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你这是要干嘛?”苏雨竹不解的看着马文地从那马贩子那牵了鬃毛很长,两匹色泽亮丽地黑马。
“一起骑马去郊外溜溜可好?”马文才自顾说着,把手中的绳子扔到苏雨竹怀中,苏雨竹下意识地接住。
“可问题是,我不会骑马呀文兄。”面露难色地看向马文才。
“不会么,我可以教你。”马文才很轻松地道。
“会不会很难啊,如果真能学会骑马那再好不过了!从未享受过骑马是什么感觉呢。”苏雨竹一脸兴奋地说道,心里很激动呐。
于是,二人牵着马到了相对宽敝的场地,马文才道,“你先上马吧,踩住那个马蹬,上身直立坐稳马鞍,这是小走的姿势。上马时脚尖内蹬,下马时先左脚脚尖内蹬,然后松开右脚,然后下马。上下马脚尖内蹬很重要,一旦马受惊或拒乘而跑开,人至多摔一跤,如果全脚套在蹬内,就会拖蹬,这是非常危险的。”马文才说完,脚一蹬,很轻松地翻身上了马。
苏雨竹看了眼这只高大地马,凑近马拍了拍它的头,“马啊,你可要乖一点啊,不要把我摔下去啊。”而后,双手抓住马上的铁环,一只脚踏在马蹬上,双手用力,苏雨竹很快就攀了上去,动作生涩地跨上了马背。
上身直立坐稳马鞍,苏雨竹一直记住这句话,也照作了。
“小腿膝盖和大腿内侧用力夹马,身体前倾,臀部和马鞍似触非触,跟随马的跑动节奏起伏。掌握缰绳的左右也就决定了马头的调转方向,松紧程度决定了马匹的起止快慢。”马文才说着,做起了示范,双腿夹住马腹,轻轻拉动缰绳,马就走了起来。
苏雨竹点点头,检查一下自己的动作标准后,双手抓住缰绳轻轻地扯了一下。
诶?不错,马真走动起来。苏雨竹脸上浮现一抹欣喜。
马文才扬了扬眉,这个苏允竹,方法掌握地挺快地。
后来,两人骑着马在原地慢慢溜圈,马文才跟在一旁是为了保证苏雨竹的安全的。
“那么,如果你适应地够了,就让马跑起来吧。”马文才说道,马腹一夹,拉动缰绳就跑了起来。
“哎,文才兄,不要跑这么快啊!我对骑马还不熟呀!”对于苏雨竹这个新手来说,对于掌握骑马的技巧还是很生疏的。
苏雨竹犹豫了会儿,骑自行车都会摔倒,何况是马呢,只是摔地比较重而已。苏雨竹用力夹紧马腹,用力拉了一下缰绳,马快速地跑了起来。
“啊!”苏雨竹一声惊呼,这马也跑得太突然了,她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慌张之中只得紧紧地抓住缰绳,以防自己从马上掉下去。
苏雨竹微微把身子往前倾,这么高高地俯视,马儿跑起来一颠一颠地真怕把自己给颠下去了。马一个劲地往前跑,苏雨竹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心脏也跟着跳动。虽然骑在马上是种享受,但她那尊贵的臀/部也颠地难受啊!
“哒哒哒...”马文才掉转马头,又往回朝苏雨竹跑来。
“文才兄,要怎么让马停下来啊。”苏雨竹一脸紧张与慌乱,也不知怎么的,这马越跑越快了,要不是自己死命地抓紧缰绳,就要从马上颠下来了。
“用力向后勒紧缰绳!”马文才大声地喊道。
苏雨竹试图勒紧缰绳,也不知哪出了错,反之,那马竟似乎情绪激烈起来,嘶鸣一声,那马的前蹄翻腾起来,苏雨竹身体一上向后仰去就要掉下去,情急之下,苏雨竹一把抓住马鬃。
而后,马儿狂奔起来,猛烈地向前冲刺。苏雨竹用尽办法,拉缰绳,夹马腹,拍马腹...马不但不停,反面情势更凶猛起来。
“啊...!救命啊!文才兄!”苏雨竹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惊慌失措,马跑这么快从马上摔下来绝对会摔死的!
“这个笨蛋做了什么,这马怎么变得这么燥动。”马文才赶紧追了上去,心里顿时有些后悔,看刚才苏雨竹挺聪明地,领悟力挺强地,哪知会变成这样,应该一步步教他学的。
“救命呐!我快要从马要摔下来了!哇--!”苏雨竹惊叫连连,立即用力抱住马脖子,此马如此疯狂,她驾驭不起。
马儿一疯狂向前冲,苏雨竹可吃不消了,她中午吃的东西都快要给颠出来了,还有她的p股被折腾好痛苦,唔,要死了啊。
跑了很久,马儿一路颠狂冲到了郊外。
“驾!”马文才在后面奋力追赶,哒哒哒,终于追上来了。马文地在旁边喊道,“你千万不要用力踢马腹。你这么用力抓它的鬃毛它会痛地的”马文才见苏雨竹的脚早已甩出马蹬,就猜到他肯定多次踢到马的腹部使它刺激了。
苏雨竹斜着身子,力气都快没有了,“不要说了,我要掉下来了!啊!”苏雨竹刚说完这句话,那马又是一个大动作,苏雨竹从马上给甩了下来。
“啊!!啊...”苏雨竹惊呼出声,要死了!
马文才心中一紧,紧接着迅速返应过来,从马上翻身跃起,向苏雨竹扑了过去。
马文才抱着苏雨竹在草坡上滚了好几圈,身材娇小的苏雨竹被护在怀中减少了伤害。
苏雨竹晕晕呼呼躺在地上,马文才正好压在她的身上,缓缓地抬起头。
苏雨竹当反应过来时,脑袋”砰”里地一声,这是什么情况!
苏雨竹脑袋发热,脸上发烫,自己可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过异性,她甚至感觉地道,对方的气息。还有这个姿势的,好暧昧!
马文才心里也是怔怔地,刚才自己的手,抱着苏雨竹地时候,他分明就感觉他某处‘软软的。’马文才紧紧盯着苏雨竹,看着‘他’脸上浮现不自然地红晕。心中蓦地一动,难道,他不是‘他’。
如此,之前的一些奇怪的现象也就说得通了。
苏雨竹不自然地开口道,忽视心中那股异样。“马文才,你,你给我起来,想压死我吗。”
马文才弯起嘴角,眸中幽光闪过。虽然早就怀疑过,可却得不到证实。如今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心中顿时升起的抹异样的感觉。
“就你这一副如此脆弱的身体,倒是极容易受伤的。”马文才意味不明地道,翻了一个身,双手枕在脑后,躺着就不起来了。
“我的身体健壮的很,才不会受伤呢!”苏雨竹哼了一声,坐起来检查有没有受伤。
“喂!文才兄,你没受伤吧?”苏雨竹想起刚才马文才把自己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着。
“没事,本公子可没这么脆弱。”马文才懒洋洋地道,心情很好。
苏雨竹见马文才一副悠闲的样子,忽然飘见他手上衣袖上的一点红色。
苏雨竹想也没想地抓过马文才的手,扒起他的袖子就看到手腕上一道一指长地伤口,“还好只是皮肉伤,伤口并不深。”可那伤口上还在流血。
“还说没受伤呢,不就是在顾及面子问题么,有必要忍着么。”苏雨竹看了看马文才,见马文才扭过脸,她讪讪地笑道,“文才兄,不好意思哈,这里没有可以给你包钆的东西,那我就在你的衣服上弄点了。”
也不等马文才同意不同意,苏雨扯过马文才衣摆‘丝啦’一声,从上面撕下了一块布条,然后动作熟练地缠在了伤口上。虽然绑地也不咋地,之所以这么熟练嘛,因为接触那些运动项目开始,少不了跌倒受伤的。
马文才一脸古怪地盯着苏雨竹,这是个女子该有的样子嘛,随便撕男子的衣袍,说她粗鲁呢还是大胆呢。
“看什么看!帮你包扎伤口有意见么。”苏雨竹有些心虚,看了看马文才那件被撕了一块地袍子。
真没见过明明是自己错了却一副有理的人,听她语气明显很心虚。
马文才勾了勾唇角,干脆闭上双眼,掩去了眼底的笑。
“喂!马文才!文才兄?...”你不回去了么,等会怎么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