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洛态度软化,小青有事没事总是去他那晃一下。继续她的主夫养成计划。
有道是:感情要从娃娃抓起,培养感情兼顾爱情是必须的。她得时时刻刻行动着,这煮熟的鸭子都很容易飞,何况这还是只没煮熟的旱鸭子。
小青的时间本来就多。虽说是黄氏庶女如今过的和黄府下人无甚区别。但毕竟是庶女,年龄还小,不用干活。又一直安安份份呆在后院,基本上没人管。平时她就在院子里看看闲书,写写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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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个适合红杏出墙的季节,小青出墙了。但此墙非彼墙。
赏月楼墙里墙外两两相对一边一棵牛郎,织女树,中间的墙院好似是七夕的鹊桥。妙,实是在妙。为准备出墙的小青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她从赏月楼后院抱着牛郎,织女树翻墙爬出府。
小青,她一个10岁孩童也要准备开始自立更生了。这不马上就该成家立业,娶夫生女了,米虫日子到头了。小青翻过墙,后面竟然不是集市,是一座大山,一条笔直的官道横在大山的脚下。
她茫然的顺着黄府的外墙往前走。渐渐的,人越来越多。随着人流来到集市。她兴奋的振臂高呼一声:
糖葫芦,我来了,拨浪鼓,我来了,卖身葬父的小男孩拯救你的我来了-----
高呼几声引来无数异样的眼光,自己没钱,叫叫还不行吗。她左看右看心虚想着呵呵真笑。视线中一女子鬼鬼崇崇走进她旁边的书斋。只见此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一副偷鸡摸狗像。她扒开人群兴奋的偷偷跟上前只想揪住机会当场为民除害。
不想这人来到书斋只是偷偷塞给了老板一本书,书斋老板翻了一翻竟给那人几个铜板。是个什么东西这么来钱,定要搞个清楚明白。
这是一本手绘的**。
手绘**。想起她前世好歹也是字画一流,当场和书斋老板去了里间,手绘一副。配上文字,图文并茂,活色生香。一举拿下手绘**这活。走在回府路上,她想。姐圆满了,姐富裕了,姐马上要赚钱卖房置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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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白洛还是在洗衣,因白父嫌自己院子里洗衣的污水影响到回家的白飞。现在白洛洗衣都到听雨轩隔壁赏月楼院子里。春天的暖暖阳光照在他身上,为他全身添了一道金光。一如他的人让人暖暖的,又不会灼人。他整个人在金光的照耀下让人似梦似幻。苑如谪仙。
她蹲下身拿起水桶,从井里熟练的提起水倒进白洛的盆里。抬头就对上白洛略显紧张的脸,小青对着白洛眨眨眼睛,哈哈一笑。
白洛迅速的低下头去。脖子上慢慢渡上一层胭脂色,更显绝丽脱俗,小青不由的想徐志摩写的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发呆半响随着他低头的视线看见木盆的几件衣服,纯白色,竟然是亵衣亵裤。在女尊,亵衣亵裤相当于贴身内衣,这几件衣服用料不菲,一看就知是白飞的衣服。
这白飞好似皇帝的新装里面那个最后光着身子的皇帝,动不动就有换衣的嗜好。
她看着这些衣服,仔细在这堆衣服里研究来研究去,这白飞今年都快及笄了吧!竟然自己贴身的内衣内裤都不洗。这臭屁孩敢欺负我的人?
“哦,白飞的”。她阴阳怪气的问着洗衣的白洛:
“嗯”白洛忙得连头都不抬。她四处找了找,白飞跟着黄家琴正在草坪上一个弹琴,一个舞剑,个个白衣飘飘,不知道白衣不好洗的吗?
她恨恨地大喊一声:“白飞快过来——”|待两个来到跟前她指指木盆里的衣服:“哟,这是谁的贴身小衣啊?凤后你快帮忙认认,不要和你哥哥的衣服搞混了,把你的衣服捡出来我来帮你洗,你这么高贵的凤后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人给你洗衣?”她伸出二指挑起白飞的衣服,双手撑开偏着头屏着气抖了抖。
白飞的脸红的像血,抱着盆跑开了。
她畅快大笑几声:“小样,想和姐斗,姐骗得你找不到东南西北。”
蹲在地上的白洛脸色慢慢的白了起来,嘴唇颤了几下,半响才闷闷的嗡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帮白飞洗衣服啊?”
这人难道喜欢受虐。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没看到自己是帮他吗。小青恨铁不成刚的大声说:“我喜欢”
话声刚落,就听见木桶倒地的声音,白洛僵直的身子,睫毛微颤,愕然的看着对上她愤恨的眼睛喃喃的说:“为什么,你难道不知他是大圣皇朝未来的凤后吗,你还——?”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为什么。”小青怨恨着白洛感情上的木纳。
“为什么,为什么——”白洛有点语无伦次。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加所以,等于不说也可以”。这个傻儿,以为自己是复读机吗?一遍又一遍的!难道非得先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不想看到他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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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为什么,白洛都不理小青了,喊他都像是没听见一样。小青估计是这小破孩的葵水来了,作为穿越女,她是知道的,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和平时不一样。当他再一次看到白洛在赏月楼洗衣服,还是白凤的,她晕菜了。
这个白飞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她第一次发现白飞这臭屁孩脸皮太厚了,都和自己有一拼了。当她又一次伸手去盆里抢白飞的衣服时,白洛嘴唇咬到紧紧的,死死的护着。
她偷偷的等白洛把衣服洗好凉在院子里的绳子上走掉以后,找到一根丫字形的小树枝,挑上白飞的亵裤,举起来在春风中挥来挥去。算准时辰知道现在白飞和家琴正在前院夫子那上课,二话没说,大刺刺的闯进前院边跑边喊:“白飞,白飞,瞧瞧你的贴身小衣被我洗的多干净啊!洁白如云,亮丽如新,你闻闻看,费了我几个多时辰呢。”
夫子的脸上像是调色盘,一下子变成了几种色彩,她慌忙的把树枝和裤子扔进书堂,小跑回院了。
当晚,就听下朝后的黄太师大发雷霆,罚白飞跪了几个时辰。
当然罚的更厉害的是小青和白洛。所幸这只小强终于被打死了。以后白洛再也不是白飞专门的洗衣公了。