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一看慌了神,家丁们都走了,就凭他那好吃懒做的身架骨子,根本就是不看一击,赶紧屁颠颠地往回走“你等着,我的人你也敢碰,你等着……”这才刚到门口,一个杯子扔过来砸在了他面前,他吓得缩了一步。
“我说过,是叫你滚出去。”
“你,你别欺人太甚!”张谦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那样的气,气得全身发抖。
“胖子,他是为你好,你这身肥肉是该减减了。”这时楼上出现一个女子。
张谦抬头一看,原来是蓝湘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赶紧地,滚给我看看。”蓝湘湘对张谦揭穿她的事还耿耿于怀呢。
“是我帮你呢还是你自己来?”男子走到张谦身边。
“你,你们,我……”张谦都快要气晕过去了,蓝湘湘,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他决不能让她看扁了,“我跟你拼了。”张谦挥拳过去,没想到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
楼内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张谦抬起头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蓝湘湘已经站在了他跟前,“死胖子,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滚给我看吧。”
“蓝湘湘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居然这般侮辱我。”
“哟,还一往情深呐,刚刚是谁嚷着要见这里的头牌,杀人放火的?这些年你在京城欺欺霸霸的,被你侮辱的人还少吗?今天你这是报应。”蓝湘湘说完一改脸色,突然故意摔倒在地,“宰相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张谦他居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我。”
男子听到蓝湘湘这样说被雷了一头黑线,这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可真是不害臊,但是他乐意配合她把这戏演完。
“爹,您来了,您要替孩儿做主啊。”张谦见救兵到,赶紧屁颠颠地走到张仲身边。
“怎么回事?在京城内谁不知道你是我张仲的儿子,谁那么大胆敢欺辱我儿。”张仲发话。
“老爷,就是他。”一个带着伤的家丁指着白衣男子说。
男子从容地走到张仲身边,“宰相大人,好久不见啊。”
张仲打量了一下跟前的男子,“你,你……”
男子笑笑,打断了张仲的话,“呵呵,宰相大人,你该好好的管家一下你公子了,他的名声在京城还真是响当当啊,这不,我才刚到京城就看到令公子的各种不文雅啊,那位姑娘可是受了不少惊吓啊。”
“是是是,是老夫教子无方,谦儿,还不赶快给人家赔礼道歉。”张仲一改威严,立马变得弯腰哈背。
“爹,凭什么,是他欺辱我在先的,至于蓝湘湘,我负责就是了,明天就到将军府去提亲。’’
蓝湘湘没想到张谦会这么无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赶紧站起来说:“我才不要你这个死胖子负责,你最好离我远点。”
“蓝湘湘,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张谦还真不信,就你这刁蛮劲,我相信京城没有人敢娶你,你不跟我,你就等着做老姑娘吧。”
张仲瞪了张谦一眼,“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跟我回去!”
“那宰相大人,在下就不相送了,走好。”男子淡淡地说。
“老夫告辞。”宰相居然就那么悻悻地带着张谦走了,蓝湘湘一脸惊讶地看着白衣男子,竖起了大拇指,那是之前跟陈小白学的,“这位大哥,怎么称呼?你太厉害了。”
“在下楚然,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他日有缘再相见。”楚然看着那手势,稍稍发愣,在蓝湘湘走后,他也走出了望月楼大门。
“喂……”蓝湘湘还想说点什么,却不见了楚然的人影,真是高手。
宰相府内
“爹,你到死怎么了,现在是人家欺负你儿子欺负到头上了,你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不行,我要回去将他千刀万剐。”张谦一脸不满地说。
“混账,你给我站住,你可知道他是谁!”张仲一脸心事地说。
“他能是谁,他就一介贱民。”张谦不屑地说。
“他是……”
“说说看,他能是谁?”
“他是……好了,这件事就不准再提了,反正那是一个你惹不起的人,你先退下,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爹,那蓝湘湘……”
“我叫你退下,她现在我们要不起。”张仲开始变得有点不耐烦起来。
在张谦一脸屈地出去后,张仲心事重重地拿出了一封密函看了起来,而后喃喃自语,“谦儿,放心吧,蓝湘湘那丫头算什么,待他日我成功后就,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傍晚,一处清幽的别院里传出了悦耳的琴声,女子带着斗笠,坐在琴前抚琴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外站着的白衣男子,知道琴声戛然而止时,掌声响起时,女子才惊觉有人在门外。
“这么久不见,月儿的琴声还是那么好听,只是在琴声中似乎多了一种淡淡的哀伤哦。”
“楚大哥?你什么时候来了?”抚琴的女子正是望月楼的头牌长月,而白衣男子正是白天整治张谦的男子楚然。
“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
“楚大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快些进来坐,长月我真是失礼了。”
“哪里,我只是怕这傍晚时分,你一个女孩家,我进你闺房有所不妥啊,到时候寡男寡女的,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楚然已经走进了房里,笑笑地说。
“哦,是吗,怎么我记得好像有人深夜的时候都曾潜进过我闺房,那时候怎么不见你会这般为我着想?”长月递过去一杯茶,楚然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往事莫再提,莫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