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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钢琴考级

白芷柔来到了家中已经天全部黑了下来了,宋寒凌见白芷柔回来了说:“芷柔,你都去了哪里了?”

白芷梅说:“是那个扑克脸请芷柔出去了吧。”

“什么?扑克脸?”宋寒凌表示不懂。

“是黄老师,他请我去了海边走一走。”白芷柔说。

宋寒凌听说是黄老师请白芷柔去海边走走,有些奇怪,不过关于白芷柔的专业老师,宋寒凌是不知道的,报到的时候是直接带着女儿去了校长办公室,至于什么什么老师的,她是一点儿都不清楚。白芷柔看了看没有见到白语城说:“妈,爸呢?还没回来吗?”

“那个陆老板的老婆又在你爸的公司里找麻烦了,他去处理那边儿的事情去了。”

陆老板的老婆就是夏明艳,这天白天都还有阳光照耀,到了晚上天气转凉了。陆老板因为觉得夏明艳老是惹是生非,又加上夏明艳阻碍陆老板爱别的女人,于是她总是被陆老板抛弃,这天晚上夏明艳就订了一家豪华套房住下了。“夫人,你又和老板吵架了。”

夏明艳横了张管家一眼说:“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张管家吓坏了,这得说了一声“是”就没了。夏明艳抽着烟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特别窝火,那就是在公司里,白语城和陆老板在谈生意,而夏明艳却桀骜不驯反倒把白语城给说了一通,转着弯来骂陆老板,陆老板非常的生气,然后一下子给她一个耳光。她非常生气地走了,夏明艳窝火得要死,突然听到了门声,对女佣说:“不许开!”

“宝贝儿,开开门儿咯。”发现还有开,陆老板自己用钥匙把门打开了,然后在夏明艳身边坐了下来,夏明艳横了一眼陆老板说:“你倒是好啊,当着别人居然扇了我一个耳光!我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嘛,演戏是要演得真实一点儿了,不然那个姓白的老头怎么会放过我啊?”陆老板连哄带骗把夏明艳给说服了,而且脸上浮出特别亲昵的表情,让夏明艳招架不住。

白语城回到了白家,白芷梅对白语城说:“爸,你可回来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啊?那个陆老板的老婆到底是谁居然还能去惹事?”

白语城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陆老板的那个老婆真心不好惹,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感觉应该是陆老板不去陪她,她就恼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白语城公司里的事情,三姐妹都是管不了,白芷凌说:“她叫什么名字?”

“夏明艳,她呀,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表面上可能是希望陆老板陪她,其实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顿时屋子里的三个姐妹都沉默了,于是各自都睡觉去了,只有留下白语城在那里想心事。

陆家企业与白云企业集团是势不两立的两个公司,当晚只不过白云企业突然有一笔资金想要与陆家企业合作,陆老板本来就无心想与白家企业合作,却又不好拒绝,结果请夏明艳上演一幕什么一定要请陆老板回去陪她的那个好戏,陆老板拒绝,夏明艳苦苦纠缠,陆老板勃然大怒,谁知道他还真扇夏明艳的耳光,夏明艳恼怒了,回到房里,这才陆老板回了一句:“下次再说吧!”然后回去了。陆老板以为这样白语城就看不出来,其实白语城早就知道了。

这又是新的一天,当黄榆槽来到了白家的时候,白芷凌和白芷梅还在大睡着懒觉,只有白芷柔已经起来在客厅里招待着宁一萱。黄榆槽笑了笑说:“一萱,你来得可真早啊!”然后又对白芷柔说:“白芷柔,今天是你们的四手联弹,等到四手联弹完了以后,就可以下课了,对了,你们考级的钢琴曲可要记着练习,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冲刺了。”

“嗯,当然。”

宋寒凌走了过来,白芷柔对宋寒凌说:“妈,今天外面太热了,所以我要老师改在了在家里为我上课,您不会介意吧?”

“当然。”宋寒凌笑了笑,可是宋寒凌心里有些小疙瘩,然后想了想白芷柔刚才那话,听得有些别扭。感觉他们两个未免也太不寻常,然后打量了一下这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也不像是坏人。不过他看起来家庭经济并不怎么好,不过这个只是其次,只要人品好就行。对于宋寒凌而言,黄榆槽只是笑了笑说:“阿姨。”

宋寒凌笑了笑表示回应,接着白芷柔带着宁一萱和黄榆槽一起上楼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楼上传来了一首非常美妙的四手联弹的钢琴曲,叫《白天鹅》的。听上去感觉就像一个人在弹,好顺畅,宋寒凌只是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黄榆槽在房间里认真地听着这两个人弹,宁一萱总是套不上,“慢着,白芷柔、宁一萱你们谁弹错了,你们再弹一遍看一看。”于是两个人又开始弹着,“好了,芷柔你先下来,宁一萱弹一弹。”宁一萱弹着,每次自己一个人弹的时候特别的紧张。

“嗨!宁一萱啊宁一萱,你干嘛那么紧张做什么呢?”因为宁一萱已经弹得乱七八糟了。“重来!”弹了一会儿“重来!”又弹了一会儿“重来!”于是宁一萱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总算把整首曲子弹了下来了,“好了!”然后又对白芷柔说:“芷柔,你去弹一弹看一看。”宁一萱满以为白芷柔不要弹了的,可是她还是要弹,因为她的钢琴这么像流水一样的,完全特别的完美,没想到她也要像宁一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弹。等到两个人一起弹的时候,宁一萱有些佩服黄榆槽的耐心,终于弹过了,两个人都深呼吸了一口。

黄榆槽说:“好了,今天课就这样吧,明天上课的话,就是模拟,模拟你们的考级曲目。一周一次模拟,要记着,然后就是去考级去了。”

天啦!这样的魔鬼训练不过也难,宁一萱表示感叹,只有白芷柔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经过了无数日日夜夜刻苦训练,弹过了一遍又一遍的钢琴,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又经过了无数次模拟,于是来到了厦门市钢琴会所,进行全国考级。所有的考级生都是一级一级地进去的,从第一级一直到第十级,总是不断地有人在考,宁一萱考完了后出来。白芷柔对宁一萱笑着说:“一萱,怎么样?”

宁一萱说:“我好紧张啊!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错了没有。”突然宁一萱看到黄榆槽来了,黄榆槽看了看白芷柔说:“芷柔,你应该还没有考吧?”老师不必要去送考的,可是——可是这个黄榆槽就是一个奇葩,宁一萱非常清楚地听到黄榆槽叫白芷柔为“芷柔”,于是两只眼睛惊得像两个铜铃一样,但是又不敢说。白芷柔笑了笑说:“还没有,我想还要到最后面一场。”

黄榆槽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可能要到下午去了,芷柔,你很有天赋,所以你要加油!”

白芷柔说:“嗯,知道的,黄老师。”

黄榆槽说:“我们先去吃个午饭吧。”

白芷柔拉着宁一萱一起去了,宁一萱丝毫没有准备就这样被白芷柔拉了过去。

来到了一个小餐馆里,宁一萱一直都看着黄榆槽使劲儿地跟白芷柔说话,黄榆槽根本就是对宁一萱表示无视,她这个电灯泡在那里感觉多不爽。黄榆槽对白芷柔说:“芷柔,因为——因为我没有什么钱,所以只能带你到这种地方吃,你不会介意吧?”

白芷柔没想到黄榆槽其实还有一些小孩子气的味道,白芷柔只是笑了笑说:“不会介意啊,我觉得其实偶尔换一换也不错啊。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我感觉挺好的。”黄榆槽没想到白芷柔这么容易满足。

宁一萱吃完了以后怯怯地对黄榆槽说:“呃。。。。。。黄老师,我已经考完了,不如我先回去了?”

黄榆槽笑了笑说:“可以呀。”

然后宁一萱一溜烟儿地跑走了,白芷柔也不再说什么。黄榆槽开始打量起白芷柔,今天她特别的美,蓝色上衣配着白色长裙,永远都是那白色的发夹,显得好清新,好舒服,好美丽。

等到下午的时候,黄榆槽陪着白芷柔一起来到了考级会所,面对着众多的评委,她却一点儿都不紧张,黄榆槽不停地为白芷柔打气。白芷柔于是坐在了琴凳上,就像老师以前说的,只能坐三分之一,然后双手搭在键盘上做好一切准备工作。“B大调音阶。”评委老师说。白芷柔用十级最标准的速度把音阶弹了一遍,从头到尾就像流水一般,又干净又流畅,完全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B大调琶音。”又是一阵如流水一般,没有一点错误“升g小调音阶。”和前面一样都是那么的流畅,非常的舒服,“升g小调琶音。”整个听上去好舒服,音阶、琶音过了后,就是两个自选曲目。白芷柔从练习曲一直弹到了乐曲,整曲弹下来非常的流畅。等到白芷柔出来了以后,黄榆槽依旧在外面等着,白芷柔对黄榆槽说:“黄老师,外面那么热,你也不进来坐一坐。”

“怎么样?”

白芷柔笑了笑说:“还行吧。”白芷柔看了看黄榆槽,黄榆槽也看了看白芷柔,白芷柔羞红了脸,眼睛垂了下来。

“喂,程辰,我告诉你呀,白芷柔恋爱了,你知道是谁吗?是黄老师,今天是考级的日子,早知道应该叫你来了。省得我像个电灯泡一样的在那里杵着,多尴尬!”宁一萱因为自己做了电灯泡感觉特别憋屈得慌,所以来到了外面把电话打给了程辰。

“什么?黄老师?不过也不觉得稀奇,现在是21世纪,谁说不能师生恋啊!”

“哎呀,总之请你来就对了。嗨!害得我好窘!”

程辰笑了笑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街上了,我准备回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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