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两腿发软
“好。”
微弱的灯，看不清楚四周，不过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宫女地位不是很高。
玉儿随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久，那宫女换好衣服出来，叫了一声，“好姐姐，我们回去吧。”
“好……”话没说完，玉儿觉得两腿发软，迷迷糊糊地倒下了。
“张公公，快来。”那宫女对外面喊了一声。
张公公走进来，说：“得手啦。”
“嗯，你快点处理掉，我害怕。”那宫女看见倒在地上的玉儿，声音开始颤抖。
“得啦，别害怕。我这就扛走。”张公公虽说见的世面多一些，但伤天害理的事，也让他的心直哆嗦。
一条阴暗地小路上，张公公正背着玉儿，不知如何是好？茶里放着迷魂药与媚药。想想皇后也够毒的，用迷魂药将姑娘迷倒，好将她扛出宫外丢到大街上，等迷魂药过后，媚药就起作用，姑娘肯定就会失身，这样，让姑娘没脸再缠着皇上了。
街头浪子这么多，不用说，中了媚药，就是一个姑娘家一人独自走在街上，如此黑的夜，也难保不出事。
张公公认出此宫女就是冒名顶替绿衣进宫的姑娘，好像这姑娘是托红菱办事的，红菱？八王爷？张公公脑子激灵了一下。如果这姑娘丢在街上被人糟蹋了，一气之下自杀，八王爷会不会放过我？
如何是好？张公公越想越觉得是个棘手的问题。留在皇宫吧，好歹也没人糟蹋。不行，没有男子交，合，也一样死。我张公公最终脱不了干系。
算了，死了，好歹也是个清白之身，到时好说一些。就把她丢在宫里。张公公扛着玉儿往最偏的河边走去。
御花园里。
皇上回头一看，没见玉儿的身影，猜想玉儿一定又去了御书房，眉头顿时皱起来，向小春子摇摇手，低声吩咐些话之后。小春子匆匆离去。
不久，小春子回来，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皇上神色有些紧张起来，吩咐小春子，“给朕找仔细了。”
小春子重新出去。
皇后在一旁看着，眼里闪过一些得意的冷笑。
许久，小春子回来，一脸汗水，神情紧张，悄悄走进皇上，压低声音说，“皇上，刚才奴才让玄龙殿里的人分头去找，还是找不见。”
皇上蓦然站起来，一脸怒气，转身离开御花园。众妃子吓了一跳，谁让皇上这么生气，不想活了？
出了御花园，皇上直奔紫阳殿，一把推开紫阳殿的大门，怒气冲冲地走进去。
阿史那贺鲁正和婧儿在院子里把酒对饮，好不浪漫。见皇上一股怒气地走来，站起来向皇上施礼，并笑着说，“参见皇上。除夕之夜，皇上给本王拜年，真是三生有幸。”
皇上用力一摆手，算是让阿史那贺鲁平身。
“上官玉儿是不是在你这里？”皇上冷冷地说。
“那个上官玉儿？本王不认识。”阿史那贺鲁一副浪荡的笑意，“皇上找妃子，不会是找到本王这里来了？纵使本王风流不堪，也不敢惹皇上的妃子。皇上你找错地方了。”
“高昌隙绿在不在你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皇上嘴巴里说出。
阿史那贺鲁闪过一些担忧，但很快消失，换上一副激动地表情，“难道高昌隙绿还没死？难道皇上已经发现她的行踪？麻烦皇上告诉我，她如今在哪里？本王寻她已经十几年了。”
“你比朕更清楚！”皇上阴着脸。
两个身材健美、英俊潇洒、气势轩昂的男子，站在院子里，相互看着对方，一触即发。
“那就请皇上随便搜吧。本王就不奉陪了。”阿史那贺鲁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皇上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人走进房子里搜查。一炷香的功夫，搜查的人出来，个个摇摇头。
“朕还会来的。”皇上冰冷地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皇上走后，阿史那贺鲁对婧儿说，“明天，我们必须离开皇宫回天山。玉儿的身份被揭穿了，处境会很危险。”
婧儿抱住阿史那贺鲁，“我跟你一起走。”
“不行。回天山路途遥远，皇上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留在皇宫里最安全。等以后有机会，再接你出宫。”阿史那贺鲁轻拂着婧儿的头发，“现在我要联系我的人，在皇上找到高昌隙绿之前，把她找到，带她离开皇宫回天山。我就一个妹妹，我不想她有事。”
“你一定要记得婧儿。”婧儿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用力抱着阿史那贺鲁。
阿史那贺鲁拍拍婧儿的脑袋，色色地笑着说，“又不是生死离别，哭什么，给我笑一笑。或许，你是晚上舍不得离开我……？”
婧儿笑着用小手擂阿史那贺鲁的胸膛，“可恶！”
阿史那贺鲁换好夜行衣裳，从后面飞速离去。
皇上从紫阳殿出来，心里在想，“这玉儿会去哪里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难道她已经离开皇宫？不可能！朕已经下令守门将士，凡是十六七岁的女子，一律不得放出宫。”
“皇上。”小春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们都给朕滚！”皇上恼怒地说。
小春子一干人杵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跟？还是不跟？看着皇上恼怒地表情，他们实在没有勇气跟上。弄不好，小命都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离去。
“好一个高昌隙绿。竟然不声不响就离开，早知道，就应该把她押下大牢。看她往哪里逃？”皇上忿忿地说。是啊，告别一空大师之后，回到宫里，就命司徒将军去查玉儿的底。自己早就知道玉儿是高昌隙绿，可就是下不了手。
玉儿不见让他心里很烦躁，不知为什么？后宫那么多妃子，就被这玉儿挂着。
皇上漫无目的地向河边走去，潺潺的流水声，在夜里听得很清晰。时不时传来阵阵地鞭炮声，除夕之夜，明天又是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皇上正要往回走，听见一声轻微的呻吟。武功深厚的皇上，灵敏地觉察了这细微的响声。
皇上四周看了一下，目光锁定在木屋上。
木屋里到底是谁？
皇上走过去，推开木屋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好像有一个人，不时发出一些痛苦地轻吟。是谁？如此痛苦，却不叫出声来。
木屋，皇上常来，对里面很熟悉。皇上从墙上拿出火折子，点着台上的油灯。
拿起油灯，一照。把皇上吓了一跳，玉儿脸色绯红，躺在床上，痛苦地卷缩在一起。
皇上放好灯，扶着玉儿，好烫！玉儿周身像火炉一般。
“玉儿，玉儿。”皇上呼唤着。该死，谁下的毒手？朕一定让他碎尸万段。看着玉儿的表情，皇上知道玉儿被人下了媚毒。
“好热。”玉儿轻轻地呼气。没由来的热，与骚动，让她不知所措。一直强忍着痛苦，却越来越难受。
“我很难受。”玉儿双手攀上了皇上的脖子，“玄天，我很难受。”
“你还认得我？”皇上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些惊喜，如此迷糊之下，她还是认出他来。皇上一把抱起玉儿向寝宫飞疾而去。
小春子在院子走来走去，等着皇上回来。远处，皇上飞奔过来，手上抱着绿衣姑娘。
小春子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迎上去，“皇上……这绿衣姑娘……”
“快，去找太医，拿媚药的解药。”急速的语气，让小春子心里哆嗦了好一阵。小春子以最快速度往外面跑去，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皇上将玉儿轻轻放在床上。她，肤若凝脂，黛眉紧蹙，一脸无助。
皇上轻轻拂开头发，心疼地说，“乖，解药马上来。”
“玄天，热。”玉儿将衣领扯开，让白白的脖子露出来透风。玉儿搂住皇上的脖子不肯放手。抱住皇上，她觉得舒服一些。不知为什么？嘴轻轻吻上皇上冰冷的嘴，冷，让她不愿意离开。就这样轻轻地吻着，皇上被她搅得眼眸窜上了欲火。
小春子气喘吁吁，匆匆跑进来，“皇…上…太医说…没解药。只能交…合。”
皇上手一挥，小春子急忙退下，关起门。
玉儿迷迷糊糊之间，小手摸上皇上的脸，不自觉地摩挲，缓缓地，抚摸他的后背、头，玉儿身子越来越热，脸红得要溢出血来，身子紧贴上去，磨蹭着皇上坚实的胸膛，感觉舒服一些，但，还是难受，心中的骚热不知如何解决，“呜…”玉儿哭泣起来，“热……”
皇上吻着她的眼泪，在耳边轻轻说，“宝贝，不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