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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汉晋南北朝:南洋海路的探索 (1)

###·南海,无可争议的中国领土——曾经的涨海与珊瑚洲

通常,在这个世界的人类喜欢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归结为神鬼对于人类的惩罚或是恩赐。但是谁也没有见过鬼神,更不知道世间是否真的存在六道轮回。现在的电视电影上的一些鬼神面目,都是根据人类思想来美化或是丑化的。这根本就是人类自己编制出来欺骗自己的。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利弊都有。

这样一来,人类就不会认为自己是披着战甲的上帝,可以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了。因为在人类的思想中还有比自己更加伟大的神明存在,有神明的善良之道在控制你,如果你出现大恶的思想,会马上想到迷信中神明的惩罚。而鬼的存在是一种警惕,警惕世人做好自己。

如果在某一天,这些传说中的存在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人类面前,那时候不知道人类是惊恐还是高兴?我相信这应该如同我们的祖先见到洋人祖先,或是洋人祖先见到我们祖先的时候一样惊讶吧!他们看到和自己不同的人类,不知道是应该握手,还是应该决斗!再一次将镜头推进,推进到我们的祖先从一只猴子到直立行走,那时候我们的祖先在没有文明、没有火种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吃生肉饮鲜血。

也许我们的祖先走进现在的世界,会认为现在人矫情,吃东西要经过这样那样的处理。不管现代人以什么样的方式生存,我只相信,人在为生存所迫的时候,对于任何事物的要求都会降低。就像当年红军过草地时,吃皮鞋、腰带一样。如果我们的祖先走到现代社会,他们会有何感想?会惊讶社会的发达吗?还是在笑现代人类的无知?

“物以稀为贵”,现代人的行为对此可谓表现得淋漓尽致,吃尽世间一切稀有之物,用尽世间一切稀有之物。

难道稀有就代表最适合人类吗?

正如现代人类家庭中都喜欢用木制地板,难道木制地板真的比瓷砖好吗?不见得吧!就因为现在木材的珍贵,原始森林越来越少,木材越来越贵,人们喜欢多花钱来买一个品位。我不知道这种品位究竟有何等用处,那只不过是一种虚荣心的泛滥。当有一天原始森林成为历史名词,人类在呼啸的狂风中挣扎之时,你还需要什么品位来衬托呢?也许我们的祖先在笑我们无知啊!破坏了大自然的运行规律,人类是会受到惩罚的。无论你有多么先进的科技,多么先进的文明,在地震来临前有谁能阻挡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

人类对于新事物接受了太多,就像当年华夏民族接触大海。一直生活在中原地区的华夏民族,最多也就见过几条奔腾的大河。当时人类已经拥有了文明,还有很多诗人对于黄河或是长江有诗句描写。在人类第一次看到浩渺无际的大海之时,人类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那时候的大海肯定是蔚蓝的,在没接触到化学原料的污染时,大海是和天空一样的蔚蓝色,它的健康,雄壮英姿留给人类怎样的想象?

后来华夏民族发现了南洋,现在的南海在古代中国称之为“涨海”,东沙群岛地区称之为“珊瑚洲”。这是中国古籍中最早对于南海地区的记载,也是华夏民族的又一种进步。当时的西汉可谓是异常发达,也许有些民族还在赤身裸体的生活之时,西汉就已经能生产出锦绣的丝绸衣服,此外更有许多天花乱坠的文明。

南海的最早统治者便是中国。中国人在发现海洋后,知道海洋并非是一种摆设,而是另一种自然赋予人类的资源。后来,历史上出现了在海洋中打鱼的渔夫,更有各式的渔船飘荡在南海之上。人类从单一的陆地生活走向海洋,多元化的生活让人们窃喜不已。人类都是一步步从实践中走出来,人类的勇气正是来源于那疯长的欲望。疯长的欲望中滋生着人类对于自然挑战的勇气,让人类的生活进而丰富起来。

无法从史籍中寻找到确切发现南海的人物,但是在历代的文献中都有着记载,并且当时对南海以及南海的一些岛屿都做了命名,还进行了一定的开发和经营,进行了有效的管辖和行使主权。可以说,中国便是南海最早的主人。

时光匆匆,两千多年就那样随着南洋的洋流消逝了。两千年中,人类走过了多少的坎坷,又见证了多少辉煌。南洋经历过两千多年的沧桑,两千年的时光远去了,时光的归属地又会是哪里?没有哪个人能够一直行走两千多年。人类有限的光阴也不过百年,而人类的最终归属地是死亡冥域。

两千多年前的人类消逝了,时光消逝了,还有什么流传下来了?

——文明!

人类文明是长盛不衰的,只有文明才能穿越一切腐蚀,只有文明才能永生。

书上对于文明的解释为:“人类所创造的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如文学、艺术、教育、科学。文明涵盖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它的主要作用,一是追求个人道德完善;二是维护公众利益、公共秩序。”

文明的归属是下一代人的思想,而地域的归属呢?根据历史的传承,地域当然是属于曾经在此生活过的人类的下一代。

我们中国人是华夏民族,南海依然是属于我们的领地。我们手握着南海的主权。这是先辈们留给我们的财富,有人对其进犯便是辱我华夏民族。这是无可争议的领地。——南洋一定记得第一批在南海的怀抱中生活过的人类,一定记得他们从远古一直延续到今天,一定记得在海啸与狂风下他们坚强的脸庞。

###·血光中的荣耀——汉武帝平定南越叛乱

海月之光,南洋之上。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月亮的清辉无差别地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无论他是卑贱的,还是高贵的。当人们仰望浩渺星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有一轮圆月。

在人类史上,凡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抢,争抢的最高表现形式就是惨烈的战争。战争往往会引发出一连串的事情。荣耀伴随着战争而来,在人类的天空中熠熠闪亮。

有荣耀就有封赏,有封赏就能发展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势力会根据自己的实力选择叛乱或是顺从。

生命,无非就是在这样一场漩涡中挣扎。人生,也无非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模式中升华或是沉沦。

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自人类的文明起源开始,人类就深深的陷入,不能自拔。曾经何时,当权力和荣耀在人类的天空发出耀眼的光芒,人们用贪婪的目光感受到了它的灼热,一些像神秘的魔咒一般的东西深深地烙刻在人们的心上。命运这位老人,将一个个凶狠残暴而又智慧无双的人类,推向历史前沿,供千千万万的人瞻仰、膜拜。

本应平静的世界,本应千万种生物共荣的生存地,却接二连三的出现战争。伴随战争而来的,是人民疾苦,生命流失。虽然一座城堡或是一个国家归属于战争后的胜利者,但是过不了多少年,又再一次易主。然后,又再次发动战争,再一次使人民受苦……这样的争执何时休?人类何时能与赖以生存的地球做朋友,而不是以破坏者的姿态伤害地球?

古往今来,在南洋这块热土上演的战争真是数不胜数。当再一次站在南洋的海港,看着深灰色的海水,你是否有种想再一次呼唤“我蔚蓝的海洋”的冲动?

光阴悠悠,历史的记忆再一次回到秦汉时期。光影中,再次看到在这海岸之上的南越古国和一座燃烧在熊熊大火中的城市。

南越古国是在秦朝灭亡后,由南海郡尉赵佗在公元前203年起兵攻伐之后建立起来的,包括了今天的广东省和越南国的大部分地区。统一天下建立了汉朝的刘邦,于公元前196年派遣大夫陆贾出使南越国,劝说赵佗归附汉朝。后来,赵佗果然归附汉朝。刘邦封其为南越王。刘邦逝世之后,吕后掌权,汉朝与南越国的关系开始进入紧张阶段。赵佗便脱离了汉朝,自称“南越武帝”,并动用武力将南越国周边的几个小国吞并。这些小国有闽越、西瓯、骆越等。

来南越国征讨的中原将士,不适应南越地区的天气,纷纷得病,最后连南岭都没来得及越过就停了下来。一年后,吕后逝世,汉朝军队也停止了对南越国的进攻。汉文帝即位后,便在公元前179年再一次派遣陆贾为使臣前往南越国。赵佗又一次被说服,并再次向汉朝称臣。

一个小的国家建国和生存本是非常艰难的,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会依附大国而活,希望能够和平发展。强国一般也乐于被小国依附,享受那种虚荣的快感。小国家在每年会向他们朝贡,俗称“保护费”。这样彼此之间就不会发生战争,而只有利益上的来往,但是总有吃亏的一方,而且很明显是小国家吃亏。

就像一个平常人或是一家企业,老是受欺负难以生存,就会找个强大的人或是企业依附,但是要向强大者缴纳自己所得利益的一部分。过上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能够独当一面,能够经历外面一切风霜的时候,也就自然而然地想脱离他们。不过,世界上没有谁愿意将自己的利益分给别人。而强者肯定不愿意你的脱离。有时候,这种脱离往往证明了强者的式微,而且还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许多人也会跟着纷纷脱离。因此,有时候也就避免不了证明自己依然强大的争吵,甚至战争。打得过强者,你就自立,如果将对方完全打倒在地,说不定对方还会向你臣服,向你朝贡;但是,如果打不过强者,那就还得向人交纳“保护费”,没有最多只会更多。

南越国偏安一隅九十三年,历经五世。公元前112年,第四世为赵兴。赵兴的母亲是中原人,赵兴和母亲一直希望南越国能向强大的汉朝称臣,以避免战争。而当时的南越国丞相吕嘉等人制造舆论,说赵兴太年轻不能管理南越国,樛太后又是中原人而且和汉朝使者有奸情,不顾及南越国的社稷。因此,丞相吕嘉和他弟弟发动叛变,随后领兵攻入王宫,将赵兴和樛太后、汉朝的使者一并杀死。

随后,丞相吕嘉立了第三世南越王赵婴齐和南越籍妻子所生的长子为王,这便是南越国第五世赵建德。当时,汉武帝颇为愤怒,派韩千秋带领两千名将士征讨南越国。由于韩千秋的大意和骄傲,吕嘉将其诱入南越国深处予以全歼。

当时南越国的丞相吕嘉,他自以为已经有了自我保护能力,没必要向汉朝称臣,便和汉朝起了冲突,于是战争便开始了。公元前112年的秋天,秋风萧瑟秋意渐浓,皇宫深处的汉武帝彻底愤怒了。他调遣被赦免的罪人和江淮以南的水兵共十万人,进攻南越。其中,有两位将军路博德和杨仆对南越国的进攻最为迅猛。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而且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

可见,吕嘉丞相没错,南越国确实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自我保护的能力。对于一般的国家,南越国可以攻守兼备,但是与大汉相比仍是九牛一毛。吕嘉丞相对自我的认识没错,但是他对强者的认识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后来,路博德和杨仆攻打到番禺城下。赵建德与吕嘉固守在城中。大汉皇帝称为“天子”,天威不可触动。任何敢触犯天威的人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路博德和杨仆加紧攻城,在夜晚,杨仆利用地形攻进番禺城,由于城内守兵很多,急切之间难以攻下,又加之当时的番禺城民房和军营大多为木质结构,于是杀得兴起的杨仆便下令放火屠城。

一场熊熊大火很快将番禺城燃烧起来,民房、军营等处皆成了一片火海。无辜的生命在火海中惨叫,嗜血的眼睛却在火海中逡巡不已。

路博德将军队驻扎在城门下,火海中焦灼的士兵和当地人民纷纷出来投降。而被火海吞没的生命也无法计算。赵建德与吕嘉见大势已去,乘船逃亡吕嘉的故乡。之后,路博德在降军指引下将赵建德和吕嘉抓获。

由赵佗创建了九十三年的南越国,就在一场大火后土崩瓦解。赵建德也被汉朝斩下了头颅,并将之悬在城前,它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敢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南越王宫在杨仆的一把大火中化为焦土,更有数不清的生命与王宫一同化为灰烬。杨仆、路博德等将军按照功劳大小受到了汉武帝的封赏。

这一场战争最后就是以这样的结果收场。被封赏的人们在欢呼庆祝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到番禺城中的人民正在瓦砾中重建家乡,他们有没有想过死亡将士的家人正倚在门栏上望断天涯?是战争就是惨烈的,也有人说战争是荣誉的开始,而人民从战争中却看不到荣誉的影子。尸体遍野,妻离子散,残垣断壁中荣誉何在?

倾尽南洋之水,也无法浇灭番禺城中的大火,大火中的冤魂更是无处申辩。还有杨仆、路博德等人手中的荣誉,如果他们知道这是用鲜血和死亡铸就的东西,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骄傲的称之为荣誉?

###·自古江山多勇士——马援平定“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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