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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祸端再起

“哈哈哈,你这个该死的小野种,终于落到本王子的手里了吧,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我不是野种,我有名字,也有父母,我是堂堂正正的人!”

“呵呵,小小年纪说这等违心之言也不觉得害臊,野种果然就是野种,和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简直就是一路货色,还妄想着凭借你那卑贱的出生能从这里得到什么,真是白日做梦!别以为有父皇为你撑腰,帝宫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不属于这里的人终有一天将会滚出这里,这就是生存的法则。”

“我从来没想过要霸占这里的什么,我只想要父亲,想要母亲,想和我的家人在一起,为什么连这点祈求也不能给我……呜呜……”

鸣鸾殿内,淡香曲烟自暖炉里悠然散出,所有侍从均是一副严肃谨然之态,屏气无声地垂首跪着,直到那帝宫里最尊贵的人越过自己,才有人稍稍松了半口气。

“不要……不要赶我走……求求你……我不是野种,不是……不是……”还未踏进内室,千珏便已听到那略带慌乱的哭泣之声,精雕凌刻的韧眉微微一蹙。

待见躺在床上的孩子好似陷入噩梦般,不断呓语抽搐,他心下大急,一边为烬零轻拭额上沁出的汗滴,一边心疼地呼唤着他:“零儿,零儿,你醒醒,快醒醒,零儿……”

却见烬零不仅没有好转,身子反而颤抖得更加急促,原本搭在被褥上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千珏的衣袖,悠悠摇攥着,更添几分紧张:“不,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野种……不,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拓炎,你快给我闭嘴……不许胡说……”

千珏被他这不寻常的话语惊得一时无措,慌忙牵起烬零的手腕,摇动着他:“零儿,别怕,你只是在做噩梦,舅舅在这里,别紧张……零儿……”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唤自己,渐渐感觉到身驱的晃动,烬零挣扎着从梦魇中悠悠转醒。

“零儿,零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舅舅啊,零儿……”随着眼中那翕合的唇瓣不断清晰,仍旧带有几分醉意般迷糊的烬零渐渐在耳畔的余音萦绕中清醒过来。

“舅,舅舅……”清晰的视野完全被眼前的男子占据,虚汗连连的烬零仿佛是从梦中逃窜出来,慌忙扑进千珏的怀里,想起方才记忆里那可怕的声音,吓得眼泛泪光地直哆嗦:“舅舅,你真的是舅舅吗?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不要离开我好吗?零儿好怕,好怕一个人……”

“好零儿,乖零儿,你只是在做噩梦,舅舅就在这里,不要害怕,舅舅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你独自面对这一切……”大手轻抚着缩在怀里的颤抖身躯,千珏沉声安慰道,低眼看着烬零泪眼摩挲的样子,那颗空荡的心不觉有了一丝怅然。

“零儿,你梦到了什么?是谁让你如此紧张?是拓炎吗?你告诉舅舅,舅舅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回想起方才溜入脑海的嗤言梦语,千珏生疑道。

“舅舅,没……没有什么,那只是零儿的无心之言,与……与他人无关,”虽然痛恨拓炎的恶劣行径,但想着千珏之前对自己所言种种,若是自己这会儿当真点下了头,且不说拓炎会受到什么惩罚,日后他们若再相见,定是不得安宁,尽管对这个家依旧陌生,烬零却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

闻言,千珏微微凝神,继而开口:“好吧,既然零儿说没有,那就什么也没有,只当那是一场梦,来,我们擦干眼泪,不哭了,好吗?”千珏拉开系在腰间的小手,将烬零的身子扶直,拿起侍女送来的帕巾,为烬零一点点弄去脸颊的湿润。

望着千珏专注的神情,烬零心中忽的一动,在学堂外被拓炎恶言肆辱的一幕幕顿时化为清晰的幻象,遮过双眼。

“舅舅,零儿……零儿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犹豫半响,他终究仍是开了口。

“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只要是舅舅知道的……”

“我的母亲……母亲她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她不要我,把我扔在无人的荒野里?”未待千珏言毕,烬零已心急出声,抑制着心底那敏感的恐惧,将自己埋藏许久的疑惑尽皆露出。只见对方怔了怔,攥着帕巾的大手渐渐握紧垂落,那双一直对他饱含无限怜惜的英眸,忽而闪烁几抹凛冽寒光,使什么也不懂的烬零暗中一惊。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他们讨厌我,原来我真的是野种,母亲真的是品行不端之人!”见千珏凝眉沉寂,半响不语,烬零心中便已猜到了几分,应着拓炎的话,他再度泪流满面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零儿,你听舅舅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想到自己一时沉默,竟使那孩子出现这般泣声连连的伤心之状,这下,即便是平日里震慑四方的英武君王,也不得不在这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童面前露出无措的窘态。

“那,那是为什么?舅舅,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有关母亲的事?难道母亲她真的是不详之人吗?”一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蜚语,烬零顿觉心中沉痛,但他却不知,此时的千珏眼见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悲伤愁绪早已恍如决堤的江水,滔滔翻涌。

千珏轻叹着,让烬零对上自己的目光:“零儿,你相信舅舅的话吗?若是舅舅说个‘不’字,你会毫不怀疑地将舅舅的话全部记在心里吗?”

闻言,烬零蓦然愣了一下,直瞧进千珏略带温润的瞳仁,然后点点头:“嗯,我会,零儿相信舅舅……”

“好孩子,真是舅舅的好零儿,”千珏扯出一丝欣慰之笑,将烬零再次拥进怀里,然后仿佛看到往昔一般,悠悠续道:“零儿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有时她是高贵典雅的公主,有时却是调皮捣蛋的疯丫头,她会善解人意地开导难过之人,也能与不幸之人相伴度过难关,虽然贵为公主,但在她的眼里,众人皆是平等,所以她从不拿自己的身份去压迫别人……总之,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人,也是个很好的母亲”。

“既然她那么好,为什么你要把她赶走?为什么要让她成为举目无亲的孤苦之人?”

听着烬零言中隐约流露着的愤懑,千珏脸色忽的一僵,沉浸在温馨美好里的眼神,霎然黯淡沉寂:“那么,你会因此而怨恨舅舅吗?明知道你的母亲是个多么好的女子,却还是用了残忍的手段对待她,不仅伤害了她,也害苦了你,舅舅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更不会怪你因此事而责怪舅舅”。

“零儿不知怨恨是什么,也不想去怨恨谁,只希望能得到一个原因,”烬零忍着鼻尖的酸涩,一字一句地哼着声儿。

“零儿,你现在还小,有些事即便舅舅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身处世事凡尘,本就有许多无奈之举,等到有一日,待你明白人心是何物,自会寻到答案,但在此之前,你要记住方才答应舅舅的话,不要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只能相信舅舅,懂了吗?”千珏轻声安抚着烬零的心绪,目光却悄然零散。

“人心?”烬零暗自犹疑,默语沉凝地倚在千珏怀里,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慢慢合上眼睑。

君临殿。

烛盏四艳,金壁玉梁,每一件置于其中的物饰,无不沾染着精致绝伦的独特气息,无论是历时百年的古老壁图,还是一尘不染的瓷瓶花盏,均散发着美轮美奂的崭新之态,宏伟如浮雕图刻,尽显磅礴大气之势,精巧似烛台墨案,绽现玲珑静姿,仿佛一个个活色之像在争妍斗艳,却只有栖息在地的人影独置事外,犹自透着阴沉的孤寂之感。

“说,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我做那些事?”一声充斥着凛然寒意的震怒,蓦然响彻整座殿宇,驱散了平静的粉饰,只见那颀长的人影已在微微颤抖。立于书案旁,千珏回过身子,一脸沉色地盯着伏跪在地的拓炎。

只见他颤声说道:“父……父皇英明,拓炎从未做过任何越礼之举,这……这定是哪个奸邪小人……”

“放肆!都已到了这一步,你还敢妄言狡辩!”千珏厉声斥道,大手沉击在案上,震得笔架砚台一阵颤动,连一直默默侧候一旁的达川,亦暗自心惊了一下。

“身为王子,你不但没有一点明礼稳健之态,反而倚仗着身份欺压他人,零儿是你姑姑唯一的孩子,是与你有着血亲之连的表弟,他从小便流落在外,现在好不容易才回到帝宫安定下来,可作为兄长,你是怎样对待弟弟的,难道欺凌弱小、肆言辱骂就是这些年学堂先生教给你的智慧吗?”千珏痛声斥责道,回忆起自青眠口中道出的这些日子有关烬零的种种经历,那弥漫着怒焰的英眸乍现几抹痛惜之情。

“陛下,陛下请息怒,臣妾相信这其中定有误会……”一声急促的轻唤掷地闯入,未及片刻,皇后与侧妃已一前一后地缓步而来,立定身形,向一脸嗔怒的君主行礼。

“皇后,侧妃,你们来得倒真是时候,方才你说是误会?侧妃,你不妨先听听你的好儿子怎么说,再来断言吧”。

一听此言,侧妃不觉沉下原本和气的神色,斜眼瞧下身旁的拓炎,而皇后亦静静朝拓炎睇了一眼。

“母妃,救救炎儿,有人诬陷炎儿,炎儿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烬零的事,母妃,皇后娘娘,你们一定要为炎儿做主啊,”看到母亲及时出现,拓炎好似溺水深处寻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扯着侧妃的衣袂,向她二人泣言道。

“陛下,既然炎儿已否认了此事,您宁可相信他人之言,怎么不愿听听炎儿的解释?臣妾知道零儿自小受苦,您心里对他有愧疚,想借此好好待他,所以才会这般生气,臣妾理解,这无可厚非,但炎儿是您的孩子,他也同样有得到您疼爱的权利,难道就因为那下人的一句话,您就全然否定他了吗?炎儿就这么不值得您信任吗?”侧妃由情于理地替儿子出声,向愠气未减的君王求情劝说道。

“侧妃,你……”知悉她话中之意,千珏轻叹一声,“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他从来不承认所犯之错,侧妃,你说的对,炎儿确实是我的孩子,但也正因此,我才不能有所偏袒,因为我不只是一个父亲,更是这个国家的君主,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认错吗?”

“这……”闻其言尽此,侧妃自是心中有数之人,尽管不忍自己的孩子受责,却也知道千珏的底线,只得一时顿住了话语。

面对殿内几人各自沉寂的场景,千珏渐渐收敛起原先的怒色,褪去身上的君主威严,耐下性子,对拓炎说道:“炎儿,父皇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地对父皇说出实情,向烬零道歉认错,你还是父皇的好儿子,此事父皇可以不再追究,但你若是继续坚持,那就别怪父皇对你狠心了,”将话撂下,千珏抚着额首,落坐在靠椅上,目光却一直围绕着拓炎。

“母妃……”只见拓炎眼露渴望地向侧妃低哼了两声,却被她略含深意的艳眸无情逼回,心中顿时一阵低落,带着不甘的愠念,拓炎撅着小嘴,生生扯出零碎的字眼:“不,我不要。”

“你说什么?再给父皇说一遍!”闻言,千珏骤然起身厉道,双目登时黯下阴沉。

“我说,我没有错,烬零本来就是姑姑与他人私通所出的野种,根本不配居住在帝宫里,他的存在本就是我们皇族清誉的污点,我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地位罢了,这有什么错……”拓炎朗声回复,这回他不再掩饰其他,而是索性撕碎了所有的掩护,将隐藏于身后的不悦翻然挑出,持着自以为是的理由,向那威严肃穆的君主直迎而去,气焰之大几乎可与千珏分庭抗礼。

这一声,不只叫千珏为之由惊生怒,亦使皇后和侧妃暗然惊愕,尤其是侧妃,那怦然震动的心眼,几乎要在一瞬间碎裂开去。

“好啊,不愧是卡斯特的王子,你长大了,现在是什么也不怕了吗?与人私通?野种?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我不是警告过,有关当年的一切,谁也不能透露一个字吗?”千珏扶倚着桌案,绕至几人面前,怒目圆瞪地将侧妃锁在瞳孔里。

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侧妃急欲解释:“陛下,臣妾……”

“父皇,这与母妃无关,是炎儿听那些进出宫廷的侍从说的,现在有关姑姑的往事,宫外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您就算封得住宫里人的口,也止不住宫外的流言蜚语,”拓炎抢过母亲的话,颜色不改地鼓着硬气,为自己脱罪。

千珏闻此言,目光骤然凛冽如霜,睇向静伫一旁的达川:“这是真的吗?”

对方不敢怠慢,连连点头:“回陛下,二王子说的没错,这些日子浮生城确实一直流传着许多……许多关于浅黛公主生前之事,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据悉,是从城里一家名叫凤栖楼的茶馆里传出的,那里平日里有一个叫晓公子的说书人,他……”

“派人将他抓起来,”一声低沉之语忽而窜入达川耳畔,立时塞回他即将出口的话。

“您的意思是……”达川眼泛疑惑,但见千珏冷漠噬血的眼神,瞬间一个抖擞,激灵了脑袋。

“本帝不管他是大公子,还是小公子,只要是散拨谣言,辱没皇室之人,宁可错杀三千,本帝也不会放过一个!”听得其这番决绝之言,达川暗暗吞咽了口唾沫,然后领命退下。

“至于你们……”千珏转眼看向面前的几人,一字一顿道。

“求陛下开恩,炎儿刚刚也说了,那些都是他无心听到的,小孩子不懂事,望陛下看在他年纪尚轻的份上,饶了这孩子吧,”侧妃神情凝重,不再顾及礼节,欠身与拓炎一同跪下。

“皇后,自从进来你就未出一言,现在本帝想听听你的想法,”岂料,千珏并未因侧妃之举作任何动摇,反而转眼看向那即便沉默不语,也能让人时刻感到其那身上不可掩盖的尊贵之气的女子,而此时侧妃亦悄悄睇向皇后,一时间,仿佛所有的凝气尽皆落在这个神情淡然的华服女子身上。

皇后却微微浅勾起唇角:“回陛下,臣妾以为侧妃所言不无道理,像拓炎这般年纪的孩子,有哪几个没有错听错信过,虽说事出有因,但对于烬零,拓炎却是直接伤害的元凶,所以这个事……”

“行了,皇后,你不必说下去了,”千珏示意皇后,转而向侧妃母子,沉言道:“二王子道听谗言,致发伤人恶行,虽然年纪尚轻,亦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所以自今日起,二王子拓炎搬进长门轩,静思己过,面壁自省三个月,这三个月内,没有本帝之命,不许踏出长门轩一步”。

此言一出,拓炎顿时全无了方才顶撞父亲的凛凛毅然,转而像泄了气般,双眼发直地怔愣在原地。这长门轩实为禁所,专供犯了错的皇嗣在此面壁赎罪,一入其内,没有皇帝的亲准,里面的人不能出来,而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去,实与废妃所居的禁宫无所差别。

“陛下,求您网开一面,在几个子嗣中炎儿是最小的,亦是最受您疼爱的,您怎么忍心让他去那样一个荒芜冷寂之地?臣妾就只有炎儿一个孩子,恳请陛下收回成命,改罚其他,”侧妃忍着心头阵阵难受,放下所有顾忌,真挚凄然地俯首拜下。

见此状,千珏心中纵然生出一丝动摇,却念起烬零之遭遇,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给了炎儿很多宠爱,但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有时宠爱太多,就会变成溺爱,这或许就是造成他今日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的根源吧,趁现在炎儿还年幼,未铸成大错,进入长门轩是对他最好的惩教,没有跌倒,就不会知道痛,侧妃应该明白我的用意,”他说罢,已别过目光,负手越过室内几人,缓缓向外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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