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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良辰美景(2)

俞莺巧见他死缠烂打,却又没有十足理由拒绝,正烦恼时,肖让挑帘走了出来。一见符云昌,他立刻又皱了眉头,微微侧开头,沉重地叹道:“也不知道换件衣裳……”

“哎,你这娘娘腔说什么呢!”符云昌一看见肖让就有气,语气更凶狠了一些。

“要跟着是无妨,只是你们这样的打扮太煞风景,教我如何忍得下去?”肖让道。

“关你什么事啊!又没硬让你看!”符云昌策马上前几步,大有要动手的架势。俞莺巧一见,立刻取了兵器,护在了肖让身前。这番举动,让符云昌弱了气势,一时噎住了声音。

肖让见状,笑道:“这趟镖是我托的,若不关我的事,又关谁的事呢?其实要跟着也无妨,路上闷得慌,大家做个伴也好。只不过,我有点小小要求,还望诸位答应为好。”

符云昌听他这么说,稍微缓和了口气,道:“什么要求,你说说看。”

“你们所有人,立刻沐浴更衣,修面理发。”肖让道。

“什么?”符云昌又是震惊,又是气恼,他身后的手下更是起了一阵骚动。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走远些吧。你们这副尊容,看上一会儿也罢,看久了我真怕自己会瞎。唉,好走不送!”肖让说罢,转身就要回车厢。

“慢着!多大点事!我照做!”符云昌道。

肖让生了欣喜:“那敢情好。衣饰就由我来选吧,你们这般的粗人,若由你们去,只怕也穿不出什么好看的。”

“你……”符云昌咬牙切齿,却见俞莺巧轻轻笑了笑,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用了十分的男儿气概,道,“听你的!”

一听符云昌答应了下来,他身后的手下们却都露了苦色,众人交头接耳了片刻,借口说山寨无人看顾,便作鸟兽散了。于是,大道上只剩下符云昌一人,他满脸尴尬,策马而立,久久沉默。

肖让见状,皱眉叹气:“唉,朽木不得雕也。看来还是寨主你有几分上进之心,此地不便,待到镇上再梳洗吧。”说罢,回了车厢。

众人随即启程,符云昌策马跟随在侧,一路平顺,正巧赶在日落之前进了城。俞莺巧领着车马到了相熟的客栈,掌柜的一时没认出她来,又忙着手头的事,没招呼。跟在俞莺巧身后的符云昌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狠狠道:“做不做生意!”

掌柜的吓了一跳,这才认出了来人,忙不迭道歉:“哟,是俞镖头,这手头算着账没瞧见您,包涵包涵!您这是要住店?”

俞莺巧点点头:“不知掌柜的这里有没有独院的房间?”

“独院?”掌柜的一脸惊讶,“我这儿小本经营,哪有那种房间。”

“那掌柜可知道这城里何处有这样的客栈?”俞莺巧问。

掌柜低了头,仔细思索起来。

“不仅要独院,还要有浴池,房间整洁干净,菜品精致可口,若席间还有丝竹相伴,就最好不过。”

能说出这番话来的,除了肖让,不做第二人想。

俞莺巧转头,果见肖让踱步走了进来。大约是嫌地上尘土太多,他的步态有些奇怪,时不时地皱起眉头来。他叹着气走到柜台前:“这还算是城里客栈么?还不如那小集上的。人来人往的,好歹多扫扫地……”

掌柜听到这番话,整张笑脸都僵住了。

俞莺巧忙打断肖让,转了话题道:“掌柜的,方才说的,您可知道有合适的?”

掌柜一时也答不上来,倒是小二端着菜路过,嘲讽一句:“这么多鬼要求,去翠红楼吧。”

俞莺巧一听这翠红楼三字,脸色都变了。符云昌一见她这般表情,立刻揪住了店小二,恶狠狠地道:“你说什么呢!找死是吧!”

小二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慌忙道:“我……我又没说错,翠红楼嘛,那里头要什么有什么,还有许多漂亮姑娘。只要有钱就行。”

肖让一听,凑了上来:“不知这翠红楼怎么走?”

“公子……”俞莺巧这才开了口,“翠红楼是烟花之地。”

此话一出,符云昌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揍那小二:“让你胡说八道!老子是那种人吗!”

眼看他的拳头就要砸下来,小二怕得闭上了眼。倒是肖让出了手,一把握住了符云昌的手腕:“先别打,他还没答我呢。”

小二怯怯地睁开眼,颤抖着道:“公……公子饶命,您出了门左拐,直走不远,看到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就是了……别打我……”

“哦。巧儿,我们走。”肖让道。

俞莺巧愕然,“公子当真?!”

“有何不可?”肖让笑着。

“可那翠红楼……”俞莺巧满心尴尬。

“即便是烟花之地,我只吃饭留宿,不做其他,也没什么吧?”肖让说着,背起双手,满面欢愉地走了出去。

俞莺巧也无他法,只得跟了上去。

店小二看着这般发展,怯怯对符云昌道:“大爷……能放开我了不?”

符云昌这才反应过来,皱眉扔下那小二,快步追了上去。

……

果真如小二所言,出门走了没多远,就见一栋绣楼,结着五色彩锦,挂着大红灯笼。一块镶金的匾额高挂,书着“翠红楼”三字。

见有客人来,那徐娘半老、花枝招展的鸨儿迎了出来,笑道:“哎哟,客官快里边请。这是头一次来?哟,还带丫鬟哪?这是担心我们这儿的姑娘伺候不好么?”

这“丫鬟”自然是指俞莺巧了,她满面窘色,正待解释,身旁的符云昌又先开了口:“你才丫鬟呢!再胡说八道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哎哟,大爷好有男子气概。”鸨儿赔着笑,“是奴家不对,待会儿奴家亲自给你们斟酒赔罪。”

符云昌和俞莺巧正不自在,肖让却愉悦地走了进去,细细打量了大厅一番。地上,厚厚的织锦地毯,行走之间,如踏云端。刚刚入夜,厅内烛火初燃,银红纱罩,让那灯火朦胧靡丽。着眼之处,只见珠帘曳动,纱帐轻摇,掩着女子绰约身影,若隐若现。

肖让站定,轻轻吸了口气,笑道:“苏合香。”

鸨儿听得这话,走上来,笑道:“看来公子是懂香之人哪。本来我这儿是熏沉香的,可现是春末时节,就换了苏合,祛祛湿寒。公子也别站着了,待奴家叫出姑娘们来,备上酒菜,咱们坐着好好聊聊。”

“不忙。”肖让道,“你这儿有独院的房间吧?”

“有。兰馨、竹翠、菊隐、梅香,都是雅静院子,公子喜欢哪个?”鸨儿笑道。

“梅香吧。”

“那酒菜就送院里去?”

“不忙,先备热水沐浴。”

“好好好,您稍等。姑娘们,快带客人去梅香院,备上热水,好好伺候。”鸨儿转身,笑着说道。

肖让满心欢喜,正要跟着走,又见符云昌站在后头,满脸木然。他扬眉笑道:“寨主没忘了方才的约定吧?”

符云昌一听,硬着头皮道:“不就是沐浴更衣嘛!”他说着,随肖让一同去了。

俞莺巧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般发展,纵然她久经江湖,又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她手下的镖师们也尴尬,要说平时自己喝个花酒也就罢了,如今当着大小姐的面,如何能造次。一时间,众人都局促着,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鸨儿有经验,看他们这般神色,另辟了一个朴素小院给他们。镖师们乐得脱身,赶着去了。

俞莺巧随着镖师们停妥车马,又嘱咐他们小心戒守,磨蹭了半日,也不得不往梅香院去。一路上她也不敢多看多听,只低着头快步而行,待到了院里,还未进门,就听屋内女子娇笑,此起彼伏。

她一时尴尬,站在门口也不知该不该进去。就在这时,房门一下子被拉了开来,符云昌直直冲了出来。一见她站在门口,他吓停了步子,愣在了原地。只见他半裸着身子,肌肤上还沾着水珠。面上的胡须已然修过,原本胡乱盘着的头发也放下了来,经水一洗,柔柔披在肩头。这番模样,与先前判若两人。不过稍加整理,便显出了清朗眉宇,生生年轻了好几岁,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

俞莺巧见他有些惊慌失措,好意问道:“怎么了?”

符云昌一下子红了脸,指着里头说:“那家伙有病啊!你怎么遇上这种人的?”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俞莺巧的手,“我们赶紧走!”

还未等他迈步,肖让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道:“符寨主,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说话之间,肖让慢慢走到了门口,轻倚上门框。他穿着一件玉色单衣,襟口微微敞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俞莺巧有些讶然。他身姿颀长,又是优雅做派,总让人觉得清瘦,但如今看来,却是肌骨匀称。想来终究是练武之人,哪里能那么单薄。

“你只说要沐浴更衣吧?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要修眉毛啊?”符云昌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发着颤,倒有几分可怜。

“我还说了修面啊。”肖让不依不饶,“你看,我才修了一边,不是好看了许多嘛。你们说呢?”他回头,问了一声。

只见数名女子走了出来,也都聚在门口,掩嘴娇笑。

“笑什么啊你们!找打啊!”符云昌狠狠威胁,却无人怕他。姑娘们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开心。

这下,连俞莺巧也想笑了。这四公子挑剔女子扮相也就罢了,他竟然连男人也不放过啊。符云昌好歹是堂堂山贼寨主,这番模样要是被人看了去,以后还如何在绿林立足?她正想着要不要替他解个围,却听肖让又道:“好啦,你就别闹别扭啦。你也看看你自己,当着巧儿的面,衣衫不整的。这般不修边幅,难怪人家看不上你。”

俞莺巧心里一颤,又生了尴尬,急忙道:“公子别开这样的玩笑。”

肖让勾着唇角,含笑答应一声:“好。”他又看看符云昌,道,“就算不是为了博姑娘欢心,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该这样。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还不快进来把衣服穿上。”

符云昌满心不情愿,却又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他嘟哝着抱怨几句,不甘地走了回去。他还未到门口,那一群姑娘就迎了上来,嬉笑着搀起他的手臂,把他往屋里拉。

肖让噙着笑意,看着他被拉进去,又回头看着俞莺巧,道:“先前是我武断了,这山贼打理一下,也不是完全不能看。我再替你试试他的真心,看能不能嫁。放心吧。”

他说完,转身回屋,更轻轻带上了房门。

俞莺巧怔怔站在门外,心中感触良多,却又偏偏说不上来……

众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待沐浴完毕,月已高升。兴许是生意清淡,鸨儿亲自领着舞姬乐师,到梅香院中摆下了宴席。一时间,丝竹齐响,美人翩舞,好一番风流。

席间鸨儿笑吟吟地吩咐姑娘们斟酒劝菜,但似乎只有肖让一人消受。从沐浴更衣之后,符云昌就压低了头,一副萎靡不振之态。如今的他,青玉簪子绾起了发髻,身上牙色春衫,外披了一件鸦青袍子,整洁素雅,全然像个读书人家的公子。

察觉到俞莺巧的视线,符云昌越发窘迫,他欲言又止,越发把头埋了下去。

俞莺巧见状,关切地问道:“符寨主,你还好吧?”

符云昌依旧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一旁的鸨儿见状,斟了杯酒过来,笑道:“哟,这位公子第一次来吧,怎么比姑娘家还怕羞呢?快来喝一杯壮壮胆子!”

符云昌一听,怒而起身,道:“老子怕个屁!”

“哎哟,是奴家说错话了。这杯酒就当是给公子赔不是。”

符云昌看了一眼鸨儿递上的酒杯,不屑地哼了一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他抹抹嘴唇,皱眉道:“一点酒味都没有,兑水了吧。”

鸨儿一阵尴尬,又有些好笑,正要解释时,却听肖让悠然开口,道:“这‘素心白’,以蜡梅入酒,清香醇冽。置于瓷瓮,储在井下,假以时日,其香愈浓,而味愈柔,饮之回甘。这般口感,大约是五年陈了吧。”

鸨儿听罢,喜上眉梢,“公子好品位!正是五年陈的‘素心白’!”她略带骄傲,道,“这酒乃是白家酒坊所酿,一年只出十坛。我与白老爷交好,每年都得一坛。这五年陈酿可是难得,我看公子是个知己,果然不差。”

“多谢。”肖让含着笑,轻抿杯中酒水,合眸细品。

“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还不如寻常烧酒够劲儿。”符云昌不屑。

“可别小看了这酒,味道虽柔和,烈性可不打折。终究是傲雪寒梅,风骨凛然啊。”肖让道。

“我就不信了!”符云昌言罢,一把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俞莺巧在旁边相劝,却已来不及。肖让长叹道:“唉,暴殄天物……还糟蹋了衣裳……”

符云昌喝完一壶,一抹嘴,道:“哼!跟水似的!没意思!”

肖让笑叹,道:“才一壶而已,话别说早了。”

“好歹我是一壶,像你这样拿这个小杯子碰碰嘴唇,也不知喝没喝!”符云昌不甘示弱。

“我可不像你那么不讲究。”肖让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吃起菜来。

符云昌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身子却突然一晃,竟有些站不稳。他蹙眉,微微甩了甩头,道:“怎么会……”

“都说了烈性啊。”肖让带着些许怜悯看着他,“一路而来,腹内空空。方才热水沐浴,催动气血。你这样豪饮,又如此激动,酒力自然发作得快。”

“你……”符云昌还想说话,脑袋却一阵沉似一阵。不消片刻,便软软地往下倒。

俞莺巧忙将他拦腰抱住,道:“我送他回房。”

“好。”肖让答应着,满目都是笑意,“对了,巧儿,都说酒后吐真言,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问问。”

俞莺巧也没答话,扶着符云昌转身离开。她将他送回了房间,替他脱了鞋袜外袍,扶他安稳地在床上躺下,又仔细替他盖好了被子。他睡得很沉,始终没有醒过。俞莺巧也无他想,做完这些便退出了门外。

“哎,这么快就出来了?”肖让的声音不期然地在背后响起。

俞莺巧笑了笑,道:“公子这么快就离席了?”

肖让手里拿着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笑道:“酒也喝了,菜也吃了,那歌舞丝竹不过平平,何必多留。倒是你这里有趣,我特地来看看。”

“公子别拿我取笑了。”俞莺巧垂眸,语气温和。

“不是取笑啊,我可是认真得很。”肖让道,“都说酒品好的人,人品也差不到哪里去。他虽是山贼,若能改邪归正,想来也有一番作为。”

俞莺巧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默然。

肖让噙着笑意,继续道:“你先前说他要去比武招亲上捣乱,我看着倒不像。他一路追来,只怕是真的担心你。”

“公子误会了。”未免再生枝节,俞莺巧便将当日羊角寨劫镖一事去繁就简地说了说,又提了那帖子的内容,无论怎么看,都是羞辱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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