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永远是蒸笼的感觉,那么闷热。薛婧宇倚在长背椅上看着无精打采的胡诚德。“哼,真是犬科动物的通病,遇到闷热的天气就要死了似的。”薛婧宇恨恨地想着,思绪又回到三个月前的那场惊世骇俗的一幕。三个月前,一个满月的日子。薛婧宇像往常一样从学校赶往“梦落繁花”酒吧。这间酒吧是薛婧宇的父母给她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忽然,一阵令人毛发耸立的阴风吹过,路旁仅存的几盏昏暗的如同鬼火的路灯渐渐暗淡下来,一股黑气笼罩着苍穹。这是恶灵的味道。薛婧宇清楚的记得,八年前,她父母失踪的地方也残留着这种味道——腐朽的臭味。一道黑影飘过。薛婧宇急忙转身,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所发出的清响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忽然,薛婧宇脸色一变,一股阴冷的气息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顿时让她毛骨悚然。耳边传来仿佛来自九幽的声音:“啊,多么美妙的灵魂!竟然像水晶一样纯净。”薛婧宇脸色大变,拼命地向前奔跑。可那股阴冷的气息如影随形,仿佛一停下就会被它紧紧裹住。“啊!”薛婧宇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靠。。。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崴脚。。。”恶灵贱笑:活该,小孩子家家的,让你学人家穿高跟鞋!这下跑不掉了吧···恶灵慢慢逼近,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薛婧宇大慌,突然舌头一吐,倒在地上。“我勒个擦,”恶灵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多么极品的娃呀,竟然在恶灵面前。。。”薛婧宇悄悄挣开了一条缝瞅着缓缓逼近的恶灵,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死了死了,竟然遇到鬼了,怎么办呀,耶稣,佛祖,玉皇大帝,快来救命啊!!”一只惨白的手握上薛婧宇的玉颈,缓慢地加劲,薛婧宇涨红了脸却依然坚挺的在地上挺尸。“靠,这个**!要能死我就爽快一点,别跟便秘似的,你不爽我遭罪。”薛婧宇满怀愤懑之情,腹议着恶灵。恶灵仿佛听到薛婧宇的心声,道:“美人儿,别着急,我们慢慢玩。嘎嘎嘎。。。啊~”恶灵果然应了一句老话,乐极生悲啊。薛婧宇只觉喉咙一松,空气涌进肺里,薛婧宇再次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好。这时,薛婧宇耳边响起了恶灵气急败坏的声音:“该死,何人竟来坏我好事!”薛婧宇好奇地再睁开一条缝看向天空,“咦,是流星?”一道红光从天边划过,化作一位身着红袍的男子,天地仿佛也因他绽放了生机。薛婧宇看着那个男子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一句话。“天地正气,灵气逼人。”“贫道胡承德,天柱山灵狐门第三十八代掌门人。汝乃阴冥之人,何来阳间?”胡承德清朗圆润的声音在天空回荡。恶灵面目狰狞,厉声道:“灵狐,我乃冥神座下阎罗十殿十八鬼王七十二鬼将手下的鬼差牛大胆是也。你也本非本土之人,为何要阻拦我,难道你不怕冥神怪罪吗?”胡承德目光微沉,低声道:“冥神会让你来的,难道。。。没人,啊不,是没鬼用了吗?”牛大胆脸上青筋暴起,怒气滔滔,说:“你丫的看不起鬼,你丫的不是好妖。劝你还是快点离开,莫要管今日之事,免得祸及自身。你要是识相,十年后说不定还能侥幸逃得一条性命。”胡承德低头不语。牛大胆嘿嘿一笑,鬼爪一伸朝薛婧宇抓去。薛婧宇但见此幕心中悲痛:“吾命休矣!帅哥怎地靠不住啊!”猛然,一道红光划破天空重重地斩在牛大胆的手上。“啊~”牛大胆痛呼一声,整条胳膊一片通红,黑烟不断地冒出,“混蛋,你是想找死吗?我成全你!”说罢,张口吐出一杆黑色小旗。黑色小旗迎风见长,一息之间竟化作一杆巨旗,覆压三百余里,隔离星空。此旗一出,阴风呼啸,阵阵声响如同魔音贯耳,直指心头。牛大胆双手掐诀,眼中血芒暴涨,口里喃喃有声:“魑魅魍魉之鬼,伏尸刑杀之鬼,入我旗阵,随我号令,万鬼噬魂,鬼气滔天——黄泉现。”黑旗一卷,一点浊黄之色浮现其间,转眼间化作一条浩荡的长河。黄色的河水散发阵阵腐臭,不断有尸身在水中沉浮。长河在牛大胆的操控下犹如一根长枪,向胡承德奔流而去。胡承德眼光一扫,看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薛婧宇。一掐指决,一道红光化作一片光幕将薛婧宇笼罩。顿时,薛婧宇感到周身温暖,恶灵所带来的阴冷之气尽数消散。黄泉之水刹那间涌到胡承德身前。只见胡承德左手掏出一把黄纸撒向天空,右手指诀一引,纷飞的符纸化作一团团火焰。“千击火鸟术。”胡承德面前的火团不断地窜出一只只火鸟,震动双翅,纷纷扑向黄泉。“切,你以为黄泉之水是凡火可以抵抗的吗,愚不可及啊!”牛大胆嘿嘿一笑,“看我破你的符术。”黄泉一卷,铺天盖地的火鸟纷纷消散。“嘎嘎嘎,灵狐,天堂有路你不走,今天就给我下地狱吧!——阴蚀爪。”“不愧是至阴之河。不过,你想胜我,在修个一百年吧!”胡承德仿佛早料到符术的失效,面不改色地说,“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神光普照,佑我圣灵——圣光神象术。”耀眼的白光从胡承德身体上散发,竟将黑夜照成白昼,一声象鸣响彻天地。牛大胆身前的黑色巨旗在这白色圣光下竟然像在阳光下的冰块一样缓缓融化。“不,我的百鬼旗。”牛大胆痛呼一声,眼光透出恐惧的神色,连声求饶,“灵狐大人,饶命啊,我只是奉命行事,不关我的事。我也爱护生命,关心弱小的。灵狐大人,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胡承德目光一闪,沉声道:“要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认我为主,一百年后还你自由。”说罢拿出一块玉佩,向在圣光中不断消散的牛大胆示意。牛大胆化作一股黑气钻入玉佩之中,顿时,洁白无瑕的玉变成漆黑的墨玉,一个鬼字出现在中央。胡承德收起玉佩,从怀里掏出一部iphone5对着自己狂拍几十张,又十分痴迷地看了十几分钟,随后才发觉还有一个存在感不强的家伙在地上躺着。胡承德看了一眼地上的薛婧宇,皱皱眉,上前踢上一脚:“别装死了!你脑子被羊驼SHI灌了么?对恶灵装死有用么?!”薛婧宇瞪了胡承德一眼,极不情愿的爬起来:“情况危急嘛!要是没我这么灵光的大脑,连装死也想不到。”胡承德顿感无力,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遭受了极大的考验。薛婧宇见他愣着,毫不客气的跳上他的背:“看在你是帅哥的份上原谅你了···还不快背我回家!!”经过各种奇葩的波折,终于进了酒吧。胡承德把薛婧宇扔进沙发,嘀咕着:“明明这么瘦。。。难道是密度大??”正发呆,薛婧宇跳起来,毫不客气地玩捏揉搓拽拉着胡承德的耳朵:“哎?!是真的耶,你是什么畜生?”胡承德满脸黑线,表情像吃了一坨阿堵物。薛婧宇自动忽略那张越来越黑的脸:“驴子?马?难道是骡子??给点提示嘛!!”胡承德彻底崩溃了,原来语言有时候真的如此苍白。。。他幽幽地吐出一句:“比以上三种小一些的。。。有好看的尾巴······”“哦---早说嘛-不就是狗狗么<<<我最爱看《犬夜叉》了。”“············”“那你是什么品种??”“···················”“怎么不说话。。。不会是只土狗吧······”“咔嚓”“···还能再次么??”“······”一只只乌鸦飞过。薛婧宇终于发现气氛不对,开始努力调节:“哎呀没什么啦==好歹还健全着嘛土狗还长这么帅哎呀还是狐狸眼哦呦长一副混血样。。。”屋外。宁静的夜晚。空中疏星点点,微风缠绵着道旁的柳枝,在地上投下一片树影婆娑,根本看不出阴冷恶灵的痕迹。But。。。一声咆哮划破了安详-----“我是狐狸啊狐狸!!!!!!用橡皮筋想都该知道了吧!!”假期的清晨,薛婧宇照常睡着懒觉。“笃、笃笃。”白天不营业的酒吧竟然响起了敲门声。薛婧宇闭着眼睛把抱枕准确地丢到在外面打坐修炼的胡承德头上,大喊:“飞天德,开门接客!”胡承德一脸悲愤,回想三个月前,身为堂堂灵狐门掌门人的他竟然中邪一般跟这个疯丫头来到现代都市,并且一直睡地铺啊。最不能忍受的是,薛婧宇竟然把他iphone5里的照片拿出来做广告,导致他天天晚上遭人围观。简直是不把高手当人看于是,胡承德板着脸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胖子,自以为笑的山花烂漫:“哎呦~~~小帅哥~~~”胡承德一个激灵,抖掉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你有什么事么?”胖子一脸陶醉:“哎哎伦家小帅哥连声音都这么魅惑······哎哎别关门让伦家进去说嘛!!”胡承德无奈地闪开,放胖子进来。胖子扭着莲花步,突然“哎呀”一声,不小心跌进胡承德怀里,心满意足的在里面蹭啊蹭。胡承德抬起手,打算劈这死胖子一掌,不料薛婧宇大喊:“飞天德!!顾客就是上帝!!”胡承德只得无奈地放下手,任由死胖子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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