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说:“就是,我本来想给大家一个惊喜的嘛,没想到就被一个无谓的人给搞砸了。”
“哈哈,蓝湘湘,你真是个鬼精灵。罢了,罢了,相信大家都已经尽兴了,都退下去吧。”太皇太后笑着说。
“谢太皇太后。”蓝湘湘连同那几个舞娘都退了下去。
“方才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那么好,对了,你是在哪个宫里当差的,我有空来找你玩。”
“小姐真是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倒是我冒认了小姐的徒弟,希望小姐不要介意。”
“介意什么,我还想拜你为师呢,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舞蹈是多么的有意思。”蓝湘湘凑近宫女的耳边小声地说。
“奴婢受不起啊……”
“蓝姑娘,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陛下等着你呢。”孙公公催促着,蓝湘湘应了声匆匆地走了进前殿……
“小姐,您差一点就可以杀了那狗皇帝了,都怪那个死胖子坏了我们的大事。”其中一个宫女凑到领舞耳边说。
“我迟些再找他算账,小心隔墙有耳,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尽快出出宫。”话毕几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望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京城的公子哥儿平日里都喜欢到那里消遣,一来是那里的酒香菜美,二来是高端上档次,最主要的是那里养了一班京城最出类拔萃的舞姬,还有歌姬,听说个个都貌美如花,赏心悦目,特别是她们那里的头牌舞姬长月,她从不以真实面目见人,虽然客人中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可是她那妙曼的身形,诱人的体香和动人的舞姿,让人一见难忘,加上那清冷高傲的气质,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离得近却感觉很远,她已经成为了京城众多公子哥儿的梦中情人。
一日,望月楼内闹哄哄的,一群人站在一楼的大厅内大吵大闹,客人见到来人都吓得匆忙往门外走,为首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一脸嚣张,在京城这么有权势的胖子,除了张谦还有谁?
“小姐,有人在楼下闹事,说今天无论如何要见到你。”
“哦,现在居然还有敢人来望月楼闹事?真是不知死活。”说话的是一个男子。
一道白影从望月楼上飘下来,抱胸背对着张谦,“你谁啊?敢挡我们家少爷的道?找死不成?”张谦身后的一个家丁嚷道。
来人嘴角微扬,转过身来,张谦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精致的脸,只可惜是个男的,如果是个女的,他肯定都是想都不想就扑上去调戏一番。
“听说你是来捣乱的?”男子冷笑了一声。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一个家丁抄家伙走上前。
“我管不着你是谁,如果是来闹事的话,谁都一样,就是滚出去!”
“哟,好大的口气,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今皇太后跟前的大红人相爷的公子,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捉起来。”家丁嚣张地说。
“哦?相爷的公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男子不屑地说。
家丁们听到男子那样说都气得要走上前去,将他五花大绑,张谦伸出手挡住了身后准备上前的家丁,笑意盈盈地说:“都退下,我张谦是个斯文人,这动手动脚的多不文雅,下人多有得罪,望公子见谅,听闻望月楼的头牌长月姑娘才艺无双,在下只是想一睹芳容罢了,没想到却惹了误会。”
“哦,那这摔坏的桌凳,还有吓跑的客人是怎么回事?”店里的小二说。
“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我们公子难得好声好气地跟你们说,没想到你们一个小小下人也敢插嘴。”为首的家丁说,看那架势应该是张谦的贴身家仆,嚣张得很。
“你敢说你不是个小小的下人吗,你也还不是比主子还嚣张。”小二撇撇嘴说。
“你……”张谦回头瞪了那家仆一眼,那家仆把还要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不敢再出声。
“看公子你气度不凡,是皇亲还是……”张谦试探性地问,因为他不是傻子,在京城中这样气宇不凡,再看他那身衣着,虽然朴素,那用的可是上等的料子,并非皇宫贵族都穿不起。
“算你好眼力,他就是当今……”男子看了一眼小二,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小二的话。“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平民。”
“那你跟望月楼可有关系?”
“只是一个常客罢了。”
“一个常来望月楼的平民?居然就敢管老子的闲事?”张谦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他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一个皇宫贵族的人是不可能会隐藏自己身份的,听他那么说,他就只是个平民而已,最多就是家里有点钱罢了。
“来人啊,把他捉起来,看看他们家还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的,过来交换,真是浪费本少爷的时间,赶紧的把你们那叫什么长月的给我叫出来,再不出来,今天我就把望月楼给烧了。”
张谦身后的家丁一拥而上,张谦得意地继续上前,这才没几步,上前的家丁都被打飞开来,“胖子,是我请你,还是你自己滚出去。”男子理了理衣服,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小二顺势拿来一杯茶,他正云淡风轻地喝着茶,张谦的家丁们都吓得弃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