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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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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潘老爷一旁的潘大顺此时也被吓坏了,他结结巴巴地问:“潘……潘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潘老爷擦了一下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说:“快!快去抬滑竿,我这就上瓮驼山。”潘大顺听完一愣说:“雨水这么大,山路又不好走……潘老爷,我看咱们还是等天晴、路好走了再去上山吧!”潘老爷用手指着洪水中的那些大山鼠骂道:“你知道个屁!等到天晴了,怕是你我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瓮底村就在瓮驼山的脚下,在这瓮驼山上有一个叫做瓮湖的天然湖,在瓮湖上面的山腰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道观,道观里住着明空老道和他的两个小徒弟。

这位明空老道年轻时是县里的一个穷秀才,因与当地一位员外的姨太有染,被员外抓去送官。员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一心要给穷秀才治罪,当时还在做县丞的潘老爷念穷秀才可怜,帮他四处周旋才没有被治罪。穷秀才一气之下在这瓮驼山的道观里当了道士。

此时的明空老道正打着一把油伞,表情忧虑地站在道观门外。

明空老道见潘老爷一行几人冒着被山洪夺掉性命的危险爬上山来,他忙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明空老道握着潘老爷的手急切地说:“潘老爷,有什么事您让下人来就行了。大雨滂沱,山路泥滑,再加上这数十年不遇的山洪,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潘老爷喘着粗气、用力摇晃着手说:“鼠王……山鼠王下山了,你快想想办法吧!”明空老道听罢也大吃一惊,他说:“我刚才还在琢磨,这几日雨水虽大但还不至于让瓮湖决堤,看来是山鼠们的洞穴把大堤掏空了。”明空老道对潘大顺说:“你快去观里喊上我那两个徒弟,我们这就下山去!”

待潘老爷和明空老道一行跌跌绊绊从瓮驼山上下来的时候,瓮底村的气氛已经变得非常紧张。大雨中,村民们表情紧张地手持铁锹、锄头、棍棒站在丘地的高处,丘地下面密密麻麻地趴着一片棕褐色的大山鼠。显然那些大山鼠从山上顺水漂游下来已经疲惫不堪,它们的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但是,山鼠们的目光依旧狠狠地盯着站在高处的村民们。那只红毛山鼠王就卧在山鼠群的中央,它边抖动着身上的水珠,边左右观看,似乎是在找寻村民们的破绽好发动进攻。

明空老道见状忙向村民们喊道:“山鼠虽小也是生命啊,快收起家伙,回家杀鸡宰羊迎接这些山上的来客啊!”村民们听到明空老道的话都愣住了,大家都想不明白明空老道为什么不让杀这些山鼠,还要大家回去杀鸡宰羊。潘老爷见大家都呆立在那里不动,气得胡子直颤。潘老爷转身对潘大顺喊道:“你快去咱家里,把那头大黑水牛牵来杀了。就说是我的意思。”潘大顺不敢怠慢,转身一路小跑。不到半个时辰,潘大顺便牵着潘老爷家的大黑水牛来到丘地上。几个村民在潘老爷的指挥下将大黑水牛捆绑了,按倒在地上。一个村民手持尖刀,刀起刀落,大黑水牛痛苦地惨叫着挣扎了几下,便血流满地而亡。那些趴在丘地下面的大山鼠们闻到大黑水牛的血腥味后顿时骚动起来,它们鼓起尖牙利齿,想要冲上来分享水牛的血肉。

明空老道指挥村民把大黑水牛抬到距离山鼠群五、六米的地方后,便让村民赶快撤离。

雨水浇打在大黑水牛的身上,血水顺势流进山鼠群里,那些山鼠们更加的骚乱不安,有些山鼠已经忍不住低下头去喝那红色的血水。红毛山鼠王顿时紧张起来,它不安地转动着脑袋,盯着那些喝了血水的山鼠看。时间又过了有半个多时辰,红毛山鼠王见喝了血水的山鼠安然无恙,它这才尖叫一声。顿时,那些早已按耐不住的山鼠们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冲向大黑水牛的尸体。片刻间,大黑水牛便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了。村民们都看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明空老道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对身后的村民们说:“行啦!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空老道转身凑到潘老爷的耳边说:“这些山鼠们长期盘踞在瓮湖旁边,以湖中的田螺、鱼虾为食。它们生性残忍、嗜血如命,如若真的拼起命来,即便咱们的人手持武器也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此时,潘老爷的手中也攥出一把冷汗来。

天色渐渐黑下来,雨也渐渐地停了下来。明空老道让人搬来一把太师椅,然后在距离山鼠群十几米远的地方坐下。夜风吹来,让人忍不住地打冷战,明空老道的两个徒弟要生火取暖却被明空老道给拦住了。潘老爷见状忙让下人给明空老道和他的两个徒弟送来几件御寒的衣服。潘老爷对明空老道说:“明空,今晚你就打算在这里坐一夜么?”明空老道笑了笑说:“我跟这些山鼠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深知它们的习性。看在我这个老邻居的面子上,想必它们也不会乱来的。”明空老道从身上拿出一个袋子交给两个徒弟,他让徒弟们将袋子中的白色粉面均匀地洒在自己周围,形成一个大白圈。潘老爷想这一定是明空老道在施展什么法术,他正要问那包裹里面装的是什么,明空老道忙打手势示意他不要多问。明空老道说:“潘老爷,您已经劳累一天了。今晚就让我守在这里,您就放心地回去睡个安稳觉吧。”随后,明空老道又执意让他的两个徒弟也跟随潘老爷一起回去休息,他要自己留在这里对付这群嗜血如命的小野兽们。

第二天一大早,潘老爷便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向丘地下面张望,只见明空老道歪着脑袋坐在太师椅上像是睡着了。大雨早已经停了,东方也泛起了鱼肚白,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潘老爷一打开房门便大声喊:“大顺,大顺,你昨天晚上给明空送去宵夜没有?”潘大顺红着眼睛,一溜小跑从房间里跑出来忙说:“送了,送了,我还给明空师傅送去了一壶浓茶。只是明空师傅不让我靠近他身边的白圈子,我只好用竹竿将宵夜和茶壶给他递了进去。”潘老爷微微点了点头,披上件大褂,便出门前去看望明空老道。潘大顺紧跟在潘老爷的身后。

此时的水位已经降下去一些,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死去的鱼虾和小动物的尸体。那只红毛山鼠王也似乎是累了,它在一群大山鼠的保护圈里闭着眼睛休息。丘地上堆积着不少夜里被山鼠们当做食物拖上岸来的死鱼死虾和动物尸体。

明空老道果然是睡着了,还均匀地打起呼噜来,潘老爷喊了几声才把他唤醒。明空老道看着不远处也在休息的红毛山鼠王笑了笑,嘟囔了一句:“这家伙也困了。”便又歪头闭眼睡去了。

一连三天时间,明空老道吃喝拉撒都在那个白色的圆圈子里面。需要方便的时候,他就让两个徒弟用道袍在白圈子外面简单遮挡一下。到了第三天傍晚,那群山鼠们在红毛山鼠王的带领下开始结队返回瓮驼山。红毛山鼠王走出几步后,扭过头看了明空老道几眼,它咧了一下嘴巴,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

潘老爷站在明空老道的旁边,眼看着那群山鼠走出去三两里远,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空老道拍打了一下道袍上的尘土,小心翼翼地走出那个大白圈。

潘老爷不甘心地看着地上的大白圈问道:“明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施展了什么法术来对付那些山鼠的么?”明空老道苦笑了一下说:“我哪里会什么法术!我只是多年观察这些山鼠们了解它们的习性罢了。这些山鼠喜欢夜里活动,它们性格粗暴怪异,遇火即怒,所以我才不让徒弟们在我面前生火。我让徒弟们洒在我周围的白色粉面是砒霜啊。”潘老爷听完惊讶地问:“你,你这是为什么啊?”明空老道解释说:“那些山鼠毕竟是畜生啊!即便它们吃了一头水牛,也难保晚上不会冲进村里去伤害村民。我坐的地方距离它们最近,它们如果饿了,第一个应该攻击的人就是我了。一旦这些山鼠冲过来撕咬我,我便会倒在地上。那么我的血肉将跟这地上的砒霜混合在一起……”潘老爷顿时大吃一惊,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慢慢落下。潘老爷哽咽着说:“明空……你,你原来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和乡亲们的平安啊!怪不得你晚上不让我和你的两个徒弟陪着你呢。”明空老道淡淡一笑说:“当年我与潘老爷素不相识,潘老爷尚能对我出手相救。如果死了我一个,能拯救整个瓮底村的村民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潘老爷跟明空老道说话的时候,潘大顺走到白圈子里去搬那把太师椅。突然,潘大顺惊叫一声!潘老爷他们忙回头一看,大家惊讶地看到潘大顺整个人连同太师椅已经陷入地下。潘老爷他们急忙跑上前去,眼前的景象看得大家目瞪口呆。那些山鼠们竟然在明空老道的座椅下面挖过来一个一米多深的大洞,这个洞口小肚大,此时如果洞中还藏有山鼠的话,怕潘大顺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了。大家忙伸手将掉进洞里的潘大顺拉了上来。明空老道俯下身子,隐约可以看到洞壁上山鼠留下的牙齿和爪子的印迹。

潘大顺是因为身体又高又胖,才陷进洞中的。明空老道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冒出的冷汗。潘老爷也心有余悸地说:“幸亏明空身体瘦小,不然怕早已被这些山鼠吃掉了。”明空老道说:“这次潘老爷怕是说错了。那些山鼠只要再往上挖上半尺,我也就掉进去了。它们能够在三、两天内从丘地下面挖这么大的一个洞穴过来,半尺对它们来说太简单了。”大家听明空老道说完,头皮都快炸了,后背上更是冷汗直冒。

潘老爷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山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明空老道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哪里还是山鼠啊,简直就是一群狡猾的狼!”

转眼间就是一年过去了,瓮湖的山鼠们再也没有下过山,明空道长依旧带着他的两个徒弟住在瓮湖旁边的道观里。

在瓮地村里有一句老话,叫做“一年涝灾收三年”,说的是每发生一年的涝灾,接下来庄稼就会有三年的好收成。那是因为大水将附近的牛羊粪便和枯枝烂叶和死鱼烂虾都冲到了瓮地的庄稼地里,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肥料呢。

果然,今年瓮地村的庄稼都像发了疯一样的疯长,似乎是在弥补去年涝灾造成的损失。

潘老爷笑眯眯地站在丘地上,抽着旱烟。远处一个人满头大汗地朝着潘老爷跑过来。那人跑近了,原来是潘大顺。潘老爷玩笑道:“大顺,你赶着投胎呢,跑这么急!”潘大顺也顾不上擦汗,喘着粗气说:“老爷,大……大事不好了。我今天去县城,听说东边县里闹起了蝗灾,那些蝗虫铺天盖地,所过之处连片绿叶都剩不下。现在那些蝗虫正……正朝着我们这里飞过来……”潘老爷狠狠地跺着脚骂道:“造孽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去年闹山鼠,今年又闹蝗虫,还让不让人活了!”说话间,已经有几只蝗虫从远处飞过来,落在潘老爷的脚下。潘老爷和潘大顺忙抬腿,将那几只蝗虫狠狠地踩死。待潘老爷再次抬起头时,东边的天空上似乎是一大片乌云已经黑压压地朝这边压过来。潘老爷对潘大顺说:“快,快去通知乡亲们,准备好干柴准备好扫把,用烟熏,用扫把打这些混蛋!”

潘大顺转身跑出去几步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潘……潘老爷……不,不好啦!”潘老爷转过头,顿时也被吓得呆住了。去年来的那些山鼠们竟然又下山来了,来的数量比去年还要多,密密麻麻地在丘地上、沟壑间快速穿行。那只红毛山鼠王像是个大将军,威风八面地走在山鼠群的中央。

此时,已经有闻讯赶来的村民,他们手里拿着扫把和干柴。大家原本是来捕杀蝗虫的,看到快速靠过来的山鼠群,也都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很快,山鼠们便冲进了庄稼地里。那些山鼠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快速地攀爬到树木、玉米、高粱杆的顶端,抬着头观察着从远处飞过来的大片蝗虫。红毛山鼠王则在几十只大山鼠的围护下,歪着脑袋趴在地头。

蝗虫们开始俯冲了,它们“嗡叫”着像战斗机一样地冲向附近的树木和庄稼地里。就在蝗虫们靠近庄稼的那一瞬间,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山鼠们发了疯一样地张开利齿,舞动爪子,把一只只蝗虫撕咬得粉身碎骨。这是一场蝗虫群和山鼠群之间的战争,把潘老爷和乡亲们都看呆了。

这场战争厮杀得天昏地暗,蝗虫们的牙齿是用来残害树木和庄稼的,根本不是山鼠们的对手。一个多时辰过后,地面上已经密密麻麻堆满了蝗虫的破碎尸体,山鼠们也累得筋疲力尽,有些山鼠累得直接就从树木和庄稼杆上摔落下来。大约又过了个把时辰,蝗虫们的残兵败将终于飞离地面,仓皇逃走了。

站在丘地上的村民们都看傻了眼。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潘老爷一下。潘老爷忙回过头来,原来是明空老道下山了。潘老爷问:“你怎么来了?”明空老道说:“徒弟告诉我,山鼠王又下山来了,我才急匆匆赶来的。”

潘老爷若有所思地问明空老道:“你说,这些山鼠是不是因为去年我送了一头牛给它们吃,它们报恩来了?”明空老道开玩笑地说道:“也许它们是吃腻了湖里的鱼虾,想来改善一下口味呢!”

夜幕渐渐降临,潘老爷、明空老道和瓮地村的村民们站在丘地上,目送累得筋疲力尽的山鼠们慢慢离去,回瓮驼山,回瓮湖而去。

逃往食人族部落

1683年的波利尼小镇其实就是一个港口,这里是奴隶商人们用大船贩运黑奴的中转站。在这个小镇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酒鬼阿瓦内特。阿瓦内特全部的财产只有他的名字和一身破旧、发臭的衣服,他经常会醉倒在街头,晚上他会躺在酒馆的屋檐下闻着酒味入睡。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酒鬼阿瓦内特竟然还会有一个好朋友,他就是黑人乌卡。和波利尼小镇上其他黑人不同的是,乌卡并不是一个奴隶,他是一个自由人。乌卡也是被奴隶商人用大船运送到这个小镇上来的,因为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救了一个奴隶商人的性命,从而被释放成为一个自由人。奴隶商人们担心乌卡会把黑奴们的遭遇带回他的家乡,那样就会给奴隶商人们的生意带来许多的麻烦。所以,虽然乌卡是个自由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奴隶商人肯让乌卡乘坐大船回到他的家乡去。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了,乌卡一直很无奈地生活在波利尼小镇上,他已经能够听懂并能够说当地人的语言,他靠每天在商船上做苦力赚钱来养活自己。

阿瓦内特几乎什么都不干,天天喝个烂醉。每天,乌卡累死累活地做工回来后,还要照顾醉倒在街头的阿瓦内特,甚至还要替这个酒鬼来支付酒钱。乌卡来自一个叫维斯包咯的部落,在他们的部落里有吃人肉的习俗,有时人的尸体还会被熏好,储备起来以备将来之需。日子久了,小镇上的人们就开始猜疑,大家怀疑乌卡是想将来把阿瓦内特做成熏肉给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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