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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说来惭愧,迦楼罗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热闹景象。看着人潮中男的高谈阔论,风流文雅,女的眼波流转,笑脸盈盈,也不时被这欢乐气氛感染,刚刚的郁结一下一扫而空,也开始端视着来来往往的喜悦景象,放松警惕,低头浅笑。

沐轻尘看在眼里,也开始享受着这洽意的半刻。只是这点快乐,还能绵延多久?

两人各揣心事,怡然自若。

这时,从人群中缓缓露出一个水蓝色身影。那女子手里提着一盏白色琉璃灯笼,面罩蓝色薄纱,衣抉飘飘。眉眼虽低垂,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却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发髻上的束带配着腰间的香囊琴瑟和鸣,那双提着木柄的玉手更是芊芊灵动。她的脖颈纤长而有力,冰肌酥露,虽着装保守,但却让人生生移不开目光。说来很是奇特,这女子仿佛置身于万里晨雾之中,犹如凌波仙子下凡,脚步轻盈虚无,似踩在云朵之上款款而行,惹得街道两旁路人纷纷注目,屏气凝神。

迦楼罗微愣,目光也随那身影渐行渐远。这一走神,恰好忘记跟上脚步,人流簇拥,一下子两人且都失了方向。

迦楼罗四处张望,企图寻找那缕墨色,可惜人潮涌动,车灯走马沸沸扬扬,哪还能寻得半点身影。迦楼罗暗自叹口气,正欲自行回府,脚步却被一个熟悉的背影牵引。那黑衣绸缎包裹的挺拔身形在人群中显得太过扎眼,嘴角的放荡不羁依旧晃人心,可惜的是,他的身后再也没有那抹娇羞的翠绿,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灰暗。

“上官情,他怎么来了?”迦楼罗自语道,心生疑惑,遂改变主意,决定一路尾随,探个究竟。

上官情此刻也被眼前的那缕水蓝色倩影吸引,万般没有察觉有人跟踪。他眯着狭长的双眼,眼珠却丝毫没有松懈,那个女子像是隔岸花,前世缘,细细牵动着他的目光,他的心神慌张而迷乱,只想让人快点上前解开她的面纱,看清她的真面目。

众人只见那名女子在河边的一处小摊上驻足。她把灯笼插在一旁的树干上,接着从桌下支出一根幡杖,幡杖上挂着一幅布帘,帘上只题了一个大字:‘测’。那女子收拾妥当,稳稳坐下,又从怀中掏出一方龟甲,和几枚铜钱,看起来应是准备占卜之用。待备好,只等客人主动上门。

“居然是个江湖术士。”上官情自言道,不知怎的,却又暗自舒了口气。他本想转身离去,又见许多窥伺之人只敢远远观望,眼里突现一丝狡黠,款款上前。

还未等上官情靠近,那女子就自顾地拾起桌上的铜钱,往那龟甲里一端,手随意摇了几下,勿地开口道:“公子请坐。”

上官情见她未抬眉眼,先是一愣,问道:“姑娘可是和在下说话?”

“既是有缘,又何需假意。”那女子把铜钱一一摆放出,“我已为公子算了一卦,公子可有兴趣听听?”

上官情忽然来了兴致,一挥衣角,泰然坐下,“请讲。”

“公子恐会陷入情障。”那女子语气清冽,让人背脊发凉。

上官情嗤笑了几声,“有趣有趣,那你又有何破解之法?”

“杀。”

上官情一愣,望着眼前谜一样的女子,心中的好奇更是被莫名地勾了起来,“没想到姑娘看着这般清秀出尘,倒是铁石心肠之人。”

“我是为救公子一命。”

“看姑娘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口气岂是这般张狂。”

那女子边收拾着铜钱,边道:“冥冥中自有定数,可偏偏有人想逆天而行,我们相术之人只是在适当的时候从旁提点,至于信不信,就看公子自己的意愿了。”

“人的命运变幻莫测,旦夕祸福全是自己种下的因果,我相信命,却不信运,如果单凭姑娘的一面之词,却是不能让人信服。况且,我上官情怎会被红颜所牵绊…”

“上官公子如果这么容易参透此中玄机,那么命运就不会令人这般无奈了。”女子说完,一手揭下了面上的薄纱,露出了本来面目。上官情倒吸一口冷气,貌美的女子自己见过不少,可没有人像她一样令人心中一颤:一对梨涡浅浅笑,一双明目耀人心,面貌如雨后荷花,气质如空谷幽兰。真则夜风沉醉,心旷神怡。

“呵呵,好一个画中仙。”上官情微微笑道,可眼神骤变,已经凝神聚气。

“上官公子请回,我每天只为人卜一卦。”那女子还是未正眼看过上官情,表情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

上官情勿地抓住那女子的右手,内力逼得那女子竟不能动一步,“我听闻久未出现的仙乐谷门人也出现在江湖,敢问姑娘可知其下落?”

“仙乐谷一族一直独来独往,未与人结怨,公子何必去招惹?”那女子不卑不亢,抬头问道。

“据说仙乐谷的圣女冰清玉洁,气质非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让我上官情大开眼界。”

“公子谬赞了。”

“人称画中仙—--玉生烟,就是姑娘吧。”说完,上官情又用内力去探玉生烟的脉搏,却发现她的体内一丝内力也没有,他一愣,见玉生烟也没露出痛苦之色,忙松开手,那藕臂上赫然出现了几道红印,“莫非你不会武功?”上官情试探道。

“仙乐谷素来与世无争,要武功作甚?”玉生烟把衣袖拂下遮住了那几道醒目的伤痕。

上官情见她这般,颇有些自责,便道:“是在下鲁莽了,不过在江湖中有名号却没武功的,你可是第一人。”

“不过是以讹传讹,徒让人看了笑话罢了。”说完,起身要走,上官情却已伸手拦住了去路。他望着眼前的美人,又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误伤了姑娘,就让在下护送姑娘一程吧。”玉生烟没有答话,只身向前走着,上官情见她没婉言拒绝,也大胆跟随上前。==============================================================================================================================================================

这一幕全都被迦楼罗看在眼里,她见着上官情眼中有着从未流露出的真情,着实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面对如此倾城的女子,何人会不动心?她见两人已渐行渐远,本欲迈开的双腿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一转身,又回到了繁华前。

迦楼罗低头刚走了几步,肩头勿地被人轻轻一点,抬头望见一抹温暖的笑容。沐轻尘见她有些许落寞,取下面具后道:“我可寻了你太久了。”

迦楼罗尴尬一笑,“方才车水马龙的,一时忘记跟上你的脚步…”

“那现在,我们一同走,你可千万别跟丢了。”这句话犹如一场春雨,来得太让人措手不及。

迦楼罗暗自揣测,忽望向他如水的眼眸,突然感觉双颊绯红,又想着他来路不明,不能轻易信任,于是这份温情很快被抑制下来,只是低头道:“我是个下人,不能与公子比肩同行。现在天色已晚,我还是早点回去准备准备,待小姐回来伺候她就寝了。”

沐轻尘有些愠怒,猜测她有心回避,也不忍为难她,就道:“也好,反正这庙会也没什么新鲜玩意儿,我就与你一同回府吧。”

“是。”迦楼罗颔首施了一礼,继而退后两步,示意沐轻尘先行。

沐轻尘知是不便再劝,只是把手中的面具勿地一下置之河中,迈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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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

了梵音与陵阳南并肩而立。

月色正好,情意绵绵。

两人只是随意走着,并未有过多搭话。

了梵音见他有心事似的,望着他颇有些茕茕孑立的侧脸,一时也忘了开口,沉默好一阵,才道:“怎不见陆姑娘出来?”话刚说完就懊悔了,了梵音微红着脸,暗想道:明明出门时,沐轻尘传达陆凤晴身有不适,恐不能出门一同游玩,这下说得倒是多此一举了。想不到平时巧舌如簧的自己,今日竟变得笨嘴拙舌起来。

“凤晴出门前偶感不适,今日就由我陪曲姑娘逛逛吧。”陵阳南虽应承着,却也没抬头看她,眼神一直漠然地盯着脚下的石板路。

“南哥,恕舍妹大胆,”了梵音正说着,却停下脚步,她见陵阳南终于转身望着她,继续道:“下月就是你和陆姐姐大婚的日子了,为何你好像不开心似的…”

陵阳南一怔,“怎会?我能娶到凤晴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是我陵阳家的福分。”

“陵阳家?”了梵音苦笑两声,“世人都说婚姻乃是两情相悦之事的成人之美。如若不是,可是苦了两个人的幸福。”

陵阳南低声叹了口气,忽又行至桥边石栏,望着河中半月。河两旁已摆满河灯,而中央只有一叶孤舟暗自潜行,那船家一打竿,边上的河灯像是尾随似的,全朝河中摆荡。他沉默良久,直到了梵音的身姿微微靠近,才转头浅笑道:“佛说‘人生有八苦’,其中‘优悲恼、怨憎会、恩爱别离和所欲不得’最苦,可见,人生本来就是苦比乐多。”

“生、老、病、死,哪一样不是凡人必经的,我们只能在无限的痛苦中寻求到有限的快乐。而这份快乐,我们是可以挑拣的。”

“那么你呢,曲姑娘?”陵阳南低头,又望向前方,河灯上的蜡烛大多已被晚风吹灭,留下孤零零的船桨激荡在河面上。他继续开口,声音像是晚风中的烈刃,“你是否快乐?”

“我…”了梵音突然不知如何作答,显得有些慌张失措。

陵阳南见她有些茫然的俏脸,微微笑道:“曲姑娘不必在意,就当南某一时失言,曲姑娘以后定会寻觅到一处好人家…”

“如果南哥今后不会快乐,那么醉薇也不会开心的。”了梵音几乎脱口而出,双颊像极了熟透的桃子。

这一句话突然让他没了主意。她的窘迫他亦看在眼里,可夜色太美,他没能记住她那躲在长袖中微微发颤的小手,只低声道:“曲姑娘以后若有困难,陵阳府愿效犬马之劳。”

了梵音会出他话中的含义,似有万般不甘心似的,“醉薇生来注定孤苦,只求我在意的人,在这世上无忧无虑,一生安稳。”

“曲姑娘…”

“万般皆由命,要是我命中注定没这福分,也就罢了。”了梵音沉吟道,正说着,手中的一方丝锦突然飘落在河中,随着河流浅浅飘荡,她低着头,眼角似有泪光浮动,“果然还是不属于我…”她的话语中透露着万般无奈。

一时间,两人唯有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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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阳府,

偏房。

陵阳府的偏房少有下人打扫,几乎被弃之一旁,所以这里正是隐蔽之人的好去处。

位于最北面的一间厢房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只听见一声烛台落地的清脆,屋内顿时现出光明。

陆凤晴坐在桌前,颇有些怨气,“你叫我躲着仙乐谷的人,可没说了梵音会趁虚而入。”

烛台的范围有限,只照亮了桌前的一小部分,四周的角落还处于黑暗中,让陆凤晴的身形越发显得诡异。这时黑暗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也知仙乐谷在暗,了梵音在明,有道是防不胜防。这次仙乐谷公然出现在江湖,你就不怕他们族人还找你麻烦?”

陆凤晴冷笑一声,“想当年他们把我和娘逐出仙乐谷,害我娘亲郁郁而终。这次玉生烟出谷正好,就让我手刃仙乐谷的圣女,毁了他们的心脉。”

“你要清楚,天一派才是我们的头号大敌。至于仙乐谷,先打听清楚玉生烟来此地的目的再作商议。”

“我猜测了梵音应该是为了龙渊幻影剑而来。”

“天一派以修炼霸道的内力为主,倒是怎会打起了这陵阳府的主意?”

陆凤晴的眼神忽然变得深远而悠长,她慢慢起身道:“龙渊幻影剑一向是武林人士觊觎之物。据闻,得此剑便可窥得‘临仙剑法’的奥秘。我猜测天一派是想借此打击四大世家的势力,争夺下一任武林盟主之位。”

“现今的武林盟主不是云浮山庄的蒲司鼎吗,这天一派转剑指向他人不会多此一举?”

陆凤晴嗤笑一声,眼神有些不屑,她语气悠悠道:“这几年你躲在山林里练功自是不知现在的江湖形势。陵阳府虽处于半退隐地步,但它的声望在江湖里是最高的,别说其他三位当家尚且还给几分薄面,连蒲司鼎见到陵阳鸿图也是毕恭毕敬的。要是陵阳府一夜落败,江湖中还有人公然敢和天一派抗衡吗。”

“此话不假,怪不得你要躲身于这了。不过…”那黑影人话锋一转,语气颇让人玩味,“不知是你想嫁,还是你爹陆将军想让你后半生找个靠山,免于仙乐谷的责难呢?”

“别提那个负心人。”陆凤晴一恼,徒然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当年我爹负了誓言没接走我娘,害我娘一生下我就被仙乐谷的族人排挤,最后忧郁成疾,受尽苦难。他以为帮我找个夫家就能弥补一切了吗?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你对陵阳南,动了些许真情?”

陆凤晴突然面露妃色,好在屋内灯光昏暗,盖住了她的不安,“你只需和我一起断了天一派的计划,其他事情你无需过问。”

“唔…世间情爱之事最是让人身不由己,陆姑娘有此般心思,我当能理解。不过你可不要感情用事,毕竟了梵音一知晓你的身份,且知道当年是你偷了她的《离尘曲》下半卷的话…我恐她对你会不折手段。”

“当时她入府,我就想杀了她们主仆二人,倒是被你拦了下来,现在上官情也出现在朱雀城中,我们做事越来越难办,我还没问你,到底是何意?”

“我只怕狗急跳墙,逼得天一派立马兵刃相见。况且现在陵阳鸿图还未出关,我们恐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的武功现今怕是和上官情不相上下,你到底是在惧何物…”陆凤晴眼神突然一凛,“那个丫鬟应是天一派的三弟子迦楼罗,难道你是怕她?”

“迦楼罗是江湖新近的一号人物,她的武功如何,我们确实不知。不如等到陵阳鸿图出关,结合陵阳家的势力,那我们就有把握和天一派一战了。”

陆凤晴沉思良久,才轻微点头,“也好,我们只得稳中求胜,彻底灭了天一派两大高手,新仇旧恨一起算!”

听了这话,那墙上的黑影微微一动,顿时错落斑驳,“上官情,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突发一声长叹,蜡烛随即熄灭,整个屋子又陷入了一片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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