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熠和连梓昔回房后,两个人一直很沉默,脸色都不好。
连梓昔一个人脸色苍白的坐在床里,双手抱住膝盖,下巴搁在腿上,始终没有抬头。
南宫玄熠心中有气,可是看着连梓昔的样子,心里却是心疼,怜惜。
两人一坐就坐到了晚上。
南宫玄熠忽然站起身,吩咐人传膳。
然后走到床边,看着连梓昔,语气不善
“吃饭!”
连梓昔别扭的把头低的更低,南宫玄熠暗自咽了口气。伸手将连梓昔抱了出来。
“放手。”
连梓昔想甩开南宫玄熠,谁知只是被南宫玄熠抱得更紧。
南宫玄熠将连梓昔放倒桌边,连梓昔看了一样,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终于看了眼南宫玄熠,脸色难看的厉害却依旧有些苍白,连梓昔心里难过,委屈的低下头。
南宫玄熠终于叹口气,温柔的多的语气
“昔儿,吃饭好不好,你才刚醒过来,不能不吃饭,恩?身体会累垮的。”
连梓昔依旧不语
“昔儿,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连梓昔终于抬起头看着南宫玄熠
“玄熠,放我走,好不好?”
没有以往说话时语气中的凌厉,反而多了丝丝缕缕的恳求,南宫玄熠听得难过,可是连梓昔的话还是让他很生气
“除了这个,连梓昔,你要什么都可以。”
连梓昔惨淡的笑
“南宫玄熠,除了离开你,我什么都不要!”
南宫玄熠面色几变,一拳打碎了架子上上好的琉璃灯,摔门离开。
门吱嘎的响着,地上的琉璃碎片,光华流转,晃了谁的眼。
连梓昔把头埋在双膝之中,低低的哭了。
最后竟然变成大哭。
没人敢入内。
风儿站在窗下,听连梓昔哭的肝肠寸断。
这样的哭泣,让听的人也寸寸的伤痛。
她跟在连梓昔身边十多年,她原本以为连梓昔这人甚至不会有感情。
哭泣,欢笑对她都是难得。
这是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听到连梓昔哭。
以往尽管伤痛,也最多默默的流泪,而且也不过几日前那一次。
笑,也无非是冷冷的淡笑,很少到眼底。
风儿本以为她知道连梓昔少感觉的原因。
天玄堂的堂主,看惯了人世间的生死,悲欢。
却发现错的彻底。
不是没感觉,只是不是那个人。
一旦是那个命定的人,她所有的眼泪,欢笑都只给了南宫玄熠。
可是这样的一对璧人。
却是相互在折磨。
风儿看见廊下那一滩鲜血。
不免为两个人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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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玄熠刚回到御书房,宋敏辰就匆匆的跑了来
“玄熠。”
声音急促,也没注意到书房内的一众的宫女太监,竟然直呼了皇帝的名姓。
南宫玄熠眉心紧皱,却是一挥手将房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
“怎么了?”
“借我些士兵。”
“你要干什么?”
宋敏辰一脸的急躁
“红醉不见了。”
南宫玄熠想了想,拿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玉佩,交给了宋敏辰
“拿着这玉佩,去找沈承望。”
宋敏辰拿过玉佩,刚要离开,却转了回来
“玄熠,你身上怎么有血迹?”
南宫玄熠一笑,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反手一看确实有点点的血迹。
“赶紧去,我这不碍事。”
宋敏辰离开后,南宫玄熠苦笑着命人去准备洗浴。
没叫人伺候,自己脱下外袍,看着明黄的龙纹上斑驳的血迹,再想到连梓昔。
心头一阵苦闷。
出来后,赵霖立刻奉上了一瓶子药丸
“什么?”
“刚刚风儿姑娘送来的。”
南宫玄熠拿过,倒出来吃了两粒
赵霖却还是跟在南宫玄熠身后
“还有事?”
赵霖低声回答
“回皇上,桌上有夏翎姑娘刚刚送来的参汤,您……”
南宫玄熠眸光看向桌面,一阵烦躁
“朕知道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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