢口咬,企图挣脱人们对它的束缚。在虎队长的指挥下,士兵们前拉后赶,左呼右喝,终于把那匹银鬃马牵进了貌似双杠的围马栏,强行给银鬃马备好了鞍子。

银鬃马被牵进了驯马场,在士兵们的协助下,祁师长踩蹬跨上马背,扬鞭喝道:“走!”

士兵们松开笼头,那马疯跑起来,边跑边尥蹶子。祁师长紧勒嚼口,挥鞭抽打。

人们有些吃惊,都不敢出声。

祁师长始终稳坐在马鞍上。那马也许是无计可施了,也许是暴劲儿使完了,折腾了一阵就不再尥蹶子了,绕着围栏狂跑了几圈,速度逐渐减慢,服从了骑手的驾驭。

祁师长抖动缰绳,让银鬃马按照他的意志,时而急飞狂奔,时而匀速驰骋。绕圈子,走直线,不大功夫就把银鬃马折腾的大汗淋漓,直喘粗气,听见一声吁,便收住步履,在原地踏蹄摆头。

祁师长离鞍下马,虎队长赶过来接过缰绳:“这马不错吧?”

祁师长不屑一顾地皱了一下鼻子:“一般。跳兔子,没长力。‘外膘驹,一张皮,中看不中骑’,说的就是这种马。还有比这更好的马吗?”

虎队长挠头说:“有倒是有,不过……”

“少罗唆,有就牵出来!”

虎队长说:“有匹杂交种的铁雪马还可以。只是烈性子还没磨下来。昨天,它拽断笼头脱了缰,使坏了三根套马杆,也没给它逮住。后来,用大绳把它扯倒,才给它重新带上笼头。等……”

“等什么?快牵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那——好吧!”

银鬃马被牵回了马厩。过了不久,虎队长领着一群士兵,又牵着一匹长腿细脖的杂毛马,朝驯马场走来了。五六个强壮的士兵在前头扯缰拽嚼,十几个士兵扯着一条粗麻绳跟在后头。那马毛色虽亮,但不耀眼;白鼻梁上有几个黑点,铁锈色的鬃毛中,夹杂着许多白色鬃毛,身上还点缀着许多白色的斑点,好像一尊生了锈的铁马,身上披了一层薄霜,还留着了几点残雪;这匹马的体型也有些特别,拱脖钩头前胯宽,后腹紧收四腿长。样子很像画上画的千里驹。

铁雪马警觉地环视四周,不踢不叫,不冲不撞,用一种傲视一切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寻找发威的时机。

“好马!好马!”军官们连连称赞。

“嗯,看外表还说得过去!”祁师长也点了点头。

走到围马栏跟前,铁雪马突然前刨后踢的狂嘶暴跳起来。按照虎长贵的指令,几个士兵扯着缰绳朝前拉,跟在后面的士兵们,把大绳裹在它的尾巴根部,十几个人拔河似地向前拽,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拖进了围马栏。备鞍子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当马鞍触到脊背的瞬间,铁雪马又怒嘶着扬起蹄子,前刨后踢,把后拦木踢的咔嚓作响,屁股挨了几鞭后,它又怒嘶着扬起前蹄,向前冲去,企图飞出禁锢它的栏栅。由于缰绳拽得紧,它的头被猛力拉向后方,致使它身体刚刚起飞,就迅速下沉,伸出围马栏的前腿,落下来搭在横栏木上,把它的前半身腾空架起。士兵们乘机给它备好了鞍子。

人们愕然,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军官们围拢过来劝说他们的长官:

“师长,这匹马性子太烈了,您就别试了!”

“等驯马队把它调教得差不多了,你再驯它不迟。”

师长说:“啃别人啃过的骨头没肉,骑别人驯服的马没劲。你们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心里有数!”

“万一……”

“有你们这么多人保护着,没有万一!连匹马都降伏不了,还算男子汉吗?”师长马鞭一挥,走向围马栏。

找来锯子,锯断了横栏木,铁雪马被几个士兵引缰拽嚼地牵出围马栏。那马高昂着头颅,用一种敌视一切的目光的扫视着跟在它前后左右的人。祁师长走到跟前接过缰绳,踩蹬上鞍,就在他屁股着鞍的那一瞬间,铁雪马再次发起威来。它后蹄蹬地,怒嘶着昂起首向前猛力一冲,把拽笼头的两个士兵悬空吊起来,它脑袋甩了几下,把他们摔在了地上。紧跟着又四蹄腾空一跃,从另外两个士兵手里挣脱了绳索,摆脱了除骑手以外的人对它的束缚。

脱缰后的铁雪马,怒嘶狂跳起来,尥蹶子使坏的动作也很特别,它左右扭动着身躯蹦跳,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了前蹄腾空、身体几乎直立的极端动作。

马背上的祁师长,双脚踩蹬,左手紧拉嚼口绳,右手紧抓一股马鬃。尽管他面无明显惧色,但多少也有些慌神,因为他随时都有被摔下来的可能。

军人们惊呆了,一个个呆若木鸡。

眼看着祁师长支持不住了,新兵冯成杰跳进围栏跑了过来,与狂蹦暴跳的烈马迎面而立。当烈马又做完一个身子几乎直立的极端动作,两只前蹄刨上地面,企图靠弹力再次腾空的瞬间,冯成杰猛地前冲了一步,把右手伸向马嘴,把中指和无名指准确地插进了马的两个鼻孔,用力收拢五指,揪住了马的上嘴唇,使劲一拧,烈马立刻四蹄蹬地,打了一个寒战。

师长乘势跳下马背,后退了几步。

军官们看见师长得救了,长吁了一口气,都把目光投向还在与烈马相争的新兵。

那马狂嘶一声,举头扬蹄,企图故伎重演,冯成杰紧揪马上唇的右手加力一拧,向右猛拉;左手拧住马的一只耳朵向左猛扯,身子向下一蹲,曾经疯狂一时烈马,竟然像一幅被掀翻的木版画,侧身倒在了地上。

“嗷——!”所有在场的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似乎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算强壮的小伙,竟然能把一匹烈马,像玩羔羊似的把玩于股掌之间。

惊叹之后,军官们涌进驯马栏,向长官问安。而师长的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铁雪马和制伏它的新兵。

铁雪马重新站起来,浑身打颤,轻声吁叫,上下摆头,似乎在向制伏它的勇士求饶。

冯成杰把马缰绳交给赶到跟前的几个马夫,问道:“刚驯这种烈马,为啥不给它加绊?”

“师长不许加,这是他的一贯规矩。”一个马夫说。

铁雪马被拉过去,祁师长再次跨上马背,那马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冯成杰,离弦箭似的跑起来了,没敢再使任何坏招。

冯成杰拍着衣服上的土,跳出了跑马栏。站在栏栅边的余大伟,看着他撇了几下嘴,那神情分明在说:你小子显能也不找个地方,敢拿师长开涮,有你吃的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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