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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起因(3)

出来后,看到杜娟娟还在哭,小孙几乎已经用完了安慰的词汇。

高毅来到客厅沙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很悠然地连珠炮般地接连问出三个问题:“你在躲避谁?谁在威胁你?你和孟蝶一起隐藏了什么秘密?”

杜娟娟先是一怔,然后忽然号啕大哭:“你说什么?!孟蝶都死了,你还这样说!”

高毅说:“别装了。简直是浪费时间。你再拖延隐瞒,恐怕我们也救不了你。”

小孙夹在两人之间,十分惊讶,十二分茫然。

“你是怎么发现的?”杜娟娟脸上的悲伤忽然消失殆尽,重又露出冷漠。

小孙一看,后悔自己刚才还掏心掏肺地安慰她,上当受骗引起的愤怒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去表演川剧变脸。

高毅指了指字纸篓:“还有你卧室里的行李箱。”原来,高毅进来后就发现,杜娟娟是用纸巾擦泪的人,字纸篓里只有她扔进的一张纸巾,烟灰缸是018空的,她卧室和卫生间的字纸篓也是空的。杜娟娟关机收拾行李,就是在准备逃跑,刚才老不来开门,就是为了把脸弄花,造成哭泣的假象。

杜娟娟低下头来,低声说:“你一说孟蝶被人砍了头,我就知道凶手是谁。”

据杜娟娟交代,大约在一年前,酒吧里来了一个姓关的老板,搞不清楚是做什么生意的,却大把地花钱,特别捧好孟蝶。

杜娟娟认为,命运对待戏子和商人,永远只会有一个版本。不久,孟蝶成了关老板的情人。

关老板身边有个跟班,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却和普通的年轻人不一样,不咋呼,不活泼,除了偶尔为关老板点烟以外,杜娟娟就没有见他干过其他事。

说到这里,杜娟娟用非常神秘的嗓音说,她发现这个关老板有点怕这个小跟班。因为,在小跟班为他点烟的时候,他的眼神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杜娟娟认为她不会看错,特别是鉴别男人,她从未出过错。

然而,有一天晚上,她唱完歌到酒吧外透气的时候,看到了精彩而奇怪的一幕。当时,她来到门外的阴影中。那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隐蔽性极高,可以一边吸烟一边看门外小巷里的各种动静。

那天晚上,她看见了两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中打斗。

好看!杜娟娟软绵绵的身子斜靠着墙,曲起右腿抵住墙壁,仅用左腿站立。她右手夹烟,左臂弯过来支撑住右手,以一种很逍遥的姿态打算先免费观赏一会儿,等到看着要出人命了再报警也不迟。

看了几个回合后,杜娟娟辨别出其中一个人是关老板的小跟班。她没想到,一向闷声不响的小跟班,打起架来,出手也够狠的。

另一个,在被小跟班一脚踢到路灯下的时候,杜娟娟看到了他的脸。

“我以为那人是从地狱里来的。”这是杜娟娟的原话。

原来,那人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和嘴唇。皮肤上像老树皮一样满是疤痕皱褶。

那个怪模样的人在爬起来的一刻,也看到了杜娟娟。不过,他忙于对付小跟班,就没有理会她。

后来,小跟班被怪人连续几个勾拳打晕在地。

好戏看到这里,杜娟娟认为是离开的时候了。她刚转身,肩膀就被人按住。她侧过脸,看到那只按住她的手,没有指甲,几根手指肉乎乎的,皮肤也像松树皮一样,布满曲折交错的疤痕。那人用一种漏风的沙哑嗓音低声说:“你就当没看见我。否则,我杀了你。”

杜娟娟浑身僵在那里,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脖子松动起来,连连点头。

那只手见她恐惧了,便像一阵轻烟似的,从她的肩膀上消失了。

自始至终,杜娟娟都没有回头。她害怕极了。

小跟班是在酒吧打烊的时候才从昏迷中醒来的。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酒吧,在关老板耳边说了几句,关老板脸色大变,起身就走。

那个晚上,就是孟蝶失踪的晚上。

“那么,你现在之所以要逃,是不是害怕这个怪模样的人来找你?”小孙问杜娟娟。

杜娟娟摇了摇头。

“因为,孟蝶失踪的那天晚上,除了见到那场打斗之外,你还见到了其他不该见到的东西。”高毅替杜娟娟回答。

杜娟娟点头。她觉得这个警察真是神了,能看穿人的大脑,什么都别想瞒过他。杜娟娟好奇地问高毅是怎么知道的。

“你曾说孟蝶有吸毒史,常常会消失一段时间。以前她失踪,你都没有报警,但这次你却报了警。这说明,这一次与以往不一样。”

杜娟娟若有所悟般地垂下了眼睛。

“那天晚上你究竟看见了什么?”小孙追问。

“其实,我睡觉从来不用耳塞。那天半夜,我听到了一些动静,是门响的声音。我悄悄从门缝里一看,看见一个躬腰驼背的黑影。我吓死了,再不敢看。后来,我听见大门被关上了,直到确认外面没人了,才跑出去。我冲进孟蝶的卧室,她已不见踪影。我不敢立刻报警,怕引火烧身。等了一天后,才去的警局。”

“你后来联系过这个关老板吗?”高毅问。

“联系过。不过,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没有他的其他联系方式。”

高毅想了想,拿出自己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杜娟娟看:“这个人是关老板吗?”

杜娟娟一看,食指不停戳点照片,连连点头:“就是他!就是他!”

小孙凑过来看,照片上的头像正是死去的楚尚岩!

案件似乎有了进展,却又更加扑朔迷离。

给高毅打完电话,吕鸿悲伤地回到冰冷的地下室。此时,吕鸿忽然发现位于地下一层的解剖室和当年她工作过的李家坡墓地竟有几分相像,都一样的静如井底,寒如窖窟。

这些年,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实习生到法医界中的佼佼者,她经历了无数外人无法想象的案件,有过荣耀,也有过耻辱。而这李家坡侏儒案,却是她印象最深的隐痛和暗疮。

她呆望着楚尚岩的无头尸身,试图从中找出和侏儒案有关的线索来。

当时的一幕幕场景,如同一张张旧照片,从尸身上方的半空中纷纷落下。

她不但想起了马宇弈,还想起了另一个参与此案侦破的女人——陆冰月。

另外,她想起了一句话:剖尸者成尸。

墓地总和黑夜分不开,这两者,说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宿命。在即将成为公共墓地的荒山坡上,透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光亮。这微弱的光,就是从地下秘密墓室漏出的。

墓室中,吕鸿就地展开工作。临时搭建的工作台边上,放着一个支架,一盏明亮的应急灯悬挂在支架上。灯光本是无比明亮,但是,在逃出洞穴的路途中,光线被隐藏在这里的秘密层层剥削,抵达洞口时,就如从外面能看到的那般微弱了。

地下密室通风很差,已经打开的几个石盒里不断散发出浓郁的腐臭。

吕鸿不断地跑到外面吐了好几次,每次吐完,用矿泉水漱漱嘴又钻进来接着干。三番五次之后,为了避免被外面执勤的警员耻笑,到了再想吐时,她就尽量去想一些美好的图景,比如碧海蓝天之类的,把呕吐的欲望一次次强压下去。

吕鸿的身躯被无数厚沉的石头盒子包围着,看上去十分单薄。她为这些人的身世感到好奇,为他们的死亡感到好奇。还有外面保险箱里的那具女尸,她为什么会被锁在保险箱里,为什么会被单独埋在外面?她和这里面的死去的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马宇弈在天黑前就离开了。走时他像一匹不断反刍的牛一样,嘴里嚼着一根坟地里随便拔起的野草,说进城去查查有没有什么侏儒小提琴手失踪,并保证很快回来,叫吕鸿不要害怕。吕鸿不理他,转身进了密室。

吕鸿现在已经是打开第四个石头盒子了。这些盒子表面都没有刻上花纹或者文字,只是天然的白色石头。这四个人之间唯一有联系的线索是他们的衣着,很统一的,不分男女,都是黑色绸缎衣裤,式样古怪,像没有腰带的明代戏袍。他们为何会死?这个密室是如何形成的?凶手是谁?凶手是怎样找到这个地方的?难道是凶手自己修建的?密室大概有六十多个平方米,周围又都用石头砌起了墙面,手艺娴熟,石头和石头之间严丝合缝,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这样大的工程。若是多人一起干,也不会不弄出动静,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四周特别安静,连一贯用来醒神的蛙鸣狗吠都没有,只听得见一种催眠式的昆虫叫声——蟋蟀叫。这是吕鸿第一次独立操作,被古怪离奇的侏儒尸体包围着,又在坟山后的密室中,胆子再大也免不了会开始胡思乱想,以前在大学里看的鬼片场景在脑海中纷至沓来。再说,自然界还存在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你不得不敬畏。

现在打开的是第五个石盒了。吕鸿轻轻抱出尸体,是一具女尸。令吕鸿更为惊讶的是,这具女尸的穿着与其他人全然不同。保险柜里的女尸身上穿的现代款式的衣服;其他尸体身上穿着同一式样的黑色古怪服装;而这一具,却穿着清代旗袍。

吕鸿轻轻剥下旗袍,看到女尸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银项圈。银项圈上有一把银锁,锁上写着:进入墓穴者死。

吕鸿轻轻从女尸身上取下项圈。紧接着,她在风中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哭号,女鬼哭泣似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背后停住,低低哽咽抽泣。

吕鸿的脸一会p槠笋幋儿红一会儿白,转过身一个巴掌,把那“冤鬼”打得原地转了一圈。

“我就知道是你。”吕鸿说。

马宇弈摸着脸上山梁般的指印,十分负气地说:“你真开不起玩笑。”

与此同时,马宇弈身后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挺尖,让人真真地感到毛骨悚然。

“好笑,真好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被打。”随着笑声和说话声,黑暗中走出一个短发女孩,身穿干练的登山服,斜挎一个比她还大的挎包,笑得不行,只好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一会儿指指马宇弈,一会儿指指吕鸿,“你们俩,可谓荒山古墓派。”

马宇弈尴尬地笑了两声,给吕鸿介绍说:“这是陆冰月,考古专家。”然后摸摸脸,对陆冰月说:“这是吕鸿,法医兼墓地搏击高手。”

“考古专家?”吕鸿很奇怪。

陆冰月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对吕鸿说:“我听说过你。”

“哦?”

“幼儿园的……”陆冰月还没说完,看吕鸿脸色不对,就住了嘴,换了一个口气说,“这么寂静,让人害怕得发毛,开个玩笑嘛。”

吕鸿从嘴边挤出一个笑容,算是缓和,但是这个陆冰月,并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她觉得这名考古专家太年轻,太浮躁,太……还有这位马警官,也是一丘之貉。想到自己参与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和这两个“活宝”合作,吕鸿觉得前景渺茫。

吕鸿轻声叹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里自认倒霉,仍把精力放回到解剖上,希望有所突破。谁知道,马宇弈不知好歹地凑了上来,问她进展如何。吕鸿把手里的工具一放,口气冷淡地说:“从解剖情况来看,包括保险柜里的女尸,他们都是中毒而死的。而且他们衣着十分古怪,很像是一个团体。”

“毒死的?”

“对。不单是剧毒,而且还是用很老旧的方式。”吕鸿指了指面前一个头颅的牙齿。

“把毒物藏在牙齿中,咬碎身亡。这是谋杀还是自杀?”马宇弈的眼睛睁大了。

“取决于他们是自愿咬碎的,还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咬碎的。你说会不会是邪教的集体自杀?日本就有这样的情况。而且,死者都是侏儒,很明显就是一个侏儒组织。他们藏有剧毒的牙齿都很特殊。毒物是藏在一颗特别打造的金牙中。”吕鸿说着,忽然不见了那位考古专家。她抬头四望,看见密室天棚上趴着一个黑黢黢的怪物,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陆冰月已经爬到了顶棚,像猴子一样倒吊在正中间,又看,又摸,又拍照。

“她习惯徒手攀援。”马宇弈抬头看看,表情很是欣赏,迅疾低下头,直视吕鸿的眼睛,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没说。”

“什么?”

“死亡时间,这些人的死亡时间。”

“你今早那么聪明,连那个女人喜欢吃寿司都能判断出来,那么你倒是说说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死去的呢?”

马宇弈挠挠头笑笑,心想这个女法医毕竟是新手,还没习惯警察之间这种开玩笑的方式,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她还没有达成警察间特有的默契和信任。不过,如果她将来也是这么多心,那么她的心理生活将会比其他法医都黑暗压抑。

“你说啊?”吕鸿看马宇弈走神了,只好又提醒一句。

“啊,我说,我全都交代。老实交代,坦白从宽。”马宇弈这么说的时候,他们头顶上方又传来陆冰月尖细的笑声,弄得吕鸿很不自在。马宇弈却对陆冰月的笑声很适应,围着工作台上正在被解剖的尸体看了看,说:“这些尸体,包括保险柜里的女尸,他们的腐烂情况基本上很相似,难道他们是同时死亡的?”

吕鸿点点头:“真正的集体死亡。具体时间是一个半月前。你呢?你了解到了什么情况?”

马宇弈说:“这片山坡属于附近一个叫李家村的村民。山坡上石头多,不适合耕种,所以坡地一直荒芜着,偶尔放放羊。当这边公墓一提出收购,李家村的村民就同意了。我问过他们,他们从未听说这里有这样一间密室,也从没见过有矮小的人在四周出现过。”

“所以,这个密室以及这些侏儒都是从天而降?”吕鸿问。

正说着,一个黑影应声而降,悬浮在吕鸿工作台上的尸体的上方,还一晃一晃。摇晃的身影时而挡住灯光,把墓室里弄得诡异的忽明忽暗。

又是陆冰月,腰上系着保险绳,像个大蜘蛛吊在马宇弈和吕鸿面前。

吕鸿不经意地看见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疤痕,像一条小蚯蚓,从耳后斜斜地拉伸到脖子正中。吕鸿心里一颤,这个女孩曾经经历过什么?

吊在半空的陆冰月,很敏感地注意到吕鸿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疤,在半空翻个跟斗,十分轻巧地站在了地上,嗖的一下,从顶棚收回了腰上的保险绳。吕鸿看了她故意显摆的连贯动作,几乎绝望,我这是进了马戏团了。

陆冰月一边收拾相机一边说:“这个密室是在一百多年前修建的。”

“也算是个古墓啰!”马宇弈瞪大了眼睛,放射出的光芒足以让旁边的灯光自行惭愧。

陆冰月点点头:“这间墓室面北朝南,像是有身份的人死后享用的。还有这些石头,你们看上面的黑色天然花纹,如中国水墨画中的行云流水,是典型的云南大理一带出产的大理石。”

“这会不会是某个落魄清朝皇帝的墓室?如果是,那不但你在考古界的名声能打响了,我们也能顺便挖点财宝,悄悄发点小财,改行当古董店老板,不再当警察。”马宇弈激动极了,一边说着,一边真像只猴子般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吕鸿忍不住投来鄙夷的眼光。

陆冰月很理智,没有配合马宇弈的无端激动,冷冷地说:“这个墓室太小,不像是王者的墓穴,再者,墓室距地面太近,千年来,肯定已经被不少盗墓者光顾过。即使没有盗墓者,你看看,这四下除了装尸体的石盒,什么都没有,要有好东西,也早被埋葬这些侏儒的人拿走了。”

“啊。”马宇弈的样子很失望。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做出这副模样的,在吕鸿看来,像真的一样。马宇弈摇摇头说:“看来只有找到凶手才能知道这个墓里原来是否藏有宝物了。”

“不过,这些石头也挺有价值。还有这墓穴的设计,也值得研究。”陆冰月说。

马宇弈的脸上又放出光芒,像个随时可以调节亮度的电灯泡似的。

“还有呢,说不定这下面还有墓层。我们可以慢慢深挖。”陆冰月又甩出些电荷,马宇弈及时接住,脸上再次大放光彩,高兴地蹦跳着出去了。

“这个人真恶心。”吕鸿小声说。她情愿去看台面上腐烂的尸体,也不愿去看马宇弈的背影。

陆冰月看出吕鸿脸上的厌恶,笑笑说:“你还不了解他。”

“是吗?难道他不是这样一个人吗?”吕鸿质问。

“不,他有时候比现在还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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